拳頭蓄滿瞭力量,然而在揮出前的一瞬間,我突然感到有些後悔:我自己風流成性,在外面處處拈花惹草,又怎麼有資格要求羅莎為我守身如玉。
“算瞭……”
我正打算將拳頭內的力量散去,左臂的龍勁卻不受控制地滯留在臂內,充滿龍力的肌肉迅速地緊繃鼓脹起來,增大瞭近一倍有餘,力量莫名其妙地膨脹爆發,狂暴的龍力在血管裡流竄著,不住地沖擊著左拳!大腦對左手已失去瞭控制能力,我的拳頭在憤怒,在吼叫,它需要發泄,需要盡情的破壞。
“這隻手怎麼會這樣!快停下!”
驚恐萬分中,我伸出還能驅動的右手,一把握住不住悸動的左拳,希望能制止即將發生的慘劇。
“不!”
兩條手臂的力量相差實在太大瞭,就在絕望的吼叫聲中,顫動的左拳輕易地掙脫右手的鉗制,有如出柙的猛虎般揮瞭出去。
尖銳的慘叫聲響徹瞭整座樓梯,我隻覺臉上一熱,一些紅紅的,帶著腥味的液體濺到瞭我的臉上。我的左拳從卡德羅的胸膛打入,最後在羅莎的後背穿出。
“不!這不是真的!”
羅莎口吐鮮血,雙眼無神地合上,我恐懼不已地抽出手臂,整條手臂已被鮮血染得通紅。我的面前,羅莎和卡德羅摟在一起,一動不動地倒在血泊之中。
恨得深,痛得重,望著染血的左手,我悔恨得心肺盡碎,捂著胸口,痛苦不堪地嚎出聲來……
※※※
“老公,你這怎麼瞭,醒醒啊,老公!”
就在歇斯底裡的嘶嚎慘叫中,有隻看不見的手正不住地拍我的臉。而那熟悉的關切的聲音,不正是羅莎的嗎?
“羅莎?”
我本能地把手一撈,手指立刻觸到瞭一個溫熱的肉體,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撈中瞭一根救命稻草,把她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
“啊,真的是你,羅莎?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不說這個瞭,你沒事就好。”
有如湖水中被投入一顆石子,眼前的景物一陣波動之後,我發現自己正躺在傢中的床上,雙手緊抱著羅莎。
“老公,你怎麼瞭,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哦……”
羅莎伏在我的懷裡,右掌放在我額上,我的臉上盡是冰冷的汗珠。
“羅莎,你沒事吧?”
我抱著羅莎狂吻瞭好一陣子,劇烈跳動的心臟這才慢慢恢復正常。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親手殺死自己的愛人,幸好這些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假的。我右手捏著羅莎豐滿的乳房,手掌感受著心臟的跳動,又用左手狠掐瞭自己的大腿一下,感受到身體傳來的劇痛,這才確定自己現在並不是處在幻覺中。
“羅莎,我到底怎麼瞭?我睡瞭幾天瞭,現在是什麼時候瞭,我怎麼覺得肚子好空啊?”
羅莎被我摸得渾身發軟,風情萬種地掃瞭我一眼。
“都快到吃晚飯的時間瞭,你睡瞭都快兩天瞭!”
“兩天?”
“昨天早上我和希拉正在吃早飯的時候,聽到傢門口有人摔倒的聲音,誰知居然會是你。達秀,前天傍晚你不聲不響地跑出去練功,也不說一聲,擔心死我們瞭。”
羅莎仰起頭,有點嗔怪地數落著我。羅莎身上穿著一件連身碧綠色短裙,裙擺和胸圍都很低,尤其是這樣跪坐的姿態,裙擺勉強地遮住膝蓋,而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溝,也同樣驚心動魄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那時你昏迷不醒,我們還以為你受傷瞭,後來哥裡德爾叔叔來過,他說你是練功過度,身體過度疲勞,休息一下就好瞭……”
羅莎在對我說話,但我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我的意識正在掃描這幢樓房,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男人藏在樓內,樓內除瞭我和羅莎外再無他人。做瞭這麼可怕的一個夢,我實在很擔心夢裡的事情會變成真的。
“希拉呢,雪芝呢?她們去瞭哪裡?”
“她們買菜去瞭,希拉和芝芝是去買你最喜歡吃的菜,希拉說你最近的壓力很大,要讓你好好地輕松輕松。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哥裡德爾叔叔過來看瞭你整整三次瞭,他對我們說你會在下午醒來,還真準啊。”
“哥裡德爾?那個老傢夥?”
我嘴裡喃喃地哼瞭一句,他這麼關心我,大概是擔心我這個試驗品出瞭什麼問題吧。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五指收緊又張開,雙手一切正常,並不象夢中那般無法控制。今晚我還要去找那個老傢夥一趟,天滅實在是太古怪瞭,他一定還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無論用什麼手段也要把他知道的一切逼出來。
“老公,你一定餓瞭吧?我先去給你煮些點心!趁這個機會,趕快去洗個澡吧!天這麼熱,你快兩天沒洗澡瞭,身上有股怪味啊。”
羅莎並沒有註意到我有心事,她在我臉上親瞭一口,笑嘻嘻地跳下床,跑去為我準備點心瞭。要不是我的身上的汗臭味太重,剛才這種情況她早就脫瞭衣服和我大幹一場瞭。
羅莎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我捂著腦袋坐在床上,心中煩燥不已。
“我並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啊,可是為什麼,當我在幻覺中看到羅莎和卡德羅在一起時,居然會湧起那麼大的殺機呢?難道是受封魔玉的影響,先祖裡特的靈魂附在我的身上,所以對自己的女人有外遇特別反感?不過,不管怎麼樣,那種殘殺自己女人的感覺實在太可怕瞭!”
※※※
浸在寬大的浴池裡,我慢慢地搓洗著身上的泥垢,在浴室裡,我的鼻子時不時地可以聞到食物的香味。羅莎在廚房裡為我煮點心,她今天的心情很好,嘴裡哼著小調。
先祖裡特的生平對我來說是個謎,靈魂石中關於他的資料幾乎是一片空白,至於天滅,我已意識到這門武藝實在不能再練下去瞭,否則會有很可怕的事情放生。
心裡是這麼想,但實際上根本就做不到,這就好比小孩子明知道玩火不對,可是卻總是忍不住去犯禁。在水裡浸瞭不到三分鐘,我終於禁不住誘惑在水中重新試煉起這招來。
變身為龍戰士,按照前天晚上學來的方法,運轉體內的龍氣,然後一拳擊在水面上。受到龍力的沖擊,池中的水向兩邊分開,裂出一道縫隙,然後又迅速地合上。
聽著“嘩啦”的水聲,我卻皺起瞭眉。
“怎麼搞的,體內的力量一點都沒有變化啊,依然是老樣子,並沒有象在幻覺中那般,轉換成另外一種力量。”
在幻覺中揮出轟天拳時的感覺非常地血腥暴戾,連體內的龍力都變成另外一種東西。但回到真實的世界裡,除瞭大腦意識有些混亂外,一切都沒有改變。我不甘心地試瞭一次,這回我是一拳朝池邊的花崗巖地板轟去。
“卟!”
沈悶的爆響聲過後,花崗巖制的地板現出一道半米長的裂縫。
“唔!我的手,好痛啊!骨頭都快碎瞭。”
花崗巖畢竟不是木板,一拳下去的結果是兩敗俱傷。看著受傷微腫的拳頭,我的心頭湧起瞭一股受騙的感覺。
“一點用處都沒有啊!難道天滅隻是個笑話?要麼就是我被哥裡德爾耍瞭?可是那晚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不可能!一定是在什麼地方出瞭紕漏!”
封魔玉已毀,無法靠它重新修煉,我隻能靠著回憶去尋找答案,苦思良久之後,我模模糊糊地找到瞭失敗的原因。
“運轉龍力,沒有錯!吸收暗的力量,也沒有錯!這些都沒錯,是精神力量方面?難道非要利用象裡特先祖說的那般,心中要充滿怨恨的情緒,才能發揮出天滅真正的威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一招還是不要學瞭吧!昨晚在夢中我會對羅莎下毒手,就是因為失去理智,力量失控才發展成那樣的!利用心中的怨恨做為力量的源泉,這門武藝還真不是一般的邪門啊!如果因為它而傷害到希拉她們,那真是不可饒恕的!”
放棄的念頭才剛冒起,不甘的情緒又緊跟著在我的心頭滋生。
“但就這麼放棄瞭,那一切不又都被打回原形瞭?義父死瞭,碧姬阿姨到現在還不肯為我出面,我隻能靠我自己!天缺太遙遠瞭,至今仍然摸不到頭緒。天滅,可以說是我最後的希望。以後要我象現在這樣,被如月父女倆踩在腳下,任意踐踏,受盡他們的污辱,我不甘心!”
“我該怎麼做?到底該怎麼做?練下去嗎?可是義父說過,要是修煉瞭天滅,這輩子都與幸福無緣!雖然不知他到底是指什麼,但現已可以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瞭;不練嘛,我和如月的實力相差這麼大,萬一哪天和他們父女翻臉,豈不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瞭?”
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腦,也在苦苦的思索中變得混亂、煩燥起來。越想越煩,越煩越想,心中的鬱悶越積越深,積蓄到最後,終於噴發瞭出來。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該死的,他媽的我該怎麼做?!”
惡狠狠地叫罵瞭一句,純粹為瞭發泄,右手一拳重重地捶在石地上。碎裂的感覺傳來,無意中的一拳,竟砸豆腐般地將整塊花崗巖擊成瞭粉末。
“對瞭,當時就是這樣的感覺!”
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感湧上心頭,就象在前幾次遭遇的那般,心中又一次地生出一團噬殺的沖動,體內的龍力流動加速,轉化為逆那種違反一切自然規律,忤逆任何世界法則的破滅之力。
“我的手,又不聽使喚瞭!”
體內的力量迅速地膨脹,但身體卻陷入瞭失常的狀態,力量地不停地流向雙手,捏緊的拳頭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雙臂青筋暴出,五指關節咯咯作響,發出噬血的吶喊,我的身體告訴我,它現在需要的是一場血腥的殺戳。
“怎麼回事?不光是身體,連意識也變得殘暴起來,有種想要四處濫殺的沖動!”
伴隨著暴走的龍力,同時飚升的是殘暴的殺意,魯亞基公爵,奧拉皇帝,格萊姆親王,這些我最討厭的傢夥一個個在我的在我腦裡閃電般地晃過,我對他們的厭惡與仇視從沒有象現在這般深。我拼命地用意識壓制著這股莫名產生的殺念,因為我的理智的告訴我,我的力量還不夠,現在絕對不是找他們的算帳的時候。但這種發自內心的殺意又驅使我要不顧一切地去發泄心中的怨恨。
一個聲音在一直在我的心裡吶喊著:世人皆可殺,別顧那麼多,把你最恨的人通通殺掉吧!
理智與沖動糾結在一起,在我的心中反復地爭奪著,有如一條套在我脖子上的繩索,不住地收緊,收緊,直至無法呼吸。
“現在的我,還不想傷害任何人!快停下!”
用理智壓抑這股殺意,有如抱薪救火,體內的殺念越壓制就越是強烈,我開始無意識地沖著地板上揮動著拳頭。體內的力量時強時弱,理智占上風時,揮出的拳頭毫無威力,反而將骨頭震傷;沖動的殺性控制身體時,則輕易地將花崗巖地板擊成粉末。不一會兒,我的雙手就已鮮血淋淋,浴室的地板早就被轟得象馬蜂窩般,到處坑坑窪窪的。
“天滅的力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瞭?實在太讓人捉摸不透瞭!”
手骨已嚴重受傷,但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雙拳仍然轟擊個不停。
拍打地面的聲音驚動瞭羅莎,她站在浴室門外關切問我。
“達秀,點心煮好瞭!咦,你在幹什麼啊,為什麼把地板敲得這麼響?”
“砰”,浴室的木門被我一掌擊得粉碎,四處亂飛的木屑夾雜著羅莎驚恐的尖叫。聽到羅莎的聲音後,充滿獸性的血液在我體內沸騰著,我撲瞭出去,一把抓住站在浴室外的羅莎,將她狠狠地推倒在飯桌上。
“達秀,你要做什麼!”
沒等羅莎反應過來,我一把掀起短裙,嘶啦一聲扯掉裡頭粉色的內褲,不做任何前奏,怒龍勃發的肉棒已毫不留情地貫穿瞭她的身體。
“呀,好痛啊!”
羅莎幹燥的陰戶哪堪我的巨物如此兇狠地侵犯,頓時痛得她慘叫起來。我毫不理會她的感受,一手將她的頭用力地按在桌子上,毫不留情地抽送著肉莖。
“達秀,溫柔點,真的,真的很痛啊!”
被我侵犯的羅莎發出嗚咽般的呻吟,聽聲音她並不是非常享受這次的交合。但對我來說,這次男女交合也並不是很快樂的一件事,就在交合的過程中,我的心中不時地湧起一股要將身下的女體撕碎的沖動。逼得我不得不在享受著抽插快樂的同時,還要在心靈上花費瞭大部分的精力去壓住這股獸性般的沖動。因為隻要一不留神,我失去控制的雙手就會將羅莎的脖子硬生生扭斷。
“達秀,輕一點啊,你的那個,實在太大瞭!”
在床上羅莎可是說是非常豪放浪漫的女孩子瞭,要是其他的女孩子,剛才這麼一陣狂風暴雨地折磨,早就痛得昏死過去瞭。盡管如此,仍然痛得她直掉眼淚。
“撕碎她,女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不,我不能這麼做!羅莎是個好女孩子。”
撕碎羅莎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我拼命地回想起過去她對我的種種好處,想起對母親的承諾,安達的教誨,以此來減輕這股殺念。心靈深處天人交攻,理性與獸性爭奪個不停。
獸性占上風時,兇狂的肉莖有如野獸粗暴,猛沖猛插,像是要將羅莎頂穿,雙手捏著雙乳用力拉扯,牙齒也不時在羅莎的背上,肩膀上嘶咬著,留下一個又一個清晰的牙印。理性回歸時,我會溫柔地用手揉動羅莎的雙丸,下身抽送變得如履薄冰,生怕傷瞭她似的,而雙手釋放出回復系的治療魔法,替羅莎治愈身體的創傷。
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回響在這間古建築中,羅莎竟也漸漸地適應瞭我的侵犯,我的肉莖雖然粗暴地摩擦著她的下身,但身體也保護性地分泌出大量的汁液。而在反反復復的爭奪之後,借著對母親承諾以及對安達的思念,漸漸地,我終於將心中的獸欲魔性壓制下去。
我解除瞭龍戰士變身形態,抱著羅莎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我們換瞭個姿勢,她以對抱的姿勢坐在我的大腿上,扭動著腰肢上下套送著我的肉莖。
“老公,你終於清醒點瞭,你剛才好可怕,眼睛都是血紅色的。”
羅莎的臉上盡是未幹透的淚痕,連有點輕微的受虐傾向的她都受不住痛哭瞭,可見剛才我是多麼的兇暴瞭。
“剛才……”
“沒關系,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把你的怒火通通發泄到我的身上吧!”
我又感動又愧疚,出於補償和恕罪的心理,我加倍的溫柔,特別加重瞭在美乳上的撫摸和乳頭的刺激,同時不斷的吻和舔她的後頸、耳根這些羅莎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老公,別逗瞭,人傢好癢啊,快點啊!”
羅莎發出愉悅的喘叫,被肉棒塞得滿滿的肉洞裡滲出大量灼熱的花蜜,她開始也能享受到真到的快樂。
“羅莎,不舒服的話就說一聲。”
“沒有啦,你快點嘛!”
由於有先前的陰影,我這回辦起這事來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羅莎弄傷瞭。
“達秀,不要這麼小心,我就喜歡你以前那樣粗暴地對我。”
“再這麼粗暴地對你,我可舍不得啊。”
我抱著羅莎坐在椅子上,肉莖的端著頂著她的穴心,磨豆腐般慢慢地研磨著。
“達秀,別再逗瞭,好癢啊!”
比起希拉來,羅莎最禁不起挑逗,沒兩下子,她的下身就濕得象個灌滿水的套子,浸得我舒服異常,熟悉的如泣似訴的嬌喘,又開始在我的耳畔響起。
要是從前,我一定會在這時使壞地不停地挑逗羅莎,直至她喪失理智哭著求饒時方才幹她,但這回不我想讓羅莎受半點委曲。我雙臂框著她的纖腰,立刻展開猛烈的攻勢。羅莎被我抱坐著,身體向後傾著,修長的玉腿緊勾著我的腰,甩動著長發拚命的號叫著,肉洞中不停地泄出大量的花蜜。
意亂情迷的羅莎很快就進入瞭迷亂的狀態,輕憐淺愛已經不適用,我把她放到飯桌上,長腿架在肩膀上,拉開架勢展開猛烈的攻勢。有瞭足夠的潤滑,成熟鮮嫩的花徑,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兇猛的進攻。我肆意在滾熱的花徑中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的搗在柔軟的花芯上,享受著深處熾熱蜜漿的洗禮。
一波又一波地將羅莎送上高峰,叫得聲嘶力竭的。
到瞭最後,就在羅莎火熱的吶喊中,我將肉莖頂至極限,毫無保留地把熾熱的精漿噴在這具美麗胴體的最深處。
“達秀,讓我為你生個孩子吧!”
“那當然,你和我生下的女兒,一定是世上最美麗的少女!”
“我要生個兒子!”
“那就來個雙胞胎吧!”
劇烈的顫抖,粗重的喘息之後,一切歸於平靜。
“對不起!”
羅莎迷迷糊糊地哼道:“再這麼說就不理你瞭,以後,你對我好一點就行瞭!”
剛才那一番折磨,她的身體受到瞭不輕的傷害,下身又紅又腫,我用回復魔法替她治好瞭傷勢。我很愧疚,比起聰明內秀的希拉,深沈慎密的如月,羅莎就像是個天真的陽光少女,沒有任何的心機。她對我的要求隻是要我對她好些,而我給羅莎的卻太少瞭。
※※※
“原來隻有變得狂暴兇戾,天滅的力量才能發揮出來,難怪義父會說那樣的話。修煉天滅,一輩子都與幸福無緣。”
我盤膝坐在椅子上,望著已被毀壞的浴室,以及伏在我懷裡昏迷不醒的羅莎,心中真是懊惱不已。修煉瞭所謂的天滅之後,我的性格變得狹隘、暴躁、偏激,稍微受到點刺激,整個人就會變成一座爆發的火山,不受控制地四處破壞,屠殺,甚至連自己所愛的人都不放過。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說什麼我也不會去碰他的!該死的哥裡德爾叔叔,他明知會是這樣的結果,卻還故意把天滅教給我!枉我叫瞭他這麼多年的叔叔,這個老傢夥卻這樣對我!混蛋!嗚,又來瞭!”
心裡稍稍動瞭一絲嗔念,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戾氣在體內又一次地洶湧悸動起來,身體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動變身,那種憎恨一切,毀滅一切的念頭再一次在我的心頭燃起。
“該死的,這個所謂的天滅,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再留在傢裡隻會傷害到別人,我放下羅莎,強行用理智壓抑著體內不斷增長的戾氣,不顧一切地破窗飛出,我要去找哥裡德爾,封魔玉在他手上放瞭這麼久,他一定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破窗而出時,希拉和雪芝正從外面回來,與她們同行的還有一個人,正是比利亞叔叔的女兒雅格麗,看樣子是希拉請她來傢裡吃飯。
“達秀!”
玻璃掉在地上的聲音驚動瞭她們三人,三人習慣起瞭頭,正好看見瞭我。
“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來瞭!”
我沖著她們叫瞭一聲,然後飛快地離開瞭,任憑她們在下面呼喊也不答理。我不能和她們交談,心中的戾氣正不斷膨脹擴張,需要用全部的精力才壓制住。
哥裡德爾叔叔說過,修煉天滅需要負面情緒,當時我很清楚自己是在玩火,但我實在沒有想到,這把火燃起來居然是這麼的兇猛,這麼地難以控制。
“給我止住,止住,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我反復地告誡自己,在空中疾飛瞭一陣之後,體內升起的戾氣怨念又慢慢地被理智壓制下去。到達蒼龍學院後,我一股屁股坐在蒼龍閣的屋頂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全身都虛脫瞭。剛才和心魔對抗,幾乎耗盡瞭我全部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