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綠-第20章、舊事如煙(上)- 完结

作品:公子綠|作者:林少(linshaoye)|分类:武侠小说|更新:2023-12-15 22:06:53|字数:10620

  我心中大喜,忙將詩兒摟入懷中,低聲求道:“不累不累,這等正事豈能有半分耽擱。此事已擾瞭相公多日,今夜無論如何你都得幫我把雪兒身上的毒給去瞭。”

  詩兒橫瞭我一眼,故作無奈道:“我隻會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無策,乖乖再吃幾日解藥不就得瞭嗎?”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瞭。”

  詩兒見我臉色嚴峻竟毫無怯意,幸災樂禍的瞟瞭我一眼,輕笑著轉身便走。

  我心知這丫頭吃軟不吃硬,忙又將她摟進懷內哀求道:“我的好詩兒,我的寶貝詩兒,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兒,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難卻不管不顧呢?近日來相公與你雪兒姐朝夕相對,至今卻仍未嘗得她的美好,夜夜這般,實如坐臥針氈,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償所願豈還有命。”

  詩兒小臉一紅,頓時嬌笑連連,竟樂的直不起身。雪兒見我兩交頭接耳本不想多問,卻見詩兒笑的花枝亂顫,難免好奇心起,問道:“妹妹怎也不顧及女兒傢形態,何事引著笑成這般?”

  詩兒笑的更歡,指著我道:“還不是你這活寶相公,他想今夜把你辦瞭,正當理由也不尋個,卻拿命來唬我。好啦,你既然這般急色,詩兒盡力便是。”

  雪兒聽後亦不禁俏顏一紅,撇瞭我一眼忙低下頭不再搭腔。我臉皮本厚賤,此時竟也不由的雙頰火燙起來,催著呼吸急促,心頭砰砰亂跳。

  癡癡望著雪兒,見她雪軀微擺,埋頭怯羞,滿面紅雲下嘴角輕揚,笑意暗蕩。偷眼瞧來,眸中嬌嬌滴滴,柔情萬千。直感世間隻餘我二人,濃濃情愫早已化落雲水之間。

  心門如花綻放,仿若一塊凝冰於胸口慢慢暖化,融作絲絲熱流湧盡四肢百骸,周身綿綿密密舒坦無比。

  或許,這便是兩情相悅。或許,這便是至死不渝。

  詩兒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雖不忍打擾,卻還是不由唏噓一聲。

  我與雪兒方為驚覺,慌忙收瞭心神,大感難為情。雪兒本就臉薄,此時更是羞答,垂下頭再也不敢看瞭。

  我尷尬一笑,在詩兒臉頰上輕輕一擰,笑道:“小醋壇子,怎連你雪兒姐的醋也吃。相公對你兩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詩兒被瞧出心思,神情頓慌,紅著臉結巴道:“才…才沒呢,別拿人傢與你相提並論。”

  雪兒噗嗤一笑,輕點著詩兒額頭道:“你有啥可嘆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得去的,雪兒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詩兒低頭默默,面色卻在暗暗竊喜,呢瞭半天聲方才嘀咕道:“誰稀罕他呀,若早知姐姐饞的緊,那時便讓他挨著,好在今日讓你兩修成正果。”

  雪兒撲身上前去撓她癢,笑罵道:“你這丫頭,得瞭便宜還敢賣乖,看我不收拾你。”

  詩兒嬌呼一聲,忙躲到我身後,盈盈笑道:“不敢啦,但這可怨不得我,人傢那時也是被逼的。”

  我咦瞭聲,一把將她拉瞭回來,勾起她的臉笑道:“嘿,好個小妮子,竟敢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會咱們就來個一龍戲二鳳,讓相公再給你破次處。”

  詩兒抿嘴一笑,在我耳邊吹氣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別把人傢第一回給糟蹋瞭,明晚再讓你嘗個”雙飛燕“。”

  我心頭癢癢,對她的體貼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兒身後,將雪兒一把推入我懷中,沖我兩壞笑道:“我先去澡房為你們放水,膩完瞭便快來,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見證人。”

  看著詩兒背影,心頭暖暖,又瞧瞭瞧雪兒忙記起一事,匆匆叫住詩兒:“想的這般痛快,這毒還不知解沒解呢?”

  詩兒站在門口擺瞭擺手道:“放心好啦,到瞭澡房定為你們辦的妥妥當當。”見她出瞭門去,心跳竟不由又快瞭起來,將雪兒深深挽至懷中,看著她的雙眸柔聲道:“我知你介懷,可我亦是左右為難。我愛詩兒如你,著實難分軒輊,我……”

  雪兒輕輕搖瞭搖頭,莞爾道:“相公天性仁善,處處皆為他人著想。可世事難料,豈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為我數度犯險,此情此愛天地已鑒,雪兒心胸雖不寬廣,可也不至為瞭此事擾心,更別說那人是詩兒妹妹瞭。”

  我激動不已,在雪兒唇上深深吻瞭一口。雪兒更是情動,雙手挽上我脖頸不舍我走,片刻間已將細舌遊進我嘴裡。甜甜膩香溢滿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瞭一口氣雙手狠握翹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間來回挺動。

  雪兒嬌軀一顫,將一口香風呼進瞭我嘴中,意亂情迷間一時不慎允吸過猛,在我唇上扯瞭一口。頓時一絲腥氣傳來,我雖吃痛卻又不舍這滋味,輕輕一笑死死忍過。雪兒也已察覺,忙將我推開,俏臉酡紅,細細打量著我唇間傷處,眼中既是嬌羞又是愧疚。

  瞧她這副楚楚摸樣,心中憐愛無限,再次將她雪嫩下顎勾起,正要吻下卻被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輕輕為我擦拭,膩聲笑道:“不急,跑不瞭,讓雪兒為你擦擦再讓你親個夠。”

  我嘻嘻一笑,將她摟的更緊:“有啥可擦的,這可是你愛我的見證。”

  雪兒瞟瞭我一眼,容顏大羞,在我傷處用勁一摁,輕啐道:“無賴,才不愛你呢。”

  我一時吃痛,倒吸一口涼氣。見她嘴上雖這般說,臉上卻是歡喜一片。眉目之間煞是迷人,不由分說,對著她紅唇又是一陣激吻。

  雪兒毫不避退,抬起雪顏盡情應允於我。兩人唇舌互繞,津液互飲,直吻到頭暈目眩方依依分離。

  雪兒抬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綿綿。此一眼如歷萬年,任時光飛逝,你我依然如昔。

  一對秋波緩緩溢出淚來,唇齒顫顫,仍將此景化作不言中。見她這般風情,心中卻是一疼,竟覺虧欠她許多。

  這等天姿佳人,唯愛我深廣似海,我便是將全世界都給瞭她又如何能夠?可我卻是一心二用,對情不專,於她於詩兒皆是不公。而他們卻能為瞭我和睦相處,親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豈是感激二字所能敘述。輕輕將她雙頰淚花用唇允幹,柔聲道:“相公少你的,今後必千倍還你。”

  雪兒一把將臉埋進我懷中啜泣起來,有些狂亂道:“你何曾少過我什麼,其實我……我才對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說些什麼,眼前再次現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絞痛反復滾動。可還是咬瞭咬牙,不願再回憶那噬魂的當日,張口將她接下來的話堵瞭回去:“傻瓜,美美的人兒卻盡愛哭鼻子。就讓相公成為你的全部吧,從今天開始。”

  雪兒緊咬著下唇努力的停止瞭哭泣,用力的點瞭點頭道:“今夜,雪兒將把她的所有獻給你,從此以後沒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擁有的一切。”

  溫柔的口吻,堅定的雙眸,她在許諾我們的一生。甩脫往日的殘酷,我們的幸福將從現在起步。

  雪兒輕輕將淚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則詩兒妹妹又得羞人傢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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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牽著雪兒來到澡房,屋內已是熱氣騰騰。一副屏障之後幾人身影來回穿梭,心中一擰,除詩兒外竟還有兩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櫃與小二。

  屏障後放有一大圓桶,直徑近丈,高有三尺,桶內足夠三人共浴。掌櫃二人不停的將燒沸的熱水倒入桶內,詩兒則是站在桶邊不停試著水溫,渾身都已濕透,一襲薄衫緊沾雪軀,傲人身段頓時一覽無遺。

  面龐一熱,忙擋在詩兒身前,沖掌櫃與小二喝道:“這用不著你們瞭,快出去吧。”

  兩人抬頭向詩兒瞧去,見她被我擋在身後,對視一眼,神色甚是不舍,卻還是無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頭冷笑,憑你兩也配看詩兒濕身。好在我聰明機靈,第一時間便擋住瞭二人的視線,否則詩兒冰清玉潔的身姿豈不是都被那二人窺瞭去,雖然紅裳仍襲在身,可這便宜卻分毫不能讓別人占瞭。

  心頭甚是得意,卻聽詩兒沖我惱道:“笨相公,你把他們都趕出去瞭,這兒活誰來幹呀。”

  往桶中看瞭眼,見載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氣不停上揚,伸手在水中撫瞭把,果然甚是灼燙。挽起衣袖輕輕將她額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涼水又有何難,此等小事由相公來便是瞭。”

  詩兒哼哼笑道:“就你聰明,人傢何時說過要加涼水的。”

  看著滿屋蒸汽彌漫,不解道:“這般燙人,你是洗澡還是殺豬啊。”

  詩兒噗嗤一笑,走到灶前一邊加著柴火一邊道:“查毒之時需周身血脈膨脹,血氣速行方能驗明毒素是否殆盡。你倒是選選,是洗個熱水澡舒服些呢,還是繞著客棧跑個百來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詩兒身旁,見她低身時雪臀高翹,圓潤飽滿,不由心中一蕩,伸手在她臀間來回撫弄。詩兒嚶嚀一聲,撇瞭我一眼卻不來推阻,反對我嬌媚一笑,輕聲道:“別沒個正經瞭,快解瞭衣裳與雪兒姐入水去吧,我再燒一鍋就夠你兩等會用的瞭。”

  想著今晚終於有可能與雪兒徹夜纏綿,還未入水已全身火燙起來。匆匆起身正要脫衣,卻聽雪兒妮聲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讓雪兒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詩兒回過頭來,看著雪兒壞壞笑道:“你還有哪沒給這色鬼瞧過的,都這會瞭還害什麼羞。快脫瞭吧,否則有人得霸王硬上弓瞭。”

  我連連點頭稱是,胡亂一拔,將周身衣物全解瞭。見雪兒瞪瞭詩兒一眼仍是扭扭捏捏,膩白的肌膚早已紅紅艷艷,也不知是熱氣所蒸還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臉皮兒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幾件衣衫得脫到何時。

  挺著下身饞著臉緩緩走到她身後,雙手撫過腰間,將她裙帶衣結一一解開,路經胸前、胯下、臀後之時自當要另行惠顧一番。

  雪兒吐息急促,嬌軀已軟軟靠進我懷中,任由我一雙惡手假公濟私,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不一會一具完美無瑕,晶瑩剔透的裸軀已呈現在我眼前。

  膚如凝脂,腰細若柳,臀乳豐潤,雙足纖秀。細細一品方驚覺雪兒嬌軀最美之處卻是她的一對玉腿,實是修長筆直,凈如白玉。撫著足底一一向上凝視,直至額頭方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周身雪膚膩白至極,茫茫一片竟無分毫瑕絲淤印,詩兒回首瞧見亦不由贊嘆一聲。

  雪兒雙手抱胸,將兩點粉嫩怯怯藏於臂後。玉足交織,將水潤私處緊緊掩蓋。如仙俏顏早已垂垂低下,不願與我灼熱的目光相對。

  強忍著焚身欲望,輕輕將這一人間至寶抱起。緊閉的雙眼,微微顫抖的修長睫毛,精巧挺立的瑤鼻,水嫩瑩瑩的小嘴,還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膩肌膚,無不讓我為之神魂顛倒。

  上天怎會如此眷顧於她,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之比擬?一腳跨進桶中,熱水浸的皮膚微微刺痛,雙手一緊深怕一時不慎把她摔瞭。小心的將另一腳也邁瞭進來,在她耳邊柔聲道:“有些燙,忍著點一會就好瞭。”

  雪兒輕輕嗯瞭聲,雙手摟上我的脖頸,一對如水雙眸終於睜瞭開,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由我慢慢將她放入熱水中。

  雪軀入水,白嫩的肌膚霎時透出一層粉紅。雪兒仍是不動,纖手輕撫我臉龐一如既往的看著我,靜靜靠在我懷中任我雙手在她周身遊走。忽的細眉輕皺,噗嗤一聲笑瞭出來,隻覺勃挺的陽具一緊,已被她柔柔握在瞭手中。

  肉柱剎時又脹瞭一圈,直把我爽的齜牙咧嘴,雪兒見我這般模樣不由笑道:“好壞的人,好壞的東西,這會就來耀武揚威瞭。”

  我賊賊一笑,一手勾進她雙腿間撫瞭把,花戶之中已是黏黏膩膩,絲滑一片。雪兒小腹一抖嚀出聲來,忙將我沾滿花蜜的雙指推瞭出來。把雙指往唇間一吸,回味無窮道:“好美的人兒,好甜的水,不想這會便讓我嘗到瞭。”

  雪兒大羞,卻還是挨到我身上,豐挺的雙乳緊緊貼著我,兩點蓓蕾也已挺立而起,隨著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剮蹭著。雙腿微張,竟抓著陽具往她胯間引去。我心中又驚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時也不敢胡來,籌措間龜頭已觸及到一處軟膩的所在,一股熱血上湧,也不顧他後果如何,正想使力挺進,卻見雪兒脈脈含情看著我道:“太好瞭,就隻差這一步瞭,雪兒終於要是你的人瞭,相公,你開心嗎?”我鼻頭一酸,用力的點著頭。真正被上天所眷顧的人應該是我,擁有瞭她,這世上還有誰能比我更幸福?一種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回蕩著:天之驕女,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兒仍看著我,可清澈的雙眼卻變的有些渾濁,支吾瞭一會終於還是開瞭口:“雪兒從前還隻是個孩子,可過瞭今夜雪兒將長大成人,雪兒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犯任何錯瞭,可是……那些孩子時所犯的錯……相公能原諒雪兒嗎?”

  此時就像有一把勾滿倒刺的尖錐深深捅進瞭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種聲音響起,猙獰中帶著嘲笑,侮辱著,鄙夷著:她不屬於你一個人,她曾被別的男人擁有過,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是別人的陽具,第一次放進她嘴裡的也是別人的陽具,你什麼都沒有得到,也什麼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錐,第三把尖錐,無數的尖錐不停的刺進我的身體,雙眼一糊,我竟流出淚來。

  雪兒並不曉得我對那些過往瞭如指掌,見我這般已嚇的驚惶失措,小心翼翼的問道:“相公,你……你怎麼瞭?”

  望著她姑射面容,不知該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詩兒在一旁瞧的不明所以,站起身也不知該如何問起,隻好默默不語的看著我們。

  腦裡翻江倒海,實不知該不該把此事傾吐。若是說瞭,我與雪兒是否會因此改變?我和她還能繼續嗎?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錐扯著血肉抽離我的身體,忙將雪兒緊緊摟入懷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見瞭她。

  雪兒似乎也已察覺到瞭什麼,懷中的嬌軀頻頻抖動,三人不知這般沉默瞭多久,忽聽雪兒顫著聲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兒啦?”

  後腦“轟隆”一聲,似欲炸開,雙手用勁,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去。手掌輕撫著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復著情緒回答道:“除非我死瞭,否則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離開我。”

  雪兒終於伏在我肩頭哭瞭起來,淚雨中聽她斷斷續續道:“相公,雪兒……雪兒對不起你……雪兒……我……”

  我明白,一些話始終難以啟齒,可若是放在心中,就會像一株長滿尖刺的荊棘慢慢的爬滿心房。或許我應該學會面對,或許坦誠相見會得到解脫,一味的逃避受傷的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不能再將她置身於痛苦中掙紮,既然我本就知曉一切又何必讓她如此懊悔,掩蓋的結果隻有毀滅。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實展現,為瞭她,也為瞭我,還有我們的未來。

  輕輕推開雪兒,扶著她仍微微顫抖的雙臂,看著她淚眼朦朧的雙眸,深深嘆瞭口氣道:“雪兒,到瞭這一刻相公才明白愛所蘊含的意義,原諒相公的自私吧,我們的生活才正要開始。”

  輕輕將她眼角的淚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鼓足瞭全身的勇氣和力氣終於開口道:“你身中劇毒,是相公無能幫不瞭你,你與李賦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沒有怪過你,你更無需為此自責……”

  還未說完,詩兒已不由得“啊”出聲來。她對此事一無所知,且初聞這等羞人之事,於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傢女子來說自是又悸又怕。

  雪兒更是睜大瞭雙眼,一時竟驚得說不出話來,凝結的空氣中甚至忘記瞭呼吸,過瞭半響方回過神來,稍稍停止的淚花又再溢瞭出來:“你……你都知道瞭?你一定覺的雪兒不幹凈瞭對不對?一定在想雪兒怎會是個如此下賤失貞的女人對不對?”

  見她有些失控,忙又將她一把摟進懷中撫慰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相公真的一點也不怪你,雖然我會是第二個得到你身體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遠都隻有我一個。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今後的日子才是屬於我們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

  雪兒緩緩掙開我,嘴中輕輕嘀咕著:“第二個男人?第二個男人?”

  想來她又在黯然神傷瞭,正要繼續出言慰藉,卻見她喃喃道:“我和李賦,你……你全看到瞭?”

  我輕輕點著頭道:“是啊,那天下午我與詩兒采藥回來後全都看到瞭,還有第二天在廚房,你……你為他吃那兒我也全看到瞭,見你死活不讓他進去我還是挺高興的。”

  雪兒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響方小聲問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兒?你一定覺得雪兒很淫蕩對嗎?”

  我忙連連搖頭道:“怎麼會,第一回你是為瞭解毒方被迫委身於他,第二回是他癡纏於你,你無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並未失身於他又何必介懷。相公並非蠻不講理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怪你的。”

  雪兒抿瞭抿嘴,雙眼始終不敢看我,猶豫瞭一番終於還是開口道:“相公,其實那第二回……”

  還未說完,卻聽詩兒突然打斷道:“相公,你一定會原諒雪兒姐的對不對?這事可一點怪不得雪兒姐啊。”

  我沖她微微一笑道:“當然!我剛才便說瞭,那是過去的事瞭,往後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說的話終於說出口瞭,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實終究也被盡數掏出,今後我們之間不再有謊言,不再有隱瞞,等待我的是她們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隻為我一人展現的純潔,我終於可以完完整整的擁有我的兩位嬌妻瞭。

  悶堵數日的心口終於不再焦慮,渾身猶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頭見雪兒仍是默默不語,輕輕一笑道:“李賦的事就讓我們忘瞭吧,你與詩兒一樣,都是我冰清玉潔的好娘子。你與李賦那時我們還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後你兩紛紛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貞於我,那狗屁綠帽我也不曾戴過。相公既已看開,我的好娘子也該釋懷瞭吧。”

  雪兒終於噗嗤一聲,重重撲入我懷中:“真的可以嗎?如你這般權貴竟能寬宏包容於我。真的可以一點也不怪雪兒嗎?”

  我點頭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將此事忘的幹幹凈凈,今後分毫不提?”

  “便是死瞭也不能提!”

  “真的會永遠愛雪兒,不會不要雪兒嗎?”

  “日月可鑒,定然永世不變!”

  雪兒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緊,咬著下唇抬起頭,紅腫的雙眸終於鼓起勇氣看著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兒瞭,便讓雪兒死在你懷裡好嗎?”

  我神色一擰,嚴肅道:“不許你胡說,我便是死瞭也不能不要你。”

  見我們這般,詩兒終於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說,別動不動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醫在,你們想不長命百歲都難,知道嗎?”

  見她調皮模樣,眾人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與雪兒相視一笑道:“這毒到底何時能查呀?你雪兒姐現下光溜溜的在我懷裡轉來轉去的,快饞死我瞭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難耐啦。”

  詩兒向我吐瞭吐舌頭,將鍋中沸水舀入一個小木桶中,待盛瞭半桶有餘方提到浴桶邊讓我倒入水中。絲毫未見冷卻的熱水中又被註入瞭沸水,頓時變的更加燙人,渾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詩兒走至燈臺,取出兩枚銀針放於火上點烤,待銀針通體發熱方才收回。雙手各持一枚銀針走到我身邊,沖我命令道:“去,背對我來。”

  將浸在水中的身軀站起,背向詩兒,卻不由覺得身後一股涼意襲來,突覺耳後“翳風穴”一麻已被銀針刺入,隨即後頸“眼點穴”、臂內“曲澤血”、後腰“陽關穴”、足底“湧泉穴”亦被一一點刺。

  詩兒將刺入我體內的銀針來回反轉瞭數遍方才走至雪兒身後,用銀針在她周身各穴亦點瞭一遍。良久之後方連連搖頭嘆息,我心頭一緊,周身已涼瞭半邊,分明置身熱水之中,卻仿若墜落冰窟。

  帶著涼透的心情和一絲希望問道:“這……怎麼樣呀?”

  雪兒亦是顰著眉全神貫註的瞧著詩兒,隻聽詩兒搖著頭答道:“咳……瞧來今夜詩兒隻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兒神情一松,隨即撇著詩兒笑罵道:“臭丫頭。”

  詩兒笑臉盈盈,甚是得意,我這才反應過來,心中狂喜,摟著她的臉猛親數下,險些沒把她拉進桶來。

  詩兒見水花將裙衫盡數打濕,著惱間一把將我推入水中,我沖她呵呵笑道:“這桶不小,你也快脫瞭衣衫進來吧。”

  詩兒對我皺瞭皺鼻,走至屋角木櫃邊,從中掏出一些瓶罐,一邊翻看著一邊念道:“快快洗瞭回屋去,若等我回瞭屋,瞧我怎麼攪和你們。”

  雪兒嫣然一笑,雙手勾上我脖頸嬌媚道:“就怕詩兒妹妹不來鬧騰呢,相公,雪兒這會就想給你。”

  經她言語挑逗,半垂的陽具頓時又再筆挺起來,肉柱一暖,重被雪兒拿在手中,扶著龜頭連連去挑她穴口。

  詩兒俏臉一紅,啐道:“雪兒姐,你可騷的緊。”

  雪兒瞟瞭詩兒一眼後繼續看著我,眼波盈盈閃動,隨即詭異一笑道:“可人傢隻對相公一人騷呀……”

  詩兒雪顏更紅,一片紅雲直爬到瞭脖頸,一跺腳,竟不再應答。我微感詫異,這丫頭平日裡伶牙俐齒,嘴快的很,怎這回一句話便讓她止瞭聲。

  雪兒得意一笑也不再追擊,抓著陽具在她胯間不住滑動,雖是身在熱水之中,卻仍有一股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暖流擊打在龜頭上,下身一顫,雙手分握雪兒翹臀,再也按捺不住,吸著雪兒的紅唇道:“雪兒,我的好娘子,我現在就把你要瞭,好嗎?”

  雪兒起伏著胸口,努力的喘著氣,將花穴微微咬住瞭龜頭前端道:“你……你來,都給你……全都給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十指緊緊鑲進雪兒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將陽具一寸一寸的挺進我朝思暮想的花戶。

  雪兒張著嘴拼命的吸著氣,當肉柱抵到一層薄膜時方才稍稍一緩,吐出一口氣來。雪兒眉頭緊皺,向我微微點瞭點頭,示意我繼續。

  我本就無法停止,隻是擔心一時魯莽弄疼瞭她。抄起右手改摟她細腰,以便更易使力,將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續捅進,而一觸薄膜卻又不知該不該用勁,如此反復進出數回,已把雪兒惹的嬌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湧出。

  雪兒幽怨的撇瞭我一眼,貝齒咬瞭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沉,肉柱頓時破膜而入,整根陽具已被她吃進花穴。

  隨著下體碰撞,我與雪兒同時悶哼一聲,從未有過的滿足溢滿心頭。陽具入體的剎那竟發覺,雪兒蜜穴內的溫熱竟遠勝過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險些將我煨壞。

  雪兒輕咬我耳垂,膩著聲難耐道:“怎不動啊?快來疼雪兒。”

  經她一咬,頓覺腰脊發麻,顫著聲回道:“你……你不疼嗎?”

  雪兒支吾瞭半會方道:“還……還行吧,你快來,雪兒挨得住的。”

  心頭一喜甚是感動,當即也不再婆媽,將肉棒緩緩抽出半根,又再緩緩推進,隻覺花徑雖緊小無比,穴內卻膩滑易行,媚肉層層疊疊時收時放,肉柱進出之間猶若被一個個軟環捆套。

  龜頭一跳,陽具再次脹大一圈,耳邊又再響起雪兒蕩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負人,還說原諒雪兒瞭,這會卻又來罰人傢。”

  我眉頭一緊,甚感委屈,卻又不知如何辯解。若隨欲狂亂,雪兒戶內既緊又熱,且還會搰人,我啟能挨過片刻。

  正思慮間卻見雪兒一手揪著桶邊,一手扶向我肩頭,玉足緊緊絞住我的腰,竟自個兒提臀聳動。

  雪股款擺蕩起水花層層,縱情合歡激起淫聲浪浪。

  綿綿密密,下體撞擊之聲和著濃濃喘息不絕於耳。詩兒雖處屋角,仍被挑的豐胸起伏,燥欲難耐。

  雪兒深進淺出,隻盼記記直搗黃龍,可數十抽後仍舊意猶未盡,反倒體力難支,重又撲入我懷中,嬌喘於於間隻好拿出殺手鐧,在我耳邊憐憐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賜雪兒幾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從耳根一直傳到瞭腳跟,肉柱更是奇癢難忍,方才數十下已是耗盡心力鎖守精關,此刻身心俱麻,豈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泄如註。

  雪兒嬌呼一聲,將我死死摟住,在我耳邊呢喃細語道:“壞人,原來你都這般折磨人呀。”

  我一時無語,吞吐半天方才擠出一句:“雪兒,對……對不起,我……”

  雪兒微微搖頭,側著俏臉在我腮邊撕磨,輕輕笑道:“隻要是你,便是讓你折磨一輩子人傢也心甘情願。”

  心頭暖流四溢,可仍舊擔心讓雪兒給看扁瞭,撫著她彈軟至極的雪臀道:“我一時情動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們快快回房,這次定喂你個飽。”

  雪兒噗嗤一笑,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細聲道:“為妻全憑相公處置……”

  胡亂沖洗一番後便與雪兒出瞭浴桶,一邊換上新衣一邊催促著詩兒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卻聽她調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兩日不曾沐浴瞭,這回定要洗個痛快。”

  說著便將我與雪兒推出門外,無奈之下隻好挽著雪兒一起往客房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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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林軒與雪兒攜手而去,詩兒不禁悄悄嘆息:“你若知曉詩兒亦是這般不知廉恥的女子,你能原諒詩兒嗎?”

  輕輕將門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擰開其中標著玫瑰二字的紅罐,把內裡花瓣均勻灑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裡。鼻尖一酸,點點晶瑩伴隨著片片艷紅紛落水中。

  看著水中層層波瀾蕩開,詩兒努力的搖瞭搖頭,把腰間細帶一扯,解下周身衣裙。一雙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輕輕撫過傲乳,撫過細腰,撫過翹臀,望著身下一對筆直修長的絕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們若不這般迷人,是否便能讓我少些煩擾?”

  嬌軀一擺,緩緩跨入水中,陣陣暖流之間仿佛還蘊含著相公方才遺留的體溫。俯身拾起打落的紅罐,一股腦間把罐內剩餘的花瓣盡數倒出,盼望著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污穢”浣凈。

  隨手將花罐丟出桶外,看著浮滿水面的花瓣,雪手隨意起落把玩著。雙眼迷離間幾日來的淫行浪態一一閃現眼前。羞人的耳語,兇猛的撞擊,還有那最後湧入花底的滾滾陽精,無一不讓自己血脈沸燃,沉溺其間。

  一手不由的揉上難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間,掏弄著嬌嫩的花蕾。輕吟一聲,一股白濁湧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這水中留下什麼,愛人的英姿俊貌,濃情溺愛頓時填的心口滿滿當當,揮之不去。

  小指勾動,不經意間觸及敏感的陰蒂,雪軀微微一顫,穴內又是一股暖膩流出,正要將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顏復又展現眼前。羞惱之情一股沖上腦門,俏臉一紅,輕喝一聲,雙手狠狠擊打著水面,嘴中不停罵道:“討厭,討厭,討厭……你個淫婦,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枉費他對你一往情深,對你逆來順受,你不要臉,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一番怒罵之後已俯在桶邊大哭起來。忽聽門外“哐當”一聲,詩兒忙止住哭啼,小心問道:“誰……誰啊?”

  屋外傳來掌櫃顫抖的嗓音:“詩兒姑娘,是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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