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好,我叫楊光,是個典型的香港中產階層男人:開始步入中年(幾多歲?你們猜吧!),大學畢業、位居大公司的中級管理階層、有車有樓(不過是負資產的,多謝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有齊瞭,完全符合瞭從前讀書時的理想。
註:所謂四「仔」,即屋仔、車仔、老婆仔和BB仔。四「仔」齊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學生心目中的理想生活。
我年輕時也經歷過浪蕩的生活,身邊的女友更是像車輪似的不停的轉。但自從我宣佈要結婚的一刻開始,我決定瞭要修心養性之後;我的生活便變得平淡起來,再也沒有甚麼漣漪。我原本以為真的可以做一個住傢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著生命中的第四個十年進發的時候,我的平淡生活終於起瞭變化,再次籠罩上緋色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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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瞭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瞭。
別想歪瞭!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今次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手的經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瞭!相信除瞭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瞭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闆的爸爸)於微時曾經共過患難。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醜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舉傢移民的兒子為她生瞭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呆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才會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幹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論新舊她都瞭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闆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取得些內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隻用瞭短短八年,便爬上瞭總裁的高位。現在他長駐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瞭一把扶掖瞭我這個徒弟,代替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要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
好瞭!說瞭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傢不會誤會我和她弄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瞭!我的故事該由她的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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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瞭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瞭朗奴之外,就隻有她瞭。)
我有些愕然:「這麼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及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瞭,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瞭。」
我為之氣結:「今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你也該讓我先選選罷?」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和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瞭。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就是其貌不揚瞭。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瞭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而且不少引誘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啊!於是一路以來,瑪麗自告奮勇的充當瞭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具危險性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范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今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不精挑細選呢?
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發生瞭,結果我連從五中選一機會都失去瞭!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地公司的領導層忽然間出瞭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我當天早上便要趕乘直通車往深圳,再轉乘飛機往上海,到達時已經是傍晚瞭。
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幹部因為涉嫌貪污,已經被抓起來瞭。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由何幹部處理中的合作投資項目都給凍結起來瞭。我們隻有不斷在各部門間奔波,又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幹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賄賂貪污的不法勾當。結果足足忙瞭整個月,才把事件穩定下來。讓公司投資瞭近百億的工程項目得以繼續進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一口氣。
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瞭,幸好她肯專程飛上上海接受朗奴的餞別宴,順便向他道賀。之後她會直接由上海經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瞭。
(在這個月內我認識瞭一個內地的女孩,開始瞭另一段感情。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後再說罷。)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瞭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瞭淚人。說真的,我有點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瞭半個媽媽。
她告訴我,已經替我挑選瞭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而且……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又精明能幹!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
我隻有苦笑,因為根據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隻有五呎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肥妹」!
瑪麗走瞭之後,我又再忙多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要到深圳的分處再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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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瞭火車。真過分!甚麼連周末也會有這麼多人的?。在上水站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瞭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跟著便給擠成沙甸魚似的壓在車卡中央,完全動彈不瞭。我開始後悔為甚麼不遲些少才上火車;雖然我極度渴望回傢看看分別瞭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瞭。尤其是給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瞭。
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接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肉貼肉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我忍不住低頭看看。原來是個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麵的短發,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頸項。她也抬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
我關心的問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嗎?」
她漲紅瞭面的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兩隻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
難道……?
我盡量移開些望望,真的沒猜錯!她的背後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癡漢」瞭。(日本AV片用語,即是火車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過眼色,嘴巴向她身後呶瞭呶。她猶疑瞭一下,面更紅瞭;但還是害羞的點瞭點頭。我登時火瞭,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怪。
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瞭,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擠進瞭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撫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無王法啊。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摟開,然後一個轉身,把她移到身後。那躲在她身後的男人登時嚇呆瞭,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瞭合不回來。
原來他隻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是條小色狼!我的突然發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尿瞭。我見他震騰騰的,幾乎笑瞭出來。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一面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知道你在那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騷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叫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迭的答應瞭。我慢慢的松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瞭人墻,消失得無影無縱瞭,看來以後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瞭。
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知道發生甚麼事的,但是都沒作聲。唉!世風日下。
咦?怎麼濕濕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甚麼地方瞭?
「謝謝你……!」我身後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我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過身,終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瞭。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隻有廿二、三歲。圓面短發,蠻可愛的兔子牙,可惜稍微胖瞭些。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身,好像大瞭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從我的角度,剛好可以透過那松松的衣領,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肉團和中間的深溝。難怪會惹人犯罪瞭!
她的面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頭瞭,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瞭才怪!
「對不起!」我們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
這麼一笑解開瞭我們的芥蒂,這時車卡裡也開始松動瞭些。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她再次多謝我,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瞭,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後那小色狼該不敢再騷擾她瞭。真的是錯有錯著!
我們說著說著,咦!我到站瞭。下車時她再一次多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才一握手她馬上皺起眉頭,詫異的看瞭看自己的手,然後是我的手。哎呀……忘瞭!我手上還是黏黏的啊。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甚麼瞭!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
在車門關上之後,我才記起原來忘瞭問她的名字和電話。
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傢的名字都沒拿到。真是「失敗」!
算瞭,手上的黏黏就當作紀念品罷。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是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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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打開,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把她的櫻唇封住。要不是她馬上認出瞭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把她推進屋內,順手一腳關上大門。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的墻上,另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的胸脯。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瞭,自從生瞭我們的寶貝女後,她的上圍增大瞭兩吋,由三十二吋漲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愛不釋手。
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釦,她卻掙紮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先聽我說…不要…哎…」
我卻已經咬著瞭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穴」。她登時混身都軟瞭,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你啊…」我解開兩粒鈕釦,把手探進瞭寬松的睡袍內,挑開瞭討厭的乳罩,撫弄著那猛烈地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攝人心魄的動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肉棒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
登上峰頂的怪手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乾乾凈凈的腋窩。那裡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瞭一下,連雙腿也軟瞭,整個靠在我身上。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的向下滑落,貼上瞭那裹著粉臀的纖薄佈料。我知道裡面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手指越過濕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瞭朝露的茂密叢林。
「老婆,給我…!」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分開肉唇,沖進火燙的隧道之中。洶湧的蜜液流滿瞭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上的雲石上。
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呢?那些血跡…,難道叫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瞭…?心中的欲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我手忙腳亂的松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面來個「立射」!
「咳!……咳……!」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的把我從激情中喚醒。我一抬頭,竟然看見瞭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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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兩小口子仍然是那麼熱情的,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幹便幹…!」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發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在笑著。
我漲紅瞭臉的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取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麼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瞭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歲瞭,今年要考會考瞭;但她可得天獨厚,從來不用怎麼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朝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傢裡,下班後再到她傢接回女兒,順手吃晚飯。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麼放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傢渡宿。今早還一早到我們屋苑會所的遊泳池中遊瞭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傢時她剛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瞭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一腔欲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瞭面形有少許分別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撓起,像向人索吻似的。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發,隻是婉媚更多瞭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瞭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麼穿瞭我的條子睡衣?隻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的在擦著頭發,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松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的,啊!她裡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瞭,露出白色小內褲。她…!她竟然穿瞭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發,大腿卻愈分愈開瞭。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隻能尷尬的彎下腰,盡量遮掩著胯下的醜態。祖兒看在眼裡,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視到內裡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來不過三十吋;但由於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瞭。我看著有一顆水珠從她的發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頸項,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後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瞭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瞭一陣桃紅。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也愈來愈沉重。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瞭濕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瞭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瞭!老公,幫手擺臺!」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預備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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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祖兒塞得滿嘴是煎蛋和煙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瞭。你記得昨晚應承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後便回傢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用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瞭!)
祖兒向我伸瞭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吃。
我便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我們說到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紅,正要反駁。她卻馬上截住瞭我:「我看應該沒有瞭!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傢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婉媚板起瞭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準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隻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隻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醜態都給妹妹看去瞭,俏面登時泛滿瞭紅霞。她紅瞭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然後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麼啦?玩出火瞭!」我惡狠狠的瞪瞭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聲線大聲的說:「婉若,你不是說約瞭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監視下,不情願的走到客房換衫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裡,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面上吻瞭一下。然後一陣風似的飄走瞭。
我拿著那條猶有餘溫的內褲,腦海上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湧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欲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