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的睡衣已經撩到瞭腰部,下身赤裸,露出瞭白嫩的屁股,咬唇扶著旁邊的邊櫃。男人在她後方緊貼,一手小心的扶著她的肚子下方,另外一隻手也按在邊櫃上,慢慢的挺入瞭進去。
“感覺怎麼樣?”他輕吻她的耳朵。
“嗯——”
身體被一點點脹開,異物在侵入,女人呻吟瞭一聲,感覺瞭一下肚子裡的孩子,抿嘴輕聲說,“還行。”
男人嗯瞭一聲,雙手扶著櫃子,腰腹用力開始慢慢的挺送。女人低低的呻吟聲在臥室響起,夾雜著輕輕的碰撞聲。
到底肚子大瞭,不敢多用力。
臥室裡慢慢有咕嘰咕嘰的細密水聲響起。男人一邊輕輕抽插,右手一邊從女人睡衣下方伸入,開始慢慢揉捏她的乳。
情欲慢慢渲染男人的眼眸,他瞇著眼睛,再次低頭含住瞭她的耳垂。
情欲滿足之後,男人沒有離開,仍然抱著她細細密密的親吻。
“把孩子顧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
連月抬頭看他。
他也在低頭看她,漆黑的眼眸裡情緒莫名。
幫他整理襯衫的手一點點的往上,女人墊起腳,手勾住瞭他的脖子。
“你早點過來,”胳膊用力,她把他的脖子拉低瞭,墊起腳尖也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和他們倆都沒話說。”
男人在她耳邊笑瞭一聲,又抱瞭抱她的腰。
“好。”他說。
冬日的天黑的極早。
連月下瞭班拎著小手包剛走出大門的時候,路燈已經開始亮起。她在單位門口不遠處看見瞭那輛熟悉的大G。走瞭過去站在車外左右看瞭看,卻隻看見瞭坐在駕駛室的喻恒。
她莫名松瞭一口氣。
然後又覺得自己傻瞭。那個人怎麼可能那麼閑?
“看啥?”喻恒側臉看她,“上車。”
“你就不能換個車開?”這車明顯底盤過高,不適合孕婦上下,而且外形過於粗獷,整個散發著一股糙爺們的醜陋氣質,連月扶著肚子爬上瞭車,一邊系安全帶抱怨道,“這車醜的。”
“你懂啥?”
喻恒斜著眼睛看瞭她一眼,嗤之以鼻,“你們這些娘們頭發長見識短,就知道看外表,不懂看內在——而且哪裡醜瞭?看看這設計,這線條,這發動機——”
他嘖嘖幾聲,冒出瞭一句,“就一個字:完美!”
整個牛頭不對馬嘴,連月撇瞭撇嘴,扭頭去看窗外,不理他瞭。
這個人喜怒無常的。
前一個月鬧瞭那麼久別扭,這幾天突然又好瞭。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給他發什麼做Spa的短信瞭——還白白的要掏八萬塊。
紈絝子弟高高在上,哪裡知道民間疾苦?她攢這八萬塊也很辛苦。
“對瞭你們把地址發給季念瞭沒有?”
車子停停走走,等終於上瞭外環的時候,連月想起瞭什麼,突然問。
“怎麼可能不發他?”喻恒開著車咂咂嘴,“他不是說要遲點過去嘛。”
連月哦瞭一聲。
雖然這麼說,可到瞭地方的時候,連月還是拿出瞭手機,給季念發瞭一個定位。
沒人回復,他可能還在忙。
說是個莊子,這裡其實更像是個大宅院——連月站在院子裡四顧。前面有假山花草,中式連廊圍繞,天已經半黑瞭下來,連廊上掛著的一排排紅燈籠裡亮起瞭燈。
一陣風吹來,燈籠隨風晃蕩,她緊瞭緊身上的衣服。
“站著幹啥?進屋去啊。”
男人撥瞭個電話,又從車後排拿瞭什麼東西過來,提在手裡黑乎乎的一瓶,“大哥馬上也到瞭,老四說不過來吃晚飯,我們自己先吃。”
連月嗯瞭一聲,又看瞭看他手裡的陶瓶,“你提的什麼?”
“酒。”喻恒拎瞭拎手裡的瓶子,咧開嘴笑瞭,又伸手去扶她的背,“上次的鹿血酒不是還剩瞭點沒喝完,我今天提過來喝瞭——放太久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