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步出赤臘角機場的時候,天上已經全黑瞭。雖然時間才約是下午五點左右,但那要命的大雷雨,不但使航機延誤瞭差不多一句鐘才降落,還使白天變成瞭黑夜。
其實幸虧小倩神通廣大的替我弄到這班機的機票,否則我可真的要等到瞭半夜才可以趕回香港。回想起那位在登機前最後一刻才發現機位被取消瞭的大叔,在登機坪前氣急敗壞的和航空公司的職員吵鬧理論的混亂情況,心中其實也有多少歉疚。想不到小倩所謂的方法原來是這樣的!但是救人要緊,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替人傢婉惜!
唉!其實我已經擔心得快要死瞭!……除瞭今天早上那次長途電話之外,安妮便再沒有聯絡我瞭,她的手提電話也一直接不上。她的情況一定很不妙瞭!算起來現在距離她們下班後到達渡假屋的時間,應該至少也有兩、三個小時瞭,……還趕得及嗎?
而且這種雷電交加、橫風橫雨的天氣,活脫脫的就是粵語殘片中那些無良闊少摧殘無知表妹的典型陪襯場景。那個嬌嫩的玫瑰花被人一手捏碎的鏡頭,一直揮之不去的在我的腦中盤旋著。
我橫沖直撞的沖出機場。還好因為婉媚不會駕車,出差前我把車子停泊瞭在機場的停車場。我可以馬上駕車趕到「貝澳」:也就是安妮告訴我她們今次宿營的渡假屋的所在地。我真後悔從前不懂善用公司的福利:以往我從未租用過公司的渡假屋;所以根本不知道詳細的地址。
雖然印象中「貝澳」隻是個小地方,我學生時代也來過露營的,應該不會太難找罷!怎知到瞭「貝澳」,我才發現自己原來太樂觀瞭。十多年沒來,這裡已經面目全非瞭!從前偏僻的小漁村,現在卻已經密密麻麻的建滿瞭一幢幢的西班牙式別墅。少說也有百多幢。我根本不知道那一幢才是我們公司的渡假屋……;還要遇著這種鬼天氣!
正在煩惱間,忽然瞥見村口有間小雜貨鋪。鋪頭門外的廣告牌上好像有個訂貨的電話號碼!我人急智生,連忙掏出手提電話,撥瞭那招牌上的號碼:「喂!這裡是XX公司的渡假屋,請你替我們送些東西來…」我一口氣訂瞭一大堆汽水啤酒和燒烤食物,還千叮萬囑的要老闆馬上送貨。
今又雖然是周末,但踫著這種滂沱大雨,遊客可是廖廖可數啊;這突如其來的訂單怎樣說也算是大生意瞭罷!那老闆的聲音興奮得不得瞭,才不到五分鐘,便披著雨衣推著一大堆貨物出門瞭。
我暗中跟著他,經過幾條小巷,隻見他在其中一間簇新的別墅門前停下來按門鈴,我連忙躲在一旁偷偷監視。
仁慈的上帝似乎聽到瞭我的禱告,開門的是…,
大衛!BINGO!
我當然沒有留下來聽他們爭辯是不是送錯瞭地址,連忙冒著雨繞著別墅跑瞭一個圈;一路留意著有沒有安妮留下來的線索。終於在別墅的後巷,找到些簇新的洗潔精、沐浴露和毛巾等雜物零星的散落在地上。抬頭一看,因為在下著大雨,渡假屋所有的窗戶都關得緊緊的,隻有在二樓有一個窗口打開瞭,還有條大毛巾綁在窗框上垂瞭下來!……是那裡瞭!
隔壁的幾幢別墅都正在裝修,可能因為下大雨的關系罷,全部都沒有人開工。我很容易便在其中一幢別墅的花園中找到瞭一條長梯,連忙靜靜的爬到那趟開的窗戶旁邊往內窺看。
「安妮…,」我小聲的叫喚。
「光哥!真的是你!」安妮幾乎是哭著的撲出來,隔著裝在窗框上的欄柵緊抓著我的手,驚喜交雜的歡呼:「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你沒有事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我嘗試著搖動那些防盜「窗花」。糟瞭!這些鐵造的欄柵十分堅固,而且都用鏍栓上得死死的,可不容易拆開啊!
「這些鐵欄很牢固的,我試瞭許多次也弄不開!」安妮哭著說。
我想起瞭那些裝修中的別墅,那裡說不定會找到合適的工具啊!「安妮,你等一等,我馬上回來。」我跑回隔壁的別墅,在工具箱裡找到個充電式的鏍栓機,很容易的便把那些防盜欄柵拆掉瞭。我不擔心會驚動到其他人,滂沱的大雨把一切聲音都掩蓋瞭。
我才跳進屋裡,安妮馬上便撲進我懷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著:「我們上瞭米雪的當,原來她也是他們一夥的,還騙我們喝下瞭她帶來的礦泉水。…幸好我機警,及時拖著慧琪躲進廁所來,否則…」她的衣服都淋濕瞭,神情還有些迷糊,嬌軀火燙燙的。
慧琪就倒在地上,已經昏厥瞭。
安妮哭著說:「剛才慧琪藥力發作,嚷著想開門沖出去,我沒有辦法,隻有把她打昏瞭。」她吃力的喘著氣:「我一直靠著淋冷水來保持清醒,可是卻仍然愈來愈熱,快要支持不住瞭。……光哥,你快救我們出去。」她纏得我緊緊的,濕衣下面的脹硬乳房不斷的在我胸前廝磨著。
我見她雙腮緋紅,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春情,一定催情藥的藥力發作瞭。隻有一邊搖晃著她的雙肩,一邊扭開瞭洗手盆的水龍頭:「安妮,不要這樣!你先再去洗個臉清醒一下,我們先逃出去再說。」
幸好她還有一絲清醒,馬上松開我乖乖的用冷水洗面。我則趁著她洗面的時候,附耳在用被掃帚頂得十分牢固的門上,偷聽著外面的聲音。隻聽見盡是男女交歡的淫聲蕩叫,單是幻想著外面放浪形骸的亂交情況,也教人血脈沸騰瞭。
我隱約認出瞭亨利的聲音:「喂!大衛,又說那藥很厲害的,她們在廁所裡躲瞭大半個鐘頭瞭,還是不肯出來啊!」
跟著的是大衛那討厭的小子:「放心啊!這藥萬試萬靈,連純情處女吃瞭也會變成放蕩淫娃!我擔保不到五分鐘她們便會自動打開房門,跑出來求你上她啊!」
「嘿…嘿…!」是亨利的淫笑:「你們記著!慧琪那小美人是我的!」
「安妮這霸王雞要留給我,我今天不插爆她的小穴,我的名字就倒轉來寫!」大衛也淫邪的狂笑著。
「算瞭,算瞭!我才不會和你爭!雖然我的功勞最大。要不是我的乖米雪肯合作,哄她們喝下那加瞭料的礦泉水,我們合起來也打不過安妮那小妞。」是李察……,他也有份!連米雪也被他收買瞭。
此外斷斷續續的還好像有其他一兩把陌生的男聲。
看來他們對大衛的催情藥很有把握,暫時應該不會沖進來。我連忙抱起昏厥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著長梯爬到地上,冒著大雨,三步拚作兩步的跑回泊在村口的車子上。
當我們濕淋淋的回到車上時,那雜貨店的老闆才狼狽的推著那一大堆貨物回來,一邊當然是在高聲的咒罵瞭,說不知道是誰搞的惡作劇;不但累他淋著雨白跑瞭一趟,還要被人臭罵瞭一頓。我心念一動,便叫安妮照辦煮碗的再訂一次貨。那老闆起初還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說得七情上面的,連亨利的名字也告訴瞭他;最後他才答應瞭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像他發覺被人再耍瞭一次時會惱成甚麼樣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亨利他們頭上;那時有他把亨利他們纏著,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發現安妮和慧琪逃走瞭。
我們決定瞭先回安妮的傢。
大雨一直沒有停止。在車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乾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以免著涼,一面猛在哄她說話,希望分散她的註意力。那些不知是甚麼的藥看來真的很厲害!安妮的臉愈來愈紅,該挨不瞭多久瞭。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訴我們餞別實習生的宿營提早瞭一個星期。我嚇瞭一大跳,隻有立即打電話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脅說要麼便所有人都要去,要麼便把宿營取消;還威脅在所有人的報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惡評。我和慧琪拗不過其他人,隻有隨同大隊一起去瞭。」安妮一面伸手進濕衣內揩抹著,一面撫著胸脯大口的喘著氣。
「其實我們已經很小心的瞭,一直堅持著不肯吃喝。隻是後來實在太口渴瞭,才喝瞭瓶米雪說是她自己帶去的礦泉水;怎知還是中計瞭。慧琪很快便開始全身發軟的昏昏欲睡。我察覺到不妥,便趁著他們一時不察時突然發難;打倒瞭他們幾個人,硬拖著慧琪跑瞭廁所。又用掃帚柄把門頂著,他們撞瞭幾次門都撞不開。」她臉紅紅的滿額汗水,緊抓著拳頭,指甲都陷進掌心裡去瞭。
「…我們躲在廁所內苦苦的撐瞭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見撞不開門,竟然故意的在廁所門外幹起來,還特地高聲的叫著。那些鬼叫般的聲音弄得我們心癢癢的,慧琪藥力首先發作,嚷著要打開門走出去加入。我沒有辦法,隻有把她打昏瞭。而我自己則不停的用冷水洗面,希望可以撐到你來拯救我們。要是你還不來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開門沖出去的…」她說著說著,身子卻愈貼愈近:「光哥,我好辛苦啊!」
「沒事的,安妮,快到瞭!」其實我看見她穿與不穿也沒分別的濕衣下面的動人胴體,和那春情激蕩的誘人模樣,也早已經沖動起來瞭。而且她吃瞭催情藥,不發泄掉的話對身體可不是太好啊。還好慧琪昏得一塌糊塗的;我和安妮解決完她可能還沒有醒呢!
下車時,安妮幾乎已經連站都站不牢瞭,全身更熱得像火燒一樣。幸好下著大雨,街上沒甚麼人。否則真的不知怎樣解釋為甚麼我一個大男人,會扶著兩個淋得裡裡外外完全濕透,還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們兩個扶進屋裡。慧琪仍舊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內所有乾毛巾都找瞭出來,手忙腳亂的往她身上堆;又從衣櫥中把張棉被扯瞭出來蓋在她身上,以免她著涼。原本應該好好的替她脫去濕衣服,再換上乾的;但時間上卻不許可……,因為安妮已經等不及瞭。
她一直在與那催情藥對抗著,憑著意志撐瞭這麼久,再也支持不住瞭。一回到傢中,馬上像隻春情勃發的雌貓似的,嬌聲呻吟著撲上來。發狂的撕破自己身上的濕衣,把我從慧琪身邊扯開,拉在床墊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給我……!」她全身肌膚又紅又燙,像快要燃燒起來似的。明亮的美目變得血紅,挺拔的胸脯在急劇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蕩。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把我纏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發狂地尖叫著,忙亂的扯開我的襯衫、解開我的腰帶、褪下我的長褲……
「轟隆」一下雷聲,掩蓋瞭安妮的滿足號叫。一直壓抑著的激情,終於在身體被我貫通的一剎那得到瞭宣泄。我連她的內褲也沒脫,忙亂中隻是扯開瞭小佈片的下擺,便急不發待的把脹硬的火棒沖進去瞭。
安妮猛的嚥瞭口氣,拚命的仰起頭、挺著腰,把我的大肉棒齊根的吞噬瞭。像火爐般熾熱的秘道馬上展開瞭連串像七級大地震般劇烈的痙攣,猛烈的高潮一波一波覆天蓋地的湧至,把她一下子淹沒瞭。
半昏厥的嬌軀仍然本能地配合著我猛力的抽插聳動著,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背,不讓我們緊貼著的下身稍稍分開。兩腿大大的分開,賁起的花阜像活火山似的不斷爆發,冒著煙的火燙花蜜,像溶巖似的從火山口唧出來;狹窄的肉壁像腫瞭起來似的,比平時更加緊迫十倍。要不是有大量淫液分泌做滋潤,一定會擦出血來。
我感應到她熾烈的渴求,也顧不得要憐香惜玉瞭。被滾燙巖漿泡浸得比正常更巨大、更堅硬的火棒,配合著安妮瘋狂的喘叫聲,在那緊窄的巖漿隧道內狂飆猛插。每一下都全力的搗在深邃秘道的最深處,把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美女也撞得淒厲而歡愉的號叫起來。
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轟隆」的雷聲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後才在她筋疲力盡、聲嘶力竭的女體內炸開。我們同時發出瞭獸性的嚎叫,在極度歡愉和極度疲累中昏睡過去。
我在近半夜時才被隆隆的雷聲驚醒過來。外面狂風暴雨的,刺目的閃電透過緊閉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間照得光如白畫的。
安妮還沈甸甸的伏在我胸前,睡得挺香的;剛才我們也夠瘋狂瞭。
我在剎那的閃光中看到慧琪還踡曲著睡在墻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開瞭,正背著我們,面靠著墻的睡得很熟。我還聽到輕微的鼻鼾聲,她喫的藥劑量一定很重,否則怎會一直昏迷到現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瞭好幾處,露出瞭大半個晶瑩的粉背。不過她那青春的身體又真是挺誘人的。在街外傳進來的微光下,白晰的玉背呈現出極之優美的弧線,胸脯雖然看不到,但單看背影已經感到一定十分有看頭。腰肢很纖細,還有那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渦……豐碩的屁股白得發亮,纖薄透明的內褲根本沒有甚麼遮蓋的作用,加上內褲的下擺好像也撕破瞭;連在緊合的腿縫中那成熟瞭的水蜜桃,也恍惚隱約地在泛著淫光。
面對著如此美景,隻要是男人都會噴鼻血吧!難怪連被壓在安妮胯間的小弟弟也在蠢蠢欲動,想掙出頭來分一杯羹瞭。要不是知道她身份特殊,我一定會忍不住爬過去侵犯她的。……幸好我還有安妮。
我把滿腔的沖動都轉移到懷裡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撥開瞭安妮的小褲褲的花邊,輕易的進佔瞭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嚶」的嚷瞭一聲,嬌軀猛地一震,顯然是被我的騷擾弄醒瞭,雙腿不自禁的想緊合起來;可惜這些無效的防禦不但不會對我的偷襲做成任何妨礙,反而把我的手夾緊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愛的喘氣聲中加強瞭指頭上的活動,把她弄得春水漣漣的,才幾分鐘便在我的手上泄瞭一次。我見她已經夠濕瞭,便輕輕的將她的內褲扯下,移船就磡的把脹硬的大火棒湊到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花丘上。安妮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灼熱的嬌軀一直在顫抖。
女兒傢始終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這小妮子多大瞻,她始終還隻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啊!
但那種隨時給人發現的緊張卻反而令我更興奮瞭!我故意慢動作的把脹硬的火龍抵在兩扇少女花唇中間上下的拖曳,每當踫到淺溪頂端的小肉粒時,還用力的研磨幾下。安妮結實的大腿猛地哆嗦著,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洶湧溢出;流滿瞭我們的下身。
我分開兩片豐滿的臀肉,手指俏皮的揩瞭幾把蜜液,圍著那嚇得縮成瞭一圈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轉。前面的大肉棒也在用力,「卜」的一聲陷進兩片緊合的花瓣中間,頂在飢渴的城門前輕輕的扣打著。
噢,那邊的慧琪也像為我們這邊一觸即發的大戰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動瞭一動,把原本合緊的大腿張開瞭!我瞇起瞭眼睛,渴望可以看清楚一些。……男人就是這樣的瞭,雖然自己面前已經擺滿瞭珍饈百味,但卻仍然會望著別人面前的白飯在流口水。
天公做美呀!電光適時閃瞭一閃,讓我清楚的從那一大團黑影當中,窺見瞭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間那微微張開的嫩紅裂縫,正泛著淫穢的反光,還在汩汩的倒流出濃濃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陽精。
喂!白色的……陽精?有沒有搞錯瞭?
這時「慧琪」轉瞭個身,把答案告訴瞭我。……她原來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驚,馬上抬起懷中的女孩的頭,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臉霞燒,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不單沒有絲毫抗拒,還像八爪魚的把我緊緊纏著。火熱的胴體隔著單薄的褻衣迅即緊貼上來,焦灼的櫻唇像團火似的封鎖瞭我的嘴巴。靈活得像條小蛇的丁香小舌馬上鉆進我的口腔,卷住瞭我的舌頭。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們緊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攪動著,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渦之中。
這時我的巨輪已開始入塢瞭,小弟弟的前鋒瞬即攻陷瞭脆弱的處女門扉,闖進瞭從未有人到訪過的藏寶禁地。慧琪的淚光乍現,緊蹙著眉頭喘不過氣來。
處女痛楚的呼喊同時也喚醒瞭我的理智,我驚呼著道歉:「慧琪,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安妮。」正想把僅進入瞭一個頭頭的小弟弟撤退出來。怎知道我才剛後退瞭半分,慧琪松瞭口氣,泛著淚光的美目忽然略過莫名的複雜眼神;嬌軀不但沒有縮開,反而咬著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壓下。
我連反應都來不及,已經感到肉棒被吞噬瞭小半截,而且還像刺破瞭一重頑強的封鎖。慧琪更是痛得連小臉也皺起來瞭,大顆大顆的珠淚奪眶而出,滴到我的面上。初經人事的小花穴猛烈的抽搐起來,緊緊地鎖著那要命的破宮巨棒。
「慧琪,你……?」我又驚又爽,想不到她會主動獻身的。剎時間隻有盡情地享受那陣開天闢地的緊迫快感。破處的機會始終是難能可貴的,何況這刻被我佔有的,更是如此年青貌美的絕色美女?
我憐惜的不敢再動,生怕再弄動她。隻有盡量溫柔的輕吻著那顫栗的甜美櫻唇,又舔去那些因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淚。慧琪休息瞭一會,才緩緩的喘過氣;咬著下唇羞不可仰的小聲說:「真的好痛!像被捅瞭一刀似的……」
「對不起,慧琪。我太粗魯瞭。弄痛瞭你。」
「光哥,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沒有再說下去,當然瞭,難道要她承認是自己送上來的嗎?
「是不是因為那些藥,你才……?」我試探著問。
慧琪瞟瞭我一眼,便羞惱的把火熱的小臉躲開,貼在我的耳邊說:「藥力早就散瞭,人傢隻不過因為看到你和安妮的瘋狂遊戲,妒忌得要死罷瞭。」她輕輕地噬咬著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樣以身相許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說好心有好報,這回真的是賺到瞭!
「謝謝你,慧琪。你真的不後悔嗎?」我邊回敬著用舌頭進攻她嬌小的耳洞。
她幾乎馬上便軟瞭,嬌喘連連的說:「如果連這樣也不能和你留點難忘的記憶的話,我才真的會後悔!光哥,請你不要再弄瞭,快來……把我變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剛才一樣!」飢渴的小蠻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亂扭動著,但由於沒有經驗,無論她怎麼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肉棒再吞噬多一點。
我看見她那饞嘴的樣子,笑著說:「還是讓我來吧!」
我保持著和她連在一起的姿勢,把她翻到瞭下面。移動時的掀動,少不免又使她痛出瞭眼淚。在一閃一閃的電光中,我看到瞭那沿著巨棒流出來的縷縷初紅。心中不禁一陣興奮,能夠成為如此美女的第一個男人,我前生一定幹瞭不少好事。
「慧琪,準備好瞭嗎?」我收懾心神,決心為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憶。
她緊閉著美麗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著下唇,堅決地點瞭點頭。我輕輕撥開那散落在挺拔肉峰上的鳥黑發絲,溫柔地封吻著顫栗的櫻唇,頂開靦腆的貝齒,卷住瞭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強勁的大肉棒沒有冒進,反而稍為退後;避開瞭剛被撕破的封條創口,溫柔的在花徑最前端緩緩的抽動。更不時小退半步,隻留下龜頭,讓她緊湊的小穴口緊緊咬著慢慢的轉動。
慧琪在我的輕憐淺愛漸漸忘卻瞭痛楚,還美得連連翻起白眼嬌喘起來,嬌小的身體在一又一次的哆嗦著。大量灼熱的花蜜充斥著緊封的蜜穴,在我的緩慢抽插中一股股的唧瞭出來;帶著處女的印記,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瞭桃花的顏色。
「嗚……」甜美的呻吟從緊個的貝齒中間滲透出來,終於壓制不住鼓蕩的快感要叫出來瞭。她狂亂的甩開瞭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纖腰驀地拉緊,蔥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進床墊裡…,在我還未把她完全開拓之前,已經嚐到瞭生平首次的性愛高潮。
我待她從從高潮的餘韻中蘇醒過來後才再展開攻勢。我要讓她清楚的記得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進,肉棒逐少逐少的在處女的園地中開墾著;一直到達瞭還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瞭腳步。龜頭的肉棱拉扯著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難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著下唇,美麗的大眼睛訴說著既害怕又渴望的複雜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櫻唇上溫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勵中沉下虎腰。「哎……!」慧琪還是禁受不住這一下女孩子必經的痛楚而叫瞭起來。大肉棒直沖到底,深深的填滿瞭所有的空虛。我們緊緊的貼在一起,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距離瞭。首次被男人貫穿的美穴不其然的抽緊,賦予入侵者無以上之的緊迫快感。堅硬的龜頭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著那本能般的顫動。
慧琪眼中的淚光漸散,開始從震撼的劇痛中回過瞭神,漸漸適應瞭那強烈的脹滿,摟在我背後的小手也開始不甘寂寞的撫掃著。
「好點瞭嗎?」我體貼地吻瞭吻她腮邊的淚水:「成為真正的女人的感覺怎樣?」她羞惱的輕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緊湊的肉壁緩緩的蠕動著,帶著大量動情的淫蜜,把我的肉棒泡浸得加倍的強勁。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勝恩澤的呻吟中再搗進去,悅耳的喘叫聲隨著肉棒進出的幅度不斷地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歡時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從她不斷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經不再感到痛楚瞭。
「你們好啊!竟然趁我睡著瞭幹起來。」一個火熱的胴體忽然貼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這小妮子不知幾時也醒瞭,也要來分一杯羹。在比她面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點都不害羞瞭,還主動的在慧琪那絲毫不遜色於她的美乳上撩撥著。慧琪初嚐風月,光是我的溫柔鞭撻已經叫她吃不消瞭,那裡還承受得住這種「三人行」的淫亂遊戲呢?那副徘徊在靦腆和淫欲兩種極端感覺的動人神態,簡直美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安妮瞥見床墊上的班班落紅,竟然帶著羨慕和妒忌的語氣說:「慧琪你真幸運,可以讓光哥做你的第一個男人。」
可是這時慧琪連害羞都沒空瞭,她已經達到瞭另一波高峰的臨界點,玉臂緊緊的纏著我,全部的註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癱瘓的小小花芯上,兩腿張得開開的,忘形地猛挺著小屁股,務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的轟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麗的胴體猛的收緊,在一連串極樂的強烈抖動中失去瞭意識。
我閉上眼細細的體味著那種女體在極度滿足下產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洶湧灼熱的春潮沖刷著依然雄勁的巨龍。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從這美麗幼嫩的胴體上撤出來,一定會等慧琪醒來後梅開二度的。但現在當然先要撲熄安妮這小蕩婦的欲火瞭。
「卜」的一聲,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從慧琪的嫩穴中拖泥帶水的抽出來,馬上便被飢渴的安妮一把抓著,塞進自己那猛在滴著口水的小穴內。
她還是比較喜歡後進的姿勢,我也不客氣瞭,抓著她那盈握的纖腰,一下子便把整根肉棒全部釘進她那緊窄而深邃的秘洞裡。滿溢的淫液馬上被迫瞭出來,唧得老遠的。安妮滿足地嚥瞭口氣,幸好她剛才看著我為慧琪開苞時早已經春情蕩漾,小穴中註滿瞭潤滑劑;否則單是這一下重擊,也叫她痛澈心脾瞭。
經過瞭半晚的休息,她的體力早恢復瞭。小屁股像裝上瞭馬達似的,配合著碩大美乳的擺動,一下一下地迎合著我的抽插。緊封的隧道雖然仍是那麼狹窄難行,但她不但沒呼過半聲痛,還浪叫著要我大力點呢!我見她浪成這樣,索性拋開憐香惜玉的心,從後拉著她的雙手,把她整個上身都扯瞭起來。也不再數著幾下淺幾下深瞭,隻是用最簡單的長距離直接轟炸;每一下都把兇惡的尖兵抽至幾乎完全撤離,然後不顧一切的全力的插回去,把她插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經驗其實也很淺,那裡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勢?才不到十來分鐘,她便已經招架不住,要把頭抵在床墊上喘氣瞭。
這時慧琪剛剛醒轉過來,看到安妮被我幹得死去活來的狂呼大叫,登時嚇得掩著小嘴說不出話來,幸好她還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於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從安妮的表現使她回想起自己剛才的浪態,慧琪的俏臉又紅瞭;連粉頸和胸脯也泛起瞭性感的桃紅色。細小的蓓蕾隨著激蕩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動起來,兩腿之間那美麗的花丘上,還糊滿瞭混著破瓜血絲的粉紅蜜漿。那種既清純又性感的誘人美態,正好火上加油的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氣。
小弟弟一陣癢麻,爆發的感覺愈來愈接近瞭;我可不想在安妮滿足之前敗下陣來,於是拚命的加強攻勢,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洞中重重的轟炸著。還好才轟瞭十來下,安妮終於承受不住,軟軟的倒下樂極昏厥瞭。
我松瞭口氣,飛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棒抽出來撲向慧琪,在她的驚叫聲中再一次攻佔瞭她的狹窄肉穴。她嘴裡雖在雪雪呼痛的抗議,但俏臉上卻相反地寫滿瞭歡迎的喜悅。我沒命聳動瞭幾十下,終於一下子突破瞭她的花芯,在穴口緊緊的咬含中炸開,狂吼著把愛的精華灌滿瞭她的處女子宮。慧琪的小穴被我激射的陽精燙得一陣痙攣。兩眼一翻,再次昏瞭過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軟軟地被慧琪的小蜜穴趕瞭出來。我大汗淋漓,喘著氣的從慧琪的胴體上翻下來,倒臥在她和安妮中間慢慢的調息著。這半晚之間,我已經連續的在安妮超級緊窄的小穴中來瞭兩次,又不辭勞苦的開墾瞭慧琪的處女穴,腰骨累得幾乎要斷瞭。但看著她們被喂得飽飽的滿足模樣,單是那陣英雄感也值回票價瞭。
兩個美少女的情況比我好不瞭多少,也是累得連睜大眼的氣力也沒有瞭。我張開雙臂把兩個小美人摟進懷裡,還一人香瞭一口;隨手拉過薄被,親身體會一下大被同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