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懷抱溫暖,讓她感覺莫名的安心。
他抱起她,走瞭幾步,把她放在瞭沙發上。然後起身,去關瞭水,拿來瞭浴巾,開始慢慢的一寸寸的幫她擦拭赤裸的身體。
月光皎潔灑落客廳,男人的面孔模糊,一言不發,呼吸清晰而沉重。浴巾慢慢的擦拭過她的脖頸,肩膀,手臂,乳房——在她的乳房上停留瞭一會兒,又慢慢往下,擦拭過她的腰身和大腿。他似乎猶豫瞭一下,又輕輕分開瞭她的腿,毛巾一寸寸的幫她碾幹瞭她的腿間。
沙發濕膩膩的,她迷迷糊糊,不想躺這裡,伸手攬住瞭他的脖子。男人卻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任由她的手搭著自己的脖頸,一動不動,呼吸聲清晰可聞。
女人不耐煩瞭起來,不顧落地的危險扭身往他那個方向一翻,男人立馬伸手接住瞭她。赤裸的嬌軀落在瞭他懷裡。
他低頭看她。她睡意朦朧。呼吸噴灑他的胸膛。
抱著她,他站起瞭身。猶豫瞭一會兒,他走瞭幾步,把她放到瞭床上。
女人滿意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男人低頭看瞭她很久,一隻手似有猶豫,慢慢的撫上瞭她的乳。
然後又有唇舌落在瞭她的嘴唇上。溫柔,纏綿。
這麼猶豫生疏克制,活脫脫的像是個不經人事的少年。
女人酒意睡意朦朧,隻覺得自己是在桃色的夢裡,夢裡有少年意圖輕薄她——但是卻手段稀疏,隻是坐在一邊,用手輕輕遊走她的全身,唇舌落在她的唇上,未有寸進。她皺眉不滿,想要更多,主動送出瞭自己的小舌,又攬住瞭少年的脖子,兩人唇舌相纏,少年呼吸急促,卻遲遲沒有更越界。
他的手指和唇似有魔力,停留在她的乳和腰間,引起春潮湧動,可是少年卻似乎茫然不知所措,任憑自己大汗溢出,卻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該做什麼。
她終於不耐煩瞭起來,伸手直到瞭少年的小腹,滿意的摸到瞭他小腹間那堅硬滾燙之物——她伸手去解少年的腰帶,少年卻抗拒瞭起來,伸手捏住瞭她的手。
哪裡來的守身如玉的小處男?
夢境裡的女人色欲熏心,暴露瞭自己色女的本性,她勉強張口,醉意模糊,聲音沙啞,開始哄騙那個夢境裡無辜的無知少年,“弟弟乖啊,把手放開,來讓姐姐給你摸一下,很舒服的——”
黑暗裡,低頭看她的少年眼睛晶亮,反射著皎潔的月華,他手裡捏著的女人的手一直在試圖掙脫,想要反守為攻輕薄他。女人全身赤裸,她的腿甚至已經放在他身上輕輕摩蹭,挑逗著他。
少年捏著她的手,低頭看她。他呼吸沉重,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春夢瞭無痕。
第二天連月醒來,先看看環境,又摸瞭摸旁邊,摸到瞭一個人。她扭頭看看,是她男人那俊美的顏。
女人身心莫名的愉悅。她拿腳往男人身上一搭,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覺得身體有些酸軟不適——大約是喝酒喝多瞭的後遺癥。
她想起來自己昨晚好似做瞭一個桃色的情欲的夢,在夢境中她化身惡女,放浪形骸,意圖輕薄一個無辜的良傢少年。夢境環境黑暗,少年的面孔模糊不清,似乎還頗有幾分堅貞不屈——好幾次都想推拒閃躲,意圖想反抗她慘無人道的獸行——最後她輕薄成功瞭嗎?
夢境朦朧,她不記得瞭。
好像成功瞭,又好像沒有。
扭頭看看旁邊沉睡的絕色美顏,連月開始思考一個哲學問題。為什麼自己明明已經有瞭如花美眷,還會在夢境裡獸性大發,意圖侵犯別傢的連臉都看不清的無辜少年?
可能自己潛意識裡真的是喜歡老牛吃嫩草。昨晚自己說瞭這句話,又喝瞭一點小酒,才導致自己發瞭一夜的春夢。
可惜,連月咂咂嘴,細節都不記得瞭,迷糊中隻記得自己又哄又騙的去解少年的腰帶——後來呢,後來的事怎麼都不記得瞭?
可惜,可惜。
下次一定不要喝這麼多,難得做一次春夢,居然細節全都忘瞭。
她又扭頭去看看旁邊的男人,想瞭想,伸手去描瞭下他的劍眉,又拿手輕輕的摸住瞭他的小腹。
硬邦邦的。女人笑瞭。
嫩草就是好——
大清早就被性騷擾的男人的慢慢醒瞭過來。他的把柄已經落在瞭女人手裡,女人正對著他笑。
男人也笑瞭。他迷迷糊糊,翻身壓到瞭她身上。開始揉捏她赤裸的乳——
突然想起瞭什麼。男人手上的動作頓住瞭,他咬瞭咬她的乳,從床頭拿起表看看時間,一邊戴表,一邊起身拍她,“走,去吃早餐,看看大哥起床瞭沒有。”
“喻陽還在這裡?”女人還有些迷糊。
“昨晚太遲瞭,大哥就在這邊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