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寡婦傢吃完早飯後,天才剛剛放亮,玉芬說她要去鋤菜園子地,就和小天一起出瞭門,可不巧的是正好碰到瞭一個女人——王香蘭,她就住在劉寡婦傢的隔壁。
王香蘭也就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還算白凈,尤其是一對柳眉鳳眼,增添瞭幾份嫵媚,胸前的一對奶子鼓的高高的。特別是那肥臀,在楚小天曾經偷看女人洗澡的印象裡,她的臀部肥大光溜溜的,就像是兩團剛出鍋的豆腐。
想到這,楚小天下面可馬上起瞭反應,硬邦邦的,幾乎和大腿根都成瞭直角,甚至想象著王香蘭露出肥溜溜的光屁股,自己從後面搞一搞那該有多麼舒服啊。
王香蘭眼尖就看到瞭楚小天和劉寡婦一大早的一前一後從劉寡婦傢裡出來,她就咯咯一笑,“吆,這不是小天嗎?聽說你可是村裡的能人啊,這剛一承包瞭桃樹林就來找女人尋歡來瞭?玉芬妹子,你說是嗎?”
劉玉芬臉色一變,盡量不讓自己慌亂,沒有吭聲,背著鋤頭低頭就走瞭。王香蘭還在後面喊,“吆,玉芬妹子,害羞瞭是不?別慌著走啊?咱們嘮嘮啊。”
楚小天嘿嘿一笑走到王香蘭身邊,上下掃視著女人風騷的身段,尤其在她肥實的臀部上停留瞭好一會兒,才說:“王嬸,你說你不在傢伺候你男人,這麼起早幹什麼?”
王香蘭媚眼看瞭一下楚小天,就說:“小天,你跟嬸子說實話,你和劉寡婦是不是搞上瞭?你大清早的從她傢裡出來,肯定是在她床上折騰瞭一晚上。”
楚小天打趣說:“王嬸,你就得瞭吧?要折騰我也得折騰你這樣的,嘿嘿……”
王香蘭聽後耳根通紅,揪住瞭楚小天的耳朵,楚小天趁機蹭著女人的身子掙紮著,臂膀用力的往她奶子上蹭去,右手趁機在女人肥大的臀部上抓來抓去,嘴裡說著,“王嬸啊,你快松手啊。我們這麼親密被人看見瞭可就不好瞭。”可自己的那隻手就是不松開,硬是塞進瞭女人的臀縫裡,手指頭攪動起來……
啊!王香蘭驚呼一聲,身子一個激靈像被電擊中似的,掙脫開瞭楚小天的蹂躪,臉紅的像快紅佈,一路小跑的離開瞭。
望著女人擺腰扭臀的背影,楚小天心裡嘀咕說,又是一個悶騷型的女人,早晚都要把你給禍害瞭。
小天知道王香蘭的男人三年前在南方一建築工地上幹活,很不幸的被一塊天外飛磚砸中瞭褲襠,自此那男人的命根子算是廢瞭,從此王香蘭的男人變的陰聲怪氣的,和電視劇上看到的太監差不多,幸虧得瞭一筆不小數目的賠償款,才過上瞭殷實的生活,不過這可苦煞瞭王香蘭,飽暖思淫欲,生活水平高瞭,王香蘭體內的淫欲開始瘋狂的滋長著……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王香蘭就是狼,還是條餓狼,隻怪她男人整天看她緊,有時候急得慌瞭,連茄子黃瓜都用上瞭,可也隻是解決瞭燃眉之急,治標不治本啊。
回到傢門口,她想象著剛才的那一幕,心底裡波動起瞭一絲絲的漣漪。
楚小天往傢走的同時,也在回味著剛才那刺激的一幕,王香蘭那碩大的肥臀,要是一把能抱住,從後面搞一搞,把長槍刺入進去,也不知是啥滋味。這一想,剛才軟瞭的寶貝,這會可又與大腿根部成瞭直角。
正美滋滋的回想著,劉玉芬從後面叫住瞭他。
楚小天問:“啥事啊?你不是去菜園子鋤地嗎?咋到這兒來瞭?”
劉玉芬將小天一把拽到墻角裡,“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
楚小天打趣說:“啥事啊?你真的想被我搞啊?那到我傢去吧!床上好好的折騰折騰。”
“去你的,我沒工夫和你開玩笑。和你說正事呢。”
“那你說吧!”
“小天,你想搞女人嗎?”
楚小天點頭,“想,當然想啊。”
劉玉芬說:“剛才那王香蘭肯定已經覺察出咱倆的事情瞭,你也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個長舌婦,弄不好她就會把咱倆的事情捅出去,我一個寡婦的,村裡都知道我潔身自好的……如果……那我的臉面還往哪擱?我還有臉做人嗎?”
楚小天想想也是,不是有句話叫人言可畏嗎?如果這件事兒被村裡人風言風語的傳開瞭,肯定有人會戳玉芬的脊梁骨,而我倒是無所謂。他說:“玉芬,那你想怎麼辦?”
劉玉芬發狠說:“那也把她拉上賊船。封住她的嘴!”
楚小天當然明白瞭劉玉芬話裡的意思,但還是問瞭一句,“你是說讓我把她辦瞭?”
“對!你就把她禍害瞭,把她搞瞭,狠狠地弄她,把她弄舒服瞭,她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她也不敢說。”
“玉芬姐,這行嗎?”楚小天心裡知道王香蘭是個寂寞難耐的女人,他這樣問是想讓玉芬幫他想個法子怎麼搞瞭那個女人。
“行!有啥不行?她男人就是個太監貨,她下面的良田寶地早就荒蕪瞭,整天發騷的不行。這樣吧……”劉玉芬趴在楚小天耳邊說出瞭自己的註意。
“好吧!”楚小天一口答應,“那一切都聽你的瞭。”
…………
經過晴姐傢門口的時候,發現門還緊鎖著,楚小天搖瞭搖頭,看來晴姐還沒回來啊,難道真是去省城找李哥去瞭?一想到這,他心裡就感到憋屈的慌,若不是現在為瞭春妮的葡萄,他恐怕早就去省城找許晴瞭。
小天並沒有進傢門,而是去瞭支書吳長青傢裡,他心裡想,這老吳的兒子不是在縣城裡開個裝修公司嗎?手下也有幾十號人,正好借著老吳的身份,讓他兒子買個一兩千斤的葡萄應該不成問題吧?
到瞭吳長青傢,吳長青表面上表現得很是熱情,又是讓煙又是倒茶的。但他心裡還是有點看不起楚小天的,他始終認為上次承包野桃樹林的事情,無非就是楚小天撿個漏而已,嘴皮子利索腦子好用些而已,一個遊手好閑的小流氓能有什麼能耐什麼出息?若不是看在李書記的面上,鳥都不鳥他。
楚小天直接表明瞭來意,小天認為吳長青看在自己與李書記的情面上,這個忙他肯定是要幫瞭,不就是一兩千斤葡萄嗎?
可是小天把事情看簡單瞭,吳長青隻是推辭,說什麼兒子生意近來不景氣等理由,還說:“小天啊,這又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上什麼心啊?給叔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孫大炮傢的閨女瞭?要不我說道說道去?”
“得瞭吧叔,給你說正經的呢……”這時,楚小天聽到瞭一陣女人的哭聲從外面的廂房裡傳瞭過來,像是少女的聲音,小天一聽就知道是吳長青傢三女兒的聲音。楚小天就問,“這是咋瞭?這不是三妮子嗎?好好的哭啥啊?”
“哎……”吳長青嘆瞭一口氣,搖瞭搖頭,顯得很傷心似的,“還不是為瞭三妮上學的事兒嗎?真是折騰人。”
“說來聽聽唄。說不定能為你出出主意呢。”楚小天說。
老吳有一兒三女,兒子最大,這三妮子今年十六七歲,長的水靈靈的出落的一朵花似的,在縣城一高上學,聽說今天高考沒考上大學,難道是為這事在哭?
老吳就說:“你也知道她今年高考沒考上,就打算在去一高再復讀一年,可是學校硬是不要她瞭。”
“為啥啊?”楚小天嘴上這樣說,可心裡說,這三妮學習不咋地,會不會在學校亂搞男女關系,人傢才不要她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