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綠-第13章、密雲藏月- 完结

作品:公子綠|作者:林少(linshaoye)|分类:武侠小说|更新:2023-12-15 22:06:44|字数:14357

  我再也無法忍受瞭,積壓已久的怒火瞬間的爆發,我怎麼可以再次看到我的嬌妻在我面前被別的男人占有,雪兒已是我一生的悔恨瞭,我怎能讓同樣的事也在詩兒身上發生。如果說雪兒當時是為瞭解毒,那詩兒呢,她怎可白白讓這畜生玷污,我不能讓我的人生再有遺憾,更何況是我最愛的嬌妻。

  憤怒!前所未有的憤怒!把雪兒拉著我的手重重的甩開,將畢生功力全部聚於雙掌之間,對著段天虎疾沖而下。

  段天虎也確實不愧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襲,他竟然也能感知的到,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慢瞭一步。

  匆忙間伸手來接,一掌護住頭部天靈要害,一掌與我相撞。兩掌相交,隻覺內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湧出,這是從未有過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綿軟無力,竟然遠不如我,原本以為他即便匆忙發招也一定不會差到那去,不想卻被我震的臂骨斷裂,悶哼一聲,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瞭他的虎背上。

  詩兒眼明手快,見我已有行動,立馬伸出雙手玉指,分別在段天虎胸前點瞭十數個穴位,出手快如疾電,最後化指為掌,重重的擊在瞭段天虎胸口上。段天虎竟毫無招架之力,順勢而倒,滾落下床。

  此時雪兒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來,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對著段天虎胸口刺入,將他釘死在瞭地上。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段天虎重重的喘著氣,此時方覺雙腿已微微發軟,心跳快的連自己都聽的到。

  突然想起詩兒仍是赤身裸體,連忙站起跑到詩兒身邊,撿起衣裙幫她蓋上,急切問道:“沒事吧,有受傷嗎?”

  詩兒甜甜一笑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太好瞭,我們幫雪兒姐報仇瞭。”

  又看瞭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雙目圓睜,已沒瞭生氣。心中也是一陣欣喜,不過仍為可以如此輕易的將他絞殺感到吃驚。好在有驚無險,終於為雪兒報瞭仇,回想剛才若是一擊不成,那後果如何就不得而知瞭,到現在才後怕起來。

  雪兒看瞭眼地上的段天虎,確定他已斷氣後才慌慌張張的跑到詩兒身邊上下打量著:“詩兒妹妹委屈你瞭,快讓姐姐看看你有沒受傷。”

  詩兒穿好衣裙,攤開雙手在我們面前轉瞭一個圈:“你們看,真沒受傷,一點事都沒有,我早說過這辦法一定萬無一失瞭。”

  確定瞭詩兒毫發無損後,雪兒才松瞭一口氣。突然她抬起頭怒氣沖沖的看著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魯莽,你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

  我被雪兒的反應嚇瞭一跳,不過想想她會生氣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我仍然覺的自己做的沒有錯,哪怕再來一次,我也會毅然決然的沖下去:“可是你剛才也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詩兒啊,我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詩兒被這畜生侮辱。為瞭詩兒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我還怕什麼危險?”

  雪兒見我反駁,更是生氣:“你可以不去顧及什麼危險,你的命也可以不要,那詩兒的呢?到底是詩兒的命重要還是貞潔重要?你知道你這樣冒然出手要是被段天虎擋住,他用詩兒做人質怎麼辦,到時我們沒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怎可如此沖動,不是說好要詩兒妹妹先點瞭段天虎的穴道後我們再動手的嗎?”

  “我……我……”

  我被雪兒說的無言以對,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詩兒,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詩兒的性命和貞潔同時擺在我面前,我又該如何取舍。

  難道我真的那麼自私,隻在乎詩兒的清白,不是的,因為我愛詩兒,所以我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做事確實多欠考慮,已經不止一次犯這樣的錯誤瞭。

  詩兒當時若真有個三長兩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遺憾。雪兒說的對,我是應該成長瞭,不能老讓她為我擔心。

  詩兒見我們兩人都僵在那,便出來打圓場,拉著雪兒的手撒嬌道:“好啦,雪兒姐,人傢這不是沒事嗎?那相公也是關心詩兒才會如此沖動嘛,你不生氣瞭,好不好嘛?”

  雪兒無奈的搖瞭搖頭,見我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躁怒的表情終於緩和下去,撫著詩兒的臉道:“知道啦,雪兒姐沒有生氣,我現在高興還來不及呢,爹娘師傅,我秦傢老小幾十口的大仇今天終於給報瞭,雪兒姐還要好好謝謝你呢。”

  雖然被雪兒罵瞭一頓,可卻一點也不生她的氣,反而為她能報得大仇感到高興,就在我看著她時,雪兒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著我,沖我輕輕一笑:“也謝謝你……笨相公……”

  我大喜過望,看來雪兒沒有再生我的氣瞭,便連忙嬉皮笑臉的迎瞭上去:“呵呵,不謝不謝,自己人嘛!客氣什麼!好吧,我決定瞭,我們這就回客棧,大勢的慶祝一番,然後再在杭州城裡好好的玩上幾天。”

  詩兒也高興的連連拍手叫好,雪兒卻笑臉吟吟的看著我,一句話就把我所有的計劃全澆熄瞭:“呵呵,請問林大公子,你現在身上有銀子嗎。”

  我這才記起我們所有的財物全被那小叫花給偷去瞭,哪裡還有銀子揮霍。全身就如泄瞭氣的皮球,頓時一軟全沒瞭精神:“沒……沒有。”

  可是我靈機突然一轉,猛一拍腦門:“有瞭!這段天虎恃強凌弱,殘害百姓,不知道從別人那強取豪奪瞭多少金銀珠寶。我們今日就將猛虎堂洗劫一空,當一回劫富濟貧的俠盜,將一部分銀子救濟貧民,剩下一些留著咱們用以開銷,豈不兩全齊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爺真是天才!”

  詩兒看著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樣也跟著呵呵笑瞭起來,雪兒揚手一拍在我腦門輕輕敲瞭一記:“瞧你得意的樣,快找找屋裡有沒什麼貴重又輕便的東西,我們拿瞭就走,此地還是不宜久留。”

  說完我和雪兒便開始在書櫃衣櫃等地方搜刮起來,而詩兒又走到段天虎身邊觀察著他的屍體,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動脈和眼睛等處仔細翻看瞭一遍才鄭重道:“果然沒有錯,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兒俱是一驚,一起走到詩兒身邊:“不可能吧,以我現在的功力哪怕段天虎毫無防備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兒一臉沉思,也點頭道:“再者段天虎習的都是橫練功夫,加上他的體魄強健,應該不至於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詩兒卻滿臉堅定的道:“以我之前對相公的瞭解,確實覺的以相公當下的內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瞭相公一掌之後,我點他周身穴道之時,卻發現他已完全沒瞭脈搏,出於小心,我才打瞭他最後那一掌。”

  詩兒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劍還給雪兒,又將段天虎的屍體翻瞭一個身,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微微鼓起的發黑掌印:“看,這就是段天虎的致命之處,咦!這傷處真的很奇怪,你們讓開一些。”

  我和雪兒連忙退開一步,詩兒雪手一晃,不知從那多瞭根銀針出來,對著發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瞭下去,待插至一寸有餘,再將銀針飛快的拔出,血液順著針孔噴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們三人都是一驚,連忙又退開瞭一步,呆呆看著細絲般的血柱噴濺不止,足足半柱香的時間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減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詩兒一臉疑惑的搖瞭搖頭:“再強勁的掌力揮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該出現這樣的傷口,即便是淤青也不會噴灑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們看,他除瞭這個掌印外,其餘地方的皮膚都已發白,而且離的越遠越是蒼白,這不該是一個剛死之人所呈現的樣子,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相公這一掌將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牽引到瞭這一塊。”

  雪兒點瞭點頭贊同瞭詩兒的說法,又走到我的身邊將我一隻手掌拿起翻看:“不像是練過剛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

  我連忙搖頭:“當然沒有,這可是我第一次殺人啊,以前都隻是和人切磋,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擊打他人要害的。”

  雪兒又道:“那會不會是無相神功發揮到極致時所呈現的現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我的無相神功又有精進,可是最近隻顧著逍遙玩樂,那有放心思在練功上,越想越是不通:“應該不會吧,我沒聽我爹說過中瞭無相神功後會出現這樣的傷口。會不會段天虎之前就受瞭傷或中瞭什麼毒,才會導致被我一擊斃命的。”

  詩兒搖瞭搖頭:“我檢查過瞭,他死前沒有任何受傷或中毒的痕跡,唯一說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內力遠在段天虎之上。”

  雪兒看著我仍是一臉狐疑:“那估計就是你傢傳功法的特質瞭,或許在情急之時會加倍的發揮出來,無相神功獨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強大之處。”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現在半吊子功力會勝過段天虎,而且還是一掌將他打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釋,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等過段時間回南盟瞭再詳細問問父親是怎麼回事吧。

  我抬起頭沖兩位嬌妻一笑:“不管他瞭,說不定是雪兒傢人庇佑,暗暗祝我們報得大仇,現在一切順利,我們還是快快拿些財物就走吧。”

  兩人對視一笑,紛紛點頭。雪兒將還沾有血跡的短劍還鞘入懷,和我一起走到書櫃旁翻查,書櫃也是由紅木所制,櫃子裡整整齊齊放滿瞭書籍和字畫,細看之下竟都是絕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裡江山圖。”,韓滉的:“五牛圖。”,蔡琰的:“文姬歸漢圖。”

  等等。

  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和雪兒都看的嘖嘖稱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該如何下手,想想拿瞭這些寶貝去賣,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們殺瞭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攜帶,還是偷些最實在的吧。

  翻瞭一會,在衣櫃旁的一個大箱子裡發現瞭滿滿的一箱的金銀珠寶,翡翠玉石。邊上還放瞭個盒子,打開一看,全是百兩的銀票,數數竟有百多張,毫不客氣,全放進瞭衣袖裡。心中竊喜如狂,暗暗樂道:這下可發達瞭。

  喜氣洋洋的想看看詩兒在幹些什麼,卻差點沒把我笑背過去,隻見她將丈大的虎皮床單滾成一團,用佈帶捆好,一副要打包帶走的樣子。我哈哈笑道:“詩兒你在幹嘛,你不會想把這一大坨東西帶走吧。”

  詩兒笑臉盈盈的看著我:“這東西舒服嘛,人傢把它帶回傢鋪地上,以後就能在屋裡打滾瞭。”

  我笑的更歡,連雪兒聽瞭後也跟著搖頭笑瞭起來:“那你準備怎麼把這個頭和你一樣大的東西帶出去呢?就算帶瞭出去,那之後你又如何帶著它闖蕩江湖呢?”

  詩兒滿臉羞紅,踩在床上一腳將那床單踢到瞭地下:“有什麼好笑的,不要就是瞭嘛,笨相公。”

  看著她小臉紅紅氣呼呼的模樣,隻覺的嬌婉可愛讓人憐惜無比,也舍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邊,將她抱住柔柔哄到:“寶貝詩兒最乖瞭,等你和我回瞭天元山莊,我給你買個比這還大還舒服的,就留著我們成親那晚用,怎麼樣?”

  詩兒捂嘴偷笑著,可仍然倔道:“誰稀罕你的臭東西啊,你還是留著自己睡吧。”

  掙紮的想要逃離我的懷抱,我哪裡肯,便和她在沒瞭床單的木床上滾打瞭起來,終於還是不忍,怕弄疼瞭她,被她一推借機跑開。一個不註意,袖中銀票散落一床。

  雪兒白瞭我們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覺還在虎穴之中。隻好停止嬉鬧,與詩兒乖乖的將床上的銀票又一張張的撿瞭起來。

  可誰知這床也惱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間竟然有一條木縫,一張銀票剛好從縫隙間掉瞭下去,詩兒見我煩躁便過來幫忙,一樣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氣之下提掌對著木床狠擊下去,本來隻為解解氣,沒想到竟將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詩兒俱是一驚,雪兒也被我們的舉動引瞭過來:“你們也差不多一點,什麼地方都鬧的起來,被發現瞭怎麼辦……”

  我和詩兒嘻嘻沖雪兒一笑,雪兒隻是無奈搖頭,一副拿我們沒辦法的樣子,我爬到床邊一把將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詩兒好像發現瞭什麼寶貝。”

  雪兒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雖然蓋板被毀,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個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著一個長六寸寬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將木盒拿出。

  詩兒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隱秘的盒子裡會有什麼東西,雪兒則仍是一副波然不驚的模樣。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將木盒輕輕的打開,盒內放的卻是十來封信件。我和詩兒紛紛嘆瞭口氣,一陣失望,而雪兒對這些信件卻感興趣無比,將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著雪兒的表情,從平靜到疑惑,從疑惑到震驚,最後腳上一軟,癱坐在瞭床上。

  我一急,連忙上前將她扶住:“雪兒,你怎麼瞭?”

  雪兒沒理會我,隻是眉頭緊皺的看著前方,我疑慮的拿起被雪兒散落的信件看瞭起來,不看還好,越看越是心驚,書信中沒有太多文字,都隻是短短幾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畫著一副宅院的平面圖,圖中數個地方都被打瞭紅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畫著一副地道的走向圖。

  我心中驚疑不定,這代表著什麼?難道段天虎的背後還有更大的主謀,而段天虎隻是這些任務之中一個執行的棋子而已?

  我還在思搓措間,雪兒又在信件中翻找起來,最後拿著其中一封雙手微微發抖,雙眼已被淚水濕潤。看著雪兒淚眼盤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兒已撲入我懷裡啜泣瞭起來,雪白的小手緊緊拽著那封已被捏皺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隻好輕輕撫著她的秀發,詩兒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也不知該怎麼辦,雖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裝作不知的問道:“雪兒不哭,快和相公說說你發現什麼瞭。”

  雪兒沒有回答,隻是把手中的信件遞給瞭我,我連忙接過,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十月初七醜時三刻,杭州城南,秦開一傢。八十一人盡數屠之,藏寶之樓盡數焚之。若有紕漏提頭來見。護神羅睺。”雖然隻有短短數十字,可信件上將任務的時間地點和行動內容全都寫的明明白白。包括這些地圖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謀已久的,所以才會有這麼明確的指示。而段天虎不過隻是一個聽從調度的手下罷瞭,真正的幕後主使估計就是這個所謂的“護神羅睺瞭”。

  這個“護神羅睺”又是誰?江湖上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號。不管瞭,越想越覺的這個地方危險,還是快些離開好:“雪兒,一切都等我們離開這後再從長計議,不管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相公都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雪兒茫然的看著我,嘴唇動瞭動似乎想說什麼,可又沒說出口,隻是輕輕的點瞭點頭。我連忙給詩兒打瞭個眼色,讓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帶走。再一起扶起雪兒小心的探查屋外,確定沒人之後,三人才一起翻墻出瞭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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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匆匆回到客棧,掌櫃和小二站在門口,老遠看到我們就對著我們招手,見到我們似乎才松瞭一口氣:“三位可回來瞭,不知事情辦的怎麼樣?”

  我無暇理會他們,倒是詩兒應道:“你們幹的不錯,不過事後若把此事說出去,看我不宰瞭你們。”

  兩人連連點頭,似乎對詩兒很是畏懼:“姑娘吩咐的我們哪敢不聽,為瞭你我們連原來的主子都背叛瞭,隻是姑娘答應我們的事不知……”

  我聽的雲裡霧裡,難道詩兒和他們還有什麼交易不成,詩兒一臉潮紅,慌慌張張的看瞭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櫃腳上踹瞭一下,將兩人叫到一邊說話。

  那兩個混蛋一臉猥瑣的看著詩兒直咽口水,點頭哈腰的連連應和著詩兒,而詩兒背對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心中越來越急,生怕詩兒給他們占瞭便宜,一個忍不住就向他們走去。

  剛走瞭幾步,距他們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結束瞭對話。也不知是說完瞭還是見我過來才停止的。掌櫃和小二紛紛向我點瞭下頭與我擦肩而過進瞭客棧,而詩兒回過身來還是一臉的嬌紅。有些不自然的看著我,沖我一笑道:“怎麼啦?”

  心中有疑慮自然想問個明白,何況是關乎詩兒的:“你和他們說什麼啦,他們說你答應瞭他們什麼事,是不是他們用什麼事威脅你?小心別上瞭他們的當,我看那兩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詩兒抓住我一隻手臂摟在她雙乳間,信心滿滿的對我說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聰明伶俐,能吃什麼虧。”

  雖然知道詩兒這個丫頭機靈的很,可是江湖險惡,那兩個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麼能不對他們多加防備:“你別太大意瞭,你之前答應瞭那兩人什麼事嗎?”

  詩兒對我神秘一笑,幾根蔥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劃著:“隻答應瞭他們一點點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應他們什麼事啊?你幹嘛要答應他們啊?”

  詩兒白瞭我一眼理直氣壯道:“我叫他們把段天虎引來,事成瞭能不給他們一點甜頭嗎。”

  我越聽越是煩亂:“反正段天虎都死瞭,你還管那麼多幹嘛。”

  “管!當然要管,不然他們兩把我們殺瞭段天虎的事到處說怎麼辦。”

  “那大不瞭我們多給他們一些封口費,你還想給他們什麼甜頭啊。”

  詩兒小臉一紅,眼神似乎有些飄忽:“這你就別管啦,我之前和他們約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還想再追問下去,可詩兒已拋下我,和雪兒一起進瞭客棧,我心中仍覺蹊蹺,詩兒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她答應瞭那兩人什麼事。

  心中一惱,在自己腦門恨拍瞭一記罵道:“難不成詩兒還能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詩兒又怎會是那樣隨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剛才她那搖擺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時未曾一見的處女之血,心情難免又惆悵起來。

  再說還有一件讓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棧整整呆瞭一個時辰,也不知這一個時辰她和段天虎是怎麼過的。等會一定要一起問個清楚,可是我這麼懷疑詩兒不知她會不會生氣,真鄙視自己怎麼可以連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詩兒那麼愛我,而我卻隻會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興那真是自作自受瞭。

  可是詩兒為什麼不直接瞭當的和我說清楚呢,把她和那兩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也好讓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兩人占瞭什麼便宜那該怎麼辦。沒錯!我不是懷疑詩兒,我是擔心詩兒吃瞭那兩人的虧,所以才會想把一切探個究竟,這就是我愛詩兒的表現。

  雖然知道給自己找的理由很牽強,可這個時候身為一個男人就必須要堅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兒,名門之後,怎能允許自個兒頭上放綠光呢。

  心事重重的進瞭客棧,才看到雪兒和詩兒已圍在廳內的一張方桌上用茶,邊上還坐著一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沒錯,就是李賦。

  李賦看到我連忙站起對我招手,我非常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對他道:“李大哥還沒走啊。”

  李賦哈哈一笑:“這不是舍不得賢弟和兩位妹子嗎,特地回來報個平安,明日一早就動身去揚州。”

  我心中暗罵,你怎麼現在不就給我滾,可是礙於詩兒的面子不得不給他好臉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別啦,小弟還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緣再聚瞭。”

  李賦點瞭點頭:“賢弟說的是啊,一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望賢弟的。”

  去你娘親的,最好這輩子都別讓我再見到你,誰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想見的是雪兒還是我難道我會不知道。雖然心中這麼想,可還是不能表現出來,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詩兒先聊著,吃些早點。我和雪兒得回屋把這一身喬裝卸瞭。”

  便不在理會他,拉著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兒回屋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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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瞭一盆水回來,雪兒仍然呆呆的坐在床邊,連我進屋瞭都沒有發覺,我把門用腳跟關上,將臉盆輕輕的放在瞭床邊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邊坐下:“來!我們先把妝卸瞭吧,這樣總覺的怪不舒服的。”

  雪兒依然晃著神,直到我和她說話瞭她轉過臉來悠悠的看著我,雙眼中滿是愁苦,輕輕的點瞭下頭,才站起身走到瞭臉盆前,望著盆中倒映的水光遲遲沒有動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淒苦模樣,心中猶如刀割實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兒,你……”

  卻見她回過頭來,沖我輕輕一笑,打斷瞭我的話:“相公,不如先讓雪兒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瞭嘴邊的話又咽瞭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勞娘子瞭。”

  我走到墻邊的太師椅上坐下,將臉仰起。雪兒把水盆端到椅邊的茶幾上放好,先用清水幫我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拍濕,待面具微微皺起時,再將它撕去,然後把浸濕的毛巾在我臉上輕輕擦拭起來。細心到瞭極致,似乎深怕在我臉上留下一絲殘垢。看著她的剪水雙瞳,感受著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漣漪層層蕩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濃濃的愛意纏繞在這小小的指帕之間揮散不去。

  不需要言語的點綴,也不需要華麗的過往,我擁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羨慕不已的愛情,因為有一個全世界我最愛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裡,她的心裡都隻有我一個人。

  暗暗發誓,為瞭這個女人,將來就算翻江倒海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兒,你是否還在耿懷那封信件,你放心,隻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替你秦傢老小報仇的。”

  雪兒沒有停止指間的動作,隻是對著我淡淡一笑,然後搖瞭搖頭:“別說話,還沒擦幹凈呢!”

  我還想再說,卻被她一根細白玉指封住瞭嘴:“乖!不說話,讓雪兒好好服侍你。”

  隻好作罷,可不知為何心中陣陣泛酸。細心的為我清洗幹凈後,才拿出一面銅鏡給自己卸起狀來,相比之前為我粗魯瞭許多。撕下面具後,用水在臉上搓揉瞭一陣,便用帕巾草草擦幹,不一會的功夫已清洗完畢,和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瞭多少功夫。

  轉眼間看著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變成瞭一位艷冠群芳的絕代麗人,心中不由的一動,色心又起:“喲!剛才的婆婆哪去瞭,怎變出來個小仙女來。”

  雪兒盈盈一笑,將盤起的秀發放下,看著我道:“油腔滑調,沒個正緊的!”

  看著她把一頭如瀑秀發灑落時的美態,心中更是癢癢:“過來過來過來!讓為夫幫你細細檢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幹凈。”

  佳人撲哧一笑,拿起桌上鏡子又照瞭照,確定無誤,才放下鏡子走到我的身邊。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撲來,神魂顛倒間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清純面孔,心中一陣迷醉。

  在我灼熱的目光下雪兒竟毫不避讓的看著我,粉臉向前,在我唇上輕輕一吻,隻覺絲香入鼻蕩人心魄,待我還想再品她唇間嬌嫩之時,已被她逃開瞭去,連忙哄到:“真香,來來來,再親一個。”

  雪兒卻低下瞭頭,良久之後才又抬起看著我:“相公,對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沒事說什麼對不起啊。”

  雪兒沉默瞭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

  我頓時釋懷,笑道:“還以為什麼事呢,我沒放心上。再說瞭你也罵的對,確實是我太過魯莽瞭,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兒沖我一笑,一雙玉手輕輕扶上我的臉,在我雙頰撫摸著:“雪兒知道相公沒有生氣,可不管怎麼說,雪兒都不該兇相公。但是你知道嗎,今日在猛虎堂當你甩開雪兒手的剎那,雪兒真的要被你嚇死瞭,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師傅那般離我而去,那我該怎麼辦。除瞭你!雪兒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牽掛和依靠瞭,如果連你也有個閃失,你讓雪兒如何一人茍活於世?所以雪兒求求你,就當是為瞭我,為瞭詩兒,今後行事千萬不要再沖動瞭。”

  望著雪兒隱有淚光閃動的雙眸,除瞭感動我心中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愧疚,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丈夫,我卻連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給予,我又有什麼資格給她幸福。

  隻會一次次的讓她為我擔心:“雪兒,相公錯瞭,相公答應你從今往後行事一定考慮再三,絕不魯莽,決不再讓你為我擔心瞭。”

  雪兒閃動的淚花終於順著白玉般的臉頰滴落下來,輕輕的搖著頭:“雪兒要你今後都為自己著想,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兒也向你保證,往後一定改,絕不再對你生氣,當你最溫柔最乖巧的小嬌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動不已,綿綿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雙無比溫柔的手撫慰著我體內每一個角落。

  可我卻十分的鄙視自己,在這個如此柔情蜜意的時刻我的老二竟不爭氣的硬瞭,而且還是直挺挺的硬瞭。一隻魔手也不知什麼時候已按在雪兒挺拔的胸部上瞭:“好,當然好,為夫什麼都聽你的。愛妻如此為我,為夫粉身也難報萬一。來,讓為夫先好好的親親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兒小臉一紅,舉起手兒在我胸口輕輕一捶,便閉起雙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兒哦!”

  一張小嘴數日間已嘗過不下百回,可仍讓我為之神魂顛倒,看著眼前一代容華心中蹦跳如飛,蘭香襲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就這麼親下去我是否會褻瀆瞭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嗎?

  看著嬌嫩欲滴的誘人雙唇卻遲遲不敢吻下,雪兒緩緩睜開美眸,深情款款的望著我。眼中雖有疑問,可她卻沒有說隻字片句,扶在我臉上的雙手將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軟和溫柔深深的印在瞭我的唇上,也印在瞭我的心上。

  閉上眼細細品味著她的美好,雙手劃過我的臉龐,我的脖頸,我的耳後,酥麻間直到將我緊緊摟住,同時一條滑膩劃開瞭我的嘴唇,絲絲香甜充滿腔內。多少次瞭,這卻是雪兒的第一次主動,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獻給我品嘗。

  這是不是告訴我,她愛我愛的更深瞭,為瞭我,她什麼都可以做,而我卻像個傻子般擔心這擔心那,這世上除瞭我還有誰配的上雪兒,除瞭我還有誰可以給雪兒幸福。

  拋開一切心結,盡情地允吸著嘴裡的柔軟,舌尖搭著她的舌尖,飛快的刮弄,似乎挑到瞭她的敏感所在,摟著我脖頸的雙手抓的更緊瞭,嘴間隱隱傳來聲聲嬌呼,細如銀鈴,動聽至極。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較弱的節節敗退,想逃離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嘴上用勁一吸,帶著甜美津液再次滑入瞭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與她纏綿在瞭一起,和我的愛人吻瞭個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發酸,我才戀戀不舍的將她的小嘴放開,癡癡的看著她一雙嬌滴滴的美目:“雪兒,我想要你。”

  雪兒細細喘著氣,輕輕的搖瞭搖頭:“還……還不行!”

  我急道:“為什麼?難道你不想?”

  雪兒挪瞭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將豐潤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輕輕廝磨:“雪兒又何嘗不想呢!你知道當我看著詩兒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給你的時候我有多羨慕嗎,我多希望你現在就要瞭我,讓我也完完全全成為你的女人。可是隻要我們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會和你結合,我不會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傷害到你的事。”

  我喘著粗氣道:“沒事的,我中毒輕,就算你的毒沒解我的也一定解瞭,你就給我吧。”

  雪兒依然搖著頭,堅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決不讓你冒一絲風險,你就再忍一天好嗎,隻要我們的毒一解,雪兒什麼都答應你。”

  我指著被她挑逗的硬如鐵柱的肉棒道:“你看這叫我怎麼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給我,這怎麼行啊。”

  雪兒撲哧一笑,如花綻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撫上我的肉棒,隔著褲子輕輕抓握:“去你的,誰吊你啦!”

  經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長長呼出一口氣才發覺情況更是糟糕,肉棒在她手中變的麻麻癢癢,敏感無比,甚至漲的還有些隱隱發疼:“還說沒吊,漲的都快炸瞭。”

  雪兒又是一笑,把嘴對著我耳邊吹著氣:“不然人傢想個法子幫你弄出來,就當向你賠罪好不好?”

  熱氣暖暖打在耳朵上,隻覺耳根一陣酥麻,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瞭:“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麼幫我弄出來啊。”

  雪兒嬌媚一笑,把細細指尖往水潤的紅唇上一扣:“你說……用這裡好不好呢?”

  我喜出望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嗎,你肯用嘴幫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臟嗎?”

  雪兒眼神飄忽,黯然道:“那晚就該幫你,也不至於後來那般後悔。”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好奇道:“後悔什麼?”

  雪兒淡然一笑:“沒……沒有,我是說那晚你求我時我就該幫你,雪兒怎麼會嫌相公的東西臟呢!”

  這會方才醒悟,心中隱隱有些覺得,雪兒似乎是因為當初先幫李賦那混蛋口交瞭所以才後悔的。最愛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卻沒有一個是屬於我。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著雪兒對我如此情深,什麼事都是為我著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隻能慢慢釋懷,把這終身的遺憾深深掩埋:“那就勞煩娘子為我解這擾心之癢瞭。”

  雪兒在我嘴上輕輕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間,慢慢的解瞭我的褲帶,將我的褲子拉下,肉棒隨之彈出,高高挺立在雪兒面前,雪兒調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兒這麼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這麼精神。”

  雪兒白瞭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頭移至我的雙腿間,立覺一陣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龜頭上,緊接著是一條柔韌至極的滑膩從肉棒根部直到龜頭的馬眼來回舔動著,小腹一麻渾身隨之一抖。

  雪兒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飽含笑意的看著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尷尬一笑,正想為自己的敏感辯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瞭嘴裡,輪流允吸著兩顆蛋蛋,時收時放。這麼一來更是不得瞭,全身猶如電擊,頻頻抖個不停。

  我招架不住連連求饒:“娘……娘子……慢……慢些,受不瞭的!”

  雪兒抬起頭望著我,沖我皺瞭皺鼻子壞壞笑道:“就是要你受不瞭。”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頭埋首在我的胯間,隻見她又伸出柔軟的細舌在我馬眼上輕輕刮弄,將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進瞭嘴裡吞下瞭肚。

  我瞇起眼長長舒瞭一口氣,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為我吃那骯臟的東西,心頭忍不住一陣溫暖,還在回味這份柔情,隻覺龜頭亦是一陣溫暖,低頭一看,果然整個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進瞭嘴裡,溫熱濕暖竟是說不出的舒爽。

  想著雪兒這張溫柔的小嘴曾經還為別的男人服務過,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屬於我那該多好。為什麼到瞭現在我還在想這個,不是和自己說好瞭要將它淡忘嗎!但可笑的是,這又談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將我從思緒中拉瞭回來,不止整個龜頭已被她的小嘴包裹,連嘴裡的小舌頭仍不停的在馬眼和龜菱上刮弄,舌頭圍著龜頭打著轉,從嘴裡不時的發出“咕嘰,咕嘰。”

  的撩人水聲,直把我舔的緊緊張張,生怕一個忍不住就丟瞭精。強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條精脈直抖個不停,總覺得隻要稍一放松就有洶湧的激流澎湃而出。

  雙手緊緊抓著太師椅兩邊的把柄,就在臨近決堤之時,雪兒終於停止瞭舔弄。

  才稍稍松瞭一口氣,一隻柔荑已溫柔的撫在瞭我的睪丸上輕輕捏握,而另一隻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來。

  手心溫熱柔軟,五指靈巧纖細,帶來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斂的激蕩重又席卷而來,龜頭紅通通的又大瞭一圈,鼓鼓漲漲就像個李子一般。

  心中如萬馬奔騰,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調節著氣息,強忍著不讓自己射出精來。短短半盞茶不到的時間要是就被吸出精來,那今後的顏面還往哪裡擺,這是以男人的尊嚴為賭註的時刻,所以絕對不能輸,要讓我的愛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強壯很持久的!

  還好及時運功調息,才不至於讓搖搖欲墜的精關就此崩潰。雪兒似乎察覺到瞭什麼,抬起頭沖我嘻嘻一笑,雙手加重瞭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個踉蹌差點漏出精來。還在暗自慶幸,雪兒已俯下頭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濕熱的舒爽重又席卷而來,雪兒上下起伏吞吐著肉棒,將我的龜頭輕輕允吸,麻癢的電流迅速遊遍全身,我立馬握緊拳頭喊道:“雪兒……慢……慢點……會出來的……”

  雪兒充耳不聞,反而加快瞭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飛快的吞進吐出。肉棒再次無法控制的膨脹到瞭極限,長江終於決堤,滾滾浪花激蕩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進瞭雪兒的小嘴你。

  看著胯下俏臉如花,紅唇閃動,什麼今後的顏面,男人的尊嚴,在雪兒的櫻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心中尷尬不已,一陣滾燙不由的燒到瞭臉上。

  洋洋灑灑射的幹幹凈凈後,雪兒才慢慢把我的肉棒從她嘴裡退出來,從懷中取出一塊汗巾,將滿口的精液全吐在瞭汗巾上。放下汗巾回過頭,重又來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軟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瞭起來。

  敏感的觸覺引的小腹一陣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幹凈瞭才將它放開。

  心中情動不已,她對我竟是如此的溫柔如此的用心,可鬱悶的是不知她曾今對李賦是否也如此溫柔用心過。

  拿起汗巾將嘴中殘留的精液全吐瞭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團丟進瞭茶幾上的洗臉盆裡,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瞭我的腿上。射精後雙腿軟的就像豆腐,不過還好雪兒體態輕盈,還能勉強承受。

  雙手圍上我的脖子,笑臉吟吟的看著我,一雙大眼睛水靈秀氣,隱約間似乎還透著股嬌媚和誘惑:“怎樣?為妻服侍的可還滿意。”

  我豎起大拇指贊道:“滿意滿意,都舒服到骨子裡去瞭。剛柔並濟,簡直讓為夫欲仙欲死,實乃天下第一的好嬌妻啊。”

  雪兒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為妻操勞過度後定會手麻嘴酸,於是這麼會兒便射給人傢瞭。”

  我老臉又是一紅笑罵道:“好啊,你敢取笑為父。”

  惱羞成怒的抓著雪兒的腰去撓她的癢,雪兒呵呵的笑著,在我懷裡掙紮:“好啦,好啦,不鬧瞭。累瞭一晚上一定餓瞭吧,我們去找些吃的。”

  經她這麼一說肚子還真有些餓,暫且先放過這小妮子,遲些再來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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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著雪兒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詩兒和李賦卻已不見蹤影,把小二叫來問道:“剛才坐這的一男一女去哪瞭?”

  小二看到我和雪兒顯然很是驚訝,特別是在看到雪兒時,那眼珠子就跟釘在釘板上似的移都移不開瞭,我又沖著他喊瞭聲:“喂!”

  小二這才回過神來,問非所答道:“兩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煩亂也不去理睬他的問題:“我問你剛才在這的一男一女哪去瞭!”

  小二見我有些發怒,隻好認真的回道:“你是說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剛才你們一走他們也回房去瞭。”

  不知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預感,可詩兒是他親妹妹啊,還是先去詩兒那看看再說吧。回頭看瞭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詩兒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沖他兇道:“那個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們最好離她遠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小二連忙點頭稱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兒的手往詩兒的房間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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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來,心中總是忐忑不安。快到詩兒房門時,也不知為何竟回頭沖雪兒比瞭個禁聲的動作,雪兒白瞭我一眼,但還是配合著我,跟在我背後,輕聲慢步的走著。

  終於到瞭詩兒門前,偷偷聽著屋內的那些動靜,可這時聽的最清楚的卻是自己的心跳聲。

  屋內終於有瞭動靜,隱隱聽到詩兒嬌滴滴的聲音:“嗯……你溫柔些嘛……畢竟它這麼小……啊……不行……快拿出來……啊……痛啊……你怎麼這麼粗魯啊……你手拿開……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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