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鈺慧生產女兒的時候,我嶽母擔心我們倆小夫妻沒有經驗,便要鈺慧回臺南娘傢作月子。因為我和鈺慧都在做保險,她不在隻是我要同時聯系倆人的客戶,倒也沒什麼要緊,所以我就一個人留在臺北,假日再到臺南去看她。
鈺慧不在的第一個周末,我早上還有一些事情處理,打算傍晚過後再搭飛機去臺南。中午的時候我辦完事剛回到傢,隔壁的姚太太跑來找我。
「黃先生,你下午有空嗎?一起打麻將要不要?」
我們幾個鄰居常在一起打麻將,我想反正晚一點才要走,打幾圈也好。
「好啊!在哪兒打?」
「到張太太那裡,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傢裡頭沒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來。」我說。
我進門換瞭一身比較休閑的衣服,來到張傢。這時候張先生正要出門,我跟他打招呼∶「張先生,周末還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瞭!」
我進到屋裡面,除瞭張太太和姚太太,還有住頂樓的謝太太。我們都是老牌友瞭,也不客氣,坐下來就開打瞭。我們打得還相當衛生,二百五十的,輸贏都不大。
一開始打完風,我坐東,張太太在我下傢,謝太太坐我對傢,她們兩人都大概廿七八歲年紀。
張太太剛結完婚不到一年,長得白白細細,嬌柔可愛,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直垂到圓翹的臀部,今天穿著黑色無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褲,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臍眼兒,和白皙的大腿。
謝太太則比較高大,又豐滿,一副健康寶寶的模樣,豐厚鮮紅的嘴唇整天都帶著淺淺的笑容,聽說在外商公司當老板秘書,今天穿著白色寬寬的T恤,原先過肩的秀發挽在腦後,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傢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齡和我接近,約三十出頭歲,安靜賢淑的傢庭主婦,但是一雙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為工作的關系,這幾個月都在大陸。
我們大樓裡幾傢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瞭,也就隨便點,大傢吵吵鬧鬧的。
打著打著,其中有一把我聽二五餅,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餅,我故意作大動作甩開右手,然後拍牌叫著說∶「二餅!自摸!」
因為動作實在太大瞭,張太太趕緊捂著前胸,笑罵著說∶「討厭鬼!二餅為什麼往我胸口這兒摸?」
其他兩人也都笑瞭,我不好意思的笑瞭笑,說∶「自摸東風,各傢兩臺!」
我因為張太太的捉狹忽然註意到,她是個左撇子,所以一舉手洗牌摸牌,寬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淺藍色的半罩內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隱約可見。隻要她一伸手,靠我的這一側便可以看見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我雞巴不免蠢蠢欲動,因此我看著她穿幫的時間要比我看牌多瞭。
忽然她舉高左手,這下我更瞧得親切,那薄薄的網狀罩杯,包裹著飽滿的乳房,小乳頭蒙蒙朧朧卻看不仔細。她將牌一翻,原來她也自摸瞭。
「門清一摸三,白皮,四臺!」
謝太太賭氣的翹起紅紅的嘴唇,笑著埋怨瞭∶「活見鬼,兩傢都自摸!」
她站起來將我面前的牌攬走,用力的洗起牌來,就在她彎腰搓動雙手的時後,我從她的領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豐潤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紅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隨著洗牌的動作,那軟肉陣陣波動起來,我終於受不瞭瞭,雞巴一下子漲得發硬。
突如其來的幾個香艷鏡頭,讓我心神不寧。謝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閃即逝,但是張太太這邊一直有機會讓我看到走光的美乳。於是我不再專心牌局,頻頻放槍,北風北打完,我輸瞭將近三千塊錢。
願賭自然服輸,更何況偷窺瞭別人老婆的奶子。我們正準備重新搬風的時候,謝太太說她餓瞭,其實我中午也沒有吃。
「真不好意思,贏瞭黃先生的錢,我去買一些點心我們吃一下再繼續打好瞭!」謝太太說。
「好啊!」張太太說∶「我還有一些湯,我再熱一下可以一塊吃。」
於是謝太太和姚太太出去買點心,張太太到廚房熱湯,我因為輸錢就沒分配到工作。等她們都出去瞭,我走到廚房,想問張太太有什麼可以幫忙,剛好張太太匆匆走出來,倆人撞瞭滿懷。哇!好溫柔的身體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張太太笑著罵。
「好啊,你老說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開完笑的說著,而且抓動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張太太雙手叉腰,趐胸一挺,嬌嗔著說∶「你敢!」
我節節逼進,離她臉龐越來越貼近∶「你說呢?」
她有點慌張,可是仍嘴硬的「哼!」瞭一聲,也沒退縮。
我索性吻上她的唇,她呆住瞭。我抬起頭,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覺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嗟著,而且舌頭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裡任我吻著,而且雙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將她摟過,雙手撫弄著她迷人的長發,延腰而下,秀發的盡頭便是她高翹小巧的圓臀,我隔著小牛仔短褲輕輕的摸著,她的鼻子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突然掙脫我,紅著臉說∶「不要!」
我用力的將她摟回來,吻她的粉頰,輕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說著∶「不要┅┅」
我將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瞭一聲,全身發顫,我左手攬著她的腰枝,右手摸上瞭她的胸脯,在乳房上溫柔的按著。這乳房挑逗瞭我輸瞭幾千元,我非討回來不可。
「啊┅┅別┅┅別這樣┅┅我丈夫會回來┅┅啊┅┅她們┅┅會回來┅┅」
她開始胡言亂語,我不理她,繼續吻她的脖子和肩膀,並且將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貼肉的愛撫她的雙乳。我扯起她的內衣拉開到乳房之上,手指找到瞭乳頭,她的乳頭好像隻有豆子那麼大,我用姆指和食指拈弄著,她就
捉著我的手,「啊┅┅啊┅┅」的輕呼起來。
張太太的乳房飽滿溫潤,手感十足,我乾脆將她的短衫拉起,張嘴含住她的乳頭,陶醉的吸吮起來。她看起來像要暈瞭,急速的喘著大氣,雙手逐漸抱住我的頭,隻是嘴上依然說著∶「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來,端詳她美麗的臉龐,她也張開已經迷朦的大眼睛看我,我們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開她的褲頭。她象徵性的掙紮著,不一會兒鈕扣和拉煉都被我拉開瞭。
可是這時候傳來「滋┅┅」的聲音,張太太驚叫一聲∶「我的湯!」
那湯滾沸出來瞭,她趕緊回身去關瓦斯,我跟在她身後,等她將湯放好,我適時的從背後摟抱住她,並且將她的上衣、胸罩和短褲都除掉。
她的內褲和胸罩一樣都是淡藍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網狀,小小的褲子將她白白的臀部繃得緊緊的,我一邊用手在她腰臀遊動著,一邊掏出瞭我的雞巴,它早已硬得發痛。
我拉著張太太的手到後面來握我的雞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裡,訝異的說∶「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沒這麼硬嗎?」我問她,她害羞的搖搖頭。
我讓她伏在流理臺上,她那一頭秀發便散落在光滑細致的背上,我一面欣賞著她美麗的背,一面將她的內褲脫下來,她已經不再掙紮,任由我胡作非為。
我蹲下來,看到她嫣紅乾凈的小穴,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瞇眼長呼起來,又突然噗吃的笑瞭一聲。
我奇怪她在笑什麼,她說原來在我們來她傢前,她老公也正是這樣在吃她。這騷娘子,我用舌頭狠狠的伸進她的穴中,她忍不住一陣抽搐,浪水馬上流瞭一堆。
我站起身來,挺起我堅硬的雞巴,從背後頂著她的穴口,龜頭在她陰唇上磨動著,她難奈的擺動屁股,我輕輕一挺,將龜頭塞瞭進去。
「叮咚┅┅」突然門鈴響起,謝太太她們回來瞭。
可是我才剛插進去一小截,哪裡願意停下來,我向張太太說∶「別管它!」
說著我繼續向前推進,張太太顯得非常舒服的仰起頭,仍然說∶「不行啊┅┅」
我終於插到底瞭,立刻搶時間狠插猛抽起來。
「叮咚┅┅」門鈴不奈煩的又響起。
我依然努力的插著張太太的美穴,她緊張的「啊┅┅啊┅┅」叫個不停。
「叮咚┅┅」
「哦┅┅」
實在太刺激瞭,我終於不濟的噴射出來,當然我很久沒和老婆作過愛瞭也有關系。張太太著急的說∶「老天!你射在我裡面┅┅」
她有一點生氣,我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忍不住,你太美瞭!」
她笑罵著∶「少貧嘴瞭!」
「叮咚┅┅」
我們趕忙整理好身體和衣服,張太太去開門,我假裝剛從廁所出來,我聽到謝太太她們在埋怨的聲音。
她們買回來一些鹵味,我們就匆匆的吃過鹵味和喝湯,馬上又上桌廝殺瞭。我剛剛大欲得償,心神穩定,這一圈便將輸的錢贏回瞭七八成。
到瞭四點多鐘,謝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準備傢裡頭的晚餐,我們便散瞭局。我留下來幫張太太收拾麻將牌和剛才的餐具,我拉著她柔柔的手掌,問∶「親愛的,我還不曉得你叫什麼名字?」
「誰是你親愛的?」她嘟著嘴∶「我叫榆榆!你呢?」
「阿賓!」我說。我突然抱起她,將她抱進她的臥房,放在床上。
「真對不起,剛剛我隻顧到自己舒服,讓我在補償你一下。」
「我才不要呢┅┅」
她假意掙紮著,我三兩下就將她撥個精光,我們方才都親熱過瞭,我便不再調情,也將自己脫光,伏在她身上,她的小穴還濕著,我輕易的就一插到底。
榆榆的穴兒很緊,大雞巴在陰道裡抽插的時候非常舒服。她的皮膚又嫩又細,摸起來很有味道。
「啊┅┅嗯┅┅舒服┅┅」她開始淫浪的叫起來,我努力的耕耘著。
「啊┅┅啊┅┅唉呦┅┅哦┅┅好哥哥┅┅」
「不可以叫哥哥,」我說∶「要叫老公┅┅」
「啊┅┅好老公┅┅啊┅┅真好┅┅你┅┅和剛才不一樣┅┅啊┅┅好好┅┅啊┅┅我來瞭┅┅我┅┅完蛋瞭┅┅」
她將雙腿高高的纏著我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湊,隨著一高聲大叫,我知道她泄瞭,而我也差不多,我努力的再插瞭大概五六十下,濃濃的精液又再度噴進她的穴兒眼深處。
她這次不再埋怨我射在她裡面,我們疲倦的相擁而睡。我實在太爽瞭,能插到這麼年輕,又美又浪的鄰居。
等到我們醒來,我已經誤瞭飛機,隻好打電話跟老婆說瞭個謊,告訴她明天搭一早的飛機去。
那天夜裡,我便權充瞭榆榆一晚的老公,當然,也盡瞭多次老公的義務。第二天一早,還在她傢客廳幹瞭兩回,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張傢,去機場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