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真是強得令人發抖的恐怖劍術啊!恐怖的姬女皇隻用瞭十秒的時間,就打敗瞭來打來西多城的高手約克!”
“秒殺!她隻用瞭一劍就秒殺瞭對手!好狠辣的劍法,好精彩的一劍!完全是置之死地而生後的一劍!間不容發的絕命一擊!這種劍法代表人物,原本是帝國最強的暗黑龍秀耐達大人!真想不到,姬女皇居然也會這種流派的劍術,而且用得這麼好!”
“觀眾朋友們!到目前為止,姬女皇已經連續十三天擊倒敢於向她挑戰的勇士瞭!下一位挑戰者會是誰,誰才有可能打敗這位劍術和胸部一樣出眾的姬女皇?”
如月就是如月,被我用暴虐的手法奸淫瞭一晚之後,她第二天清早醒來後,飽受摧殘的肉體還未復原,精神上卻已好得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她兩眼張開後,先做的事居然是在狗籠裡做起瞭俯臥撐。而她的眼神,既不是精神崩潰後的空洞,也不是焚盡一切的仇恨之火,而是結滿瞭寒冰。
冰一般的眼神,還有冰一般的心!冰冷的瞳孔裡看不到半點生機,隻要望一眼,撲面而來的寒意就足以讓人冷到骨髓裡。
這樣的眼神我隻見過一回,那是先祖卡魯茲在心靈最黑暗時方才擁有的眼神,死神之瞳。
如月把自己的心變成瞭冰,但是她被我改造後的肉體其實是一團火,隻需稍稍用溫柔一點手段挑拔幾下,體內生騰的欲火就足以燒得她洋相百出。對我來說,要融化這塊冰實在太容易瞭。為瞭獲得最大的樂趣,我暫時地放過她,好讓讓冰結得更厚一點,這樣粉碎她時的趣味也更大。
那晚之後,我也沒有再次強暴如月,對她的折騰也暫時告一段落,甚至連在每晚的決鬥前,例行地往肛門裡灌水都免瞭,隻是簡單讓她穿上貞操褲,手持木劍上瞭檑臺,很“舒服”地打完比賽。而每天應有種種的調教凌辱手段,也全部取消。
擁有瞭殺者之心的如月,在檑臺上使用的自然也是殺者的劍法。雖然隻是以凡人的力量出手,用的是我的先祖卡魯茲的劍法——當然是從我身上偷學去的,不過間不容發的精髓還是被她發揮到瞭極致。接下來的五天裡,五位挑戰者沒有一位能在她的劍下走過十招,全部都是在二十秒內被她打倒——每位死者的死法都相同,全是先一劍打爆下身的陽具,然後跟著打碎頭顱。
如此狠辣身手,竟把潛在的挑戰者全都嚇壞瞭。大奶子的姬女皇搞起來一定很爽,但保住小命卻比什麼都重要,結果接下來的兩天裡,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再上臺挑戰姬女皇。
第八天,還是沒有挑戰者,這時我已決定改變計劃,親自上場。
之所以比計劃中提前瞭兩天,是因為守護我的最終回復咒文即將把天絕的負面傷害驅盡,我的力量快要完全恢復瞭。
以八變的力量,打敗“凡人”的如月完全沒有意義,我的“開菊”計劃,就是要在自己還是個凡人的時候實行。
身穿黃色的菊花裝,手持木劍的如月和身上僅有一條內褲遮體的我在檑臺上對峙著。為瞭不讓外人認出,我們倆的臉上都戴著蝙蝠面具。和近乎全裸的我不同,如月身上多瞭許多裝備:一個狗項圈,一對“手環”一對“腳環”,還有一條“內褲外穿”的貞操褲,為瞭在戰鬥中能看到“波濤洶湧”的場面,我沒有給她戴上黃金胸罩。
今天,如月身上穿的戰鬥服裝,已更換瞭全新的款式,不再是先前豹女裝束,而是一套繡滿金色菊花的白色貼身緊身衣褲——尤其是在緊身褲屁股的位置,更是繡著兩朵特大的菊花。
不用特別的說明,我已經用服裝上的圖案告訴如月,一旦她今天戰敗,我就會在檑臺上當著數千觀眾的面開瞭她的菊花。
“瞧見瞭沒有,女皇陛下,為瞭能和你再次”公平“一戰,我在戰前提前替你浣瞭腸,現在一身輕松地開戰,很優惠吧?”
我彎著腰,懶洋洋地將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柱立的木劍上,而我對面的如月,則雙手半持劍,兩腳分成八字,高舉過頭,擺出個大上段的的架勢。我的眼睛盯著她胸前那對被緊身衣襯托得更加堅挺雙峰,而如月的眼睛裡卻是一無所有的空白與虛無。
檑臺下此時早已人頭湧湧,如月恐怖的劍術嚇跑瞭所有的挑戰者,但強悍的武藝卻吸引來瞭更多的目光。在決戰之前,我故意派人放出風聲,說有位來自風都的神秘劍手要向姬女皇挑戰。
“今天向姬女皇挑戰的勇者,是來自風都的一位不願留下姓名的神秘劍士,我暫且將他稱為無名選手!無名選手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和同樣堅硬的肉體!他身高……”
我的部下之一,風都有名的“快嘴”薩哈夫,此正刻用他的如簧之舌向全場觀眾介紹著我的個人資料,最大限度地挑動著他們觀戰的熱情與期望。在檑臺下,如今早已人頭湧湧,原本隻能容納五千人的格鬥場,此刻卻塞瞭近八千人。而在格鬥所外的廣場上,也早早地架設起瞭一塊巨大的水晶屏幕,廣場上已聚集瞭數萬人,所有的眼睛都盯著屏幕,等著“欲望格鬥”大劇上演。設在檑臺的四角的十二個攝像水晶球,將把檑臺上發生的一切畫面記錄下來,傳送到外面的從水晶屏幕上,以達到現場直播的“欲望格鬥”的效果——這種可以記錄畫面、聲響,實況轉播的攝像魔法,正是我的好友魯斯貝爾剛剛開發出來,今天是第一次正式投入使用。
我一手持劍,一手放在內褲裡,毫無顧忌有幾萬人在場觀看,當眾玩弄著自己的下身。因為心中的邪念,我下身的帳蓬頂得高高的。
“女皇陛下,那天我是太粗暴瞭!不過你放心,待會兒打敗你之後,我絕對不會再象那晚那麼野蠻的!為瞭向你的臣民們證明你繼承瞭奧拉皇帝那”優良“的愛好,我會把你奸得高潮迭起,淫汁亂噴!用事實向所有人證明一件事,凱瑟琳女皇不愧是奧拉皇帝的女兒,她和他父親一樣都喜歡讓男人插屁眼!”
“……”
如月依舊象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對外來的訊息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不過沒關系,待會兒打敗如月後,就算她是冰人,我也有辦法讓她融化成春水。
“當”的一聲鑼響後,如月一聲不吭地揮動木劍朝我攻擊,我也舉劍相迎。就在她出手的瞬間,整個格鬥場立刻被鼎沸的人聲所淹沒。
“加油啊,無名選手!為瞭我的三百個金幣,你一定要獲勝!”
“打爆他的老二,姬女皇,我可在你身上下瞭重註!”
“抓爆她的奶!不要客氣!”
“大奶的婊子,你的小穴隻能被我操爛!別輸給那傢夥!”
外來的吵雜聲,對於此時的如月來說根本不會構成幹擾,她一劍接一劍,攻得又快又狠又刁,就算殺瞭不瞭我,能打爆我的老二,擊碎我的頭顱,多少也能宣泄掉一些連日來受辱的怨氣。
她以殺者之心使出來的殺者的劍法,幾乎將“間不容發”的精髓完美地體現出來,逼得我不得不全神貫註才能接住那連綿不斷的攻擊。
之所以說是幾乎,那是因為她出劍的瞬間動作,多少還有一絲的凝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她胸前那雙波濤洶湧的乳房。這對兩隻手加上去都無法合握的“兇物”,在她身體的高速移動中上下左右地晃動,不但影響身體的重心平衡,更不時地阻滯著她出招的動作,有些很精妙的劍法就是因為胸部的阻礙無法使出。
對上別人時,這一點點的影響並不明顯,但碰到同樣是走“間不容發”路子的我,不足就顯示出來瞭。好在我純粹是抱著貓玩耗子的心態和她玩玩,隻是穩紮穩打,並未拼盡全力,一時間雙方的木劍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十分鐘後,當我們倆格鬥的身體分開始時,如月柱著木劍靠在檑臺的一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氣喘得十分地急促。剛才那宛如暴風驟雨般的戰鬥,加上胸前這兩大團乳肉的負累,實在消耗瞭她太多的體力。
“哎呀呀,這麼快就沒有體力瞭嗎?打算認輸瞭嗎?要真是這樣,你那朵美麗的菊花可就保不住瞭!”
我靠在檑臺的另一角,同樣也喘著氣,不過我的體力消耗情況要比她好得多,畢竟我身上沒有那麼兩大團的“負累”。
如月沒有答我,自從那晚被我暴奸之後,她就不再和我說任何一句話,她隻是不停地吸氣,調節著呼吸的頻率,希望能多恢復一點體力。她胸口兩點的位置,如今已濕瞭一大片,分明是兩團奶漬。如月的左手臂橫放胸口的乳根處,借以托著因漲奶而變得愈來愈沉重乳房。
這樣的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一整天都沒有碰過如月的乳房,好心地沒有命人替她“擠奶”,就是為瞭造成眼前這個局面。如今兩隻過份飽滿的乳房充滿瞭奶水,沉甸甸的。
我邪惡地建議道:“漲奶的感覺很不好受吧!給你個建議,自己把多餘的奶水擠出來吧,這樣下面的戰鬥會輕松很多!”
身體的異常如月已經感覺到瞭,她的牙根咬得格格作響,卻還是忍住瞭氣沒有發作。
“這樣吧,我空手陪你玩玩好瞭!”
我大方地將木劍拋下瞭檑臺,擺出肉搏的架勢,我的這個動作頓時令全場驚呼一片。
“你找死!”
見我沒瞭兵器,如月兩眼泛光,有如雌豹般持劍撲瞭上來,一劍劈向我的頭顱。雖然受雙乳的拖累,但她的動作依舊快捷無比。
面對她的再次猛攻,我也沒有做太大的舉動,隻用右手拇指往中指上的戒指輕輕地磨擦瞭一下。
“呀!”
貞操褲上設計惡毒的蛇頭再次放電,強烈的電流刺激著柔嫩的陰蒂,令如月在半途中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趁著她空門大開的瞬間,我使出裡特先祖的拳腳功夫,連接十幾記連環踢腿展開瞭連續地反擊。
為瞭不讓外人瞧出破綻,蛇口上的強電流隻持續瞭一瞬就迅速地減弱,變為隻有刺激性欲效果的弱電流。雖然“傷害”很小,卻絕對會對如月的出招產生嚴重的幹擾。內憂外患之下,盡管有木劍為憑,但如月在我赤手空拳地攻擊中,仍然處在瞭下風,招架得異常辛苦。
我的攻擊雖然猛烈,但還是給如月留下瞭招架的餘地,因而戰鬥在我操縱下還在持續著。
勉強抵擋瞭數分鐘後,如月突然開口喝問我道: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夥,今天給我吃瞭什麼?”
“你終於感覺到瞭!”
我哈哈大笑,猛地收住攻勢抽身後退,而如月象喝醉瞭酒一般,身體搖搖晃晃,勉強以木劍柱地方才站穩。站在檑臺邊充當解說員的薩哈夫趁機大叫說:
“姬女皇快不行瞭,無名選手即將獲勝!大夥快替他加油鼓勁啊!全場的男士們,快為這位即將打敗姬女皇,為男人們贏得尊嚴的英雄助威啊!”
在場近八千名觀眾也都看出我勝局已定,在一些事前安排好的人員的帶頭,以及解說員鼓動下,替我的吶喊加油聲頓時響成一片。
“無名劍士,我們代表全體男性支持你!”
“無名選手,一定要捏爆她的奶!”
“打敗她!奸瞭她!幹爆她!”
所有的加油聲都是為我而鼓吹,一時間,如月仿佛成瞭眾矢之的,陷入瞭被人拋棄,四面楚歌的絕境中。
我老實向如月坦白道:
“這些天來,你吃的飯菜裡,我都放瞭特別煉制的春藥!這些東西平時無色無味無毒,難以察覺。你吃下後藥性先滲入五臟六腑和骨髓潛伏起來,隻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被引發!這種下藥的原理,就和當初你們父女對我用過的一模一樣!”
此時的如月,臉紅得象要滴血一般,原本冰冷的眼神,此刻卻象蒙瞭一層水光,嬌艷欲滴,哪裡還象個冰人,分明就是一個春心大動的淫婦。
我用嘲弄的口氣問如月道:
“你不覺得,你現在所處的環境,和當初在皇宮裡進行著絕望的戰鬥的我,非常地相似嗎?我不惜麻煩為你準備瞭這些,就是要你也能分享到我當時的感受。”
內憂外患,四面楚歌,處於絕境中的如月,再無法保持冰一般的心境,那雙本不該有任何情感的死神之瞳,終於在這時現出瞭倉皇與恐懼。
“看樣子,你已經完全地體會到我當時的心境瞭!”
我暢快地大笑著,拳腳攻擊再度展開,心神大亂外加內憂的折磨,這一回如月沒有抵擋幾招,就在被我一個側踢蹬在手腕上,木劍脫手飛出,接著被我一個掃堂腿掃倒在地。
我猛虎撲食般地壓在瞭如月身上,一番扭打之後,我將她的雙手扭在後腰上,兩個手環上的鎖扣一勾一卡連在瞭一起鎖死。
當我抓著雙手被反銬著的如月站起來時,全場響起瞭熱烈的鼓掌聲,所有的觀眾,哪怕是那些押錯寶輸瞭錢的賭鬼們,都自發地站起來替我鼓掌慶賀!為我這位打敗瞭“姬女皇”的“英雄”而吶喊歡呼。
歡呼瞭一陣子後,全場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半秒後,事前設在檑臺四角的投影燈啪嗒啪嗒地連打開,四道成束的光柱打在檑臺正中,聚焦在我與如月身上。
我從後面抱著如月,雙手伸進她的領口裡,玩弄著那對漲滿奶水的豪乳。我的內褲已經脫掉,粗長的兇器此刻就夾在她的大腿的腿縫之間
我輕咬著她的耳珠道:
“你瞧,大傢好象都支持我在這兒奸瞭你啊!我相信,這會是你人生中最長的一夜!”
燈光下的如月一臉慘白,雖然身體因欲焰的升騰而滾燙無比,但她的心卻象墜入深淵,不住的往下沉、往下沉,沉入四周無盡的黑暗中……
喧鬧的格鬥場一下子靜瞭下來,所有人都本能地憋住瞭呼吸,睜圓瞭興奮地眼睛,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最精彩的大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