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淫歲月-第10章 真情相愛- 完结

作品:流淫歲月|作者:张瑞|分类:都市小说|更新:2023-12-15 21:56:26|字数:20868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這天,雨領完獎金,就提前走瞭。在院門口還見到瞭小包。

  雨笑著對小包說:「婦女放假嘍,我回傢啦!」

  小包也笑著當著眾人面拍瞭幾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響亮:「回傢等我啊,不許淘氣,要不回傢我揍你。」

  許多人都笑瞭,雨紅著臉小聲說:「這麼狠,把人傢屁股都打疼瞭。」

  雨走瞭,小包回辦公室繼續工作。雨雖然回傢瞭,卻沒在傢呆著,而是取瞭遊泳衣乘車前往遊泳館。

  小包正在工作時,許克來瞭,問他是否看見雨瞭,他到處找不到雨。小包說婦女放假,雨回傢瞭。許克臉上就顯出一種失落神情。小包問他找雨有什麼事,許克把小包叫到走廊裡,神神秘秘地告訴他,院裡已經決定給小包和嫩雨房子瞭,是一套老房子,隻有一室。「明天讓嫩雨到我那裡領鑰匙吧,為瞭給你們爭取這間房,我在分房會上得罪瞭許多人呢。」

  許克說道。小包自然感激不盡。其實,許克到處找雨,除瞭要告訴她分房消息外,當然還希望再能和雨雲雨一番,隻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遊泳館門口的。等瞭幾分鐘,才見可怡、劍終兩口子到來。

  寒暄瞭幾句,雨說:「那……我們進去吧。」

  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物沒來呢。」

  雨問:「什麼人物這麼重要啊。」

  劍終就抱怨:「這小子,怎麼還不來?真讓人操心!」

  正說著,可怡指著前方說:「這不來瞭嗎?」

  這時,雨就覺得陽光分外明亮,陽光下,一個青年騎車過來瞭,在他們面前停下車。雨看到的是一個黝黑瘦高的小夥子,有1米78左右的個頭,鼻子很高,頭發有些自然卷,臉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這小夥子倒不如劍終漂亮,但是,顯然身材更頎長,更有力度,更像個男子漢。那個時代,1米78,已經是不錯的身材瞭。通過劍終和可怡介紹,雨得知他就是贇。 同時,也知道瞭他是師范學校的老師。劍終還話裡有話地誇贊道:「他讀書時,可是咱學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就好好瞭解他吧。」

  說得雨臉都紅瞭,羞答答地說:「哎呀,你瞎逗什麼呀。」

  進遊泳館後,正如贇看到穿著泳衣從更衣室出來的雨被驚呆瞭一樣,雨看到隻穿瞭遊泳褲的贇後,也怦然心動。贇疑雨為天人,是因為他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有那麼雪白的肌膚,有那麼細的腰枝……雨同樣也視贇為奇男子。如果說穿上衣褲時,眉清目秀,皮膚白皙的劍終可能比贇略顯帥氣,但是,他們赤膊穿瞭泳衣後,贇卻更勝一籌。劍終的體態略顯圓潤,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與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襯的是四肢過於瘦弱。反觀贇,則肩寬腰細,呈倒三角狀,像個偉男子。他的皮膚黝黑,閃著自然光澤,結實的肌膚如鋼澆銅鑄。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國男人中是罕見的,給他的體態增加瞭無窮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塊狀顯出幾塊清晰的腹肌來。雨很少對男人的體型感興趣,並且,他也確實沒見過好體形的男人,但卻被贇迷住瞭。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體態。

  她想,古人所稱的「壯士」、「健兒」、「豪傑」、「好漢」、「大丈夫」就是這樣的吧?

  更令雨覺得贇是難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贇那窄小的泳褲下,幾乎無法遮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團物件。試想,如果放開,那東西將有多大,多雄奇。反觀劍終泳褲下,隻稍隆起一點點,估計不足贇的四分之一。

  望著贇,雨心中感嘆:這才叫男兒本色!是啊,自己曾經相處過的劉平、王江、老馬等人與贇相比,無不相形見拙。小包更不值一提。連她暗戀的劍終與贇相比,都遜色不少。更何況贇還不是徒有虛表,人傢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湧過一陣激流,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哪怕能跟贇在一起來過那麼一次,也不枉做一回女人瞭。可是,她又想,贇對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遊泳時,他看到贇的泳姿很好看,沖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劍終的泳姿要瀟灑許多。後來,在可怡安排下,贇讓雨套上泳圈,推她遊向深水區,二人言語間,她領會到,贇也喜歡她呢,於是,心裡十分高興。當贇說雨如果被淹瞭,他會救雨,並趁機摸瞭她柔軟的肚子一下時,她覺得身上過瞭電一般酥麻瞭好一陣,這感覺好美妙,她過去從來沒有過。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喜歡上贇瞭。可她仍佯裝不高興,嗔怪贇放肆,她知道這樣會吊起贇的胃口,使贇更著迷於她。贇受到她的責怪臉紅瞭。她就更覺得贇是難得的小夥子瞭,不覺有幾分心痛他:「他竟是這麼純的一個大男孩兒!」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過,自己的屄裡現在還往外流著老狄的精液呢;還有,來這之前,自己被小包當眾放肆地拍瞭屁股,現在屁股依然隱隱作痛呢,她就覺得自己對贇實在不公平。人傢小心翼翼,試探性地摸瞭她一下,她卻那麼嚴厲地怪罪人傢,雨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於是,對贇也溫柔瞭起來。

  泳後,他們和劍終兩口子一起去飯店吃午飯。贇和劍終聲稱去衛生間一起離開座位後,可怡逗弄雨,問她對贇印象如何,雨為瞭掩飾自己對贇的熱切渴盼,居然搬出小包當擋箭牌。其實,她心裡對可怡充滿瞭感激,雖說可怡明裡暗裡沒少欺負她,可是,就憑可怡讓她認識瞭贇這一點,她就會原諒可怡曾對她的一切傷害。

  可怡心情也極其復雜,她本人對贇也充滿好感。她不明白,贇為何一眼就看中瞭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敗將的嫩雨?她不願把雨介紹給贇,因為她知道贇有多麼單純,多麼優秀。可是,她被贇和劍終逼得沒辦法,不得以才安排瞭這次活動。「不過也好,」

  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該怎麼收場,讓贇參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間,他就會很快認清嫩雨是什麼樣的人,到時候,他自會放棄嫩雨,那樣,嫩雨受到的打擊就更大瞭。」

  於是,可怡對雨大肆稱贊贇,還問雨:「難道你就真想和小包這麼處下去?贇不比小包強多瞭?」

  其實,何須可怡贊揚贇,雨早就被贇迷住瞭。小包怎能與贇相提並論?從現在起,雨就想離開小包瞭。即便得不到贇,她也要這樣。

  贇的出現,顛覆瞭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劍終夫婦借故提前離開後,隻剩下雨和贇瞭。他們越談越投機,雨更覺得贇舉止文雅,談吐幽默,勝過她認識的所有男人,甚至勝過瞭她長久思念的陸大立。

  她和贇忘記瞭時間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傢,可是仍意猶未盡。

  贇騎自行車馱雨回傢的路上,雨坐在車後座上,手挽贇腰,她感到瞭難言的甜蜜。她真想把頭也靠在贇堅實的後背上,可又擔心贇會認為她過於輕佻,畢竟他們才認識幾個小時,雨覺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瞭雨傢樓院門外後,他們更是不願分開,在院外的小馬路上,兩個人走瞭不知多少個來回,直至快到深夜瞭,才戀戀不舍地告別。

  贇轉身離去時,雨心裡倍覺失落,眼淚都要出來瞭。望著贇的背影,她想:他就這麼走瞭?難道結束瞭?忽然,贇又轉身回來瞭,他臉蹩得通紅,說話聲都結巴瞭,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說這句話:「小、小、小張……我、我們還能見面嗎?」

  雨低頭抿嘴笑瞭,她等待的就是這句話,可她卻故意不回答贇,而是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口中「嗯嗯」著。贇顯得忐忑不安瞭,同時也顯得很不自信:「那……對、對不起,你、你不要生氣,就當我、我什麼也沒說。」

  雨想:夠瞭,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瞭!她不明白,為什麼像贇這樣的堂堂男兒,會這麼不自信,會如此靦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樣其貌不揚的男人,卻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膽,死不要臉,敢想敢幹。於是,她趕緊問贇:「你星期幾有時間?」

  贇頓時精神起來,說話也不再結巴瞭:「隨時候命!」

  雨想瞭想說:「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從單位出來。三點吧,可以嗎?」

  贇顯然很激動:「好、好,就三點,我們在北城公園門口見!」

  雨點著頭:「可以,就在北城公園門口吧。」

  贇有瞭明確答案,才再次告辭。

  雨心裡蕩漾著暖暖的春意回到傢中。可她一進屋,原本掛在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瞭,眉頭也緊鎖起來,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見瞭小包正坐在沙發上!好像已經等瞭她很久,見到她後,有一種欣喜表情。此時,已是十點半。

  小包見雨進門時,面如桃花,滿面春風。可是一下子,臉就變冷瞭。小包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猜測著雨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瞭,和誰在一起……他哪裡知道,雨和贇在一起時,心中陽光燦爛,可一見到小包,心中卻仿佛湧來瞭一大團烏雲,遮住瞭陽光,使她溫暖光明的心一下子變冷瞭,變黑瞭。

  她不知道,從下班後,小包就一直在這裡等著她。因為整個一下午,小包都興奮著,就想告訴雨一個好消息:他們有新房瞭!他甚至提前溜出單位,一心想讓雨盡早得知這一喜訊。可是,來到雨傢,卻是鎖著門。他等瞭很久,腳都凍疼瞭,雨的母親才回來。進屋後,他又傻等到現在。

  當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訴雨時,他看到,雨並沒有他期待的那樣表現出喜悅,反倒十分冷淡地說:「哦,是這樣。」

  然後打著哈欠,對小包不冷不熱,愛答不理地洗瞭漱瞭,走進臥室。小包猜到一定發生瞭什麼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著雨走進瞭臥室。

  雨看小包也跟瞭進來,不由得皺緊瞭眉頭:「包日圖,很晚瞭,我要休息,你趕快回單位宿舍吧。」

  小包沒料到雨會跟他說這種話。這個女人,昨天還和他同一個被窩粘乎呢,上午他還親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麼跑出去大半天,回來像變瞭一個人呢?這娘們去哪裡瘋瞭?跟哪個野男人混瞭?這麼想著,小包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的聲音也粗野瞭:「媽的,你幹什麼去瞭?才回來!你就不怕出事?瞎瘋!」

  雨沒想到小包敢以這種態度沖她咆哮,雖說草原之行後,她事事遷就小包,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被許多人日過,很對不起小包,但她也決不能容忍小包這樣跟她講話。於是,雨沒好氣地說:「什麼叫瞎瘋?過婦女節,我跟可怡遊泳去瞭,不行嗎?」

  雨心裡蕩漾著暖暖的春意回到傢中。可她一進屋,原本掛在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瞭,眉頭也緊鎖起來,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見瞭小包正坐在沙發上!好像已經等瞭她很久,見到她後,有一種欣喜表情。此時,已是十點半。

  小包見雨進門時,面如桃花,滿面春風。可是一下子,臉就變冷瞭。小包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猜測著雨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瞭,和誰在一起……他哪裡知道,雨和贇在一起時,心中陽光燦爛,可一見到小包,心中卻仿佛湧來瞭一大團烏雲,遮住瞭陽光,使她溫暖光明的心一下子變冷瞭,變黑瞭。

  她不知道,從下班後,小包就一直在這裡等著她。因為整個一下午,小包都興奮著,就想告訴雨一個好消息:他們有新房瞭!他甚至提前溜出單位,一心想讓雨盡早得知這一喜訊。可是,來到雨傢,卻是鎖著門。他等瞭很久,腳都凍疼瞭,雨的母親才回來。進屋後,他又傻等到現在。

  當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訴雨時,他看到,雨並沒有他期待的那樣表現出喜悅,反倒十分冷淡地說:「哦,是這樣。」

  然後打著哈欠,對小包不冷不熱,愛答不理地洗瞭漱瞭,走進臥室。小包猜到一定發生瞭什麼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著雨走進瞭臥室。

  雨看小包也跟瞭進來,不由得皺緊瞭眉頭:「包日圖,很晚瞭,我要休息,你趕快回單位宿舍吧。」

  小包沒料到雨會跟他說這種話。這個女人,昨天還和他同一個被窩粘乎呢,上午他還親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麼跑出去大半天,回來像變瞭一個人呢?這娘們去哪裡瘋瞭?跟哪個野男人混瞭?這麼想著,小包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的聲音也粗野瞭:「媽的,你幹什麼去瞭?才回來!你就不怕出事?瞎瘋!」

  雨沒想到小包敢以這種態度沖她咆哮,雖說草原之行後,她事事遷就小包,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被許多人日過,很對不起小包,但她也決不能容忍小包這樣跟她講話。於是,雨沒好氣地說:「什麼叫瞎瘋?過婦女節,我跟可怡遊泳去瞭,不行嗎?」

  有一次,贇和幾個同伴正在玩耍,看到瞭走資派們在掃馬路,其中最大的走資派無疑是張文德。出於對偉大領袖的熱愛,對走資派的仇恨,更是為瞭好玩,贇跑到瞭張文德面前大喝一聲:「張文德!」

  張文德立刻一個立正,低下頭應到:「有!」

  贇覺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嚴厲狀問:「你知罪嗎?」

  張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資本主義道路,執行修正主義路線,我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贇再也忍不住瞭,他「哈哈」笑著,命令張文德:「蹲下!」

  張文德老老實實蹲瞭下來,贇伏到他身上說:「背我走一圈!」

  張文德就背著他走瞭一圈。正巧被贇的父親看到,給瞭贇一記耳光……

  此時,面對著張文德的女兒,甚至將來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贇心裡好一陣內疚。他輕聲問:「你父親還好嗎?」

  雨當然不知道贇兒時幹的那些荒謬事,她回答著曾欺負過她父親的頑童:「文革後,我爸爸恢復原職,可他不願再回輕工學校,那裡畢竟多人鬥過他,打過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該怎麼面對他?還能舒心地工作嗎?所以,他去瞭財會學校,幹瞭幾年,又去瞭財政局。看來,我們的爸爸還是老同志呢,說不定他們還認識呢。」

  天將黑時,贇領雨來到新開的一傢西餐廳,這裡的氛圍氣息令雨喜歡,可她還是提出不在這裡用餐:「這裡太貴瞭,宰人呢,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贇笑瞭:「怎麼,心痛我的錢?」

  雨深情款款地說:「就是心痛你的錢!」

  贇說:「我也心疼自己的錢啊。」

  雨覺得贇說出這樣的話挺令人詫異,他不應該是個小氣的人,再說還是第一次為女朋友花錢。可贇接著說:「不過,我的錢花在你身上才有意義!」

  說著,來到桌前,為雨搬過椅子,請雨坐下。

  雨頓覺渾身溫暖,心裡好一陣感動。

  他們先是喝著咖啡交談著,贇問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時間嗎?」

  雨肯定地說:「有!」

  贇說:「我們學校禮堂放電影,一起去看吧。」

  雨問是什麼片,贇說也沒什麼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時光。放的是蘇聯老片《卓婭》今年是二戰和抗戰勝利四十周年,學校總放這些電影對學生進行宣傳教育。雨問:「《卓婭》嗎?我喜歡看。」

  贇不解:「你愛看這種電影?」

  雨說:「是啊,女英雄嘛。」

  贇當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經歷,更不知道,雨被俘時,曾想到過卓婭,那是她的榜樣……

  菜上來瞭,他們一邊輕抿著紅酒,用刀割著牛排,聽著舒緩的音樂,一邊說著話。雨故意談著卓婭:「卓婭被敵人俘虜後,受盡虐待。不僅遭受酷刑,還被德軍糟蹋瞭。」

  贇說:「我知道。戰爭中,受傷害最深的還是婦女啊,」

  雨說:「對,還有女俘,她們在肉體上和精神上都會受到非人的摧殘。即使活下來,她們的一生也毀瞭,無法像正常女人一樣去生活,戀愛……」

  雨說著,眼中竟噙滿淚水,她回想起瞭自己被俘時的地獄生活。贇關切地問:「你怎麼瞭?嫩雨。」

  雨搖搖頭:「沒什麼,我隻是同情女俘。」

  贇說:「你心地真善良。」

  雨問:「你會看不起女俘嗎?」

  贇說:「怎麼會呢,女人能在祖國危難時走上疆場就足以讓人敬佩和感動瞭。不幸被俘,理應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敵人糟蹋,那也隻能說敵人是畜牲,女俘是無辜的。」

  雨又問:「被敵人活捉,又被敵人污辱,你不覺得女俘可恥嗎?」

  贇說:「你怎麼會這樣說?女俘可恥什麼?她們是值得尊重的。」

  聽贇一席話,雨強烈地意識到:也許,他會理解自己,寬恕自己被俘挨操之恥。她下定決心和贇相處瞭。

  回想劉平、王江、老馬、老狄、許克和小包,還有那個她在部隊時的首長,這些在她回到祖國後和她發生過肉體關系的男人,雨覺得他們實在令人作嘔,跟這些人發生那種關系,雨倍覺恥辱,她隻應該屬於贇!雨望著贇深邃的目光,暗下決心,今後不許別的男人再碰自己,她無法給予贇處女膜,但要為贇守住第二次貞操!於是,她急切地問贇:「明天電影是幾點的?我們在那裡碰面?三贇仍然把雨送到她傢樓院門外,仍是戀戀不舍地分瞭手。雨心中還是那麼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門一進屋,天啊,她覺得頭都要脹大瞭,心中又烏雲密佈,不用問,她看見小包像這個傢庭的一個成員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經歷瞭和贇在一起時的柔情蜜意,雨都不願意和小包說話瞭,她理都沒理小包,脫下風衣,就進瞭臥室。小包當然又是已經等瞭雨大半天,看到從外面回來的雨面色紅潤,身上散發著誘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見什麼「許文強」瞭。雨脫下風衣後,下身穿的是緊裹著大腿的緊腿褲,勒裹著渾圓飽滿的大屁股,褲線深勒進屁股溝裡,將肥大的屁股一分為二,極其誘人。小包想:那個「許文強」看到她這樣,一定把她屁股摸瞭個夠。小包有瞭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強烈。

  見雨沒理他就進瞭裡屋,小包趕緊跟瞭進去。

  雨進屋後,想用椅子什麼的擋住屋門,以防小包進來,因為,她的臥室門沒有插銷。可還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經進來瞭。雨想趕他出去,小包卻一把摟抱住她,熱吻著她的嫩臉蛋,將她擁倒在瞭床上。雨推搡著,扭動掙紮著,但被小包死死壓住。小包隔著褲子聞雨被勒得很緊並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騷味格外強烈。小包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背叛瞭他,心已屬於瞭別人。他粗暴地扯下瞭雨的褲子……

  小包這次操雨的動作格外猛烈,毫無憐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瞭氣,連連咳嗽,鼻涕眼淚都流出來瞭,口中也在求饒:「輕……輕一點啊……疼……啊……我的媽呀……」

  小包卻不客氣,一邊「呱唧呱唧」誇張地用著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邊用粗話污辱她:「賤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來……讓你……到外邊……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說……今天是不是被別人操瞭……是不是張開大爛屄歡迎別人雞巴插你……騷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瞭理智,她嬌喘著居然喊道:「啊……喔……贇啊……我的贇……快……快……快救我……我騷屄是你的啊……贇……快操我臭屄……啊……」

  雨此時,滿腦子裝的全是贇,甚至將壓在她身上蹂躪的小包當成瞭贇。 小包正狂操著雨,心裡發著瘋,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贇」聽成瞭「屄」,如果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頭吃瞭。小包聽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來勁:「你想把……你那個大肥屄讓……讓全世界男人操……對不……你他媽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瞭……還恬個屄臉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讓別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個大糞屄……大粑粑屄……」

  這一夜,雨被操瞭三次。她流淚瞭,覺得實在對不起贇,怎麼自己就那麼軟弱,居然抵擋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滿悔意和對贇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躪瞭雨一夜的小包說要去辦什麼事,天亮後就走瞭。

  雨父親下午要去北京,然後從哪裡啟程赴歐洲考察訪問。雨先是幫父親收拾瞭行裝,她和贇約的是下午見面。看看時間還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雜商店買瞭門鎖、插銷什麼的,回傢後,自己在臥室門上安裝著暗鎖、插銷之類的。這豈是女孩子幹的活?父親見雨鼓鼓搗搗地忙活,便過來幫瞭雨一把。將門鎖插銷裝上。

  雨對爸爸說瞭些感謝的話,並說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為爸爸送行瞭。父親說:「單位有車送我,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又指著雨臥室的門問,「裝上鎖頭和插銷幹什麼?和小包鬧別扭瞭嗎?」

  雨低頭不作聲瞭。是的,裝這些東西就是為瞭阻止小包隨意進入,她必須這樣做,否則,無法對付小包對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躪。

  父親見雨不回答,又說:「其實,我們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適,可是有什麼辦法?他畢竟很喜歡你,也不計較你的過去……」

  聽著父親的嘮叨,雨心中想著贇,並堅信贇也一定會好好待她的,從昨天的接觸中可以覺察出來,贇不小氣。

  於是,雨鼓起勇氣說:「爸爸,有一個一米七八的大學畢業生喜歡人傢呢。我不想跟小包處瞭……」

  父親驚訝地問:「一米七八?大學畢業?小夥子是幹什麼的?可靠嗎?」

  雨便簡單介紹瞭贇的情況。父親點點頭:「看來,初步可以信任。不過,他的傢庭也很重要,他傢長是幹什麼的?」

  雨想起瞭贇昨天對他說的情況,便說:「爸爸,您可能還認識他的父親呢。他爸爸也是輕工學校的,電工,姓張。」

  父親大吃一驚:「張電工?你說的是他的孩子?」

  見雨肯定地點著頭,父親痛苦地閉上瞭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這個張電工的孩子處朋友,告訴他,你們結束瞭!」

  雨驚問:「為什麼?」

  於是,父親告訴雨,這個張電工不是好東西,文革期間,他是造反派紅聯的頭子,批鬥父親時這傢夥最積極,還曾用棒子狠狠毆打過父親……

  「嫩雨,我們如果和這樣人傢結成親傢,將來都無法走親戚啊!」

  父親說道。

  聽爸爸一席話,雨痛苦到瞭極點。她萬沒想到,好容易遇到瞭一個自己中意的小夥子,卻又是爸爸仇傢的孩子。雨咬緊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淚水說:「爸爸,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瞭。我寧可跟小包過一輩子,也決不會讓爸爸為難的。」

  下午,雨和贇在師范學校門口見瞭面。贇依舊披一身陽光,見到雨時依舊一臉燦爛的笑。可是,雨心裡卻再也亮堂不起來瞭,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發酸,有想哭的感覺。

  贇迎瞭過來,興奮地說:「電影要開演瞭,我們趕緊去禮堂吧!」

  雨卻站著沒動,輕聲說:「不看瞭。」

  贇看著雨,這才發覺她的神情異常,便問:「嫩雨,怎麼瞭?」

  雨聲音顫抖起來:「我們……這是最後一次見面瞭……今後,我不會再來找你瞭。」

  她這麼說著,心裡卻不想就這麼離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多麼令她喜愛的堂堂男兒啊,可惜,他為什麼生在張電工傢?雨認為哪怕讓他親一口,都對不起自己的父親。

  贇似乎挨瞭當頭一棒,他呆呆地望著雨,半天才開口:「嫩雨,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昨天我們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嫩雨,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你是不是在考驗我呀?」

  雨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瞭,她不忍心看到贇難受,可想到張電工對他父親的惡行,雨還是一狠心,說出瞭實情:「我爸爸反對我們交往,我必須聽爸爸的。」

  贇皺緊瞭眉頭:「你爸爸?他看不起我們傢……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沒想到他竟是那種講究門第的市儈小人!」

  雨激動起來:「不要這麼說我爸爸,他不是那種市儈!他……他隻是……」

  贇急切地問:「他隻是什麼?」

  雨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一提到你的父親,我爸爸就生氣瞭,他不許我和你們傢人來往。」

  贇徹底蒙瞭:「怎麼會呢?我爸爸……他在輕工學校可是有口皆碑啊,為人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沒跟你父親說清楚我爸爸是誰呀?」

  雨說:「我說得絕對清楚,姓張的電工師傅。」

  贇嘆著氣,掏出煙點著,深吸兩口,說道:「既然這樣,嫩雨,我不為難你瞭,我隻求你一件事,你必須答應。然後,我就不會再找你瞭。」

  雨問:「什麼事?」

  贇說:「回去告訴你父親,我爸爸叫張晟,輕工學校電工,張是弓長張,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親認為張晟傢的人不地道,你就永遠忘掉我吧!我絕不相信有人會說我爸爸是壞人!」

  雨問:「張晟是你父親嗎?」

  贇點點頭:「沒錯,千萬不要忘瞭問你父親。再見!」

  說罷,贇一轉身,大步離去瞭。

  雨望著贇的背影,終於忍不住流出瞭眼淚。

  雨回傢後,父親已經走瞭,她無法向父親詢問張晟的事情,但她寧可相信父親,因為父親是決不會看錯人的。

  晚上,小包又來瞭,嬉皮笑臉地粘乎雨。他沒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動,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興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後,雨除瞭來月經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僅有小包,還有老狄,他在辦公室裡操瞭雨數次。雨還曾主動去找瞭許克,感謝他為新房的事所費的心,並委身於許克懷抱。許克得此良機,豈能輕放過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這些日子裡,也沒忘瞭小其,她主動找到小其,聲稱自己饞餡餅吃瞭。

  小其逗雨說:「吃餡餅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代價就是,小其把搟面杖插入瞭雨屄。又粗又長的搟面杖差點將雨屄撐破,幾乎頂到瞭她的子宮。雨疼得直叫,屄緊張地縮動著。小其一拔出搟面杖,雨的陰精就噴泉一般噴濺瞭出來,射瞭足有三尺遠。小其就用沾滿雨騷水的搟面杖搟餡餅皮……吃餡餅時還說:「今天的餡餅最香,因為摻入瞭雨姐的調料。」

  雨這般放蕩著,墮落著,以此減輕對贇的思念,減輕相思之苦。她不知道,其實,贇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見面時的愉快,還有對雨吐不盡的衷腸,雨的離去對他打擊實在太大瞭。他幾乎要瘋瞭,沒有一天不想雨,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雨那嬌媚的面容,剝瞭皮的雞蛋一般潔白光滑柔嫩的肌膚,柔和的身段,又圓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為雨那次回傢後,很快就會從她父親那裡澄清事實。他相信雨父親一定搞錯瞭,這中間肯定出現瞭誤解,但這誤解一定會很快消除。可是十幾天過去瞭,雨那邊仍然毫無動靜,贇絕望瞭,他沒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這樣失去瞭。他曾問過父親:「你和張文德之間有過恩怨嗎?」

  父親回憶再三,卻直搖頭:「我們之間關系不錯嘛。你怎麼想起問這個瞭?」

  贇沒告訴父親自己愛上瞭張文德女兒的事情。

  雨終於和小包一起來到瞭新房,小包已經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樣子瞭。雨來到新房後,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說:「小包,你受累瞭,收拾新房我一點都沒出力。」

  小包說:「你能來我就高興。」

  說著,把雨橫抱起來,放到床上說,「這就是我們的新床!」

  小包的手開始隔著衣褲在雨渾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紅,嬌喘籲籲,他才剝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屬於自己的房間裡玩雨,格外興奮,幻想著未來他和雨小夫妻將共同生活在這間屋子裡,天天守著漂亮的老婆,那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小包用手指撥弄著雨的乳頭,直至其堅硬並勃起,然後,咬住雨的奶頭,由輕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動起來。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發現那裡已經濕潤瞭。於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濕的打著卷的濃黑陰毛,滿口淫話:「老爺們,三道彎。老娘們,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著小包:「說什麼呢?不好聽!」

  小包解釋道:「說陰毛唄,你看,我們黃種人的頭發是直的,可陰毛卻是打卷的。男人的陰毛有三道彎,你們老娘們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許瞎說,誰是老娘們呀?」

  她心裡不由得想起瞭贇那滿頭烏黑的波浪卷發,屄不由得一緊,又流出瞭許多騷水。

  小包將雨陰毛含在口中,牙齒輕輕咬著,雨越發想念起贇瞭,身子撲騰撲騰一個勁往上挺起,難受得屄直癢癢。小包扯翻開她的外陰,看裡邊蠕動著的粉紅嫩肉,又輕咬她的陰蒂,雨「啊喲」叫瞭一聲,「咕咚」流出一大股騷水。小包雞巴早硬得憋不住勁瞭,脫下褲子,端起鋼槍一般的陰莖,「吭哧」一聲,惡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時,從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陰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撲嗤撲哧」雞巴在雨屄裡盡情抽插,小包極其快活:「在自己傢裡……

  操……操自己媳婦……真仗義……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爛屄……

  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說對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媽的騷……說,大……大肥屄是誰的……

  騷不騷……臭不臭……」

  雨屄收縮著,律動著,吸緊裹牢小包的雞巴,小包從裡到外都感到瞭舒服,盡情享受著雨帶給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歡聽雨挨操時說臟話,她平時是決不會這樣說話的,隻有被小包操時,才說下流話。外表那麼一個端莊文靜的姑娘,說起臟話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

  小包雞巴一下子抽離出雨的肉穴,雨難受得渾身亂抖。小包粗暴地說:「不對!大肥屄是誰的?」

  雨難受得直扭屁股,哀求著:「……天啊……快……快……哎喲……快放進來……」

  小包卻不急,盡情調戲著他的心上人:「快說,是誰的?說的不對,我就不放進去!」

  雨忙說:「……是你的呀……快放進來……親愛的……求你瞭……我快被折磨死啦……」

  小包仍耍戲著雨:「騷不騷,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騷最臭的屄?」

  可憐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騷又臭,是全世界最騷最臭最爛的屄……就等你……來……來操啊……」

  小包仍不依不饒:「不對,告訴我,你等全世界人民來操!」

  雨劇烈地扭動著大屁股,她接近崩潰瞭:「……啊……我的大肥屄等著全世界……人民來操……啊……啊……快操我……」

  小包這才「咔嚓」一傢夥,將雞巴重新插入雨濕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樣,小包爽夠瞭,射完精就丟下渴望被撫慰的雨死豬般睡著瞭。

  剛挨過操的雨渾身是汗,興奮中的她也睡不著,赤裸著躺在床上。不一會,汗消瞭,雨覺得肚子有些涼,嘰裡咕嚕一陣,竟有瞭強烈的便意,忙扯瞭些手紙,跑進廁所解手。

  新房是單室,加上小廚房和廁所,沒有廳。雨急急進入便所,蹲下來開始解決問題。那時的裝修都非常簡單,廁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門,才發現門上沒插銷,心想:小包真粗心,連插銷都沒安。

  「嘩嘩」雨先撒瞭一泡熱氣騰騰的大尿,又「嘟嘟」放瞭一串臭屁,才「撲哧」一聲拉出屎來……肚子也覺得輕松瞭一些。正在這時,門開瞭,小包笑嘻嘻地進來,說一聲:「拉臭粑粑呢嗎?媳婦。」

  就蹲在雨屁股後面看雨拉屎。雨又羞又惱又急,喝道:「你幹什麼呀?太煩人瞭,咋這麼下流,連人傢大便都要看。滾!」

  小包滿臉淫笑著說:「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

  雨的臉都紅瞭:「滾,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這樣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來瞭,盡管肚子並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卻一把奪過手紙,彎身樓抱住雨腰,不顧雨的怒罵,給雨擦著肛門,還將擦瞭屁眼沾滿屎的手紙湊到鼻前聞瞭聞,陶醉般地深吸瞭幾口氣,說道:「我老婆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雨「骯臟」、「下流」、「缺德」一個勁地罵著小包。

  給雨揩過腚後,小包再度興奮瞭,在他看來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著剛拉過屎的雨進屋,將雨扔到床上,雨剛想翻滾起來,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操。

  小包的大陰莖在雨屄裡捅瞭一會兒,又抽出來頂入雨口中,一陣猛烈的抽插,雞巴都頂到雨喉嚨瞭。雞巴上有騷水的氣味,還有精液的氣味,喉嚨被嗆著,雨一陣幹嘔。最後,小包在雨嘴裡射瞭精……

  四

  一晃,贇已有二十幾天沒看到雨瞭,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對一切都失去瞭興趣。這一天,是4月6日,贇剛上完課,正在辦公室裡批改著學生作業。這時,一個中年女同事從門外進來,望著贇,眼神有點不對勁,意味深長地說:「張老師,有客人找你!」

  說罷,那同事對門外走廊那邊點著頭說:「進來吧,他在辦公室呢。」

  於是,贇猛然看到,一個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現在瞭門口,姑娘臉上露著羞怯的微笑。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這是夢境,可分明又不是夢!他的世界又明亮瞭,他又覺得活著是多麼美好瞭。他驚喜地叫著:「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贇身邊,溫柔地說:「我來看你,有時間嗎,我們出去走走。」

  贇忙說:「有,有的是時間!」

  他們在校園附近找瞭一傢小飯店,贇讓雨點瞭幾樣菜,要瞭啤酒,二人邊喝邊談起來。重逢的喜悅,令他們無比激動。雨對贇講述著她來此之前的經過,當然,她隱瞞瞭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實話實說……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僅被小包狠操一夜,連她拉屎都被小包看瞭……

  雨覺得自己今後隻能和她並不喜歡的小包生活瞭,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她頭暈暈的,就讓小包到單位後給她請個假,自己則回到傢中休息。

  睡瞭一上午,中午時分,父親回來瞭!

  給父親做瞭一桌菜,父親喝接風酒時,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瞭很久的問題向父親提瞭出來:「爸爸,您瞭解輕工學校的電工張晟這個人嗎?」

  父親剛夾起一塊雞肉,聽到「張晟」二字,雞肉竟掉在瞭桌子上,他望著雨驚問:「你是說張晟?張師傅?」

  見雨點著頭,父親又問:「你認識他?」

  雨說:「不,我認識他的兒子!」

  父親頓時醒悟,他激動起來:「你……你說有個一米七八的小夥子對你很好,他……難道是張師傅的孩子?」

  見雨肯定地點著頭,父親「嚯」地站瞭起來,「可是……可是我臨走之前,你對我說的是詹電工啊?」

  雨氣得眼淚都流出來瞭,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聽岔啦!人傢是張電工,不是詹電工!」

  父親嘆著氣,隻搖腦袋:「我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壞瞭,真沒聽清楚,差點耽誤事啊!」

  然後,他又看著雨,態度堅定地說:「丫頭,下午趕緊去找那個小夥子,要向他賠禮道歉,如果他肯原諒你,就跟他好好處朋友吧!」

  雨故意一扭身子,噘著小嘴說:「不嘛,跟那樣人傢結親,將來都沒法走親戚。」

  父親被逗笑瞭,但又隨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訴你,這個張晟張電工是輕工學校最好的人瞭。我被打成走資派後,到瞭1968年,造反派強迫我去看菜窖。晚上凍得受不瞭,就到附近張師傅傢去暖暖身子,別人傢我是不敢去的。每回去老張傢,他們都給我沖一大碗紅糖水,有瞭這紅糖水,我才能熬過那麼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離開輕工學校,還去他傢告別過。他傢的孩子一定錯不瞭,我不知道你處的是哪一個,他有三個兒子,都是大個子。」

  父親又苦笑起來,「咳,我上次以為你說的是詹電工詹武丁呢,那個人的確不怎麼樣。」

  當天下午,雨穿上瞭性感的滑冰庫,上身著一件皮夾克,足蹬長統靴……看上去分外妖嬈。父親見雨在梳妝穿戴,笑問他是否要出門,雨對父親開著玩笑說:「是啊,上班去!」

  父親一瞪眼:「胡鬧!打電話跟單位請個假不就得瞭?立刻去找張師傅的孩子,一定要賠個不是,咱們可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還用您說?」

  她恨不得生出雙翅,頃刻就飛到贇的身邊。是啊,那麼好的小夥子,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不地道的父親?自己為什麼不動腦筋想一想?她後悔這二十多天自暴自棄,那麼不檢點,與眾多人發生瞭肉體關系,被人操瞭又操,連拉屎的隱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無遺。她怎麼有臉面對贇啊?可她決不放棄贇,那是她的真愛啊。

  在師范學校院裡,她打聽瞭許多人,費瞭一些周折,才找到瞭贇的辦公室……

  雨向贇述說時,當然瞞去瞭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聽雨說罷,贇眼中已閃現出淚花,他激動地說:「來,為我們的重逢幹杯!」

  從飯店出來,他們便漫步在師范學校的校園中。校園綠化不錯,今天又是難得的好天氣。柳絲已經發黃,變得的柔軟起來,就像雨的秀發,草色遙看近無。

  沒有風,隻有溫暖的陽光。贇看著雨被滑冰褲緊緊包裹著的秀腿肥臀,心裡陣陣沖動,恨不得摟緊他衷愛的姑娘。可是,他不會那麼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聖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雖然也渴望被贇擁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膽舉動,她知道贇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麼純潔,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純的樣子。因為,她是真心愛贇啊!這種令人心中陣陣激動的感覺,過去未曾有過,連陸大立也沒有讓雨有過這種感覺。

  那天,師范學校的許多師生都看到瞭張老師和一個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壓馬路。

  贇晚上回傢後,她的父母曾問起他,今天和他在學校院裡溜達的女孩是誰?

  他們也聽贇同事說起過這事。贇實在太幸福瞭,就直言相告,是張文德張叔傢的姑娘。

  贇沒有覺察到,他的父母竟鎖緊瞭眉頭……

  雨回傢時,隻有嫩嬌獨自在傢吃飯呢,嫩嬌說父親的朋友為他接風,母親也一起去瞭。雨沒什麼事,就進瞭臥室,回想白天和贇相見時的一幕幕,感到格外溫馨。分手時,她曾嬌嗔地對贇說:「你還欠我一場電影呢。」

  贇笑瞭:「我正想請你看呢,後天,我們去看《戰地浪漫曲》吧。」

  他們相約瞭後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雨又告訴贇:「到時候別忘瞭把你的大作帶來,我想看。」

  她多希望贇能和她吻別啊,可贇沒那麼做。其實,贇何曾不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畢竟,算上這次,他們一共才見瞭四次面,他可不想傷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著和贇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雨竟覺得臉發燙,心發慌,身上發熱,屄直癢……手不由自主摸向瞭嫩屄,發現滑冰褲都有些濕漉瞭。恰在這時,門開瞭,雨一驚,渾身一抖,進來的是她此時最不願見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著滑冰褲,下身肥臀美腿曲線畢露,頓時陰莖就將褲門挑起來瞭,上前便摟住雨。雨用力推搡著他說:「不,走開!人傢今天不想做那個。」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幹那事時,是不會心疼女人的。雨越推他,他摟得就越緊:「你這賤貨,幹嗎推我?我今天下班後來找你好幾趟瞭,你幹啥去瞭?是不是會野男人瞭?想拋棄親夫?」

  雨叫著:「滾開……你不是我親夫……」

  話未說完,就被小包按倒在瞭床上。

  小包饒有興致地隔著滑冰褲揉搓雨的肚子、陰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經不起揉搓的,她也最怕別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癱軟瞭,大喘著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動著。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陰莖,扳起雨的臉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來,不由自主地張大瞭嘴巴,小包趁機將雞巴捅入雨口中。雨嘴裡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得分外難受,龜頭觸到喉嚨眼就想吐,粗大的陰莖將她小嘴撐得鼓溜溜的。小包的雞巴在雨嘴裡進進出出,他還伸出手臂,像揉發面團一樣揉弄著雨緊緊包裹在滑冰褲下的大屁股,還時不時隔著滑冰褲摳她的屄和屁眼。

  雨很快就被玩得渾渾噩噩快虛脫瞭。

  小包脫下雨的褲子,雨下體那芬芳氣息頓時彌漫滿屋,肥白的屁股早濕得一塌糊塗。小包將雞巴抽離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從屁股後面插入雨屄。小包用力抽插著,盡管雨從心底感到屈辱和羞恥,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她絕對無法控制。雨興奮與絕望交織,她哀嚎起來:「求……求你……別再操我啦……啊……啊……我的媽呀……」

  小包抽插時,自己的肚子撞擊著雨的肥臀,他邊幹邊問:「賤屄,你的屁股這麼大這麼白……就是給人操的……對不對……讓天下人操到爛……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來摳嫩雨屄……喜歡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歡啊……」

  雨話還沒說完,小包就一把抓住瞭雨腦後的頭發,雨被揪得腦袋向後仰起,身子反躬起來,疼得「媽呀」叫瞭一聲,然後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駕馭一匹母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裡射瞭精,雨還在叫著,「……啊……呀……屄好燙……好舒服……贇啊……我是賤貨啊……喔……哦……操死我……瞭……」

  雨此時滿腦子又是她的贇。這一夜,雨又被操瞭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騎自行車回傢,小包騎車跟在瞭她後面。雨沒好氣地問:「你跟著我幹什麼?像隻蒼蠅似的。」

  小包恬臉笑著:「回傢啊!」

  雨問:「你傢在哪裡呀?」

  小包又嬉皮笑臉道:「你的傢不就是我的傢嗎?」

  雨真的火瞭,可是,她即使發火,也不會當眾大聲罵人的,她隻是小聲憤憤地說一句:「煩人!」

  就加快瞭騎車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輕易甩下小包?緊跟在雨後邊的小包,兩眼專盯著雨壓在車座上的那好看飽滿的大屁股,想象著雨屁眼抽動時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傢瞭,把車停在樓門口,都沒顧得上鎖,就匆匆進瞭屋,對父母說瞭聲:「無論誰來,也不許開門!」

  說罷,又趕緊進瞭臥室,並插上門。

  雨剛搞好這些,小包就敲響外屋門瞭。盡管雨吩咐過不要開門,但是母親還是開瞭門。小包進屋後,跟雨的父母打瞭招呼,就去推雨臥室的門,沒想到從裡邊插上瞭。小包敲著門說:「雨姐,開門呀,怎麼還劃上門瞭呢?」

  雨的怒火終於噴發瞭,自己一再做出對不住贇的事,都是這小包攪的,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在讓他得逞,必須作出決斷瞭!於是,她隔著門正告小包:「請你走吧,我們結束瞭!」

  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決?還在固執地敲門:「姐,我犯啥錯瞭?開門說唄。昨天還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說結束瞭呢?」

  雨不再理會他,他就繼續敲門。

  終於,張書記看不下去瞭。一直以來,他視小包為兒子一般,小包和雨處對象,張書記雖不情願,但也不幹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盡管看不慣,但也不多過問,因為這是孩子的事。但是現在,張書記知道女兒的心思,此時,他必須為女兒出頭瞭。於是,張書記說話瞭,聲音不大,卻威嚴:「小包,不要敲瞭!這個房間如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媽媽都不敢進去。」

  小包果然住瞭手,他求助般地說:「張叔,你看,我們正處得好好的,雨姐咋說結束瞭呢?」

  張書記繃緊瞭臉,一副不怒自威的樣,令小包感到瞭畏懼。張書記說:「小包,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該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選擇。你先回去吧,我會向嫩雨瞭解情況的。」

  小包無奈,隻好垂頭喪氣地走瞭。

  小包走後,父親叫出雨,問她:「你和小包怎麼瞭,鬧矛盾瞭?」

  雨搖頭,憂心忡忡地說:「比這更糟,我想跟他黃瞭,可不知該怎麼跟他說。」

  張書記似乎早就預料到瞭,點點頭:「你不怕別人議論嗎?你已經和小包處到這份上瞭。」

  雨眼中已含瞭淚:「我尋找自己的幸福,關別人什麼事?嘴長在別人身上,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張書記想瞭想說:「那……你和小包之間的事就要當斷必斷,不要拖瞭。」

  他從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女兒,你是不是又跟張晟師傅的孩子聯系上瞭?」

  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嬌嗔道:「爸爸……」

  張書記笑瞭:「我有禮物送你,也算是送給你和張師傅兒子的共同禮物吧。」

  說著,將鑰匙遞到瞭雨手中,「上個月,爸爸單位分瞭房子,我一直等待著,等待我的好女兒找到一個她真心相愛的人,再把房子送給她。我看,今天可以給女兒新房的鑰匙瞭。」

  五

  4月8日,贇請雨看電影。又是一部蘇聯片,《戰地浪漫曲》講述的是一個退伍女兵戀愛的故事。雨和贇並排坐著,但是起初身體並沒挨上。隨著影片故事情節的展開,雨和贇身體漸漸靠近,後來,就緊緊依靠在瞭一起。其實,兩個人都有意如此,並且都感到瞭幸福和甜蜜。雨聽到瞭贇急促而凌亂的喘息聲,她已清楚贇心中所想,於是,她握住瞭贇的手。贇立刻回應,將雨的手緊緊抓住。

  是的,方才贇一直要對雨做出點什麼舉動,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絕。在他眼中,雨是多麼優雅高貴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著,突然,雨握住瞭他的手,那是如此柔軟細嫩的小手,贇心中蕩過一陣激流,身上過瞭電一般顫抖起來。直至電影結束,他也一直沒松開雨的小手。散場後,他們就這樣牽著手走瞭出來。

  在電影院門外,贇站住瞭。雨問他:「怎麼不走瞭?」

  贇說:「我……有話想跟你說。」

  雨心慌著,低頭咬著嘴唇:「想說……什麼?」

  贇望著雨,眼中滿含深情:「嫩雨,臘月二十七,我到你們單位看晚會,從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開始,我就喜歡上瞭你。你是值得我愛一生的人,隻要你不嫌棄我,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瞭臉,嬌聲說:「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卻在顫抖。

  贇的話,把她整個人都融化瞭,這是她長到二十五歲,聽到的最溫暖最動聽的話瞭。這一生中,還有比這更美好的時刻嗎?

  雨記得清楚,那天分手時,贇把裝在牛皮紙袋裡的習作給瞭她,還說請雨讀後不要笑話他。接著又問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會上她和可怡相鬥的錄像帶,因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攝像機拍攝。雨說:「怎麼問起那盤錄像帶瞭?」

  贇說:「我想看。」

  雨垂下頭輕聲說:「想看我怎麼丟人嗎?」

  贇說:「我喜歡看你那副柔弱樣,很有女人味。」

  雨說:「整個晚會的錄像帶我都有。」

  雨沒想到,她話音才落,贇就在這時候第一次擁抱瞭她。贇的情緒十分激動:「為瞭看你的錄像帶,我一定要買錄像機!」

  雨心裡溫暖著,贇為瞭一盤錄像帶,竟然要買錄像機!要知道,那時一臺錄像機應該相當於贇兩年的工資啊。在贇的擁抱下,雨順勢將頭靠在瞭贇的胸上。贇的胸肌肉厚實,富有彈性,的確和別人的不一樣。雨完全沉浸在瞭幸福中。她抬起頭,眼中閃著淚花,指著自己的額頭柔聲說:「這裡……今天屬於你。」

  贇俯下身,嘴唇顫抖著,深情地吻瞭雨白嫩光潔的前額……

  這天晚上,贇回傢後,始終在回味擁抱雨並吻雨前額的幸福時光。盡管沒什麼深入舉動,可他仍感受到瞭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氣息,還有雨身體的溫暖和柔軟。

  想著雨時,他的雞巴就硬挺瞭起來……

  贇在空床上硬挺著雞巴思念雨,卻不知此時此刻,小包的雞巴正插在雨溜滑柔軟的嫩屄裡。

  雨和贇是在飯店吃過晚飯後分手的,當然是贇搶著付瞭賬。吃飯時,贇還告訴雨,他下周有公開課,需要幾天準備,隻能等到十四日再見面瞭。

  贇把雨送到她傢樓院門口後,雨讓他趕緊回傢,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著贇呢。贇戀戀不舍地離開後,雨走到瞭樓門口,就聽墻角黑暗處有人喊她:「姐呀,你回來瞭?」

  天啊,是小包!雨的頭都大瞭,心想:「越不想見誰,誰就越往跟前湊,他可真難纏。」

  小包問:「雨姐,剛才那男的是誰?新男朋友?身材不錯嘛。你一隻腳踩兩隻船,當代女陳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調的。小包,聽姐說,我們其實不合適……」

  小包打斷雨的話說:「我不想說這個,等你半天瞭,想讓你去新房。」

  雨警惕起來,問去那裡幹什麼,小包說新買瞭櫃子想讓雨去看看。

  雨說:「好吧,我去叫媽媽陪我一起去。」

  小包嘲諷道:「不就是看個櫃子嗎,至於這樣?我又不是猛獸,還能吃瞭你?幹啥都讓媽媽陪,像個共產黨員嗎?」

  小包這麼一說,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瞭。然而,新房裡哪有什麼櫃子?等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殘。雨剛要指責小包的欺騙,小包卻緊緊摟住瞭雨。雨憤怒到瞭極點:「小包,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瞭,你這是耍流氓!請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聽雨的,他現在腦袋已經灌滿精蟲。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喲」一聲,身體在床上彈瞭幾下。小包抓住雨腳腕,將她拖過來,一邊撩起她的衣服,揉著雪白綿軟的肚子,一邊說:「賤貨,你說我們沒關系?睡在我傢蒙古包裡時,你咋不說沒關系?我睡在你傢臥室時,你咋不說沒關系?在大草地裡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說沒關系?你在這屋廁所裡拉臭屎撅子,我給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說沒關系……我們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臉都紅瞭,她說:「發生那些事,責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造成的,你卑鄙!難道要我為此負一生的責任?」

  小包手伸進雨褲襠去掏,雨抓住他的手叫著:「別……求你瞭……不要……我們結束吧。」

  她掙不過小包,就將雙腿緊緊絞別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進入。但是,他們體力相差過於懸殊,小包的手還是摳住瞭她的屄。

  雨一被摳屄,高傲和矜持頓時消失,一下子就癱軟崩潰瞭。小包此時不費什麼氣力,就剝下瞭雨的褲子。他狠命拍打著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響,破口罵著:「騷屄……賤貨……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還沒玩夠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幹一輩子……操爛你……讓別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紅腫起來,屁股縫裡露出的屄也濕瞭。她抽動著屁股,哭哭啼啼地哀求著:「不要……打瞭……哎喲……太疼啦……嗚嗚……」

  小包手指未沾任何可以潤滑的東西,就直接插進瞭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都要……捅裂瞭……啊……啊……你真狠……」

  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將兩根手指插進雨緊緊的小屁眼裡。雨窄小的屁眼,無任何潤滑物,哪裡受得瞭兩根手指?她疼得抓緊瞭褥單,呼呼直喘。小包問:「老實說,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過你屁眼嗎?」

  提到贇,雨痛苦到瞭極點,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沒……沒有啊……求你……把手指頭拿出去……」

  她屁眼緊緊夾著小包的手指,小包則在她屁眼裡抽插著手指頭,感受著姑娘大腸的柔軟和溫暖:「他操上你沒?」

  「……啊……喔……沒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沒碰我……哦……喲……我們隻是拉瞭手……擁抱……啊……贇啊……」

  小包看到,雨在說這些時,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屄也一開一合地抽動起來,騷水大量流出,連屁眼也縮動瞭幾下。小包暗叫:臭娘們,一提起那個男人就興奮。醋意大發的小包備受刺激,雞巴已硬如鐵棒。

  此時,雨是最難受的瞭。她心裡抗拒著小包,生理發應卻異常強烈,快感和屈辱交織,屄癢得難耐,腿在床上亂蹬一氣。

  小包按住雨,將其牢牢控制住。他聞著從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氣味,狠狠揉瞭揉雨的濕屄,便將插過雨屁眼的兩根手指頭同時分別插進瞭她的兩個洞眼中——陰道和肛門。小包將手指在兩個洞眼中插得很深,兩個手指隔著陰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來,騷水從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縫之間汨汨流出。小包說:「我就喜歡你的這兩個洞,一個是騷洞,一個是臭洞,一邊是騷湯子,一邊是臭大糞。就算你跟別人跑瞭,這兩個洞也永遠屬於我!」

  耳聞臟話,雨渾身發熱,她扭動起來,嬌喘著,浪聲連連:「哎呀……喔……哦……快……快操我……我這兩個洞……就等你大雞巴……捅……啊……啊……」

  小包望著雨的醜態,格外興奮,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騷洞很希望我的大雞巴來幹,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騷屄敞開大門等你……幹……哦……哦……」

  小包問:「我沒強迫你吧?如果你認為是我強迫的,我現在就收手。」

  雨連忙叫著:「啊……啊……你沒強迫我……是……是我自願……的……我的大爛屄一天不操……就……就癢得很……」

  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瞭。小包又說:「自己掰開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將臉貼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滾圓的大屁股,一隻手伸到後邊,用力掰扯著自己的屁股,抻開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兩片外陰,向兩邊分開,看著雨大敞的洞穴,裡邊粉紅的嫩肉在嚅動,深深的肉洞一張一合,流之不盡的騷水洇濕瞭整個屁股。小包往洞眼裡吐瞭一口痰,接著便「咯噔」一聲,大雞巴插入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著……

  與此同時,贇正在思念著雨,為他心中那美麗純潔高貴的雨而輾轉無眠。這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樣,操瞭雨五次,雨昏厥瞭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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