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啊,你是不是哭瞭?你這妮子,哭什麼啊?你應該為我擁有這麼好的長槍感到高興才對啊?”楚小天看到孫春妮臉上的痕跡,搖頭說。
“不要說這些瞭,我……咋會這麼長啊?”孫春妮顯得很痛苦。
“女人都喜歡長的啊?你不喜歡?”楚小天說。
孫春妮搖瞭搖頭。
“真是傻妮子!以後你就會慢慢明白的,我會讓你喜歡的,春妮啊,你上的什麼大學啊?怎麼什麼都不懂?你肯定沒有被男人愛愛過吧?”
“你壞蛋你,人傢還是處子之身呢?我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呢、”
“那也難怪!你這一哭,我也沒欲望瞭。好吧,你給我出出註意,承包後山野桃樹林能行嗎?”楚小天認真瞭起來,畢竟要是這件事辦成瞭,晴姐肯定很高興的,一高興說不定就能上瞭晴姐。
“小天哥,你真的打算承包後山的野桃樹林?”一聽楚小天這麼說,孫春妮可雙眼一亮,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是啊!你覺得我能行嗎?”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隻要你努力,肯吃苦,一定能成功的。以後我就幫助你。種植的什麼都沒事,可關鍵是銷路問題啊?我現在都發愁呢,眼看葡萄都快熟透瞭,現在還沒有一點門路呢。哎……”孫春妮嘆息道。
“春妮,這個你也不要擔心,我會幫你想辦法的。我向來鬼點子多,頭腦靈光啊?”楚小天自信滿滿的說,“總有辦法的。”此時他心裡忽地閃現出瞭一個女人的影子——楊霞,景華鄉農業中心主任。或許這個女人有門路。還有那個孫祥。
“希望如此吧!可是承包那個野桃樹林也不是你想承包就能承包的啊。這得經過村委會提議,然後召開村民代表大會商議……還要看看承保人選是否合適?反正很麻煩的,還有簽訂合同等,一年你得給村裡交多少錢,土地承包費。聽我爸說,村裡好幾個人都惦記著承包那野桃樹林呢?”孫春妮說,“主要咱村的野桃樹口味獨特,營養豐富,你想啊就那一瓣瓣桃花都是釀酒的原料。可想而知,經濟價值有多大瞭。這要是管理的好的話,解決瞭銷路問題,這一年可不少賺錢。”
“春妮啊,這上面你表現的還像個大學生,怎麼那事的時候,連個小女孩都不剩瞭?”楚小天嘿嘿一笑。
“不要這樣說人傢嘛!誰讓你的太長瞭。”孫春妮撅著小嘴害羞道。
“好瞭,咱們談正事吧!你剛才說都誰惦記著那野桃樹林呢?”聽春妮說,這桃樹林經濟價值挺大的,楚小天就來瞭興趣。
“這也是我爸給我說的,棘手的有三個人。第一個就是村裡磚廠老板朱金貴瞭,他可是有錢的人啊。”
楚小天接道:“娘的腿,有一個磚廠瞭還惦記著桃樹林啊,想錢想瘋瞭吧?”不過此時他心裡想的更多是是那位磚廠老板娘——沈香利,也就是朱金貴的老婆,那位沈香利可是村裡女人中奶子最大的女人,有個綽號叫大咪子!要不是她那對大奶子,就她老公尖酸庫刻薄的樣兒,是不會有工人去磚廠幹活,去磚廠幹活的那些工人,還不都是為瞭能看看大咪子的大奶子?為瞭能留住工人們,夏天天熱,半夜之時大咪子都會在磚廠的院子裡脫瞭上半身沖涼,露出一對大奶子,故意讓那些工人們看。那些工人就在半人多高的圍墻外面,邊看邊打炮,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會發現,圍墻上面全是白色的液體,腥臭腥臭的,引來瞭大批蒼蠅的駐足。
據說這鬼點子還是她男人想出來的。
不過這些工人們也隻是看看大咪子的大奶子,誰也不敢沖上前去摸上一把!因為這個時候,朱金貴就會蹲在對面圍墻外的墻根處,手裡還牽著兩條大狼狗,哪個工人想要輕舉妄動,他就放狗咬人。就這樣時間長瞭,工人們和大咪子兩口子都形成瞭默契,心照不宣。到後來,朱金貴都不用牽大狼狗瞭,隻身一個人蹲墻根,再後來,他幹脆就不去瞭。
這也就是為什麼朱金貴的磚廠也隻在夏天天熱的時候才運營,其它季節也沒有工人去。
於是朱金貴的磚廠倒成瞭炎熱夏季時候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聞名於十裡村,也不是說大咪子的大奶子有多吸引人,而是……怎麼說呢,就是人心中那種好奇獵艷心理,幾十個男人們排成一排,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意淫一個女人,這是何等的刺激和興奮?這樣一來,工人們都是隔幾天換一批,畢竟看的多瞭,也會膩歪的慌,幹擼傷身啊。於是周圍村落那些年輕的小夥子和青壯年基本上都領略到瞭大咪子的風采,人們對這件事情都習以為常瞭,因為習慣成自然嘛?做男人做到這份上也叫化境瞭,做女人做到這份上也是浪到極致瞭。
據說縣城裡有個富商出兩萬塊錢,想摸摸親親大咪子的大奶子,朱金貴都不讓,用他的話說,那裡面可是包裹著兩團財氣,一模財氣就跑瞭,自己整天守著都舍不得摸一下,能讓外人亂摸?
所以村裡人常常說,大咪子的大奶子比一個磚廠都要值錢,比所有桃花村女人們的奶子加起來都要金貴。
有瞭這樣金貴的大奶子,朱金貴半夜做夢都會笑醒,尤其是辦那事的時候,朱金貴更是小心翼翼,唯恐碰到金貴的大奶子。
“哎,朱金貴是有錢啊。他婆娘的大奶子可沒少為他賺錢啊?朱金貴真要承包瞭,這可不好辦!畢竟人傢有錢,說話底氣粗啊。”楚小天嘆瞭口氣。
孫春妮聽他說大咪子的大奶子,她就一臉緋紅。
“那第二個人又是誰?”楚小天接著問。
“是張剛!”
“是他?”楚小天說。這可是一個棘手的貨啊!張剛年輕的時候混省城黑社會,在一次打群架的時候,被人砍折瞭一條腿,後來被抓進監獄蹲瞭兩年的牢,釋放出來後,因為右腿瘸瞭,隻好回村子裡瞭頤養天年,不過這貨還和一些縣城裡有名的混混們保持著聯系,在村裡也算得上是村霸瞭,沒人敢去招惹他,就是個刺頭。娘的腿,看來這野桃樹林真是一個香餑餑啊。
楚小天一拍大腿說,“那最後一個是誰?”
“好像第三個是雞眼!”
“哈哈哈……就雞眼那貨色,那貨就是個傻比,他老婆被老村長上他都心甘情願。草!這樣的人能幹成正事?傻逼一個!”楚小天樂瞭,“不過這貨喜好打架,打起架來不要命,端的是很兇狠!打架很厲害嗎?碰到我楚小天看你能厲害到什麼地步。”
“小天哥,你真的要承包後山那片野桃樹林嗎?你可要想好瞭。”孫春妮說。
“想好瞭。”楚小天拍著胸脯說。
“我以後每天會教你一些農業種植這方面知識的。沒事的時候,你就來這兒吧!”孫春妮說。
“春妮,你可對我真好!”突然楚小天一臉正經的說,“春妮,我想吃你的葡萄。”
“那你就吃唄!”孫春妮脫口而出,很快就知道瞭那句話的含義,臉上嬌羞說,“小天哥,你、你真是壞蛋,壞死瞭,就會欺負我的。”
“來嘛,讓我吃吃,我不會拿槍刺你的,保準你很舒服的。”
“不、不要不要嘛!”孫春妮臉頰紅暈,神情扭捏,就像一隻被人待宰的小羔羊。
楚小天看的是心裡癢癢的,一把抱住瞭孫春妮,親吻在瞭她火熱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