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邊,當我用一種審視藝術品的眼光細細欣賞著如月半裸的身體時,我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傑作:這是具完美得近乎無可挑剔的絕美胴體!
雙手無力的彎曲著放在小腹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身體稍稍側臥,身體完全松馳,完美的身體曲線優美地暴露在空氣中。束著長發的絲帶,事先已被小公主解開,秀麗的長發猶如瀑佈一般鋪灑在身下,仿若躺在一張金色錦緞上。
我立在床邊,目光不停地觸摸著如月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我這是怎麼瞭?我的心怎麼跳得這麼快?連手都發起抖來瞭?”
我慢慢地彎下腰,仔細地端詳床上這張剛毅而秀麗的俏臉,昏睡中的她,少瞭過度的剛強,卻多瞭份過去沒有的清純靈秀。嬌俏純潔的臉蛋上呈現的是女神的安詳與莊嚴。夢幻般迷人的秀靨白皙嬌嫩,櫻唇嬌艷豐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細看之下如同冰玉般透明。堪堪一握的纖腰,結實平坦的小腹,像牙雕就般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每一處都是這麼地完美。
“這個女人,就是和我鬥瞭近二十年的女人!我命中的宿敵……”
我這才記起,兒時第一次發生夢中遺精的時候,出現在我夢中的女人,好像就是如月。我顫抖地伸出雙手,輕輕地放在如月的胸口,我的動作很輕,生怕因此而驚醒瞭婚睡中的她。
“他媽的,我怎麼變得這麼膽怯瞭?她清醒時我都敢當面狼爪襲胸,現在她昏迷不醒任我擺佈,我怎麼反而退縮瞭?”
用這個念頭狠甩瞭自己一個耳光,我咬咬牙,雙手開始動作,如月上半身唯一剩下的遮羞物很快離體而去。
“這就是如月的乳房瞭!”
手指直接觸摸著如月身上最不可侵犯的部位,柔軟的觸感和潔白的肌膚令我心跳加速。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第一次破處的小處男一般,緊張,興奮,口幹舌燥。如月的乳房呈完美的球狀,美妙的圓弧,像兩座雪玉的山峰高高翹起,頂端是一圈淡紅的乳暈,中間是尖尖的紅點點。雖然不及卡尤拉或羅莎那般巨大得令人單手難以把握,但形狀上卻完美得無禦可擊。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我一種溫潤的感覺,在我手指的輕觸下,柔滑的肌膚隨著指尖微微的起伏著。我顫抖的指著捏著兩顆粉紅色的乳頭用力搓瞭一下,感覺得到柔嫩表皮下硬核的存在。
(“我終於真正地摸到如月的乳房瞭……媽的,今天我是怎麼瞭,連這種小處男的念頭都冒出來瞭?”)
我的雙手大肆玩弄著飽滿的乳肉,時不時地捏著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頭向上提起。酥胸再度被襲,昏睡中的如月本能曲手護胸,卻無法驅走襲胸的“狼爪”。
此時的我再也忍受不住瞭,迅速地將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爬到床上,摟著如月的臉痛吻起來。身體屢次遭到外來的侵犯,如月似乎清醒瞭一點,嘴裡嚶嚀著,雙手想將壓在身上的我推開,卻欲抗無力。如月牙關咬得很緊,我的舌頭在外面摸索瞭很久,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直到如月因呼吸困難牙根松開,我才撬開她的小嘴,舌頭長驅直入。
“唔!”
我瘋狂地緊擁、親吻著身下如月。淡淡的酒香、處女那馥鬱悠長的體香和清涼怡人的體溫不斷地刺激著我的中樞,激發起我體內無窮的獸性。我的雙手用力地在如月身揉搓著,嘴巴則不停地舔拭身下這位天之嬌女的上身,嘴唇,粉頸、耳珠、乳房,沒有一處放過,我用心感受著那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軟的雙唇和細膩的下頜。有時還報復兼作怪般地在那兩顆嬌嫩誘人的殷紅兩點上用牙齒輕輕地嚙咬一下,令昏睡中的如月發出本能的顫抖和痙攣。我的手舌所到之處,白皙細嫩的肌膚都被塗上瞭一層粉紅色。
如月的身體近乎完美無瑕,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雙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為瞭變得更強,如月付出代價相當大。因為長期練武,很小的時候她就用拳頭錘擊沙袋,本應是纖細蔥白的手指因過度的鍛煉而嚴重變形,指關節亦變得比一般的男人還要粗大。
我心想,如果這雙手不整天打人,像羅莎般成天與琴鍵樂器作伴,肯定會是雙非常完美的手。
“好醜陋的一雙手啊!像男人的一樣……”
我痛惜地抓起如月的右手,不住地親吻著。
“無敵的虛名真的這麼重要嗎?即使你能夠統一三族,雄霸天下,建立比雷茲還偉大的功業,那又如何?龍戰士七變之後,詛咒發作,你我都難逃一死!到時候你能睡的土地,也不過是棺材大的一片地方,為什麼不趁活著的時候好好地享受人生的樂趣呢。”
如月的右手臂上生著一個呈月牙形,向下凹陷的胎記停瞭下來,如月公主的稱號,就是因這個略呈粉紅色的胎記而來。
“如月?本應是一個溫柔女子的名字,不過你的性情和名字可是很不匹配哦。”
手指撫摸著這個胎記時,我心裡更是百味交集。
起初的一切,進行得相當順利,我靠坐在床頭,如月則半偎半躺地坐在我的兩條大腿之間,我雙手把玩著她的飽滿結實的雙峰,堅挺的下身隔著條內褲,不時地觸碰著她的臀部。除瞭那半透明的蕾絲內褲裡的洞天,如月全身上每一處美妙的地方都留下瞭我到過的痕跡。
然而,抱著摸著吻著,擺弄著昏睡不醒的如月好一會兒後,起初因興奮而燃起的邪火,卻慢慢地失去瞭熱情。到瞭最後,我長嘆一口氣,放開如月,盤腿坐瞭起來。
我很矛盾,非常地矛盾。
一方面我恨不得立刻“跨馬”上瞭如月,另一方面又不願意如月的破處就這麼草草瞭事。多年前和安達的第一次,就因為我神智不清糊裡糊塗行事,一直是我心裡的遺憾。
我想征服如月,大加“鞭”韃,讓她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哭泣求饒,以抱多年的“深仇大恨”——到現在我的下身還高高豎起,清楚表明我內心的欲望。
可是正如哥裡德爾所說,我對如月的興趣,除瞭她美麗動人的身體外,主要還是建立在從小就產生的征服欲望上。我和如月從小打到大,雖然我一直都屢戰屢敗,未嘗一勝,但我們之間的戰鬥,幾乎都是發生在公平一戰的前提下。今天趁人之危盜瞭如月的紅丸,我總覺得似乎欠缺瞭點什麼。
我摸著如月的臉,嘴裡喃喃道:“琳,我終於得到你瞭!你可能不知道,記得小時候,就是被你逼得裸奔的那次,那天晚上我在夢裡就夢見瞭你!我抱著你,就像現在這樣……”
我低下頭,捧起如月的臉,對著她的唇又是一番痛吻,嘗夠瞭她香舌的滋味後,然後張開大大嘴,在如月鼻子上狠狠地咬瞭一口。
“吻你,咬你,你在我面前哭泣著,喊叫著,大叫達秀哥哥饒命……”
這一下我咬的力道不輕,原本漂亮精致的鼻子,立刻印上瞭兩排清晰的牙印,而昏睡中的如月也因為吃痛皺起瞭眉,鼻腔裡發出痛苦的哼聲。
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得意地抓過邊上的被子,重新替如月蓋上。
“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做瞭十幾年的朋友和敵人,我也說不清自己對你的感覺……雖然你兇瞭點,人形暴龍一頭,估計也不會做傢務,粗手粗腳,不過有時候你還是挺可愛的……我很想得到你,但絕不是在你這樣神智不清的情況下。”
說著我把手按在如月的額頭上,輸入龍氣,打算幫她盡快地恢復神智。
“我要占有的,是個清醒的如月!等你完全清醒之後,我會打敗你,然後再征服你!不光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我要你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女人!”
正當我信誓旦旦地發誓時,面前突然寒光一閃,一直在處在昏睡狀態的睡美人突然睜開瞭明亮的眼睛,射向我的目光清澈而犀利,哪有半點被人迷倒的樣子。
我恍然大悟,愕然道:“原來你根本就沒有被迷倒?”
我現在渾身直冒冷汗:我剛剛把她扒光瞭,不能做的事幾乎都做瞭,就差沒有正式“上馬”瞭!最慘的是我以為她還在昏睡中,把心裡話全說瞭!慘!慘!慘!如月沒事,我可要有事瞭……
黑眼圈,腫豬頭,我已做好瞭最壞的打算。
“我七歲的時候就受過各種毒物的訓練,我的身體對幻龍香的抵抗力很強,剛才在馬車上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清醒瞭。”
如月的臉上掛著紅暈,對於我先前齷齪的行為,她並沒有像從前一般憤怒,但臉上的表情冰冷似雪,看不出半分心中的想法。此時我才意識到自身一絲不掛,下體那根東西仍然很不雅觀地高高朝天豎著,連忙扯過床上的被子蓋住下身,如月的突然醒來,弄得我措手不及,狼狽不堪。
如月到底是不平凡的女子,如今全身近乎一絲不掛,可她並沒有像普通的女人般表現出絲毫的羞澀。
“趁她現在身上沒穿衣服,用龍氣結成龍鎧也需要時間,還是趕快溜瞭吧!”
想到這,我厚起臉皮,難堪無比地抓起放在地上的衣服,遮住下身,搶在如月發難之前,邁開雙腿想要溜走。
“慘瞭慘瞭,原來她早就醒瞭,那剛才我的自白,豈不是全被她聽見瞭。心裡話都讓她知道瞭,以後在她面前,我可真要抬不起頭來瞭……等等,剛才我摸她的奶吻她的唇時,她一直都有意識,那為什麼她不‘醒’過來把我趕走?。”
當我跑到門邊,打開房門的時候,如月的聲音追瞭上來。
“想溜嗎?怎麼瞭?剛才你對我做瞭這麼多事,說瞭那麼多惡心肉麻的話,現在說走就想走?有那麼容易嗎?”
我伸向門手把的手停瞭下來,轉過身去。就在這時,房間傳來空氣撕裂的聲音,一道力量恰到好處的真空切擊中瞭掛在壁上的晶礦燈,房間裡燈光全無。
在燈光熄滅前的一剎那,看見如月側臥在床上,左手托著臉,支起半個身子,清澈的鳳眸籠罩上一層水意,正狐媚無比地望著我。
“怎麼會這樣?我眼花瞭嗎?”
燈火熄滅,房間陷入昏暗之中,但並非伸手不見五指。今天是月圓之夜,月光由窗口灑入,恰好灑落在如月身上,仿若披上瞭一層銀色的婚紗,金色的長發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如月用手捋瞭一上垂肩的長發,雙眸就像兩顆寶石,在黑暗中閃爍著誘惑的光芒。
“你有兩個選擇!”
“一個就是像從前一樣,就這麼狼狽地裸奔回傢……”
“另一個選擇……”
她的右手拉瞭拉被子,露出隱藏在下面一雙潔白的玉足。
“過來舔我的腳趾吧!”
※※※
我合上門,回到床邊,捧起瞭那雙玉足。如月的雙足同樣很完美,修長的雙足,晶瑩剔透、白璧無瑕的的皮膚。抓著她的腳掌時,我感覺手裡像是握著一對溫玉,溫軟細膩。神智已經完全清醒,當我的手掌觸摸到她的肌膚的一瞬間,雙腿痙攣般地抽瞭一下。我抬頭望瞭如月一眼,她靠在床頭,兩眼發亮,居傲地望著,雖然室內僅靠月光照明,光線昏暗,但我運足目力之後,我還是勉強可以看出,如月此時的表情非常地冷淡。
“裝什麼裝啊!等下我操得你死去活來的時候,看你還這樣高傲!”
我心中冷笑,右手順勢摸上瞭她的大腿。誰知這時如月腳一縮一蹬,狠狠地踢在我的胸口上,竟一腳將我踢下床。措不及防下我被踢瞭個四腳朝天,狠狠地摔在地上,還來不及呼痛,一隻腳掌已踩到我的臉上,並在不斷地加力。
“我是要你的舔我的腳趾,沒聽明白嗎?”
如月不是在說著玩的,腳上施加的力道非常大,逼得我不得不運勁全力抵抗,否則頭骨一定會被她踩碎的。
我伸手用力抵住她的腳板,稍緩瞭口氣,咬牙道:
“喜歡的話,我會舔你的腳趾,不過那得看我喜歡不喜歡。就算你將來你成為女皇,也沒有資格命我做這種事!我是想和你做愛,不過我是要做你的男人,而不是男寵!”
如月裹著被子站在我面前,腳掌踩著我的臉,我無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現在的如月和在皇陵時一樣,精神和思想都極不正常。
“男人?我討厭這種無聊的動物!一提起這事,我就想起那天那場舞會,一想起那事,我就非常地生氣!”
鋒利語氣,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更鋒利的殺氣,感應到臨近的危機,我急忙發力,翻到一邊,奮力掙脫瞭腳掌的壓制。
啪啦一聲,隨即踏上的第二腳將硬木鋪就的地板踏得粉碎,濺起的木屑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刺刺地生痛。
“下這麼重的腳,存心要我的命啊!她今天是玩真的啦!”
我迅速地站起來,擺出架勢,做好全力應戰的準備。就在此時,如月拋掉瞭作為遮羞物的被子,毫不掩飾地將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朦朧的月光下,敞開在我的面前。皎潔的月光在胴體上蒙上一層薄紗,完美的身體曲線與強健的肌肉結合為一體,力與美絕妙的配合,仿佛是傳說中的女戰神活瞭過來,在我面前心情展現其絕妙的英姿。
“她在搞什麼鬼,勾引我嗎?”
我看得目瞪口呆,剛剛軟化的下身在也立刻表達我心中的欲望,賣弄似地展現自己“強壯”的一面。
如月開始變身,數體內溢出的龍氣在身表面結成亮金色的黃金龍之鎧,她雙手虛握,慢慢地舉過頭頂,“噌”的一聲輕響,殺神出現在她的雙手之間。
為瞭自保,我也唯有跟著如月一同變身,拔劍。
吸收瞭如月的龍氣,高舉過頭的殺神已不再是一塊毫不起眼的“凡鐵”,巨大劍身化為金色,在月光下散發著亮麗光芒。此時的殺神就像他的主人一般,危險而美麗。
如月並沒有立刻揮劍相向,她緊閉著雙目,雙手高舉殺神,兩腳分開張成“八”字,表情平靜如水。
“我的名字叫凱瑟琳·法比爾,偉大的雷茲的後人,黃金龍龍戰士的第八代傳人。”
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向親人吐露心聲,一串串的字符由面前那兩片的紅唇中吐出,平靜地送我的耳中。由天之驕女變為凡人的如月,在她身上我竟感覺不到一絲的殺氣,也沒有從前那令人難以仰視高傲,唯一的感覺就是淡然,一種輝煌過後的淡然。
“如月她要幹什麼?打又不打,她臉上的表情怎麼這麼怪?”
如月現在的狀態讓人無法捉摸,我靜默不言,以不變應萬變靜聽著她的心靈的自白。
“沒有兒子,這一直是我父皇心中最大的遺憾,所以他一直都把我當作男孩子來培養。”
“因為我是黃金龍的傳人,又因為我是女孩,所以周圍的人總是用異樣的眼神看我!”
“我不喜歡這種歧視的眼神!所以我要做得比男孩子還要更好,我要讓那些用遺憾的眼光看我的人明白,當初小瞧我是多麼大的錯誤,我要他們都明白,男人可以做到的事,我如月不但可以做到,而且可以做得更好。”
“我比所有人都努力!艱苦的付出讓我獲得瞭豐厚的回報,四年前當我修成霸拳,打倒青牙龍之後,再沒有人會用那種眼神看我瞭!我亦相信,隻要我肯努力,這世間沒有我戰勝不瞭的事物。”
“可是有一天,你,達克·秀耐達,一個好色的混蛋,懶惰的下流胚!你出現在我面前!你是一個混蛋中的混蛋……”
如月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把“混蛋中的混蛋”這五個字吐出雙唇,緊閉的雙眼也在這個時候睜開。殺氣,海嘯般地明亮的雙目中蜂湧而出,暴發,瞬間充滿瞭整個房間。逆鱗又開始顫抖起來,作為聆聽者的我不得不再度使出龍血化繭,以血喂劍,方能在如月面前站穩身體。
鋒利得足以刺穿世間任何事物的目光橫掃瞭我一眼後,眼皮再度合上,如月的表情的又恢復先前的淡然,聲音平靜下來,而房間裡的氣氛也由白雪鎧鎧的寒冬瞬間變回到輕風撫柳的三月艷陽天。
“達克·秀耐達,你知道嗎?你是一個混蛋,下流胚!不努力修行,亦不肯用心學習的你,卻由於上天的恩賜,有著我所沒有的軍事才能!”
“這個叫達克·秀耐達的混蛋,在我的靈魂裡種下瞭心魔。這時我才發覺,世間還有我無法靠武力和修煉就能戰勝的東西……”
“我無法戰勝這個心魔,結果我最得意的霸拳也消失瞭……”
盡管說得一點沒錯,我真是個混蛋和色鬼,但被她這麼指著鼻子罵,臉皮十層厚的我仍然想在地上找條縫鉆進去。
如月這段話說得很含蓄,但很顯她是在向我表明自己心中的想法。她隱晦地送來一個訊息,她愛上我瞭。我現在十分地後悔,那天那場舞會,我的話真的是太低級瞭。
“令天的我很虛弱,很弱!可能是我人生中最虛弱的一天!”
此時,如月的表情逐漸恢復常態,但眼睛仍然沒有睜開。她左手拍著殺神,淡淡道:
“力量上,已達至五變巔峰接近六變的你要比我強;劍術上,自從煉成霸拳後,我在劍術上的造詣幾乎沒有進步;至於魔法,我們的戰鬥多半是近身肉搏,很難有施放魔法的時間和空間,而霸心崩潰的我,對六元素無效間的操縱能力也大大下降……”
“不過我相信這亦是我人生最富有挑戰性的一天,雷茲的後人從來不畏懼命運和強者的挑戰!”
“想做我的男人嗎?可以!但首先你要打敗我!”
如月揮動殺神,在空氣中虛劈兩下,眼睛終於睜開瞭。
“不過,風險是和收獲一樣大!如果你再像從前般無能地敗於在我的劍下,今晚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連處在最弱狀態的我都打不敗的你,也沒有資格再活在這個世上瞭!因為親手殺死你,也是我重獲霸心的一種方法。”
在犀利的目光中,我看見兩團火焰在燃燒,那是以冷靜和理智為柴禾燃起的烈焰。毫無顧忌的把自己的心聲向我傾斥,如月是為瞭逼自己下決心,今晚我如果敗瞭的話,她肯定毫不留情地殺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