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媽媽,您來瞭」扶瞭扶身子,巧笑的給來人請安。
「嗯,怎麼樣」說話之人正是這胭脂樓的管事阮華裳。
「這…」哎,怎麼阮媽媽單單給自己出難題,那個蘇紫鳶雖是個沒落的侯爺女兒,可是,性子倔著呢。
「怎麼?還不行,春雨,你太讓我失望瞭」回眸冷眼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媽媽恕罪」名喚春雨的女子慌忙的跪下身子,求饒。
「罷瞭,你起來吧,隨我一同進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持多久,哼」示意春雨推開房門,看向床上被縛瞭手腳的女孩。阮華裳走進,看著怯懦的看著自己的女孩,解開女孩口中的軟佈。
「求您,放瞭我吧,求求您」爹娘,帶鳶兒一起走吧,不要拋下鳶兒,不要。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小臉兒,阮華裳沒有絲毫心疼之情。把玩著女孩尖翹的下巴說道:「還要我再說一句嗎,你如今已不是侯爺的女兒,隻是我胭脂樓衆多姑娘中的一個,放瞭你,自是不可能」有些好笑的看著女孩。
「我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怎麼會這樣,自己的親人一夜之間全被處斬,自己深陷青樓,誰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隻是個夢,是夢。
「乖乖的換好衣服,今晚好好表現,或許,媽媽我會給你找個溫柔的替你開苞」示意春雨拿過一旁爲蘇紫鳶準備好的羅裙。
「不,我不要」好似用盡全力的掙紮哭喊著。
「呵,我阮華裳還從未被人說過『不要』,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春雨」
「是」喚過春雨,爲蘇紫鳶松開束縛,攜著掙紮不斷的女孩,隨著阮華裳來到【落紅堂】【落紅堂】取落紅之意,意爲調教鞭刑之後女體的自然顔色,故名曰落紅堂。沒錯,此處正是胭脂樓的刑房,專門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妓女。
三人並沒有進到落紅堂,反而是在房門外,一臨近房門若有若無的呻吟自屋內傳出。阮華裳和春雨早已聽慣,神色無常。奈何蘇紫鳶未經人事,聽聞那隱忍的呻吟聲,悄然的紅瞭臉。
春雨在阮華裳的授意下,輕推開房門的一角,隻此一看,競叫蘇紫鳶臉紅的如同滴血一般,原來此時的屋內正在上演活春宮。
隻見,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子正跨坐在一個同樣赤裸著身子的男人身上,下身不斷吞吐著男人的欲望,上面的小嘴也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陽物。
「唔」破聲一鞭,原來屋內還有一人,在女人臨近高潮時揮鞭,真真是殘忍至極。
阮華裳湊近蘇紫鳶耳邊道:「你想要同屋裡的那個女人一樣嗎,被兩三個人一起玩弄?」不出意外的看到女孩變得灰白的臉兒。
「識時務者爲俊傑,既然知道改變不瞭的事實,不如接受,一個人,好過多個人吧,況且,如果被哪個王子皇孫看上,贖身成妾,你就發達瞭」嘴裡吐露出冷酷的話。
呵,如今,給人做妾也成瞭自己唯一奮鬥的目標嗎?罷瞭。
看著蘇紫鳶軟化下來的小臉兒,阮華裳知其已經認命,於是關上落紅堂的房門。
喚過春雨:「帶她下去焚香沐浴,好好準備」說完,不待春雨回答,邁著清冷的步子,離開瞭。
留下恭敬的春雨和呆呆的不發一言的蘇紫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