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林快到中午才偷偷摸摸離開,他直接回去瞭,妻子郭晴那裡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心裡怒氣去瞭一大半,離開蘇慧珍房間時,美艷的熟女老師光著身子以極其不雅的姿勢癱在床上,玲瓏白皙的身段因為持續的高潮,一抖一抖的失神模樣,讓他一想起就心頭火熱,要不是自己實在硬不起來瞭,加上做賊心虛他根本舍不得離開,操別人的老婆就是爽啊,何況這個女人是個單身媽媽,張大林越想心裡越沒負擔瞭,幾乎忍不住差點又要轉頭回去。
蘇慧珍強撐著起身把門反鎖,光著身子抱著膝縮在床上,下身有些腫瞭,一碰全身都哆嗦,乳頭也是,那個禽獸般的男人做到後面讓她完全沒瞭抵抗,如果說多年來塵封的欲望閘門,在昨晚被小軍松動後有瞭一絲縫隙,那麼剛才沒完沒瞭的插入,則是完全推開瞭這扇大門。
小軍因為行動不便,昨晚基本都是她主動,羞澀加上怕被發現的緊張,雖然刺激,但少瞭人妻少婦最中意最需要的放肆。
剛才就不同,那個被自己兒子給戴瞭綠帽的男人挾著報復的憤怒,一次次狂暴地進出她體內,反而讓蘇慧珍壓抑的欲望得到瞭酣暢淋漓的釋放,加之心懷愧疚又有那麼一絲贖罪的心理,除瞭流淚,蘇慧珍基本沒什麼反抗,偶爾激動時還又那麼點迎合的意思,連張大林用手機拍下她高潮的樣子時也顧不得阻止,自己怎麼會這樣?以後怎麼辦?
發瞭半天呆,蘇慧珍勉強起身用毛巾草草擦拭瞭下身子,穿好衣服,此時她也沒臉去敲郭晴的門,不知道兒子江源還在不在,但迫切想離開這個地方,她急切想回傢,回到一個有安全感的地方。
*** *** *** ***
與此同時,餘佳也剛剛出門上班,她清早五點多才回傢,洗去身上男人們的穢物後就沉沉睡去。
昨晚那三個男人因為藥物的原因,果然神勇,變著法子玩弄她。若說剛開始她面對男人們下流粗魯,,還有那麼一絲不情願的屈辱,可很快就適應瞭,男人們不住地用言語用行動撕扯著她的廉恥,群交的刺激,受虐的快感,讓本來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少婦徹底瘋狂起來,她肆意在男人們身上起伏,看著男人們因為快感而變形的醜陋的臉孔,心裡充滿各種暴虐的念頭,絲毫不顧忌旁邊男人們設立的自動拍攝的錄影機,甚至還沖著鏡頭做出各種下流至極的挑逗動作,四個男女拋棄身份世俗觀念,拋棄禮義廉恥,純粹地像野獸般瘋狂交合直到精疲力盡。
想著昨晚男人們輪流卑微地舔吻自己的絲襪小腳,在自己身上射精時,像掐住脖子的公鴨般難聽的嘶喊,心裡輕蔑地笑瞭,白天又是人模人樣正兒八經的領導,到瞭晚上還不是跟發情的公狗沒兩樣?今天那三個色鬼應該沒精力瞭來騷擾她瞭,做些什麼好呢?對瞭,那個叫小軍的帥小夥。
小軍的單人病房裡加瞭一個床位,醫院床位緊張,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太太昨晚入院,小軍聽著醫生和他一商量沒猶豫就答應瞭,現在想起來有些後悔瞭。本來一個人一間房,小媽她們來瞭還可以占點便宜,可旁邊睡瞭個人,雖然老人耳背得厲害,幾個少婦還是不肯當著外人的面任他動手動腳瞭,早上送來早餐,正正經經陪他聊瞭會,就嘻嘻哈哈遛瞭相約去逛街瞭。
小軍和老人雞同鴨講,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很快老人就精神不濟有一句沒一句,餘佳進來時,小軍正拿著手機無聊地打著遊戲。
「醫生姐姐,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小軍的眼神不自覺就往餘佳白色醫生袍下露出的裹著薄薄黑絲的小腿上瞟,這女醫生穿瞭雙綁帶的高跟涼鞋,醫生可以這麼穿麼?
「怎麼,昨天剛剛進來就想出去,你這又不是感冒打個針,你骨頭裂瞭,傷筋動骨一百天,就是你恢復得再好,起碼在醫院也得住一個禮拜,急著回去會你的情人姐姐麼?」
餘佳前面說得正兒八經,最後一句就有些輕佻瞭,漂亮的丹鳳眼襯著尖尖的瓜子臉,讓小軍有些意動,這個女醫生好像對自己有點意思啊。
見小軍傻笑不說話,旁邊的老人又似睡非睡,餘佳有些放肆瞭,「現在病房裡多瞭個老人,你可再不能像昨天那樣瞭,註意點影響……」
「嘿嘿,不會瞭……」小軍有些尷尬,他一個毛頭小夥子那是餘佳的對手。
「好啦,這老婆婆傢裡沒什麼人,你有空多陪她說說話,我得替她做個檢查,簾子幫你拉上……」餘佳飛瞭小軍一眼,飽含深意的眼神,讓小軍心跳莫名加速。
兩張病床的圍簾都拉上瞭,按道理中間還有點間隔,可小軍發現自己靠老人一側的垂簾被輕輕拱起,一個絕美的桃形,是女醫生的翹起的屁股!小軍口幹舌燥,發出一聲響亮的口水吞咽聲,餘佳聽得異常清晰,嘴角牽起一絲得逞的微笑,輕扭著腰肢……
餘佳一心兩用和老婆婆輕輕說著話,屁股撅得高高的,她能感覺到輕若無物的垂簾貼覆在自己高翹臀部上,她對自己的翹臀很滿意,雖然年紀不再是小姑娘,但依然渾圓挺翹,特別是撅高時那完美豐腴的臀形,是每一個和她歡好的男人都愛煞的體位,絲襪美腿並得緊緊的,微微屈著膝蓋,若有若無的擺動腰身,甚至能感受到隔壁床男人灼熱的視線,俏女醫下身濕氣彌漫。
小軍伸出顫悠悠的手,摒著氣,試探著碰瞭一下那輕扭慢晃的絕美桃形,隻見簾下的豐腴輕顫一下,卻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突兀地撒著歡,於是壯著膽雙手蓋瞭上去。
餘佳又是一抖,隔著衣物和不薄的垂簾都能感受到那雙大手的火熱,繃緊瞭臀肉,花穴裡悄悄開始收縮,腰肢一上一下慢慢起伏,似乎用臀峰在逗弄小軍的手掌,而這邊卻還維持著平緩溫柔的語調和老太太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診。
小軍靈巧的手指開始揉動,品嘗著那驚人的溫軟彈性,悄悄撩起垂簾,女醫生下半個身子完全露在老人那邊的擋簾外,餘佳此時有些發抖,不是害怕,而是因為興奮,好在老人傢精神不濟,一直是半醒半睡的狀態,此時餘佳上半身在老人這邊,把下半身毫不設防地留給小軍,兩層輕薄的簾子搭在她的細腰上,餘佳上身伏低,屁股翹得更高瞭。
醫生袍開始就被餘佳特意拉高瞭點,此時小軍稍微放低身子就能窺視到雪白的醫生袍下對比鮮明的黑色吊帶絲襪,以及更誘人的黑色通花小內褲。
別有用心的俏女醫緊緊並攏著修長的雙腿,翹挺的臀部輕輕扭著,幽深臀縫下那處飽滿肥美私處越發凸顯,一點細細的濕跡在內褲中央隱約擴大,早不是初哥的小軍哪裡還不明白,大膽地伸出手去,撩高醫生袍,肆意撫弄起那修長緊繃的絲襪美腿和高翹的臀瓣,女醫生身子輕輕顫著,扭動得更厲害,卻明顯不是拒絕。
感覺到男性粗大的手指愛不釋手地撫弄著自己光滑的臀肉,或是隔著滑膩膩的超薄絲襪摩擦自己大腿內側,餘佳暗喜同時,也驚嘆於小軍的調情手法,內褲上的濕痕迅速擴大瞭。
餘佳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相反她的經驗讓任何一個同齡少婦都自愧不如,但這種隱秘而大膽的偷歡行為,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激動。當小軍剝掉她濕透的性感內褲時,女醫生配合地輕撩小腿,屁股拱翹得更高瞭,鮮紅的肉縫毫無羞恥地沖著小軍綻放,小軍毫不客氣湊過臉去,伸出靈巧的舌頭……
「呵……」餘佳倒吸一口涼氣,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感覺太好瞭,在她那麼多的性愛經歷裡,從來都是她替男人口交,那些個男人們很少舔弄她那裡,偶爾為之也是匆匆作罷,哪像現在這個小軍這麼細致,溫熱靈巧的舌頭,輕柔掃過肥厚的花瓣,頂端那顆勃起的肉芽被重點照顧,甚至是粉嫩的菊蕾也不錯過,火熱的肌膚被口水打濕,然後被男人急促的氣息一噴,頓時產生前所未有的無邊快感,看看這邊老人已經睡得很沉,餘佳把頭支著床邊,咬著唇,雙手毫不猶豫地伸到屁股後面,努力掰開自己的臀瓣,濕淋淋的花瓣被臀肉牽引得大大分開,她相信小軍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滑膩的舌頭毫不客氣地抵進她的穴口,一陣攪動後不停深入,淺淺的胡須剮蹭著她敏感的嫩肉,高挺的鼻尖還摩擦著菊蕾,餘佳腿彎打著顫,淫水流個不停,她好想高叫出聲來,隻得死死咬住床單,一手抓扯著小軍的頭發,不讓他的頭離開半分。
俏麗女醫生如此火辣放浪讓小軍再無半點顧忌,右手大拇指按上那粉嫩的菊蕾,毫不費力地擠瞭進去,左手伸出兩個手指捏住那發硬的肉芽揉扯,舌頭動得飛快,不一會兒,女醫生全身發抖,一股熱流從花蕊深處噴瞭出來。
餘佳幾乎要站不住瞭,這個小軍太厲害瞭,幾下子就弄得她高潮瞭,還沒緩過神來,突然感覺下身被慢慢塞進一顆粗糙冰冷得厲害的球狀物體,這一下刺激讓她立刻要瘋瞭般,什麼東西?
想起剛才看到小軍床頭的幾顆沒剝皮的荔枝,天哪……一種更變態的刺激,讓餘佳幾乎馬上又要高潮瞭。一手在屁股後胡亂揮舞著,卻被小軍用手捉住,按在自己高高挺立的粗壯肉棒上。溫軟的小手如獲至寶般,死死握住那根熱氣騰騰的巨物,愛不釋手地套弄起來。
「咿呀……」餘佳輕皺著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化成濃得抹不開的情欲,菊蕾也被慢慢塞進瞭一個異物,男孩的舌尖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在兩處地方掃頂,粗糙的荔枝皮,毫不留情地給她送上一波又一波巨大的快感。
餘佳哪裡還忍得住,縮回上半身,媚得滴水地嗔瞭一聲「小變態」,高跟鞋也懶得脫就爬上床,倒趴在小軍身上,迫不及待地叼住那嚇人的尺寸,發狂舔吸起來。
小軍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的惡作劇,讓這個淫蕩的女醫生如此瘋狂,也是快感頻生,不斷地扯動那兩顆荔枝,把臉埋在那濕淋淋的溝壑間不停聳動。
「哦哦……」俏女醫高超的口交技術,讓小軍哼出聲來,甚至比小媽弄得還爽,小軍死死叼住餘佳濕漉漉的肉瓣,舌尖頂著那顆荔枝往裡在往裡。
兩個人在靜悄悄的房間裡,默默地兇狠地如同鬥士般較量著,用口舌竭盡全力地刺激著對方,餘佳對自己的口交技術一向很有信心,但這次她敗瞭,十來分鐘後她又一次攀上頂峰,難以置信地軟在小軍身邊,氣喘籲籲,看著男孩取出自己下身兩顆荔枝剝開吃得津津有味啐道:「小變態,你哪裡學得這麼色……?」手卻不依不饒還在那高高挺立的粗大上撫弄,
「你這東西好大!」
你你也好厲害,荔枝都快被夾扁瞭,看來你那裡很喜歡吃荔枝啊……」
「姐姐更喜歡吃這個荔枝……」餘佳手指在那碩大的龜頭上畫著圈,側耳聽聽旁邊老人微微的鼾聲,撐起身子,跪坐在小軍身上,熟練地扶著那根恐怖的粗大慢慢沉下屁股……
*** *** *** ***
李芬三人逛完街回到傢中,詩雨和武蓉自然也沒回自己的房子,武蓉躺在床上發呆,李芬騰瞭兩間睡房給她和詩雨,雖然她們基本都睡在李芬床上。
幽幽嘆瞭口氣,武蓉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她心裡有些亂,小軍的受傷住院給瞭她緩沖的時間,雖然和小軍隻有過一次意亂情迷後的親密,但那種沖擊至今還不時清晰浮現在腦海。
這幾天來和李芬詩雨時不時虛凰假鳳,並沒有讓她忘卻那刻骨的來自那個男孩的火熱堅硬,反而欲望如同睡飽瞭的孩子瘋瞭起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使她並不認同這種畸形的關系,特別還有李芬和詩雨,但這種堅持正在悄悄地松動,每次和芬姐還有詩雨激情過後她總是備受煎熬,身體是愉悅的,心裡卻還有那麼一絲尷尬,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芬姐的房間裡又傳來詩雨肆無忌憚的呻吟,兩女又情不自禁地開始瞭,武蓉縮緊身子,捂住耳朵,她不想聽,卻不知那嬌媚得滴水的浪吟,絲絲滲入她的肌膚,直擊她的心扉,身體不由得就發熱,她已經習慣瞭和那兩個嬌媚少婦彼此相互安慰。現在的問題是,小軍出院後她該怎麼辦?芬姐是他的後媽,詩雨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自己算什麼?充其量不過是芬姐的床伴吧……
「呀……芬姐……不……啊……又插……後面……會松的……」
詩雨略帶嬌憨的聲音,淋漓盡致地演繹著少婦的淫亂。
武蓉氣息不勻瞭,一手不由得就伸進腿間,勾開細細的T檔內褲,手指飛快撫弄,黑色吊帶襪裹著的美腿夾緊互相摩挲著,在李芬和詩雨的感染下,她的內衣也越來越性感大膽。
「小浪蹄子……不給你弄松點,小軍那麼粗的大東西你怎麼吃得消……嘻嘻……啊……別……」
「哼哼……騷姐姐你的不也是這麼緊……我也幫幫你……啊哈……」
「對瞭……還有個最緊的在旁邊房裡……嘻嘻……不能放過她……」
意亂情迷的武蓉聽得一驚,還來不及反應,李芬和詩雨已經衣衫不整地跑瞭過來,下身光光的都隻穿瞭吊帶絲襪,李芬是肉色的,詩雨是白色的,上面兩人的襯衣都敞得大大的,高聳的乳房顫悠悠的就擠上床來。
「啊……你們……」
武蓉嘴馬上被詩雨堵上,胸前的襯衣扣子被飛快地解開,詩雨的手靈巧地揭開她的乳貼,溫柔地逗弄已經慢慢挺立的乳頭,而下身被李芬熟練地攻占,溫軟的香舌已經熟門熟路地探進她體內輕柔地攪動,三人之間早就彼此熟悉對方的弱點,武蓉來不及反抗就被卷入情欲的漩渦之中。
「啊……你們……不要……」
武蓉雖然此前和兩女也有過多次經驗,但從來都是屬於那種從犯性質,一般都是李芬和詩雨互相較著勁,她在旁邊搭把手,每次兩女把矛頭對準她時,她就會羞澀難當地落荒而逃,因為她總覺得如果單獨面對芬姐甚至是後來才熟悉的詩雨她都可以接受,但被兩女一起進犯她怕自己會發瘋,心底最後那絲羈絆會毫不猶豫地煙消雲散,但今天,她卻突的生出一絲沖動,讓李芬兩女得手瞭。
李芬用靈巧的舌頭逗弄著動情小少婦的花穴菊蕾,一邊熟練地穿上那條既能滿足自己,又能插幹女性的情趣皮質內褲,扶著內褲上的粗大膠質陽具,狠狠地頂進武蓉濕淋淋的花蕊。
「啊呀……」武蓉雖然早有心裡準備,還是被滿脹的沖擊感刺激得全身繃緊。絲襪美腿死死盤住李芬的纖腰,「芬姐……輕點……」
「嘿嘿……蓉蓉姐……我跟芬姐說好瞭……就是要像男人一樣操你,像小軍那麼猛地操你……」
詩雨也穿上瞭和李芬一樣的皮褲,把粗大的東西捅進武蓉的嘴裡。
哦,像小軍那樣……武蓉迅速在腦海浮現那唯一一次和小軍的瘋狂。心跳劇烈加速。
李芬艱難地聳動著腰肢,武蓉的腿纏得她死死的,主動扭著胯,猛烈的欲望感染到瞭她,李芬揪住那兩顆硬挺的乳頭,狠狠拉起。
「呀……」武蓉又痛又爽,上身隨之抬瞭起來,借力坐起,和李芬面對面抱住,兩對絕美的碩大胸器死死貼合擠在一起。武蓉吻住瞭李芬的唇,香舌急切地探進李芬嘴裡,兩人忘情的熱吻起來。
「哎哎哎……還有我呢……」
詩雨不無醋意地站到兩人側面,用下身的陽具頂開兩人糾纏瞭唇舌,於是兩條滑膩膩的舌頭纏上瞭那粗大。兩張嬌艷的臉孔拱簇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形成一幅極度淫靡的畫面。
很快武蓉不滿足瞭,她需要更激烈更瘋狂地放縱,猛地把李芬推到,按住芬姐那對豐滿乳房,主動起伏屁股,下身飛快地吐納著那根粗大膠質陽具,這樣的姿勢更深入,更有感覺。
「蓉蓉……好……用力……」李芬也是情難自己,她看著武蓉恍惚間似乎看到瞭自己騎在繼子的身上的瘋狂模樣。
「又是這樣……」詩雨嘟著嘴,套動皮褲上的陽具,帶動體內那根不停肆虐自己饑渴的花穴,淫水從皮褲下不停流出,滲進白色寬邊吊帶襪的襪口瞭。
「詩雨……來……插……我後面……」武蓉完全放開懷抱瞭,雙手伸到屁股後,努力掰開豐滿的臀瓣,「用力……一起操我……」
高低起伏的浪吟在房間裡久久不絕,持續瞭半個多小時才平歇……三女慵懶地擁躺在床上,滿臉都是高潮的紅暈。
「蓉蓉……今天你可真猛……」李芬有些奇怪。
「我明天就回去和他辦離婚……」武蓉語氣平淡。
「啊?蓉蓉姐,你是……為瞭小軍?」詩雨有些醋意,但更多的是體諒。
「不全是……芬姐上次說得對,其實我也不可能和小軍有什麼名分,但我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肉體上的,我……不想背著一種負罪感……」
武蓉算是徹底明白瞭,自己一直以來的彷徨不是別的,就因為自己還有個名義上的丈夫,始終放不下的是那絲傳統的貞潔廉恥,往後怎麼走下去她沒想過,但既然這種生活方式比從前的開心,為什麼不堅持呢?
她倒不是沖著小軍,雖然那僅有的一次瘋狂讓她記憶猶新,她看重的是現在這種放松的生活態度,其實她挺羨慕詩雨,以前一直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清楚瞭,那種無牽無掛的自由才是她最想要的。
至此,那個叫秦兵的男人在她生命裡最後一絲烙印,也開始慢慢消散瞭。
*** *** *** ***
秦兵癱坐在沙發上,手裡的煙燒出長長的煙灰,通紅的眼睛暗淡無光,他腦海裡一片空白,昨晚還龍精虎猛幹得萱萱哀叫不已的得意蕩然無存,一早醒來一個電話讓他跌進深淵,張三的錢確實到位瞭,但銀行方面出瞭問題,有人點水,他的帳戶昨天就被封瞭,連帶張三打過去的錢。
電話是老嶽父打過來的,老人最後嘆瞭口氣,說瞭一句好自為之。接下來想必檢查組的人很快就會上門瞭吧,秦兵想過要跑,可去哪裡,自己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局面突然翻盤,讓他措手不及。
萱萱沉默陪在一邊,她不在乎任何事,但心愛的男人面臨的危機,讓她感到自己的無力,她雖然不太懂,但也知道如果身邊的男人被帶走,可能就是咫尺天涯,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
秦兵滅瞭煙,沖著憂心忡忡的女孩難看地笑瞭笑,打通瞭妻子的電話。
「什麼事?」
武蓉的聲音還是那麼冷冰冰的,秦兵一時間似乎放下瞭什麼。
「我同意離婚,協議我會放在傢裡。」舒瞭一口氣,秦兵徹底輕松起來,原來這句話並不那麼難,「日期我寫的是昨天,因為我可能要進去很久,不過沒你什麼事,你也別有什麼愧疚感,說到底,還是我虧欠你,跟咱爸咱媽說句對不起瞭……」
「……」武蓉在那頭沉默瞭很久,「很嚴重麼?」
「無法預料,我就待會就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吧。對瞭,我有一個女人,她是個很好的女孩,我……準備娶她……如果可以的話,請照顧一下,謝謝!」
秦兵掛瞭電話,看著旁邊淚流滿面的萱萱,吻瞭下去,「我們再做一次好嗎?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