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擁著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摟著光溜溜的祖兒,嘴巴忙碌的在兩張誘人的櫻唇上轉來轉去。婉媚則一絲不掛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緊緊的包裹著我硬挺的權杖。小屁股像裝上瞭馬達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拋動。
我一面在婉媚淺窄的美穴中奮力的聳動,一面把手從大姐和祖兒的腿間穿過,托著她們結實的美臀,兩根中指更深深的插進瞭她們火燙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攪動著。她們兩人給我攪得花枝亂墜的,灼熱的蜜漿不斷的湧出,泡滿瞭我的手掌,沿著她們的修長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攝魄的喘叫聲在我左邊的耳朵激昂地演奏著,祖兒則用那小蛇似的香舌佔據瞭我的右耳。我不單左右逢源,同時又要忙著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連張口叫爽的空隙也沒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膚貼得緊緊的,六個充滿彈力的肉球更不斷的擠壓著我,誘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的。剎時間,三姐妹都同時間攀上瞭最高峰;我的手指頭上和龜頭上都遇上瞭七級大地震般的劇烈顫動,三個絕美的花芯同時「逢」一聲的炸開,噴出火燙滾熱的巖漿,燙得我混身一震…!
「來瞭…,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來!」
「嗯?」我張開惺忪睡眼。
…原來在做夢!
(好瞭!這就是Sunray答應瞭特別加插的4P戲。算交差瞭!…嘩!好長的噓聲…!)
「看你啊,睡得像個老小孩似的,還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嬌嗔著說:「…怎麼面紅紅的,是不是在發夢和第二個女人鬼混?」
我揉著眼睛,抓著她的手說:「老婆大人,冤枉啊!我隻是發夢和你上床罷瞭!」我豎起三隻手指在發誓。
(這是事實嘛!剛才在夢中我幹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你嗎?」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見我舉高手,以為我需要甚麼的,馬上上前禮貌的問道。
婉媚紅著臉的按下我豎起的手指,尷尬地說:「沒有甚麼,他隻不過在玩耍。」
那美麗的空姐詫異的看著我被婉媚抓著的手,有點遲疑的在我們臉上瞟來瞟去,終於恍然大悟似的抿著小嘴笑瞭起來:「對不起,打擾兩位瞭。」一邊禮貌地鞠著躬退下,一邊向我們貶眨眼,還在發出會心的微笑:「但請盡量小聲一點,以免影響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說謊啊,剛才我真的夢到和你在做…」婉媚見到那美麗的空姐還在豎著耳朵偷聽,馬上氣急敗壞地按著我正想再次豎起來的手指,又慌忙掩著我的嘴巴,俏聲的嗔著說:「信瞭,信瞭,不要發誓瞭!」
我最愛看她面紅,一把摟著她吻瞭一下:「是真的啊,誰叫你昨晚顧著自己睡覺不理我,讓我的小弟弟餓瞭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
交頭接耳的註視和我的挑逗說話下羞得滿面通紅的,啐著道:「還說,不知是誰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們起床,我們幾乎連飛機也趕不上瞭。」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們起床時看來精神抖擻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則累透瞭!操勞瞭一整晚,到臨天亮才睡;怎麼可能準時起床呢?因此甫上飛機便蒙頭大睡,整整三小時的航程,我都在夢中渡過,連午餐都沒有吃。
早知機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麗空姐,便應該睡少幾眼瞭。
我們甫步出機場禁區,便看到我的弟弟「楊堅」在等候接機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揮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沒有舉著個紙牌,否則可糗透瞭。
我和老婆連忙走過去,我看見弟弟那一頭及肩的長發,是不是有些過時瞭呢?「嗨,阿堅,怎麼留瞭個「木村」頭的?」
他聳聳肩笑著說:「木村前幾年拍的劇集現在在東南亞不知多受歡迎,我們幹旅行社這一行,可不能不張就點來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撥一撥自己「飄逸」的長發;「怎樣,看來還算帥吧!」
說真的,阿堅高大英俊,(嗯…,這一點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個帥哥。
其實我和他相差瞭五年(以現在的標準來說,那幾乎已經是一個代溝瞭),因此我們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從中學開始已經很受女孩子歡迎,身邊的女朋友不停的轉來轉去,數量絕不比婚前的我少。他從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預科後便跑到日本來瞭,起初隻是貪玩想學學日語;誰不知一留便留瞭近十年。去年還娶瞭個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為真正的日本人瞭。
「明美呢?」我問道。
明美便是阿堅的老婆,去年他們結婚時曾經來香港和我們吃過頓飯,然後便匆匆忙忙的趕上大陸渡蜜月。我隻是見過她幾眼,話也沒多說一句;加上那晚她化瞭很濃的妝,真的沒有甚麼印象。隻記得她像是個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還有,她好像是當幼稚園教師甚麼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課不能來,我已吩咐她今晚準備瞭火鍋來替你們接風。」阿堅搶著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讓我來。美女是應該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當然樂得兩手空空,登時笑嘻嘻地說:「阿堅你倒比哥哥還有紳士風度啊!」
我笑著說:「還在說風涼話,不是早說過日用品都可以來到才買,不用帶太多行李的嗎?怎麼還會有兩大皮箱的?」
弟弟搶著說:「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門當然是比較多瑣碎雜物的瞭。」
「阿堅說得對極瞭!」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瞭:「你那麼體貼,弟婦一定很幸福瞭。」
「那裡,那裡。」阿堅面上堆滿瞭笑容,倒真的像個面面俱圓的導遊。我們說著笑的走向停車場。忽然背後有人呼喚:「嗨,楊君,是你嗎?」
我們轉頭一看,竟然是剛才飛機上那位熱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見她,馬上應道:「櫻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聊瞭起來,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甚麼;但那叫櫻子的空姐不時向著我們指指點點的,看來一定是提及我們在飛機上的糗事瞭。他們談瞭一會,弟弟便帶著她走過來介紹:「櫻子小姐,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們是專程來日本觀光的。」
「這位美人兒是山下櫻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櫻子小姐馬上回應說:「楊君說笑瞭,楊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說話!她還向著我們鞠著躬說:「剛才承蒙關照,多謝。」
(補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學過日文,勉強可以聽得懂他們在說甚麼。至於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要慢一點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覷的,想到剛才在飛機上的胡鬧。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瞭個禮。介紹完後,弟弟問起櫻子要往那裡去。原來她明天休息,後天才會飛回香港;現在打算回傢休息,弟弟便建議順道車她回東京市內。
我們在車上閑聊起來,原來櫻子小姐從前在阿堅任職的旅行社兼職做過導遊,怪不得他們那麼熟瞭。她問起我們的行程,知道我們會逗留兩個星期;還提議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認識多一兩個朋友也不是甚麼壞事。弟弟見我們沒反對,便欣然的替我們答應瞭,還約好瞭晚上在新宿車站等候。
櫻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車站便下車瞭。她住在東京近涉谷那一邊,轉乘火車反而會比冒著塞車的危險駕車穿過市中心快得多。
我還是第一次拜訪阿堅的傢。
那是個叫「松戶」的小住宅區,剛好在成田機場和東京都的中間。弟弟的傢是座兩層的小平房,地皮據說是明美爸爸送給他們的結婚賀禮。
「我們回來瞭。」弟弟一進門便大叫道。
一個穿著圍裙的年青美女馬上「躂…躂…躂…」的跑到玄關前向我們鞠躬:「老公,你回來瞭。辛苦瞭!」又向著我們歡迎道:「哥哥、嫂嫂,歡迎光臨。」
日本人的禮儀真受不瞭!我們隻有照樣的躬身回禮:「打攪瞭。」
她已熟練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換上;又殷勤的搶著替我們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習慣,堅持要自己拿。她見我們堅持,才又鞠著躬的領我們進屋裡去。
上次在香港時我隻記得她滿面濃妝,今天她淡掃娥媚的,我才發現她原來也很清秀啊;還是很有日本傳統風味那種溫柔嫻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來形容的話,她比較像松島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種比較傳統的日本美女。當然,她沒有菜菜子那麼美;但也算是個美人。
明美領我們到客房放下行李。他們的客房原來是日本式的,沒有床:隻是鋪著些榻榻米。明美笑著用生硬的廣東話說:「對不起,如果你們睡不慣的話;我和阿堅可以把房間讓給你們的。」
「不用瞭。」我推辭說:「我們也很想試試這麼獨特的異國風味。老婆,對嗎?」
「當然瞭!」婉媚抓著明美的手,親熱的說:「我們打擾你,已經不好意思的瞭!怎麼可以連你們的房間也霸佔瞭。」
她翻開皮箱,取出兩個名牌的手袋:「明美,這是我們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歡?」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極受歡迎,但價錢卻是香港的兩、三倍。而且婉媚挑選的還是限量發行的紀念款式,在日本根本買不到。明美高興的幾乎連眼淚都掉瞭下來,連連的鞠躬道謝,鞠得連腰也幾乎折瞭。
我送給弟弟的禮物早寄來瞭,是一整套高級的高爾夫球桿。其實也是在日本訂購的,還是阿堅親自挑選的。他時常要陪人客打高爾夫球,這禮物該合用吧。
我們休息瞭一會便吃晚飯瞭,明美做的火鍋很美味。婉媚和她兩妯娌很快便混熟瞭,盡在聊女人的話題。原來明美教的幼稚園現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閑;但阿堅的旅行社卻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時候,沒有時間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學插花和菜道來消磨時間。我們來瞭,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興。
我提起晚上的約會,明美原來也十分興奮的;但當她聽到櫻子小姐的名字時,眼中忽然略過一絲的不悅。跟著便顯得興味索然瞭,要不是婉媚拉著一定要她同去,她還想一個人留在傢裡呢。
我們到達新宿車站時,櫻子小姐已經到瞭。她當然不會再穿著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換上瞭一套很辣的服飾:長靴、短裙加性感的紋胸,還露出瞭小肚臍,腳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來高佻瞭些。原來盤成發髻的長發放瞭下來直垂到腰間,修長而骨肉勻稱的雙腿在僅僅可以遮著內褲的短裙下一覽無遺的。
…好辣!
她老遠已經跳起來和我們打招呼瞭。但在看到明美時,她明顯的愕瞭一愕,才訥訥的招呼說:「明美,好久不見瞭。」她顯然認得明美,卻想不到她會出現。
「好久不見瞭,櫻子。現在似乎應該稱呼我做楊夫人瞭。」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連她也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瞭。
阿堅馬上走上來打圓場;「櫻子,你還未介紹真由美給大傢認識啊!」我早註意到櫻子身邊還有位蠻可愛的女孩子。
「噢,幾乎忘瞭,她是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聽說楊君會帶哥哥出來,因此也嚷著要一起來。」
那個真由美看起來清純多瞭,清湯掛麵的長發,清純的圓臉蛋,還有著可愛的「八重齒」(即是大板牙。)
穿得也比櫻子密實得多。兩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像日本藝能界裡兩種不同類別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著日本女孩常有的「蘿蔔腿」:腿短瞭點,也粗瞭點。
這個真由美雖然外表雖然很清純,可是她的眼光卻一點也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反而在肆無忌憚、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還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著的對櫻子說:「楊君原來沒有騙我們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錯。」
櫻子的臉一紅,馬上向我們解釋道:「楊君和我們是老朋友,他常說自己的哥哥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會這樣說的。」
婉媚用手肘輕撞瞭我一下,抓著我的手用日文說:「勞煩瞭,我們兩夫婦要大傢多多指教瞭。」
真由美登時呆瞭:「原來…你們懂日文的!」忽然面紅起來,伸手要打櫻子。櫻子笑著避開:「我又沒說過他們不懂…!」
真由美馬上鞠躬道歉:「剛才太失禮瞭,我是…說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尷尬的笑起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說真心話讚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禮:「謝謝你,真由美小姐。你讓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運的瞭。」婉媚聽瞭,馬上嗔著追打我,大傢都惹得哄堂大笑起來。
我這麼一鬧,剛才的尷尬氣氛在不知不覺間便一掃而空瞭。
我們一行六人,在阿堅的帶領下,先在一間很高雅的酒吧坐瞭一會。櫻子提議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歡,但她見到我和婉媚都答應去見識一下,也沒有異議瞭。
日本的卡拉OK原來和香港的沒有甚麼分別啊!雖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憑著幾首學日文時老師教過的老歌,居然也混到瞭不少掌聲。至於阿堅和櫻子他們唱的是甚麼?抱歉,我連聽也沒有聽過。反而明美挑瞭首「鄧麗君」的國語歌來唱,發音雖然並不純正,但也夠我們拍案叫絕瞭。
幾杯下肚,大傢開始少瞭些顧忌,兩個日本女孩也變得更加隨便起來,開始主動的挨近我和阿堅。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間,情況還好一些;隻是偶爾被她們拉出去合唱一兩句。阿堅坐在她們那一邊,櫻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瞭;櫻子更不時親暱的吻他幾口;唱起歌來嗲聲嗲氣的,倒像叫床多一點。明美的面色愈來愈沉瞭;但阿堅卻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繼續和櫻子親密地打情罵俏。
真由美則似乎對我比較有興趣,硬是纏著我問這問那的。我察覺到婉媚也開始有點不自然瞭,隻有支吾其詞,有時更索性扮作聽不懂的混瞭過去;還是趁情況未變得太壞前先離開吧。我推瞭推婉媚,她馬上會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裝作疲倦的樣子,說要回傢休息。
櫻子她們顯然沒有玩夠,拉著阿堅不讓他走。阿堅有點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們回傢,…而明美竟然沒有反對,而且還沒有明顯的不悅。
在回傢的火車上,婉媚忍不住問明美為甚麼可以忍受阿堅的舉動。
明美嘆著氣說,在日本男人出外應酬逢場作戲可少不瞭;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社會習慣如些,也隻得接受瞭。
難道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還有!原來櫻子是阿堅的舊情人…?
…那一晚,阿堅沒回傢睡。
跟著的數天,我們在明美的帶領下在東京各處遊覽,玩得很開心。她看到我對婉媚的慇勤,簡直不能相信。她說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沒有地位,除瞭可以掌握著傢裡的財政大權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隻能隻眼開隻眼閉的,因為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瞭。還開玩笑說,早知便嫁到香港去瞭。
這幾天阿堅都很晚才回傢,而且多數是一身酒氣的。明美苦笑著向我們解釋說:早回傢的男人,會被人認為是沒志氣、怕老婆的。因此…
我們在東京呆瞭幾天,便決定繼續原來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們一起去瞭。我們約好瞭:回程時我們會在箱根停兩天,阿堅他們可以趁著休假,到溫泉旅館和我們會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難得阿堅可以輪到在星期天放假;我們兩對夫婦便約好瞭一起去玩。可是阿堅不知攪甚麼鬼?火車才到瞭「秋葉原」,他忽然說記起我說過要去看最新款的數碼相機;還說怕明美她們對電子產品沒興趣會悶,叫她先帶我老婆去「代官山」那邊逛街買衣服。
數碼相機…?我那裡有…?
雖然有點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當著明美的面拆穿阿堅的把戲。
我們匆匆忙忙的約好瞭傍晚在「池袋」附近會合後,便被阿堅拉瞭下車。
「喂!阿堅,你在攪甚麼鬼?我有說過要買數碼相機嗎?」
他摟著我的肩膀,蠱惑的笑著說:「一世人兩兄弟,有好東西怎會不益你的!哥哥,你記得真由美嗎?」
「真由美?櫻子小姐的朋友?」我點點頭。「她說對你很有興趣,想和你作進一步的認識…」阿堅對我單單眼,曖昧地笑起來:「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說:「不會吧?我們才不過見過一面。」
他拍瞭拍我的膊頭:「日本女孩是比較開放的瞭。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話,恐怕她當晚已經邀請你去愛情酒店瞭。」
我有點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這樣的嗎?
我們當然沒有去「秋葉原」。
阿堅他們約瞭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見面。
到達的時候,見到除瞭真由美外,櫻子小姐也在;我登時明白瞭!阿堅是約瞭櫻子,真由美和我的約會隻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瞭。
我搖搖頭,阿堅的面一紅,說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開明美真的說不過去。但櫻子明天便要飛長途機到歐洲瞭,因此嘛…」他小聲地說:「…而且真由美真的對你有興趣,沒騙你!」
我搖頭不語,笑著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堅大刺刺的在櫻子旁邊坐下,真由美也自動的往裡邊移動,騰出瞭旁邊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櫻子小姐,早安。」我禮貌的鞠瞭過躬才坐下,她們卻花枝亂墜的笑起來瞭。
櫻子望見我少許疑惑的眼光,抿著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會對女生這麼禮貌的!…除非…他對那女孩子有意思?」我連忙打個哈哈混瞭過去。才剛坐下,她已旁若無人的投進弟弟的懷抱,兩人還竟然馬上熱吻起來,態度親暱得連坐在對面的我也有些尷尬。
真由美表現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堅他們親熱似的,若無其事的啜著冰茶,還望著我蠻有趣的說:「哥哥,你面紅瞭,真有趣。」她跟著阿堅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別瞭,頭上套瞭個蓬松的假發,還把面孔塗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習慣。
「哥哥,我們先行一步。」阿堅擦著面上的口紅印,摟著櫻子急不及待的站瞭起來,他先向著我貶貶眼:「哥哥,今晚…記著打電話給我!」然後再和真由美耳語說:「真由美,哥哥就拜託你瞭。」
我看著這對癡男怨女,唯有苦笑著大搖其頭。「怎麼瞭?哥哥君,怎麼你光看著櫻子的,難道你也看上她瞭嗎?」真由美見我猛在看著阿堅他們離開,鼓起瞭香腮嗔道。
我連忙澄清:「當然不是!你可別亂猜!」
她「撲嗤」一聲的笑起來,露出瞭可愛的大門牙。「沒所謂的!要是你真的對櫻子有意思的話,下次我幫你約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歡你。」
我不禁伸手搔著頭:「但櫻子小姐不是阿堅的情人嗎?」
她瞪大瞭眼睛看著我:「櫻子不錯是喜歡阿堅,但她也可以喜歡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貼上來伸手挽著我的手臂:「不過…今天你是我的。」那豐滿的半球壓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她的假發硬在撩著我的鼻子,加上那誘人的體香,弄得我癢癢的。我便嘗試著轉變話題:「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歡阿堅嗎?」
她頭也沒抬,小手在我胸前撫掃著,十分自然地應道:「是的!我也喜歡阿堅的。我不用飛的時候,時常都和他出來玩的;有時還和櫻子三個人一起玩。」
甚麼…?阿堅…?3P…?
她忽地仰首,幾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歡幾個人一起玩嗎?我們可以去找阿堅他們的!」眼中滿是意外,還有點…狂喜似的。
我嚇瞭一大跳!幾乎沒有彈起來!
「真由美,你誤會瞭!」我搖著手解釋:「我不大習慣…」
「失望」兩個字馬上在她面上浮瞭起來,她怏怏地說。「是嗎…?」小嘴呶得長長的。
我剛松瞭口氣,豈料她馬上貼過來媚笑著說:「沒關系!那些遲些才說吧!今天我要試試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小弟弟:「阿堅很厲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會讓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點喘不過氣。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東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舉起白旗投降瞭。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純如水的真由美會這樣開放。比迪琵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嘩!她竟然還想探手拉褲子的拉煉…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把她推開。「哥哥君…?」她愕然的望著我,還想再挨過來。
我索性站起來,坐到對面的座位。
「怎麼瞭?哥哥君…?」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著頭苦笑著說:「我不能…」到瞭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那樣開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樣貌身材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都要遜色,加上今天的前衛化妝…,說真的,我可不是太感興趣。
「哥哥君,你不喜歡我嗎?」她顯然有點不高興瞭,交叉雙手有些負氣地說。「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盤算著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為…,我…愛我的夫人!」我抬出瞭老婆這擋箭牌。
她瞠目結舌,像看著外星人似的看著我:「Areyoukidding?」(怎麼說起英文來瞭?)
「對不起!…是真的!我…很愛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請原諒!」我板著臉的躬身道歉。既然演開瞭頭,當然要把戲演到底瞭。
她不能置信地搖著頭,呆呆的看著我。
「你的身體有病?」
我搖搖頭:「當然沒有!」
「你也不是討厭我?」
我繼續搖搖頭。「你拒絕我,完全是因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終於還是點點頭。(難道真的要我說,接受不瞭你的開放嗎?)
「見鬼!那我沒話說瞭!」她像泄瞭氣的攤坐在卡位裡。「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著我,眼珠子不斷在轉著。過瞭好一會才不服氣的苦笑瞭起來:「真是開玩笑!我還以為阿堅君騙我們的!他說過他的哥哥是個好男人,是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長長的嘆瞭口氣:「我隻是想不到…你原來真的那麼好!」她頓瞭一陣,眼忽然有點濕濕的:「隻有在鄉下才能找到這麼頑固的傻瓜!」
她隨手接過我遞給她的手紙巾擦眼淚:「壞蛋!你惹哭我瞭!」
(註:壞蛋即是日文「馬鹿/巴格」,是日文裡常用來罵人的說話。)
「對不起。」
她抹乾瞭淚水:「不用道歉瞭!你沒有錯!」她苦笑說:「你是個好丈夫,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已經有兩年沒有回鄉下見過他瞭。」
「壞蛋!」她繼續啐著說,眼淚又掉下來瞭:「我難得的假期都給你弄糟瞭…!為甚麼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淚融化瞭,如果她現在再向我投懷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絕她。
她又再擦乾眼淚,楚楚可憐的用紅紅的大眼睛直瞪著我:「壞蛋!」
「對不起,真由美,我…」(我有點後悔瞭。)
在我可以作出反應之前,她忽然站起來,越過桌子在我唇上吻瞭一下。我嚇瞭一跳,但她已經松開瞭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嘆瞭口氣:「…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來瞭:「謝謝你!哥哥君…,你重燃瞭我對忠實的愛情的希望…!」
忠實的愛情?…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像火一樣紅!
「其實鄉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親。…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瞭。」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丈夫的。」我抹著一額的冷汗。
「像你一樣好?」她破涕為笑的說。「嗯!一定會比我還要好很多倍!」
我們輕松的笑瞭起來。
我們聊瞭一會,話題集中在阿堅和櫻子身上。原來櫻子和明美是同學,櫻子在幹導遊兼職時認識瞭阿堅,兩人還交往起來: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會中,阿堅認識瞭櫻子的舊同學明美。兩人竟然一見鍾情,而且很快還訂瞭終身。(我不其然的想起瞭比蒂和婉媚。)
阿堅雖然結瞭婚,但和櫻子之間卻仍然是沒完沒瞭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樣,阿堅婚後仍然活躍於花叢中,櫻子其實也隻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明美雖然知道櫻子的事,但是也管不瞭,畢竟這是日本的社會文化。
真由美還說,阿堅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歡迎的,幾乎所有兼職的導遊小姐都和他上過床瞭。
…真想不到!
我們又談瞭一會,最後還交換瞭聯絡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車站,臨別時她還吻瞭我一下。(先旨聲明,隻是朋友式的吻別而已!)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難免感到有點可惜!始終是送上門來的野味嘛…!
一回頭,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後面。
「老婆…!?」我倒抽瞭一口涼氣。
她交叉著手,半倚在火車站內的墻邊一聲不響的,面上掛著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卻看著遠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釋的…」我訥訥的說。她看看我,卻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隻不過是踫巧遇上的,你會相信嗎?」
她當然不相信。
我嘆瞭口氣:「如果你答應我絕不告訴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訴你。」
我們一直漫無目的地在新宿火車站周圍的街上走著,她甚至不讓我拖著她的手。
「就是這樣瞭?」婉媚聽完我的敘述,面上還是木無表情的。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全告訴瞭她,包括瞭和真由美的對話,一點都沒隱瞞;因為我始終拿不準她究竟是幾時開始跟著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蹤阿堅瞭?
我豎起三隻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我認真地說。心中卻在慶幸剛才向我獻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櫻子,否則…不敢想瞭!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瞭腳步,怔怔的看著我。
她的眼裡陰晴不定的,我給瞧得開始有點心裡發毛瞭。
她看著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沖前撲進我懷裡。「老婆…?」我張開手抱住瞭她,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興。」她仰首在我腮邊吻瞭一下,喜孜孜的笑著說:「你不但沒有見色起心,而且沒騙我。…其實我和明美一直都跟著你們。剛才在咖啡店,我們就躲在你們後面的卡位。」
「甚麼…?」我又喜又驚!
「明美壓根兒就不相信你們是去買相機。你們下車後,她馬上拉著我在車箱的另一邊跟著下瞭車;還遠遠的吊著你們兩個…」她面紅紅、很興奮地說:「一看見你們轉乘瞭火車往回走,便知道你們不是去「秋葉原」瞭。」
「明美還猜說阿堅一定是帶你去玩「風族娘」瞭,怎知你們原來約瞭櫻子和真由美…」她頓住瞭。
我嘆瞭口氣:「那明美知道阿堅和櫻子…?」
「嗯!」婉媚無奈地點瞭點頭:「她很不開心,但卻沒有再追上去。她說晚上才和阿堅算帳。而且…,」
「怎麼瞭?」我追問。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樣應付真由美啊!」我一面聽一面冒汗,要是我剛才有甚麼行差踏錯,我便死定瞭。婉媚可不會像明美般忍氣吞聲,她不馬上殺瞭我才怪。
「對瞭,明美呢?」幾乎把她忘瞭。
「她剛走瞭,她說想靜一靜,而且不好意思看著我審問你。」
「老公…?」她抓緊我的手臂:「你剛才對真由美說的都是真的?」她的眼裡洋溢著幸福。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們在偷聽。」我張開手誇張的說,心中早已向著全能的上帝五體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則我怎會拒絕一個送上門自動獻身的大美女?」
「其實剛才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像阿堅一樣…」她抬頭看著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貪新忘舊的。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會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從心底裡笑起來:「…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誘;而且原因還是那麼…肉麻,…那麼的逗人開心!你知道嘛?明美簡直嚇呆瞭!」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比起大姐、祖兒她們,真由美算甚麼?當然,這種僥倖的想法隻可以永遠的藏在我心裡。我笑著逗她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說出來會傷害瞭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沒有告訴她。」
「是甚麼?快說!」婉媚馬上圓瞪杏眼,重重的捶瞭我一下。
「哎呀!」我抓著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脈脈的眼睛凝望著她:「難道要我坦白的告訴她說,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會把她看上眼麼?」
「胡說八道!」她笑著啐道。
我看著那如花的笑靨,心中忽然湧起瞭一陣澎湃的愛意,忍不住便抱著她在人潮如鯽的鬧市街頭熱吻起來。
婉媚嚇瞭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卻怎也不肯松手;反正這兒又沒有人認識我們,她掙紮瞭一會便放棄瞭,還熱烈的摟著我回吻。話說回來,日本人倒是挺開放的,我們這樣當眾親熱,在香港早起哄瞭;但那些日本人除瞭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沒有人理會我們。
時間在一瞬間像是停頓瞭似的。我們兩人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緊貼著擁吻,旁邊熙來攘往的遊人好像隔離瞭在另一個空間似的,完全沒有幹擾到我們的天長地久…
不知過瞭多久,直到再次聽到旁邊煩雜的人聲時,我才肯把婉媚松開讓她喘喘氣。她把羞紅的小面埋在我懷裡,一面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一不痛不癢的打著,一面嬌嗔著道:「要死瞭!也不害羞的!」
我笑著享受她搔癢般的小粉拳,低頭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老婆,我愛死你瞭!…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這幾天住在阿堅傢中,我們因為害怕那些紙趟門隔不瞭聲;已經幾天沒燕好瞭。她臉紅紅跺著腳小聲的說:「…那…我們快回傢吧!」
「我等不及瞭!」我說道:「不如就在這兒…?」
「這兒?」她嚇瞭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間閃著粉紅色霓虹燈招牌的愛情酒店:「嗯,剛才我為瞭你,送走瞭和東瀛魔女偷情的難得機會。你可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啊!」
她忍著笑又打瞭我一拳:「還說!你背著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我還沒懲罰你,現在倒反要我賠償瞭?」
「好…好。你不賠,我賠!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好瞭。…我們去試試,好嗎?」我一面「哀求」著,一面連拖帶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進酒店去。
「加藤鷹、川島…和津實…?
這是甚麼名字?」婉媚還在嘀咕嘀咕著剛才我在櫃臺登記時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其實那些都是從前看A片時看過的日本AV男女優的名字,剛才一時想起,順手便寫下瞭。
我笑著打開房門…,嘩!房間好小啊。我還是第一次光顧日本的愛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樣。幸好裝潢還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間裡硬擠著個雙人浴缸,連坐廁所時也差不多可以順手洗腳…床邊的小櫃裡當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來數數,一、二、三…,總共有六個。
我向她笑著說:「老婆,夠不夠用?」
她頑皮的笑著應道:「你有沒有能耐把它們全用盡啊?…哇!」竟然敢質疑為夫的功夫?當然是被我懲罰的打她屁股瞭。
我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她依依呀呀的呻吟著,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來上面裝瞭面鏡子,把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情況都映在天花上瞭。
「隻不過是鏡子罷瞭…,有甚麼問題?」我看到婉媚羞澀的樣子,欲焰反而燒的更旺瞭,快手快腳的便把她扒光瞭。「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脫光瞭,臥到她的旁邊,一同看著鏡子上倒映的兩副熟悉的赤裸軀體。婉媚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騷擾下,很快便氣喘噓噓的忘卻瞭羞赧;還看著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著爬到的的胯下,抓著瞭那根昂然矗立的權杖。
的正想爬起來壓住她,老婆卻羞赧的在我耳邊說:「老公,為瞭獎勵你,今天不用你動手…」
她輕輕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來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著瞭我的肉棒。
婉媚從來都不喜歡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幾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時和在懷著小怡的後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著臉勉為其難地做的。主動肯為我作口舌服務還是頭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進溫暖的小嘴裡,心理上的歡愉遠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論到口交的技術,婉媚當然遠比不上「口舌服務系大學教授」迪琵,連和她的妹妹祖兒比較,也是望塵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卻很努力的嘗試,靈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動,由棒棒的尖端沿著脹硬的蘑菇頭一直往下拖曳,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我抬頭看著那擱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兩腿分開蹲坐,臀縫張得開開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條粉紅的肉摺都清晰可見,連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絲,也是纖毫畢露的;嫩紅的花瓣沾滿瞭晶瑩的雨露,閃閃發亮的映出淫穢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開瞭幼嫩的花唇,張嘴吸住瞭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嬌軀劇震,但小嘴正忙著叫不出來,隻能顫抖著長長的嚥下瞭一口氣;從小洞中「滋」一聲的噴中一股熾熱的花蜜,把我半張臉都淋濕瞭。
她軟軟的有氣無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來,回頭皺著眉向我抱怨說:「…你再這樣弄人傢,可不要怪人傢沒力再服侍你瞭…」說著轉過身來,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湊到小穴上。一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隻手則掰開瞭自己的兩片花瓣,身體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我的深入,直至已經前無去路瞭才停瞭下來;伸手摸摸我們之間那少許的空隙。「老公…,這次還是有少許…」婉媚當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時我們交歡時,我總是先讓她習慣瞭、爽夠瞭,才會狠心的把那少許也轟進去的。
這次婉媚卻顯然打算豁出去瞭,隻見她咬緊牙關,皺起眉頭的猛地坐下。「哎…!痛…!好脹…」我們的毛發交纏,終於貼緊瞭。龜頭頂在扯得緊緊的花芯上,像被無數張小嘴同時噬咬著似的,爽得我幾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氣,肉棒登時暴脹,把婉媚撐得失聲大叫起來。
她慢慢的喘過氣,開始前後的挺著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別的敏感的,緊湊的肉壁不斷的在抖動。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著挺高,當我每次頂在洞底時,她又會突然的收緊肉洞,好像舍不得我離開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著夢囈似的嬌喘,仰著頭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著。
我伸高手抓緊那雙繃得緊緊的美麗乳房,峰頂上的蓓蕾已經硬硬的突起來瞭,像顆成熟的櫻桃似的,懸掛在白玉一樣的雪峰上;隨著她的舞動在上下的飛躍。大顆大顆的香汗沿著高聳的山峰傾瀉而下,像雨點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來瞭,要死瞭…」從喉嚨深處湧出滿足的呻吟,秘洞驀地猛烈的收搐,火燙的愛液如潮湧出,她又攀到瞭另一個高峰…!
高潮過後,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氣。我輕輕撥開那亂糟糟的秀發,在香汗淋漓的額上輕輕吻著:「老婆,辛苦瞭…餘下的讓為夫來吧。」
「嗯…」她的神經仍然未從極度高峰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睡好。然後才再一次把愛的權杖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內。她在半昏半醒中發出滿足的呼嘯,再度接受瞭、包容瞭我的全部。
我溫柔的抽動著,憐惜地沒有馬上野蠻地橫沖直撞。還好經過瞭剛才的熱身運動,她的小洞已經適應瞭,已可以從容地把我完全容納。在我的輕憐蜜愛下,她慢慢的回過氣,修長的雙腿再度纏上到我背後,還開始挺起纖腰來迎合。
「老婆,我愛你…」我在她耳畔哼著甜言蜜語,緩緩的加快速度,把她轟得猛在喘氣,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裡。我慢慢的增強力度,同時悄悄的分開她的雙腿掛到肩上。
這不是婉媚喜歡的體位,因為她總覺得頂得太深瞭。但是我其實卻最喜歡聽她那一陣陣不勝恩澤的,帶些痛楚的叫聲。我再猛插瞭十數下,趁著她還在迷迷糊糊間,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體幾乎對摺瞭起來。
她一驚瞪開美目,我已經重重的轟下去瞭。「哎…,痛…!」她全身被我壓著,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肉棒連環的搗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帶起七級大地震似的顫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著;終於我一下的重擊沖開瞭花芯,卡在緊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瞭眼,一口咬在我肩頭上。花芯裡像火山爆發似的溢出火燙的溶巖,把我的肉棒都燒溶瞭。我在劇震中釋放精關,把千億個滿載著濃濃愛慕的精子註滿瞭美麗的子宮。
我和婉媚準時到達「池袋」和明美會合,明美頑皮的望著我;又拉著婉媚說悄悄話。看著兩個美女小聲說大聲笑。可真是賞心樂事。尤其是婉媚,因為下午在床第上獲得瞭極度的滿足,混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動人的風韻,美得無法形容。相較之下,明美那種淡淡的憂鬱也顯得更濃烈瞭。
從她看著婉媚,和時不時偷望著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堅這小子真不爭氣,他又遲到瞭!明美的面色當然不會好看,我們三個人在火車站外一直呆等瞭大半個鐘頭;到明美忍不住賭氣要拉著我們走時,他才氣沖沖的趕來。他見我滿而春風的,還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隻顧著自己風流快活,忘記提醒他晚瞭。
我連忙叫婉媚把明美拉開,把握機會向阿堅解釋下午的情況。(當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開房」的事。)
他聽到拋下明美去和櫻子偷情的事曝瞭光,登時面色大變的;但一張嘴卻還在死撐說沒甚麼大問題。我信他才怪!隻有好沒氣的告誡他說:明美今次真的很氣,叫他千萬要小心應付。搞不好的話,萬一老婆跑回娘傢告狀便麻煩瞭。
我們各懷鬼胎的逛瞭幾條街,我把阿堅推上前去,自己卻拉著老婆拐進瞭條橫街。婉媚當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機會讓阿堅哄回明美;雖然她還是深深不忿的,但「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堅兩夫婦言歸於好的。
我們兩個胡亂的找瞭間小店子填飽肚皮,然後在附近逛瞭一會夜市,到近半夜時才回到阿堅的住處。
到我們就寢時,阿堅他們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時,明美已經準備好瞭早飯。我和老婆見到她臉上春意盎然的,滿面的嬌羞;而阿堅卻掛著兩個黑黑的熊貓眼圈,頸上也多瞭有幾個「咖哩雞」的愛咬痕跡。看樣子阿堅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盡瘁的道歉瞭。
大傢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沒有說話,隻是不約而同地發出瞭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