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周星星的房間好久,殷素素的芳心尚還在砰砰亂跳,剛才的香艷之事,真羞人啊,自己居然幫助星星和阿離做那種事,我真是好不知羞,以後再也不能這樣瞭。“哎!要是五哥也能像星星這樣……每天都讓自己玩個夠,那該多好啊。”
殷素素黯然中,拖著沉重的步子,回房間去瞭。
--早已經按耐不住要試一試的殷離撐起身來,向周星星下身低下頭去,兩隻手掌把玩著那根正在休養生息的物事。隻見那猙獰在殷離的撫弄按摩之下,又漸漸朝氣蓬勃起來。殷離微一轉頭,向周星星笑道:“星哥我來試試。”
周星星低聲道:“你學會瞭嗎。”
殷離笑道:“來做幾次就會瞭啊,你看喔……”
櫻唇微綻,輕吐絳舌,往那氣勢騰騰的頂端舐瞭一下。周星星坐起身來,輕輕摸著殷離如雲秀發,輕聲道:“阿離,你別太累啦。”
殷離神色嬌羞,將那東西貼在唇前,笑道:“隻怕要累的是你呢。”
雙唇向前一送,一點一點地親吻、舔舐,柔得難以言喻,猙獰上濕答答地,在殷離口中更加滋滋有聲。周星星渾身一顫,雙手摟住殷離香頸,輕輕擺腰,在殷離嘴裡抽動起來。
周星星剛剛射出陽精,恢復生機之後比先前還要猙獰,殷離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諸般花樣無不涉及。周星星被這溫軟唇舌包裹住,舒服得難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準備大戰一場。
“嗯……唔……”
殷離迎著周星星的抽送,微微擺動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輕舔著,引得那火棒似的東西暴漲不已。殷離喘瞭口氣,吐瞭出來,仍用雙手不停套動,笑道:“星哥,還可以嗎。”
周星星贊道:“我的阿離悟性極高啊,你姑姑的技術,你隻看瞭一遍,就全學會瞭啊。”
殷離哼瞭一聲,說:“騙人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中還是偏袒我姑姑是吧?要不然……為何,我弄瞭半天也不給,姑姑隻來瞭一小會兒,你就給瞭她?”
周星星解釋道:“先前我們不是大戰瞭一陣瞭嗎?你姑姑以逸待勞,正好趕巧瞭瞭,其實大部分功勞都是阿離的啊。”
殷離這才高興起來,更加賣力氣幫助周星星吹簫,“星哥,我今天一定要幫你吹出來。”
周星星汗道:“阿離,我還早著呢,不如我們先殺上一陣子,一會兒繼續給你吹好不好?”
殷離摸摸自己濕黏黏的嬌嫩,高興地說:“好啊,不過星哥你這一次不需發射進我的裡面,阿離也想嘗一嘗星哥的牛奶。”
殷離乖巧地擺好姿勢,等待著周星星的侵犯,周星星開始親吻殷離如花的櫻唇,同時雙手扶上那對玉女峰。心愛男人的手掌愛撫,灼唇熱吻是充滿無比誘惑力的,讓殷離無法保持女子驕傲的矜持。又開始浪哼起來。簡單的嘴唇親吻已經無法滿足兩人高漲的情火,周星星開始沿著殷離粉嫩的頸部向下吻去,輕柔的吸吮,溫柔的愛撫。
周星星越來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殷離嬌軀頻頻顫抖,微微虛合的櫻桃小嘴,不時向外吐出著香甜的灼熱氣息,同時伴著撩人的春吟:“……啊……星哥,相公……不要逗人傢瞭……給……給我……”
周星星立刻直奔主題室內粗沉的鼻息和悅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斷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昂……
“啊……”
隨著殷離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周星星罷手。
沒有忘記剛才的許諾,周星星盡力忍住,讓殷離將玉面湊上來,殷離生澀地吻著周星星的下體,並沒有把它含進嘴裡,隻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勾引得周星星心癢難搔,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殷離立時壓倒,再主動大幹一場。隻是既然想體驗殷離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壓抑。
殷離越弄越是驚奇,心道:“姑姑怎麼能做得這麼好?我……我真的不行啦,自我感覺差不多瞭,到底該怎麼弄嘛……”
周星星托起殷離的嬌面,深深地插入。
“唔……嗯……”
嘴中被周星星塞滿,殷離隻能含糊地發出喉音。周星星她耳邊輕聲指點:“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瞭……嗯嗯……你做的很好嘛……”
她軟語指示之餘,也看得心神不思,摸索著殷離精致的胴體,輕聲喘息,藉以發泄心中遐思。
殷離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周星星的動作,不斷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不顧一切地含弄起來,將陽具上的棱頭直吞進去,使力吮動。
周星星見殷離忽然積極起來,也就盡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大手卻到殷離股間尋幽探秘,撥草掘泉,纖纖十指弄得濕淋淋地,猶不肯休。殷離受著雙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漸濁,俏眉緊蹙,忽然吐出周星星那濕黏的巨大,嬌喘連連,哀求道:“星哥,我想要啦……”
這句話說得嬌膩之極,周星星本來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時熱血上湧,一個克制不住,猛地一顫,一道白濁液汁急噴而出,毫不保留地灑在那張嬌嫩嫵媚渴望的臉龐上。
“哎呀……”
殷離嚇瞭一跳,睜大瞭雙眼,滿臉都在陽精噴灑之下,口中溫溫熱熱,也噴進瞭不少。她馬上醒過味來,興奮地伸出小香舌,舔舐著周星星制造的精華,“星哥,我終於學會瞭。”
第二天,周星星、殷離起床,和殷素素張無忌一同上路,租瞭一隻小舟,動身趕往洞庭湖,周星星和張無忌坐在船頭,殷素素和殷離坐在船尾,周星星依稀聽到她倆好像是在討論昨天晚上的風流事,看著殷素素這位美奪天工的極品人妻,周星星心頭洋溢出無限喜悅,再看看張無忌這個憨頭憨腦的昔日霸主,心中更是湧起強烈的自豪感。
中午時候,船夫一招周星星指示,小舟停靠在碼頭,四個人上岸吃午飯,無忌吃得快,吃完之後。
無忌獨自在岸邊玩耍,見碼頭旁有個年老的乞丐坐在地下玩蛇,頸中盤瞭一條青蛇,手中舞弄著一條黑身白點的大蛇。那條黑蛇忽兒盤到瞭他頭上,一忽兒橫背而過,甚是靈動。無忌在冰火島上從來沒見過蛇,看得甚是有趣。那老丐見到瞭他,向他笑瞭笑,手指一彈,那黑蛇突然躍起,在空中打瞭個筋鬥,落下時在他的胸口盤瞭幾圈。無忌大奇,目不轉睛的瞧著。那老丐向他招瞭招手,做瞭幾個手勢,示意他走上岸去,還有好戲法變給他看。
無忌當即從跳板上岸去。那老丐從背上取下瞭一個佈囊,張開瞭袋口,笑道:“裡面還有好玩的東西,你來瞧瞧。”
無忌道:“甚麼東西?”
那老丐道:“挺有趣的,你一看便知道瞭。”
無忌探頭過去,往囊中瞧去,但黑黝黝的看不見甚麼。他又移近一些,想瞧個明白,那老丐突然雙手一翻,將佈袋套上瞭他的腦袋。無忌“啊”的一聲叫,嘴巴已被那老丐隔袋按住,跟著身子也被提瞭起來。
他這一聲從佈袋之中呼出,聲音低微,但殷素素和周星星已然聽見。兩人雖在艙中,相隔甚遠,已察覺呼聲不對,同時奔到出事地點,見無忌已被那老丐擒住。
“靠!神手傲白。”
周星星認出這個乞丐竟是化瞭妝的神手傲白。
“無忌。”
殷素素驚呼著就要撲上去。
神手傲白厲聲喝道:“要保住這小子性命,便不許動。”
說著撕破瞭無忌背上的衣服,將黑蛇之口對準瞭他背心皮肉。殷素素眼見愛兒被擒,急怒攻心,便欲發射銀針。周星星雙手一攔,喝道:“殷姐姐,使不得!不要將這廝逼急瞭,會傷害無忌性命的。”
“姑姑,這是劇毒之蛇。”殷離面露驚慌道。
殷離認得這黑蛇名叫“漆黑星”乃是著名毒蛇,身子越黑,毒性愈烈。這條黑蛇身子黑得發亮,身上白點也是閃閃發光,張開大口,露出四根獠牙,對準著無忌背上的細皮白肉,這一口咬瞭下去,無忌頃刻間便即斃命。
殷素素冷靜下來,暗想縱使擊斃那老丐,獲得解藥,也未必便能及時解救,當下不動聲色,說道:“尊駕和我兒為難,想幹甚麼?”
神手傲白冷哼一聲,“殷姑娘冰雪聰明,還需問嗎?”
殷素素亦冷聲說道:“屠龍寶刀?我不知道,快些放瞭我孩兒性命,否則叫你血濺當場。”
神手傲白微微冷哼,見殷素素氣勢灼人,不免心中有些擔心自己不好脫身。
周星星心念電轉,眼見神手傲白目瞪口呆,當即拔出長劍,運勁擲出。嗤的一聲響,長劍飛越半空,激射過去,將“漆黑星”毒蛇的蛇頭斬落。同時半空中探身而前,左右砰的一掌一出。神手傲避開周星星一掌白挾持瞭張無忌,也不戀戰,飛身就走。
卻不料神手傲白丟出雷火彈,三人面前一片火海,等沖出火海,已經不見瞭神手傲白蹤影,分析瞭一下面前的地勢,隻有那一片樹林和山莊可以隱身,於是周星星、殷素素和殷離各提寶劍追上去。
拐過樹林子,殷素素遊目四顧,但見四下裡靜悄悄的絕無異狀,正要前行,忽聽有聲響動,南岸一排矮樹中竄出十餘個勁裝結束的漢子,一色黑衣,手中各持兵刃,臉上卻蒙瞭黑帕,隻露出眼睛,沖過來就朝三人亂砍,周星星待敵人攻到面前,雙手分別點出,已中兩人胸口,跟著一腳踢中瞭第三人腰間“志室穴”第四人一驚欲逃,被周星星左手一探,抓住他手腕,跟著左肘挺出,撞中瞭他胸口穴道。那漢子一聲輕哼,便即後面十餘名蒙著臉的黑衣漢子早就排成瞭個半圓形,將三人圍在弧形之內。這十餘人手中所持大都均是長劍,另一小半或持雙刀,或握軟鞭,沒一個使沉重兵刃。俞蓮舟抱臂而立,自左而右的掃視一遍,神色冷然,並不說話,青光閃爍,兵刃一齊挺起。周星星說道:“殷姐姐你和阿離先走,我應付這幫混蛋。”
殷素素和殷離正要走出,猛地裡風聲響動,五柄長劍一齊指住瞭她。殷素素吃瞭一驚急忙倒退。那五人跟著踏步而前,劍尖不住顫動,始終不離自己身周尺許。殷素素拉住殷離雙足一點,倏地從人叢之外飛越而入,雙手連拍四下,每一記都拍在黑衣人的手腕之上,四柄指著無忌的長劍一一飛入半空。這四下拍擊出手奇快,四柄長劍竟似同時飛上。她左手跟著反手擒拿,抓住瞭第五人的手腕,中指順勢點瞭那人腕上穴道,但覺著手處柔軟滑膩,似是女子之手,急忙放開。那人手腕麻痹,當的一聲,長劍落地。那五人長劍脫手,急忙退開。月光下青光閃動,又是兩柄長劍刺瞭過來,但見劍刃平刺,鋒口向著左右,每人使的都是一招“大漠平沙”但劍勢不勁,似無傷人之意。俞蓮舟心道:“昆侖劍法!原來是昆侖派的!”
待劍尖離胸將近三寸,突然胸口一縮,雙臂回環,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同時擊在劍刃的平面上。
照理對方長劍非出手不可,豈知手指和劍刃相觸,陡覺劍刃上傳出一股柔勁,竟將他這一擊之力化解瞭一小半,長劍並未脫手。但那二人終究抵擋不住,騰騰騰退出三步。一人站立不定,摔倒在地,另一人“啊喲”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領頭一個說著伸手腰間,取出一對判官筆來。判官筆的筆尖鑄作蛇頭之形。周星星一見這對蛇頭雙筆,心中一凜。記的書中看過,高麗有一派使判官筆的,筆頭鑄作蛇形,其招數和點穴手法和中土大不相同,大抵是取蛇毒的陰柔毒辣之性,招術滑溜狠惡,這一派叫做“青龍派”派中出名的高手隻記得姓泉,這傢夥在張翠山回武當的路上和張翠山遇上瞭,怎麼這次跑到我這裡搗亂,他和神手傲白是不是一夥人?
泉建男也不多話,雙筆互擊,錚的一聲,右筆虛點,左筆尚未遞出,身子已繞到周星星側方。周星星尋思:“這傢夥武功不錯,張無忌現在被神手傲白抓走,也不知道去瞭哪裡,需要抓住一個活口問個清楚。”
見泉建男右手蛇頭筆點到,伸鉤一格,手上隻使瞭二成力。劍筆相交,他身子微微一晃。
泉建男見周星星內力不濟,大喜,當下左手筆跟著三招遞出。周星星左支右絀,勉力擋架,便還得一劍,也是虛軟乏勁。泉建男心想今日將周星星捉住,可是奇功一件,這番來到中土可說一戰成名,當下雙筆飛舞,招招向周星星的要害點去。周星星將門戶守得極是嚴密,凝神細看對方的招數,但見他出招輕靈,筆上頗有韌力,所點穴道偏重下三路及背心,和中土各派點穴名手的武功果然大不相同。
再鬥一陣,見他左手判官筆所點,都是背心自“靈臺穴”以下的各穴,自靈臺、至陽、筋縮、中樞、脊中、懸樞、命門、陽關、腰俞、以至尾閭骨處的長強穴;右手判官筆所點,則是腰腿上各穴,自五樞、維道、環跳、風市、中瀆以至小腿上的陽陵穴。周星星心下瞭然,高麗青龍派的點穴功夫專走偏門,雖然狠辣,並不足畏。今日一見,果是如此。
他一摸清對方招式,長劍雖然上下揮舞,其實裝模作樣,隻須護住督脈諸穴及足少陽膽經諸穴,其餘身上穴道,不必理會。
泉建男愈鬥精神愈長,大聲吆喝,威風凜凜。周星星心道:“憑著這點兒武功,看來還真不咋地!”
突然間左掌飛擊中瞭泉建男的肩頭。泉建男“啊”的一聲,右腿跪地。周星星右手劍電光石火般連連顫動,自他靈臺穴一路順勢直下,指向他的咽喉,“不許動。”
這時候,殷素素和殷離已經聯手將一幹烏合之眾盡數收拾,周星星問:“我問你,老實回答,半個假字說出來,你的腦袋就搬傢瞭。”
泉建男面色鐵青,卻不吱聲,周星星問道:“你和神手傲白可相識?”
泉建男眨眨眼睛,沒有回答,隻是輕輕哼瞭一聲。
“媽,的,嘴巴還挺硬。”
周星星寶劍輕輕一劃,泉建男的脖子頓時鮮血直流,嚇得他面色如土,“認識,不過是剛剛認識的。”
周星星哼瞭一聲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問你,你們把張無忌張公子綁架到哪裡去瞭?”
泉建男說:“紅袖山莊……我們主人……”
話剛至此,就聽泉建男哎呀一聲,身體栽倒在地上,周星星定睛一瞧,見他的背後釘上一枚透骨錐,周星星和殷素素反應神速,馬上朝著射暗器的地方追下來,結果對方輕功極好,二人沒有追上。
周星星停住腳步,這時候殷離也追上來,周星星說:“殷姐姐,依我看神手傲白這次是有目的前來,他綁架無忌,無非是為瞭知道金毛獅王和屠龍寶刀的下落,他們暫且不會傷害無忌,我們呢,要盡快想出一個營救無忌的辦法來。”
殷素素著急地說:“集合天鷹教人馬,踏平九宮堡。”
周星星卻說:“殷姐姐此言差矣,你剛才沒聽那個人說嘛,他是奉瞭紅袖山莊主人之命,神手傲白顯然不是紅袖山莊的主人,九宮堡經過我們血洗,已經是名存實亡。我認為神手傲白投靠瞭新的東傢,以他的實力,敢奪取屠龍寶刀嗎?”
殷素素想瞭想,認為周星星說得有道理,就問殷離:“阿離,姑姑這些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動,你可知道這紅袖山莊的來頭?”
殷離說:“倒是聽說過這個名號,不過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
殷素素輕嘆道:“但願無忌不會有事,否則我如何向五哥交代?”
周星星說:“既然有瞭目的地,我們就先找到這個紅袖山莊,看看他們究竟想怎樣?”
三人繼續往前走,逢人就打聽紅袖山莊的地址,幾經詢問,終於探聽到紅袖山莊就坐落在華容玉霞山。
來到玉霞山附近,周星星對殷素素說:“他們擄來無忌,一定是早有預謀,我猜一定是神手傲白泄露瞭你和張五俠的行蹤,而紅袖山莊的主人對屠龍寶刀十分感興趣。我們現在尚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所以不能貿然上山救人。再說,我們現在也不能確定無忌就在這裡,這樣吧,你們倆留在這裡等,我去山上探聽一下消息。”
殷素素見周星星為瞭營救無忌如此用心,心懷感激,道:“星弟,怎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和你一起去,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周星星想瞭想說:“好吧,就依姐姐。”
殷離也要一同去,被周星星攔住說,“阿離,我們是去探聽情況,不是去打架,去的人多瞭反而會引起人傢的註意,這樣吧,你留在這裡等我倆,算是給我們做後應,要是天黑我倆還不回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趕緊去天鷹教搬救兵。”
殷素素也說:“阿離,我們若是天黑之前沒有回來,說明無忌就在這裡,我們會想法子營救無忌,你飛馬趕回去告訴爹爹,好帶人來接應我們,要是我們三個都去瞭,被人一下子全抓瞭,連個報信的都沒有,豈不壞事?”
殷離見周星星和姑姑分析的有道理,就點頭答應,自己就留在對面小鎮那傢茶莊等候消息。
為瞭防止被人認出,周星星和殷素素各戴瞭一頂鬥笠,將帽簷拉下來遮住半邊臉,一路朝著紅袖山莊而去。大約半個時辰後,來到半山腰,前面松林前有一處客棧,招牌居然掛的是紅袖山莊招賢館。
周星星和殷素素相互看瞭一眼,周星星說:“進去看看。”
殷素素恩瞭一聲,緊跟其後。
二人推開一面細竹做成的門簾,走進瞭光線昏暗的客棧。偌大的客棧有三兩個人在喝酒,沒有一點聲音,出奇的安靜和悶熱。兩個店小二抬頭懶懶的望瞭周星星和殷素素一眼,不冷不熱地過來招呼。
清麗可人的殷素素的進入讓昏暗的客棧也顯得明亮清涼瞭一些,她拉住周星星的衣襟,先用自己的衣袖輕輕拂瞭一下板凳上的灰塵,才讓他坐下。周星星憂煩的眼中露出一絲溫柔的神色望著她。
周星星看似漫不經心的坐著,卻飛快用餘光掃瞭一眼客棧裡面所有的人,連他們臉上表情細微的變化也不放過,他望著周圍桌子上的刀劍,臉上露出瞭苦澀的笑容。盡管之前他住在這間客棧,可是誰能知道紅袖山莊沒有做手腳呢?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呢?也許周圍那幾個正在聊天的江湖人便是他們的眼線、手下,甚至是埋伏對付自己的。或許對方的殺人方式是層出不窮,會在最不可思議中給你致命的一擊。
殷素素冷靜地輕輕喝著清茶,凝凝視著手中的茶杯,心思也如茶水般的起伏不定。
周星星慢慢從殷素素身上轉過視線,這時,坐在身邊一個劍客問道:“兩位,你們瞭也是來投奔紅袖山莊的嗎?”
周星星漫不經心地應答:“是啊。”
那劍客又問:“兩位看上去都身手不俗,請問你們收到瞭何人的保薦?”
周星星反問:“投奔紅袖山莊還需要保薦?”
劍客冷笑道:“當然,要是身上有有名人物的舉薦信,山上就會馬上招用你,待遇可不低呢,要是沒有舉薦信,嘿嘿!就跟我們幾個一樣,每天都要在這裡喝悶酒瞭,再等幾天要是還得不到莊主的接見,我們的盤纏就要用完瞭,也隻好從哪來的回哪去瞭。”
周星星點點頭,“多謝兄臺指教,請問,紅袖山莊的老板是誰?”
劍客驚訝道:“你連投奔誰都搞不清楚,我真懷疑你們倆是不是神經?”
周星星笑哈哈說:“兄臺,我們夫妻剛剛闖江湖,時間不長,在深山中跟著一位老師練瞭幾年武功,總想出人頭地,看到這裡有招賢館,就想來試試運氣。”
說著,將一錠銀子遞過去說,“相逢即是有緣,這位大哥出門時間長瞭,難免身上銀兩不夠用,不成敬意,還望兄臺手下。”
劍客收瞭銀子,馬上換上一副笑瞇瞇的神色,殷素素看瞭直惡心,剛才周星星居然聲稱與她是夫妻,讓殷素素照實害羞瞭一把,這個小鬼,昨天晚上被他占瞭便宜,現在還想著占我便宜。
正說著,萬變進來兩個青衣人,一進門就對在座的的說:“今日莊主高興,請各位英雄上山面議。大傢收拾東西,跟我們上山吧。”
這幾位本來已經心灰意懶的劍客聞聽大喜,在這等瞭好幾個月,終於等到瞭黎明。
於是大傢馬上興高采烈地收拾東西,跟著兩位青衣使者上山,如此好機會,周星星和殷素素豈能錯過?周星星報瞭兩個假名字,謊稱和殷素素是夫妻,因為周星星相貌英俊老練,殷素素雖然年過三十,但是依舊清麗的如同剛過二十的少女,兩位使者也沒有詳加盤問,就將這些人一同帶上山。
“紅袖山莊”占地約莫四頃,宅第壯麗庭院清幽,前後共有六進,圍墻相隔。後院之內,拔地起著兩座三層高樓,雕梁畫棟,最是華美不過,左首“仰山樓”右首望湖軒。院子四周花木林立,全是分門別類的各色花圃,四季常青,樓後回塘曲欄,鑿池引水,疊石為山,花徑曲折,亭閣雅致,宛如洞天仙府。
第五層院子比後院稍差,前後左右四個方位起瞭四座小樓,四周假山參差,草木蕭疏,花竹環繞,朱檻畫欄相掩映,湘簾繡幕兩交輝,佈置也是十分精巧,依四季取名,分別是春蘭樓、夏竹樓、秋菊樓和冬梅樓第四層院子是三排樓房,後一排是莊園儲藏物品的地方,中間一排是管傢和幾個丫鬟的住處,前面一排是貴賓客房,陳設比較華麗。第三進是四排樓房,後面兩排是丫鬟、老媽子的住處,第三排是普通客房,外客留宿用的,前面一排儲藏雜物。
前面兩層的面積較大,分別是山莊武士、雜役、廚師、夥夫、馬夫、花匠的住處,大小廚房各一個,一個夥食房,大廳、花廳和偏廳各一座,書房、賬房、柴房、馬房、偏房、天井和門房齊備,真正豪門氣派,富貴人傢,玉山縣內獨樹一幟。
一行十來人來到紅袖山莊待客廳,兩名使者進內堂去稟報,不大工夫出來一名管事模樣的中年人,看樣子像個管傢,這傢夥清瞭清公鴨嗓子,對周星星等來人說:“諸位英雄,歡迎你們來到紅袖山莊,我知道你們來這裡時間已經很長瞭,但是為郡主效力,就得經得住考驗,有些人因為是我們的關系戶介紹來的,所以用不著考驗,大傢不要誤會,郡主乃是識大體,舉賢才的明主,你們各個身懷絕技,都將是國傢的棟梁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