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昏迷瞭近三天,蘇紫鳶終於有瞭意識睜開瞭眼睛。看著床頂垂墜而下的鎏金玉穗,眨瞭眨眼睛,意識緩慢的回流,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確實已經成爲瞭西番王真正意義上的姬妾。而今後,自己的一生都要陷在這兒裡,侍候那個與父親年齡相彷的夫君。
「蘭兒,醒瞭?」
「大王」她正要起身行禮,卻被斛律赫連溫柔的按瞭下來。
「躺下躺下,你身子還虛呢」
「大王我,怎麼瞭?」
「你啊,昏過去瞭」
聽聞此話,蘇紫鳶臉緋紅一片,她自是知道自己因爲什麼而昏過去。
「看來本王得傳令下去,給我的蘭兒好好補補,要不然下次承歡時再昏過去,那可要該罰瞭」說出的話完全不知羞,還很享受的看著蘇紫鳶漲紅的臉。
「好瞭,你好好休息,寡人晚上再來看你」臨走摸瞭小嫩手一把,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瞭。
「謝大王」
【書房】
「來人,傳令下去從今兒個起冊封蘭美人爲蘭姬」
「可是,大王,祖上定下的隻能有兩位姬妾的啊」
啪的一聲將手上的朱筆摔在禦案上「哼,祖上的規矩不都是人定的嗎,下去,傳旨去」
「是,奴才遵命」拂瞭拂額頭上的冷汗,忙小跑著領命下去傳旨去瞭。
就這樣,宮裡再次傳開,蘇紫鳶狐媚惑主,竟要西番王篡改祖制。可是此時的流言蘇紫鳶完全不知情,自從與斛律赫連交歡之後,她有足足三天沒下來床。
「王妃,現在宮女太監都在私下傳,說那個雲國公主有妖法,短短幾日就要大王封她爲王姬,連跳數級,照這樣下去指不定會弄出什麼麼蛾子呢」
「好瞭,我知道瞭,不知道明天那個蘭姬能否去請安啊」t「大王~ 」甜膩妖媚的聲音喚著,靈蛇似的搖動著腰身。
「蕓姬怎麼來瞭」放下手上的禦批,笑著看著來人。
「哼,蕓姬再不來,大王就要忘瞭蕓姬瞭」徑自越過書案,坐在瞭斛律赫連的腿上,軟嫩的身子依偎上他的。
「怎麼會」懷抱著溫香暖玉,好生快活。隔著衣料把玩著她的一對豐滿乳房。
面露春色的在他懷裡扭動「大王,今晚留宿流雲宮可好」
「好是好,可是…」早上他說過瞭要去蘭鳶去那裡。
蕓姬見他面露遲疑,就知道他今晚要去醉蘭苑,那她哪能依「哼,蕓姬就知道,大王現在是有瞭新人忘舊人」側過瞭身子,纖纖素手拿著木槿紫色的縐紗手帕暗自拭淚「蕓姬現在是大王的舊人,大王都不記得蕓姬的好瞭」
「好瞭,乖蕓兒,寡人今晚就去流雲宮可好」他最看不得美人在自己懷裡流淚瞭,可真是心疼死他瞭。
蕓姬立馬破涕爲笑「那蕓兒就在流雲宮等大王瞭,蕓姬告退」含羞的在他唇上嘬瞭一口。
「真是」自己就喜歡她那副騷勁。
【醉蘭苑】
「夫人,剛剛大王派人來說今晚不過來瞭」紅玉有些小心翼翼的說。
「我知道瞭」終於,能松口氣瞭紅玉看著蘇紫鳶明顯不在狀態,以爲她生氣瞭,於是開解她「夫人,大王夜宿別宮也是正常的,但是奴婢看得出來,大王是喜歡夫人的」
蘇紫鳶淺笑,不置可否,怎麼,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像棄婦嗎?爲什麼西番王不在這留宿她就要被人看成是失瞭寵,真是可笑。
「紅玉你也下去睡吧,這兒不用伺候瞭」
「是」
說完,又侍候蘇紫鳶上瞭床榻,取下浮光紗帳,這才告瞭退。
本是寂靜甯謐的夜,卻從流雲宮傳來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