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春妮走瞭後,楚小天就開始在周圍遠處的葡萄架下,安放兔子套,三小步一個,五大步一個。
這些弄好瞭之後,黑燈瞎火的,楚小天才返回小木屋靜靜地等待著,他也不確定賊子還會來,隻是準備一番,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床上躺著躺著,他竟是睡著瞭,這一覺竟是睡瞭兩三個小時,要不是心裡惦記著捉賊這件事,估計都要睡過頭瞭,還要及時醒瞭過來,掏出時機看看時間,凌晨快一點瞭,按說這個時間正是賊子們下手的好時機。
楚小天翻身起床,輕聲輕腳的慢慢開開屋門,看見外面微弱的月光灑下來,遠處霧氣繚繞,影影綽綽的,到處都散發著淡淡的泥土清香味,時不時的遠處還傳來幾聲狗吠驢叫聲,給這寂靜的鄉村夜晚增添瞭幾分喧鬧感。
楚小天貓著腰,輕聲輕腳的走到瞭前面一墩葡萄架下,做賊似的瞇著眼睛,看瞭看四周有什麼動靜沒有。他心說,娘的腿,這弄的跟我是賊啊。
這葡萄架的下面有一根粗粗的水泥柱,然後他攀著水泥柱就爬瞭上去,向遠處往往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這一看,楚小天興奮的不得瞭,因為他看到瞭在正前方大約三十米的葡萄架下有枝動葉擺的景象。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被敏銳的楚小天給覺察到瞭。
肯定是賊。
楚小天有預感。
然後他爬下水泥柱,慢慢的向前走去,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大的動靜。
穿過兩個葡萄架後,微弱月光的映射下,他終於看到瞭賊的身影。
咦?這不對啊?心裡嘀咕著,怎麼這身影越看越像是個女人啊?
這個賊是女人?在楚小天的認知范圍裡,做這種事兒的人一般都是男人,女人膽小怕事,再說瞭也沒這個力氣。
貓著腰,楚小天都快要匍匐在地上瞭,向前慢慢的活動著,終於能看清瞭……
嘿嘿……娘的腿啊,還果真是女人啊,身穿一身深藍色的緊身衣服,因為寬松的衣服容易碰到枝葉發出大的聲響來。
瞇起雙眼,楚小天盯著那女人身影仔細的看起來,也隻能看個大概的輪廓,這女的應該不賴啊,光從輪廓上就可以看出個子高高的,臉蛋應該很白皙,左手拿著一個魚皮佈袋,右手摘著葡萄往魚皮佈袋裡放……看上去這動作也不熟練,應該不是個慣偷啊?
楚小天又想,照她這樣的偷法,昨夜的葡萄肯定不是她偷的吧,娘的,先不管這些瞭,慢慢的走到到身後抓住她看看是誰再說。
想到這,慢慢的悄悄的走瞭過去,走到瞭離女人不遠處的一棵葡萄樹後面,側面看到瞭這個女人,可真是不賴啊,鼓鼓飽滿的奶子,圓滾的屁股,隨著她摘葡萄的時候,那肥溜溜的臀部左搖右擺的,好像要把褲子掙脫開一樣。雖然楚小天也隻能看到瞭一個不是很清晰的側臉,但他馬上確認瞭這是雞眼的媳婦——李杏花。
好一個絕色的女人啊,楚小天心裡嘿嘿一笑,同時又有點不忿,他雞眼那個熊樣,要長相沒長相,要人品沒人品,咋就娶瞭這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他又想起瞭當日在村部裡競包桃樹林的時候,雞眼闖進來叫囂著無理攪合的事情,那次若不是靈姨的幫忙,很可能自己就承包不成。想到這兒,一絲報復的心理掠過瞭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