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抓緊時間——連月往他胳膊上來瞭兩巴掌。
“別打,別打,你就給我生一個,兩個也可以,”男人的聲音還在說話。他沒有笑,似乎還一本正經,“反正也很快,十個月就出來瞭。咱們抓緊點時間,你這個生瞭就生我的,後天開春就輪到我當爹——”
“你自己去找你那些女朋友,”
打人也是很累,這個人皮糙肉厚,連月打瞭他幾巴掌,他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又推瞭他一下,連月自己坐在床邊開始喘氣,“我生完這個就封肚瞭,年紀大瞭啊。”
喻恒躺在床上看著她嬌俏的臉,不說話瞭。
“你走開,去你自己房間,我要睡午覺瞭。”休息瞭一會兒,連月又開始推他,“待會三點起來去散步。”
雲生這二十年斷斷續續的,由好幾任市長接力,一起修瞭好長一段濱江路——都快連到她的老傢花木鎮瞭。
聽說最近還要評選什麼“全國十大美麗小城”之類的。
男人還是沒動。
“你就在這邊躺,這邊不是還這麼寬?”他甚至已經閉上瞭眼睛,“我就說你越來越矯情瞭,我們又不是一床睡過,以前去雲省看大哥,我們三還睡一起呢。”
連月不理他,又繼續推。這個人不知道是真睡著瞭還是假睡著瞭,呼吸都均勻瞭起來,又哪裡推的動?
房間是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
連月起身,又看瞭看和衣而臥的喻恒,也不想去他身上摸不知道放在哪裡的房卡——站起身想瞭想,她去門口把門鎖上瞭。又去把窗簾拉上瞭一半。
算瞭。
把外套脫瞭掛上瞭,裙子是不脫的。床墊一陷,是女人已經坐到瞭床的另外一邊。她慢慢的脫下靴子,床墊又往下陷瞭一分,是已經躺在瞭另外一邊。
懷孕真的容易疲憊,她捂著嘴打瞭一個呵欠,閉上瞭眼睛。
有些女人天生傳統賢惠,有些女人命裡卻註定桃花。
她的確和很多男人都同床而眠過。
以前隻有欲,後來漸漸有瞭一些情。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蹤。
有人告訴過她,她值得珍愛——
眼角似有什麼液體滑出。
這個騙子啊。
分別時給瞭她最好的祝福。
另外一邊的床墊突然彈起,她側身背對他,沉默不語。
腳步聲。
開門聲。
褲鏈拉開的聲音。
過瞭幾秒,液體落入馬桶的聲音傳來,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
這268一晚上的特價大床房,就別指望什麼隱私保護——
女人背對洗手間,緊閉著眼。
這水聲雄壯,持續良久,和她摸過的某項特征符合。
過瞭一會兒,水聲小瞭起來,又是馬桶的沖水聲。
洗手聲。
腳步聲過來瞭。
床墊平靜,似乎他站在床邊,看她。
她閉目沉睡。
床墊猛地下陷。就像是170斤的壯漢躺在瞭床上,連月感覺自己甚至都晃瞭幾晃。
“連月?連月?”有人喊她,還伸手推瞭她兩下。
女人沒有應答。
她背對他側臥,男人的手在她的胳膊上,又慢慢向下,然後輕輕拉起瞭她的小手。
有些濕滑,是剛剛洗瞭手——
又在趁機揩油。
連月閉著眼睛,有些犯困,又有些不想理他。
他又往她身邊挪瞭挪。
手被人往後追拽,然後觸碰到瞭什麼半軟半硬的物體——
手一抖,女人猛地想縮回手,卻被男人一下子抓住瞭。
“醒瞭?來給我摸摸。”他笑著說話,聲音有些啞。
小手已經被強硬的按在瞭他小腹的物體上。分明已經勃起瞭,威武雄壯,長度喜人,他們幾兄弟這方面都生得極好——
連月側身回頭瞪他,又想掙脫手。
“我素瞭好久瞭,好幾十天沒碰女人瞭——”他低聲說話,看她已經轉過身來,又想湊過去親她粉嫩的嘴,“連月你幫我弄一下,我憋的難受。”
“嗯——”
一隻手被他拉著,連月拼命往後躲,床上空間就那麼大點,男人的嘴唇落在瞭她的嘴上,牙齒咬住瞭她的嘴唇,舌頭又開始往裡面鉆。
手上緊貼著的陰莖似乎又硬瞭幾分。
女人緊閉著嘴,唇上被他的舌頭舔過,濕濕滑滑。滾燙的氣息打在臉上,似乎呼吸都一下子急促瞭起來。
“幫我摸。”他一邊親她,一邊低低的喊她,“主動點——”
“不行——”
她嘴巴張開,卻一下子被他的舌頭鉆瞭進去,被強行塞手裡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堅硬滾燙,如同烙鐵。
舌頭還在嘴裡肆掠,滾燙的氣流打在臉上,女人一動不動,手裡的陰莖粗壯,已經開始一下下的頂她的手心。
“連月你給我摸一下又怎麼?”
嘴裡肆掠的舌頭拿瞭出去,男人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我們傢就是這樣的,兄弟共妻又沒有什麼——”
女人身體一抖,又罵他,“你亂說什麼!”
“連月你不能厚此薄彼,”
男人卻根本沒有理她,頓瞭頓又說,“你偏心。還把我的那根紅手鏈給瞭大哥——”
“你亂說!”
似乎被人戳破瞭什麼,連月紅透瞭臉,咬牙伸手狠狠一握手裡的東西。
“輕點輕點要斷瞭——”
“胡說八道!”
“這有什麼?大哥找你,比少外面的人強——你漂亮又有趣,招人喜歡——我也樂意。斷瞭斷瞭!”
“鬼扯!”
“你好好幫我摸,過幾個月再幫我生個兒子——”他在她耳邊喘氣,“輕點捏!我們傢就是這樣的,季叔和爸,還有媽,還不是一直大被同眠,我們小時候都看到過的——”
“斷瞭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