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的治療我一直都待在賢者學院裡,哥裡德爾把學院裡僻靜處的一幢二層小樓安排給我們暫時居住——這幢本來是小公主中午偶爾午睡時休息專用的,小公主把住處讓給瞭我。
知道可以行房事瞭,我立刻找機會扯瞭羅莎和雪芝二女到自己的房間裡,脫瞭褲子就要上馬。本來我最想親熱的對象是希拉,想讓羅莎她們纏住小公主,然後把希拉先拉出去,躲到一個無人角落裡來一頓餐前小點。誰知道希拉看到我朝她來,對我一笑,突然拉著小公主的手跑瞭。
三年前發生希拉身上的怪事,她父母神秘的死亡,性格上突然的變化,這一直是我心裡一個解不開的疙瘩。隨著身體狀況的好轉,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將一切向希拉挑明瞭,問個清楚。從特務頭子嘴裡知道一切並不是我喜歡的方式,我更想直接從希拉的嘴裡,弄清楚這都是怎麼回事。
腦子裡在盤算這事的時候,我們三人已推推拉拉地進瞭房間。外面的門一關上,兩女惡狼般地撲上來,開始撕我身上的衣服。自然,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兩手一人一個,也忙不迭地扒兩女的褲子。
屋子裡的一切本來都是為小公主按排的,上好的櫻桃木打制的床鋪,鋪瞭厚厚的四層天鵝絨床墊,很大也很柔軟。三年半沒有做過瞭,兩女的動作明顯生疏瞭許多,從她們瘋狂的動作我猜得出來,這些年來她們真的憋得很好辛苦。
急不可待的羅莎,一把將我褲子拉扯瞭下來,把尚未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而雪芝也一反往日的羞澀,湊過臉來,用舌尖輕舔露在外面的卵蛋。
「達秀,快點啊,我憋不住瞭,人傢好辛苦!」
「快點?等下辦事時,我要是真的快速解決,你不殺瞭我?」
「壞死啦,快硬起來!」
「別拉啊!都快扯斷瞭,嗚,簡直要被你們吞瞭!」
我們三個人一起滾倒在床上,我一面撕開雪芝的上衣,張開嘴巴含進瞭乳房,用舌頭轉動著乳頭,一面將右手伸進羅莎的衣領,抓住裡面的乳房賣力揉弄。
雪芝掙紮地在床上站起來,勉強脫下瞭內褲,白色的內褲早已像是失禁似地濡濕著,顯出好大的一塊濕痕。
「羅莎,也把屁股轉向這邊來。」
羅莎的短裙下,裡面的內褲也同樣地粘稠濕潤。在我的命令下,兩女並肩趴在床頭,將可愛的小屁股翹得老高。
「你們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濕得厲害啊!」
「快點進來啊!」羅莎哼叫著。
「討厭!」雪芝羞得滿臉通紅,但眼裡也盡是火焰。
我把羅莎的內褲也扯瞭下來,黃色內褲與白色內褲,全部都被湧溢而出的愛液染得濕漉漉的。
我把食指插瞭進去,輕輕地抽瞭起來。指尖感到異常地濕熱,一進一出的動作中,充滿粘性的濃烈愛液都一起湧瞭出來,發出瞭啾噗啾噗的淫蕩水聲。
「啊啊……你們兩個人都濕的不得瞭哦,我本想要先進去最濕的那一個人體內,世紀難題啊!」
要說濕潤,當然是羅莎這個淫娃較濕,不過我不想讓雪芝吃虧,故意說瞭假話偏向瞭她。羅莎和雪芝面面相覷,她們都想先要,卻又難以啟齒要我先進入她們的體內。我的身體還沒有全復原,無法使用分身術這類對大腦負擔較重的魔法。
「我沒關系的,先喂飽芝芝吧!」
「不行,那樣太不好意思瞭,達秀你這壞蛋!」
兩個漂亮的屁股而我面前晃動著,兩人互相爭著禮讓對方。
「別讓啦,劃拳解決吧,勝的人讓我上!」
我把肉棒的前端抵在秘穴的入口處,然後便毫無抵抗地順利滑瞭進去,身體順勢向前壓,藉著這個動作直往深處沖刺著。
「啊啊啊……」
三年沒有辦過這事瞭,雪芝一時半會還不適應,漲痛下嘴張得老大,羅莎趁機抱住她,吻上瞭雪芝的唇。
「你這個淫娃,女色魔!」
我笑著在羅莎的豐臀上重重地拍瞭一記,開始小范圍地抽插。三年瞭,從床上的表現我看得出,兩女的感情非常的好,對我來說,這是件大好事。憋瞭三年,雪芝很快就進入狀態,愛液的流量迅速增加,身體也隨著我的動作一顫一顛地痙攣著。
「啊啊……好舒服哦!」
雪芝仰著頭,誇張地哼著,我知道她這三年來為瞭我吃瞭不少苦,恨不得能藉著做愛將一切好好地補償。吻瞭吻雪芝後,羅莎把手伸到床下,縮回來時,手上已多瞭個男人勃起肉棒狀的淫具。
「這東西……」
「這個,是達秀爸爸的遺物啊!」
羅莎朝我嫵媚一笑,右手拿著那個偽陽具,屁股翹得老高,當著我的面要塞進自己的下身裡。
「當著我面用這個?你把我當成什麼啦!」
世上最傷男人自尊的事,莫過於自己的女人當著他的面用偽陽具自慰,簡直是對我男性尊嚴的一種莫大污辱。我為之氣結,一把搶過偽陽具,扔到一邊。
「三年多來你就是用這個解決的吧……現在我醒瞭,不準用瞭!」
我往羅莎的厚臀下再次重拍一掌,打得她趴在床上呼痛,然後雙手扶起雪芝的腰讓她挪位,將雪芝的身體壓在羅莎的後背上。這樣就變成兩女疊在一起讓我采摘的姿勢瞭。
「你先忍忍,等我把芝芝喂飽瞭再愛你!」
我猛烈地動著,已經適應瞭的雪芝在我的身下開始激烈地搖動起腰身來。
「呼啊啊……唔嗯嗯……達秀……那裡……那裡……」
「達秀,快點啊,我忍不住瞭!快被燒死瞭!」
蜜液不斷源源不絕地湧溢瞭出來,中間夾著羅莎不滿的哼叫、肉與肉相撞拍擊產生的啪啪響聲。被壓在下面沒份的羅莎竟比被我幹得死去活來的雪芝叫得還要大聲。不堪其擾之下,我從雪芝體內抽出肉莖轉換陣地,喂瞭她幾口。
「達秀,我要啊!」
正在興頭上的雪芝發出著急的哼叫,逼得我再次回師。我喂瞭這個,那個又不滿,肉莖來來回回疲於奔命,還未完全恢復的我弄得好辛苦。
來來回回也不知道轉瞭多少圈,直到兩女都滿足地發出尖叫之後,已感到有些疲憊的我這才心滿意足地把憋瞭三年半未發射的龍精射入雪芝的體內。
「真是生命在於運動啊,三年沒做這個事瞭,這種從前的小遊戲,竟也讓我氣喘籲籲……」
我趴在雪芝的背上微喘著氣,心裡卻想起瞭不在身邊的希拉。希拉是擔心傷還未痊癒的我因為過度的房事傷瞭身體,所以才藉故閃到一邊的。為瞭我,她不惜委曲自己,我真的得好好地珍惜她瞭。
不過,希拉最近的行動仍然有點古怪,她和小公主走得這麼近,幾乎代替瞭如月成為她的新姐姐。希拉並非那種貪戀虛榮,高攀權貴的女人,但她和小公主走得這麼近,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對於我和小公主的來往,希拉除瞭要我保證不玩弄她的感情外,對於我和小公主過份親熱地粘在一起,並沒任何不滿的反應。
我有種感覺,希拉的這些不妥,一定和她父母的莫名死亡有著某種說不出來的聯系。我決定就在今天向希拉捅破這最後一層窗戶紙,說什麼也要把這一切都弄清楚。
午休時間剛過,我知道這個時候希拉正待在小公主的新居裡,醒來之後,我發現她們走得很近。尤其是如月不在風都的這段日子裡,希拉幾乎代替瞭如月。
因為這幾個月成天和小公主混在一起,負責保護她安全的兩位幻象騎士並沒有阻攔我,讓我直接進瞭如雲公主住的那套小別墅。畢竟是公主,不必她下命令,自然有人討好地替她在學院另外再安排瞭一座別墅供她小憩之用。
出於某種窺探的心態,我止住瞭外頭的女仆呼喚主人的行為,悄悄地踱到小公主的房門口。女仆告訴我,希拉和雪怡與小公主三人現在都睡在同一間房間的同一張床上。小公主喜歡纏人是帝國出瞭名的,從前睡覺時都要如月哄她抱她才肯入睡,現在如月不在瞭,她把目標轉向瞭希拉。而希拉似乎也有意地和小公主特別親近。
房門虛掩著,露出一道小縫,房間裡傳來小公主和希拉對話的聲音。我止住敲門的動作,悄悄地豎起耳朵偷聽。
那是小公主的聲音,「姐姐,你說達秀哥哥現在在幹啥?」
「還用說,達秀哥哥那個壞蛋,一定正在欺負我姐姐!」
小公主和雪怡情如姐妹,雪怡幾乎成瞭她的影子,兩女整天都粘在一起,同吃同住甚至同睡,雪怡是孤單的小公主在學院裡為數不多的朋友。
寬大的臥室中央擺著一張粉色帳幔的豪華大床,雪白的絲綢床單上擱著三隻的天鵝絨繡枕。床頭的一角,擺放著一個橙色的大佈熊娃娃。
三女才剛剛起床,正在梳理打扮。雪怡霸占瞭床邊的的紅木梳妝臺,正對著鏡子梳理自己的頭發。小公坐在床頭,微笑地看著雪怡對鏡梳妝,而希拉則坐在坐在小公主後面,替她編織一個新的發型。
「達秀哥哥在欺負你姐姐?我明白瞭,你是說做愛嗎?」
「肯定的!你沒看到今天哥哥把姐姐拉到房間裡去時的那個眼神,跟狼一樣的,好可怕!」
小公主和雪怡的話,一個比一個嚇人。我實在沒有想到,三年前這方面還是一無所知的小公主,居然會從嘴裡大聲地吐出「做愛」這個詞來。
「你們兩個小鬼,在說什麼啊?」
兩個小女孩驚世駭俗的話,把希拉嚇瞭一大跳。
「不是嗎?以前在傢裡的時候,我經常看到達秀哥哥光著身子,和姐姐你們在床上親嘴巴,玩摔跤!羅莎姐姐,芝芝姐姐,還有希拉姐姐你,每次都被他欺負得又哭又叫……」
可惜門縫太窄看不清,否則希拉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地精彩。我這才記起,以前我在傢裡和雪芝希拉她們荒唐時,雖然已經很註意瞭,但是由於我時常一時興起,就不顧一切地亂來。和我們住在一起的雪怡,有意無意中,早就看到瞭許多本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該看到的東西。
「那時我問姐姐達秀哥哥在幹什麼,她還想騙我,說是替她治傷,幸好我後來查瞭書,才知道這個叫…做…愛!」
雪怡半懂不懂,很大聲地把「做愛」兩個字喊得震天響。
「查瞭書?什麼書?」
「哦,就是這一本啦!學校裡的學生偷偷傳閱的,姐姐可別對其他人說哦!」
小公主不知死活地從床鋪的枕頭底下,摸出一本書來。
「阿裡不達年代記?這東西……」
「現在我知道瞭,這叫做愛,達秀哥哥和姐姐他們都在騙我,好過份啊!」
「你們倆個小鬼,不學好,盡看這種東西……」
不知所措的希拉,隻能板起臉,不兇不惡地訓斥兩個童言無忌、肆無忌憚亂說話的小女孩。
「以前我問姐姐麗是怎麼來的?姐姐說媽媽用面團捏成小人,吞到肚子裡再吐出來,就是麗瞭!」
「我也問過姐姐,她對我說是媽媽拿顆種子種到地裡,發芽開花結果,像種樹一樣地種出來的。看瞭書我才知道,原來她們都在騙我們,我們是爸爸媽媽做愛後生出來的!」
在外邊偷聽的我,強行捂著嘴才沒有大聲笑出來,現在的希拉,肯定被這對正處於似懂非懂年齡的活寶蘿莉弄得昏頭轉向、頭昏腦漲瞭。
「兩個小鬼,這種事自己明白就行瞭,不要這麼大聲地到處亂說,會被人笑話的!」
希拉再聰明,畢竟沒有教育小孩子的經驗,也隻能用哄的辦法,來封住兩個小女孩天真的嘴。
「可是,達秀哥哥和如月姐姐,還有小怡的姐姐,為什麼都要騙我們呢?」
「這個……因為啊,因為……生小寶寶,還有制造小寶寶,是很痛的事情,還是非常、非常痛的那種,你們年紀還小,受不瞭的……小怡,你沒看到嗎?以前達秀哥哥和我們制造小寶寶時候,我們是多痛苦啊……」
「是啊……姐姐,我當時在門外聽到你們叫喊,那聲音,好可怕啊……哎呀,太可怕瞭,上個月我和小克裡斯汀哥哥接吻瞭,會不會懷孕生寶寶啊!我還小,我怕痛……」
雪怡緊張得要哭出聲來的,我在外面卻忍得肚子都差點撐破瞭。
「沒那麼可怕啦,書上不是說,要把那個會變大變硬的肉肉,放進身體裡去,還要噴出許多白白的漿漿,才會有小寶寶的!」
「你們兩個小鬼……」
希拉猛抓頭皮,幾乎要把一頭的烏絲都扯下來。
「唔……幸好是這樣,接吻是不會有寶寶的!」
雪怡拍著胸脯,放心地舒瞭一口氣,而希拉則單手捂著臉,她已被兩女折磨得滿臉絕望。
我在外面搖瞭搖頭,哎,教育小孩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闖進去並不太合適,在外面偷聽瞭一會兒,正想離開,房裡談論的三人話題一轉,落到瞭別的事情上。
「希拉姐姐,你的這個戒指很漂亮啊,是達秀哥哥送的嗎?」
小公主突然提到瞭卡尤拉送我的戒指,把我正要邁出的腳步留瞭下來。
「是他送的!」
「嗚,好漂亮哦!」
「其實,這個戒指,是我的姐姐托達秀送我的!」
希拉的話,把在外面偷聽的我嚇瞭一大跳。
﹝我姐姐?希拉哪裡來的姐姐?﹞
﹝這戒指,是卡尤拉要我給希拉的,天啊,難道這是真的?﹞
三年前拉古斯說過的話,就像是某個女巫惡毒的詛咒,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過去我一直有意逃避的,不願去想的種種可怕的念頭,不斷地在心頭湧現。
「姐姐?希拉姐姐也有個姐姐嗎?」
「很多年以前我也有一個姐姐。」
希拉突然問道:「你們的姐姐對你們怎麼樣?」
她的這個問題,實在有點多此一舉,雪芝和如月對自己的妹妹如何,大傢心裡都是非常清楚地。
「這還用說,從前我和姐姐的生活過得很艱苦,經常吃不飽,但姐姐都是盡力地要把最好吃的東西讓給我。」
「麗也一樣啊,我有什麼要求,媽媽不答應,但隻要去求如月姐姐,她都會盡力滿足我的,所以麗最愛的人,是如月姐姐!」
「那希拉姐姐,你的姐姐呢?」
「我的姐姐?」
希拉的聲音忽然變得如夢囈般飄渺,躲在外頭的我不得不運足瞭耳力,才能勉強聽清那蛛絲般漂浮在空氣中的聲音。
「我的姐姐……其實她並不是我的親姐姐,而應是我的表姐。很小的時候,她就搬到我傢裡來,由我的父親管教收養。雖然不是親生的,不過我的父親愛她卻勝過愛我。」
「你表姐?她也沒有父母?像我一樣嗎?」
「不,她的父母都在,隻是她父親的子女太多瞭,並不意她!」
小公主突然也皺起眉,哭喪著臉自語道:「她的爸爸媽媽都不在意她?就像麗一樣啊,我的爸爸媽媽,其實也從不關心我……」
接著她咧嘴一笑,把頭伏進希拉懷裡念道:「幸好我還有如月姐姐,希拉姐姐!」
「我也一樣,還好我也有個好姐姐!」
雪怡也笑著把身體往希拉的懷裡噌,和小公主並肩躺在床上,將腦袋一起靠在希拉的腿上。希拉摸著兩個少女的頭發,繼續說著她的故事。
「不過,我的姐姐對我,並不像你們的姐姐對你們那麼好,小時候我們常常吵架,為瞭一點小東西而爭鬥……」
「啊……竟有這樣的姐姐,太過分瞭!」
小公主和雪怡的情緒,已被希拉的故事所左右,兩人一起為她抱不平。躲在外面的我,卻被她這個故事弄得心驚肉跳。
「也不能全怪她……因為從小到大,我的父親和她的母親就教育她,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去爭取,絕對不能等別人的施舍!」
「好可怕……」
在外面偷聽我,早已駭得手腳冰涼,我現在知道希拉所說的姐姐是指誰,她那所謂的父親又是誰,答案非常的可怕。
那天我和納賽爾碰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似乎很像誰——那時我考慮的范圍僅限於男性,現在我才意識到,希拉其實很像他。他對我說他想知道自己女兒所愛的人是什麼樣的,我原以為是指卡尤拉,現在我才明白,其實他是在說希拉。
拉古斯的暗示,再把希拉剛才的說的話聯系在一起,我已勾勒出整個秘密的大體架構。
希拉的真名絕對不是叫希拉,那位真正叫希拉的女孩,早已和她的父母一起被幹掉。她是納賽爾的女兒,是魔族派到人類的間諜,有意地接近我執行某個秘密的任務。
真相實在是太可怕瞭,我最關心的枕邊人,竟是別人有意安插到我身邊的奸細!
其實真相早在三年多前我就有所懷疑,當希拉向我提起魔族馴鷹故事的時候,就感到有些奇怪,隻是自己一直不願意朝這個可怕的方向去想。
「小時候父親或其他人送我們的禮物,她總是要最好的那份,而我隻能拿她挑剩下的。」
雪怡憤怒地發出不滿:「哇,好差勁啊!哪有這樣做姐姐的!以前我和姐姐的生活雖然很苦,但她總是把最好的留給我,而我也是想讓姐姐拿最好的,大傢都是互相推讓的。」
「這枚戒指,是我八歲生日那天,我父親的一個朋友送我的禮物。」
「那怎麼會是你姐姐通過達秀哥哥轉送給你的?我明白瞭,一定是她當時看中瞭,硬是搶走瞭,然後過瞭很多年,她又覺得心裡不安,又還給你瞭?」
「是這樣吧……」
「啊,知錯能改,你姐姐還算是個好孩子啊!」
孩童的邏輯可愛又可笑,但偷聽的我和說故事的希拉,都沒有想笑的感覺。
「希拉姐姐,你的姐姐現在在哪裡?」
「她?她在一個很遠的地方。」
「哦?」
「好瞭,不談這個瞭。麗,想不想學做菜給你的達秀哥哥吃?今天他要搬回傢去住,我教你燒菜怎麼樣?」
「好啊好啊!麗早就想學燒菜做飯啦,一定很好玩的!」
「我也想讓芝芝姐姐嘗嘗我的手藝!不過我隻會燒開水……」
看見小公主和雪怡都興奮地從床上跳起來,我知道再也偷聽不到什麼瞭,於是悄無聲息地退瞭出去。
﹝該死的,怎麼會是這樣?希拉她竟然會是魔族的間諜?﹞
溜到屋外,在附近的樹林裡深吸瞭幾口新鮮空氣,我靠在一棵樹旁無力地喘著氣。我從來沒像現在這般不知所措過,我最愛的女人,居然會是魔族的間諜,敵人別有用心安插到我身邊的奸細!老天,這個玩笑也開得實在太大瞭吧?
﹝該死的,我該怎麼辦才好?﹞
從所謂民族大義的角度來說,對於魔族,除瞭在戰場上別無選擇地必須當仇人殺掉外,我對他們沒有絲毫惡感,更何況我自己就是半個魔族。但希拉是間諜的事實卻令我無法忍受。
﹝希拉,她是真心愛我的嗎?或者是虛情假意,別有用心?﹞
﹝她應當是愛我的,以前我們一起度過的那段日子,走過瞭這麼多道路,一幕幕,都是那麼地真實的。﹞
﹝當年先祖裡特,他和他的妻子不也是被人們稱作人間絕配,可是最後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希拉和波莉婭不一樣,平時她們生活中的那些小習慣我看得出,她心地善良,不可能是做這種事的狠毒女子。﹞
自怨自艾地煩躁瞭好一陣子之後,我漸漸地冷靜下來,腦子裡想到瞭另外一件更麻煩的事情。拉古斯這個神通廣大的特務頭子,他對希拉的身份早有懷疑,他到底瞭解多少希拉的真正身份?如果說三年前他就知道希拉是魔族派來的間諜臥底,那在我失去意識的這三年多時間裡,他為什麼不揭破真相把希拉抓起來?還有,他的頂頭上司,皇帝和如月,他們對這事的瞭解程度,又有多少?
我頭大如鬥,後院裡突然冒出的這把沖天大火,把我燒得焦頭爛額。我很清楚,這不是一般的火焰,稍一處置不當,就是落得傢破人亡的收場。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我覺得自己成瞭受困茫茫大海中的一條孤舟,四面都是海水,食物和淡水皆已斷絕,迷茫、無助,無力且又無奈的感覺,充滿瞭我的內心。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義父,安達,要是你們還在的話,那該多好!誰來教教我,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