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和尚沒水喝,李芬和武蓉還有詩雨誰都不好意思留下來陪夜,小軍悲催地望著天花板,看著被小小軍頂得高高的薄被,有時他也納悶,自己的欲望怎麼會這麼強烈,想起小媽臨走時意味深長的那句來日方長,心裡就癢癢的。
餘佳好不容易等到三女離開,卻又猶豫瞭,李芬三人不論氣質還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這個叫小軍的年輕男子艷福不淺啊,她可以肯定這三女都和小軍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自己可沒什麼優勢,但越這樣,腿間濕氣越明顯,能同時滿足三個如花似玉的嬌俏少婦那得有多猛啊,眼前不斷浮現著那根驚鴻一瞥的粗大陽具,餘佳在值班室有些坐立不安,磨磨蹭蹭捱到晚飯時間都過瞭,住院部開始冷清下來,探視時間過瞭,病人本來就不多,此時要麼窩在床上犯困,要麼就出去散步瞭。
阿遠紅著眼沖進餘佳的值班室,餘佳正背對著門收拾著桌上的病歷,阿遠帶上門,餘佳回頭看見阿遠,身子一哆嗦,阿遠有好幾個星期沒來找她瞭,有時她還會想是不是就這麼斷瞭聯系,如今這個年輕的男人死死靠著門盯著她,她心裡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瀾。
兩人沒怎麼交流,阿遠掏出慢慢挺高的陽具,餘佳雙手撐著桌子,塌下腰,撅高渾圓的屁股,咬著唇,她察覺到阿遠表情不對,顯然是來找她發泄,心裡又悲又喜,對待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升起無限期待。
阿遠撩起雪白的醫生袍,手指探進去,一手的濕滑,也不多說,扶著硬得發痛的堅硬陽具輕車熟路抵住那團滑膩,腰肢輕輕用力,餘佳發出一聲輕哼,隨即自動地搖著屁股,柔軟的媚肉死死纏繞住那根火熱,一手捂住嘴,如以前無數次一樣,隻是這次她顯得有些急不可耐瞭。
「騷貨……」阿遠聲音有些冷,女人光溜溜的下身穿著性感的吊帶襪,腳尖在高跟鞋裡輕輕踮起,柔韌的腰肢扭動得漸漸激烈,他一手扯住餘佳的長發,拉得她下巴高高仰起,一手抽打著她緊實的臀肉,同時狠狠頂動,值班室裡響起啪啪的肉響,還夾雜著女人興奮而壓抑的呻吟。
餘佳今天特別有感覺,阿遠那根東西不要命地往她體內鉆,頻率和力度都遠勝以前,一下一下撞擊得她身子發顫,喉嚨裡的忍不住漏出的呻吟也一顫一顫的,大量的淫水開始噴濺,屁股被抽打得生痛,但這樣一來更讓她覺得興奮,當阿遠摸到她胸前,她主動扯開醫生袍,拉低乳罩,任男人大力地捏弄她發脹的乳房,高高立起的乳頭被捏扯得又痛又爽,男人毛茸茸的根部狠狠刮擦著她嬌嫩敏感的穴口,餘佳哆嗦著,喉嚨裡發出按耐不住的粗喘,大力收縮著穴壁,這,才是她想要的性愛……
狂風驟雨過後,阿遠光著下身躺在值班室裡那張供值班醫生臨時休息的單人床上,夾著一根煙,沉默地望著天花板,餘佳也是衣裳不整縮在他身邊,一對袒露的高聳乳房上還塗滿瞭精液也不去管,一隻手還在撫弄著男人半軟的器具,一臉的紅暈,「今天你好猛……我舒服死瞭……」得到極大滿足的少婦聲音特別嬌媚慵懶,「說吧,怎麼啦?」
餘佳和阿遠的關系現在有些奇怪,從開始餘佳受脅迫委屈求全,變成兩個人相互需要,起初還是肉體上的,後來慢慢兩人開始談心,彼此似乎成為對方傾吐的對象,每次做愛後總會輕聲漫語聊天。
此時的一對男女,倒像是知心姐姐和懵懂弟弟,當然,如果懵懂弟弟需要,知心姐姐馬上又會轉化為風情萬種的饑渴少婦。
「我喜歡上一個女孩……」阿遠吐瞭個煙圈,「她是一個有婦之夫的情人……」
「她對你……怎麼樣?」餘佳心裡有些酸楚,隨即又釋然,自己算什麼……
「不知道,她和我做愛時很瘋狂,但喊的不是我的名字……可我……還是喜歡她……」
「她很漂亮麼?」餘佳手上稍稍加力,那根東西開始抬頭瞭。
「嗯,很清純……」阿遠滅瞭煙,雙手枕在腦後,看著少婦靈巧的手指撫弄自己的陽具,「表面很清純,但床上很……」
「放蕩?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麼……」餘佳低頭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弄男人的乳頭,她很清楚阿遠身體的敏感部位,「別多想瞭,我又想要瞭……你別動,這次我在上面……」她無法安慰阿遠,除瞭用身體。
單人床又斷斷續續吱吱呀呀響瞭起來,餘佳分腿騎在阿遠小腹上,輕搖慢扭,如果說剛才是疾風驟雨大開大合,現在就是和風細雨潤物無聲,餘佳很喜歡這種自己主動的體位,她經歷過的男人都不是那種憐香惜玉慢工出細活的風格,隻有她騎在男人身上,任憑自己感覺驅使起伏,才能更加全面地照顧到花穴裡任意一處敏感,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赤裸的肩頭,劉海已經緊貼著汗濕的前額,如狼似虎的饑渴少婦此時才真正放開懷抱,隻是腦海裡閃過一絲念頭,如果是那個叫小軍的小夥子躺在自己身下不知會有如何美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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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菲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老公高大強已經喝得東倒西歪,胡言亂語瞭,攀著那個叫鋼子的男人的肩熱絡地稱兄道弟,今天似乎狀態很好,平日裡三四兩就倒的酒量,現在幾乎快一瓶瞭,還在搖搖晃晃堅持。
而那個鋼子,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自己,讓自己有種光著身子的羞恥感,那毫不掩飾的獸欲在目光裡是那麼囂張,可恨的是老公還拉著自己陪瞭幾輪酒,劉菲的酒量比丈夫還差,喝之前吃瞭鋼子給的兩粒所謂的解酒藥,高度白酒連著幾杯下去,仍然頭暈目眩,胃裡一陣翻騰,酒勁很快湧上來,身體有些發熱,她沒多想,所謂酒壯色膽,這詞對女人也適用,眼裡兩個赤膊的男人有些看不清臉,屋裡有些悶熱,濃重的男人氣息夾雜著酒精的味道,熏得她心跳莫名加速。
「老婆,再……再去拍個黃瓜……」高大強舌頭已經大瞭,「我和鋼子再來一瓶,今天不醉不歸……」
劉菲氣苦,又不忍拂瞭老公的興致,難得如今事業剛有起色,又有貴人相助,於是起身腳步有些踉蹌地進瞭廚房。
剛開始洗黃瓜,鋼子竄瞭進來,「嫂子,我來幫你……」一個壯碩的身子貼瞭上來。
鋼子給劉菲的哪是什麼解酒藥,分明是強力的催情藥,一見機會來瞭,丟下醉得暈暈乎乎的高大強就來挑逗劉菲。
劉菲心裡糊裡糊塗,似乎覺得這樣不好,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頭也沒回,「不用,鋼子,你去……陪陪大強……」
「沒事,強哥有些上頭瞭,讓他歇歇……」
身後的男人貼得很近瞭,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劉菲光滑的脖頸上,很快起瞭雞皮疙瘩,屁股上被一個硬硬的東西若有若無的蹭著。劉菲腦袋有些遲鈍,但身體不可抑制已經起瞭反應,乳頭高高挺立,被蕾絲乳罩磨得有些麻癢,陣陣空虛感從泛著濕氣的花穴傳來。
「不用……你……去坐……」劉菲不清楚男人是有意還是不小心,隻得裝傻,「我馬上就好……」
「那怎麼行,黃瓜要洗幹凈,現在網上說好多黃瓜都噴瞭激素,又有殘留農藥,來,我幫你……」
男人雙手圍住她柔軟豐腴的身子,順著她的手臂抓住她的手,下身開始死死貼著她豐滿的屁股,隔著薄薄的衣物,劉菲感覺一根尺寸驚人的硬物牢牢頂進她的臀縫間。
「嗯哼……不……要……」酒勁加上藥力發作的人妻少婦,本來就是逆來順受的性子,雖然覺得不妥,但並沒有激烈掙紮,隻是嘴裡哀求,「不能……嗯……這樣……不好……」
男人的嘴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刺激得耳朵酥癢難當,粗糙的大手包裹著她的雙手在那根粗長佈滿凸起的黃瓜上上下套弄,她毫不猶豫就領會瞭男人邪惡的想法,身子興奮得抖瞭起來,呼吸有些急促,精致的俏臉上泛起瞭不同尋常的紅潮。仿佛手中真正握住一根男人的陽具。
鋼子也很興奮,這個少婦如此敏感,比以前玩過的年輕太妹夠勁多瞭,回頭瞥瞭眼客廳裡女人的丈夫,隻見他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這種當著老公玩弄他的妻子的戲碼確實刺激非凡,他此時不由得領會瞭老板張三,,為什麼那麼偏好人妻的原因,隨即叼住劉菲粉嫩的耳垂,親吻吮吸,「很像男人的那根東西是不?又粗又硬又長……」
「啊……不……鋼子……住手……不行……哦……」
劉菲現在唯一的抵抗也就是語言,還不得不壓低聲音,男人下身已經開始一拱一拱的,眼光落在手中那根粗長的黃瓜上,意識有些恍惚,下身已經濕瞭一大片,可恨的是身子不受控制地扭著,渾圓的屁股居然微微向後翹起瞭。
對於劉菲的反應,鋼子有些驚訝,看來人妻少婦真的不堪挑逗啊,他試著抓住劉菲的雙手把黃瓜舉高,湊近劉菲的嘴巴邊,滿臉紅暈的少婦下意識就張開瞭嘴,粉紅的舌尖伸瞭出來。
「操……」鋼子看得欲火噴張,正準備解皮帶,客廳裡高大強胡亂喊起來,「鋼子……來喝酒啊……老婆……老婆……」
兩人嚇瞭一跳,劉菲又羞又愧,自己怎麼那麼……賤……正要掙紮,男人的手猛地插進自己裙下,準確地摳進瞭泛濫的穴口,身子一軟,不停哆嗦起來。
「真夠騷的,沒穿內褲啊……咦!開襠絲襪……好性感……」
粗大的手指不容置疑地飛快地進出,才三五下,劉菲感覺自己就快高潮瞭,哪還顧得瞭反抗,一手死死捂住嘴,一手牢牢抓住男人粗壯的手臂,身子往下滑。
「老婆……鋼子……你們在……幹嘛呢……怎麼還沒好?」
高大強搖搖晃晃站起來,沖著廚房過來,鋼子飛速拉起劉菲,推到廚房門口迎接高大強。
「強哥,我幫嫂子洗黃瓜呢,嫂子有些醉瞭……」
看著劉菲裙下高翹的屁股,鋼子心頭一陣火熱,湊到劉菲左後方,右手拿著那根黃瓜借著劉菲身子遮擋挑進她裙子下面。
「老公……你醉瞭……坐下休息……我……嗯……啊……就好瞭……」
劉菲心跳的聲音似乎連自己都聽得到,冰涼的堅硬的黃瓜在自己嬌嫩的花穴上摩擦,要命的是黃瓜上那起伏不平的尖刺,刮得自己一陣陣哆嗦,一手伸到屁股後胡亂推擋,卻被鋼子抓住按在鼓囊囊的胯間。
「哦……你們……快點……鋼子……我上個廁所……出來再喝。」
高大強迷迷糊糊進瞭廁所,劉菲立馬推開鋼子,身子軟軟地靠在墻上,看著邪笑著的鋼子,眼裡有哀求也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不要……鋼子……不行……」
劉菲喃喃地任男人撩高裙擺,看著男人把那根恐怖的黃瓜慢慢塞進自己體內,身子打著擺子,她不是沒有被按摩器具插入的經驗,被那個王主任玩弄時幾乎試過不下十種,但現在被如此粗大的黃瓜插入還是頭一遭。那遍佈的小尖刺狠狠刮擦她敏感的穴壁,可惡的是鋼子還一邊小幅度地抽動,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個不停,劉菲死死咬著下唇,下巴高高抬起,她已經抗拒不瞭無盡的快感瞭。
啪的一聲,黃瓜居中斷瞭,一截牢牢插在劉菲下身,鋼子舉起剩下一截沾滿淫水的黃瓜,極其色情地舔弄一番,咬得哢嚓作響,「嫂子真能玩……」
高大強在廁所吐瞭一輪,實在支撐不住瞭,扶著墻出來,酒氣熏天地說:「鋼子……對……對不住……哥不行瞭……老婆……我……去床上歇會……你陪好……鋼子……」摸索著進瞭臥室,撲到床上倒頭就睡。
鋼子求之不得,迫不及待解開褲子,放出硬得發痛的肉棒,「來……嫂子……陪好我哦……」
劉菲沿著墻滑瞭下去,分腿半蹲著,裙下肉色開襠褲襪一覽無餘,半根斷瞭的黃瓜,淫靡地插在濕淋淋的花穴裡,看得鋼子心頭大贊,挺著翹高的陽具湊向她的嘴,「好好幫我舔舔……」
劉菲心裡已經認命瞭,都成現在這個樣子瞭,她想不出什麼法子改變現狀,眼前晃動的紫黑的粗大可怖陽具極具視覺沖擊感,一股特有的腥臭撲鼻而來,那微微跳動的大龜頭抵住她柔軟的嘴唇,她不得不張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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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兵的傢裡,在他曾和武蓉同床共枕的大床上,萱萱穿著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色荷葉領真絲襯衫,扣子也沒扣,一對結實的高聳乳房袒露著,不停地震顫著,下身是一條深肉色的連褲襪,內褲也沒穿,撅著屁股分腿跪趴在床邊,褲襪襠部被扯爛,秦兵赤裸著身子站在床邊,扶著女孩高翹的屁股努力聳動。
萱萱迷離著眼,望著床邊落地穿衣鏡裡,叫得如泣如訴,衣服是他老婆的,絲襪也是,本來按道理女人不像男人可以隨意穿其他同性的衣服,但既然是秦兵要求,萱萱總會樂於從命,那根熟悉的粗大陽具一次次深深頂進身體最深處,極致的快感淹沒瞭所有理性,兩人如同野獸般瘋狂糾纏,秦兵是連日來的壓抑肆無忌憚地釋放,而萱萱則是無條件無原則的討好取悅著深愛的男人。
「啊……呀……大叔……爸爸……死……死瞭……死瞭……」
「叫我老公……叫大雞巴老公……」秦兵頭一回有如此要求,他把萱萱當成武蓉瞭。
明知男人的意圖,萱萱還是興奮得發抖,「老公……好老公……啊……用力……大雞巴老公……操我……幹死我……老公……我愛你……啊……用力操……我的騷穴……」
「騷貨……婊子……賤人……操死你……操爛你的騷逼……」秦兵全然沒瞭平日文質彬彬的模樣,發狂地捏揉著萱萱已經紅腫的乳頭,狠狠摳弄著女孩的菊蕾,「屁眼舒服麼……想要大雞巴操麼……」
「啊……要……老公……操我……用……大雞巴……操我的屁眼……操爛我……啊……」
看著鏡子裡男人毫不憐惜地頂進自己的菊蕾,萱萱流出瞭快樂而痛苦的眼淚,撐起身子反頭勾住秦兵的脖子,和男人口舌交纏,柔韌的腰肢熟練地扭動,引導男人那根粗大陽具更加深入自己的後庭。
男人粗喘著在萱萱腸道裡噴發瞭,萱萱滿足地長吟回蕩在臥室,兩人倒在床上,半響沒說話。
「對不起……」秦兵抱著懷裡的女孩,他不是不知道女孩對他的情意,可他放不下,放不下自己的生意,放不下武蓉,但此刻,他脆弱得不堪一擊,對這個癡戀自己的年輕女子柔腸百結。
萱萱幸福地縮在男人懷裡,沒有說話,她太享受此刻的溫馨瞭,秦兵也不等她回應,自顧自說著,說這些天的麻煩,說自己和武蓉的惡劣關系,說一切從前瞞著她的事。
萱萱其實是個十分聰明的女孩,敏感地發現秦兵現在境況的危險,「大叔……你借的高利貸沒問題吧?」
「就幾天的事,隻要擺平瞭審計組,那點利息算什麼……」
秦兵不願去多想,他也知道不妥之處很多,慢慢退出女孩緊窄的後庭,半硬的陽具有些刺痛,剛才弄得太猛瞭。
萱萱有些不舍地收縮著菊蕾,相比年近中年的秦兵,她顯然沒有滿足,男女之事上本來男人就要吃虧些,「我還要……」女孩毫不避諱那根半軟的東西剛剛還插在自己後庭裡,張口含住,一邊脫下薄薄的褲襪把它系在肉棒根部,血液不能回流,那根東西迅速硬挺起來,碩大的龜頭紅得發紫瞭。
「別急……」萱萱按在想提槍上馬的秦兵,挑逗地一轉身,從衣櫃裡挑出一套內衣,秦兵呼吸立馬又急促瞭很多,那是武蓉和他結婚時穿的,雖然是普通的肉色,但式樣是武蓉所有內衣裡最性感的,像一件連體泳衣,沒有肩帶,極其透明的胸圍處本來該用乳貼的,但萱萱明顯不需要,腰部帶著襪圈,同色的長筒絲襪薄到極致。
萱萱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優雅而色情地舒展長腿,緩緩穿上絲襪,蹬上武蓉當時穿的近七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轉過身一邊搖晃著腰肢一邊系著吊襪帶,秦兵已經氣喘如牛地撲上去,把萱萱壓在穿衣鏡上,勾開那細細的襠部,硬度驚人的肉棒順著臀縫狠捅抵瞭進去,萱萱高亢騷媚入骨的浪叫聲又肆無忌憚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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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菲傢中客廳裡的淫行還在繼續,意亂情迷的少婦跪趴在老舊的沙發上,胸前襯衣敞開著,一對豐滿的雪白垂蕩著,長裙撩到背上瞭,深肉色的開襠褲襪被扯得稀爛,露出白晃晃的渾圓屁股,那個叫鋼子的男人,赤裸著精壯的身子跪在她屁股後,一手撫弄著劉菲肉乎乎的屁股,一手舉著手機拍攝,男人的腰肢偶爾挺動幾下,更多的竟然是女人撅著屁股往後聳動。
「老子的雞巴舒服吧,花瞭不少錢做瞭個入珠,被我上過的女人都爽上天瞭……」
鋼子得意萬分,開始這個少婦連口交都推推擋擋,但被他一插入馬上就浪瞭起來,饑渴難耐又怕老公發現的羞急模樣讓鋼子意氣風發,變著法子玩弄這個動情的少婦。
劉菲死死咬住沙發墊子一角,發出壓抑的鼻音,不時瞟一眼臥室的方向,身子卻控制不住往後挺聳,那根東西感覺實在太好瞭,粗大棒身上一顆顆凸起的東西,刮得她穴壁一陣陣哆嗦,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的大力收縮下身,一下一下主動吞沒那根東西。
「騷貨……叫吧……沒事……你老公我給他喂瞭藥……沒得兩個小時不會醒的……」
劉菲已經察覺自己被下瞭媚藥,沒想到連丈夫也中瞭招,但心底還是一松,忍不住就嬌吟出聲瞭。那淫蕩至極的呻吟引得鋼子扔下手機,兩手拉住她的臂彎讓她上身懸空,高聳的乳房完全地挺著,隨著屁股後猛烈的撞擊瘋狂的亂顫,如此十幾二十下,劉菲的高潮來臨,渾身都軟瞭。
「來……玩點刺激的……」鋼子以把尿的姿勢抱起劉菲,粗大的陽具還插在她下身,一步一蹲走向臥室。
「啊……不……要……」劉菲驚慌起來,可全身無力,雙手隻得捂住臉,因為緊張或者因為興奮哭瞭出來。
「強哥,嫂子可真夠勁,小騷逼像黃花女一樣緊啊,強哥你平日裡不夠用功啊……」
鋼子站在床邊,當著昏睡不醒的高大強拋幹著劉菲,看著自己大量的淫液濺落在丈夫的臉上,劉菲羞忿欲死,在巨大的恥辱感刺激下,居然又有高潮的感覺瞭。
「來……幫幫你老公,替他口一管,放心,怎麼弄他都不會醒的……快點……」
於是哀羞的人妻趴在床上,口中含住丈夫軟榻榻的陽具,屁股後被另一個男人狠狠插著,淚水止不住的流淌,欲望止不住的翻湧。
感受著丈夫的那東西在口中漸漸壯大,一種變態的快感油然而生,此時的人妻又墜入更加幽深的欲望漩渦無法自拔瞭,以前的一幕幕不時閃過,王主任、秦少、身後大力頂送著的鋼子、丈夫高大強……
一張張臉孔慢慢模糊,恍惚間自己宛如深陷泥潭般嘶喊掙紮,包裹自己的是弄得化不開的欲望,恍惚間床上躺著的人不是老公,換成瞭那個叫秦兵的男人,似乎又變成王主任,然後幻化成一張張陌生的男人的臉,身後打樁機般強勁的沖頂讓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後庭開始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瞭,要是還有一根插進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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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瞭,李芬三女如清早醒來一樣,並排躺在床上輕聲漫語,三人聊瞭很多,彼此間在早晨玩笑打鬧間坦誠相見後熟絡瞭不少,更何況都有共同的男人。
「芬姐,我們和小軍以後會一直這樣麼?」
武蓉語氣中有些不確定,她不像詩雨和李芬,她還有個名義上的丈夫,因此對將來有些茫然。
「女人啊,一輩子最光鮮的就那麼十幾年,何苦那麼較真,過得開心就好,小軍以後會組織自己的傢庭,我不會幹涉,我隻享受當下……」李芬語氣有些低沉。
「是啊,我覺得現在很好。」詩雨幽幽地說,「既然不愁溫飽,那就放肆享樂吧,就算沒瞭小軍,不是還有芬姐麼……」
「小妮子,越來越騷瞭……」
「我覺得……芬姐才是最騷的……嘻嘻……是不是詩雨?」
「好啊,你倆合起夥來欺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啊……芬姐……饒命……詩雨……救我……」
低低的引人遐想無限的嬌吟再度響起,微風蕩開窗簾,本來明亮的月兒羞澀地躲進瞭雲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