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放下來,媽媽雙腿一軟,瞬間就倒在瞭地上,她用盡自己最後一點力氣,想要起身逃脫,但是剛起來就被張永輝拉住瞭。戴著手銬的雙手被重新綁在瞭架子旁邊的立柱上,稍稍的高過媽媽的頭頂。
媽媽用力的扯著手上的銬子,「胱啷院啷」的聲音連續的響著。
「慕妹妹?我說真的,你是哥哥見過咱們這個年齡段,最美麗、最有氣質的人,好好做我的女人吧,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旁邊這個張永輝騙瞭你是吧,隻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想怎麼處置他就怎麼處置他,我敢說他連個屁都不敢放的。」龐振華一邊幫媽媽梳理著臉上的頭發,露出媽媽精致的潮韻臉蛋,一邊溫柔的對媽媽說。
這是打起感情牌來瞭?
「你……你休想!這種鬼話,我再也不會信瞭。」媽媽對著他說,當然,說後半句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永輝。
「哎,萍姐,你這話就過分瞭,我追你的以及和你交往的時候,我也是真心的在保護你啊,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個狗屁老師給上瞭好吧。」張永輝輕飄飄的說,語氣裡充滿著玩味,我仿佛看到瞭我第一次去健身房時候的那個吊兒郎當的他,這才猛然發覺,原來這才是真的張永輝,那個認真踏實的,不過是他演出來的。
「什麼?難道說之前?」媽媽驚訝的說。
「哈哈,不然你以為你和他怎麼會在一起開會上課啊,我本來是想安排你們碰面,簡單增加增加感情的,沒想到天助我也,你被灌醉瞭,當初我知道之後,還罵這個笨小子,趁著你醉瞭把你上瞭就好瞭,省的拖這麼久。」
「所以啊,慕妹妹?你還真不能說這小子無情啊,不然你早就被上瞭,哪還會談什麼戀愛啊。」
「當然,你也清楚瞭,我安排你們公司的事情,就是一句話的事,所以,做我的女人,是你最好的選擇。」龐振華笑著說。
媽媽則是低下頭,沉思著什麼。
「怎麼樣,想好瞭嗎?」龐振華不著急,站在旁邊扭瞭扭自己略顯臃腫的身軀,張永輝把椅子推到他身後,諂媚的侍奉著。
「你們……休想!」媽媽再次說出瞭這句話。
「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隻能吃罰酒瞭,永輝,拿點玩意兒過來。」
聽到瞭龐振華的命令,張永輝從旁邊早就準備好的袋子裡拿出瞭幾樣東西,兩個人在媽媽的身上擺弄瞭一陣,就看到媽媽的乳頭上被貼上瞭兩個跳蛋,濕漉漉的小穴裡被塞瞭一個大號的,陰蒂上也貼瞭一個,正當張永輝拿起一個口水球的時候,卻被龐振華給阻止瞭。
「哎?那個就別瞭,戴瞭這個就聽不到美人兒的叫聲瞭,拿個鞭子過來,然後把她的一條腿給我抬起來綁上。」龐振華說。
張永輝把在不斷掙紮的媽媽的一條腿抬起來吊在訓練架的橫梁上,畫面裡媽媽的姿勢,就好像當初在酒店裡的,母狗撒尿的姿勢一樣,而且這次的雙手還在媽媽的身前被綁著,顯得更加屈辱無助。
媽媽冷臉看著這兩個流氓,欲言又止。
龐振華手裡拿著一個拂塵樣的皮鞭,拉扯著發出「啪!」、「啪!」的聲音,就好像準備用刑的獄卒,手持著鞭子甩出聲音威脅一樣。
「妹子啊?慕丫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龐振華低身在媽媽面前裝出一臉笑意的說。媽媽趕忙往後躲開瞭這張骯臟的臭臉。龐振華見狀,也不再裝蒜,站起身甩瞭甩皮鞭,用鞭子末尾無數分叉的枝丫,順著媽媽烏黑的大波浪長發,貼著媽媽挺拔的乳房,劃過媽媽纖細的腰肢,覆蓋在媽媽挺翹的屁股上,又撥弄著媽媽的陰毛,調戲著媽媽完全露出的濕穴。
「嗯?」媽媽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適應著鞭子的觸感,同時眼神惡狠狠的盯著他。
龐振華突然揚起鞭子,兇神惡煞的就要往下抽打。
「啊!」媽媽大叫出聲,急忙把臉埋在瞭胳膊裡,但是等待瞭一會兒,想象中的抽打並沒有落下,媽媽側頭,眼神的餘光看到瞭揚著鞭子一臉壞笑的龐振華。
龐振華也看到瞭媽媽在看他,於是再次揚起鞭子,媽媽見狀又是趕緊把臉躲在瞭胳膊裡,但是這一次該來的抽打又沒有落下,媽媽再次試探性的看向一臉淫笑的醜陋臉龐,眼神裡莫名的帶著一絲怒意。
媽媽生什麼氣?是生氣他沒有打她?還是生氣他在戲耍自己?
此時的媽媽頭頂上就好像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身體微微顫抖著,害怕那到來的懲罰。
正當媽媽轉頭盯著龐振華的時候,龐振華發現媽媽的註意力全在自己,而她的身體放松下來的那一瞬間,手上的鞭子瞬間就對著媽媽的翹臀甩瞭過去,鞭尾繞過媽媽的胯部,迅速的抽在瞭媽媽的翹臀上。
「啪!」
「啊!!」媽媽深埋低垂的腦袋瞬間揚起,嘴巴大張,清脆的呻吟噴吐而出,嬌軀瞬間抽搐瞭一下,媽媽身上最性感的蜜桃翹臀,因為抽打和身體的搖擺而翻出陣陣臀波,肉浪滾滾,讓人血脈賁張。
這個龐振華,先是利用心理的慣性讓媽媽認為要挨打,在假裝瞭兩次讓媽媽認為不會挨打身體最脆弱的時候又重重的抽瞭上去,真是個老混蛋。
這次龐振華再次揚起鞭子,媽媽卻沒有再躲避,而是輕聲喘息著,眼神怨毒的看著他。
龐振華好像知道媽媽會這樣,又是一臉淫笑著,一隻手揚著鞭子,另一隻手攥著一個東西,按瞭下去。
「嗡嗡?」
「啊啊!!」媽媽的嬌軀快速的顫抖起來,腦袋不受控制的左右甩動,嘴巴放聲大叫,因為媽媽乳頭和陰蒂上還有陰道裡面的跳蛋同時開始瞭震動,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同時遭到的劇烈的刺激,蜜穴中噴湧出瞭大量的淫液,把跳蛋都擠瞭出來,張永輝急忙又把它塞瞭進去。
可惡,這個老流氓,知道媽媽盯著他是因為做好瞭再次被抽的準備,但是他卻換瞭一種刺激,又讓媽媽措不及防的高潮瞭。
龐振華用皮鞭輕撫過媽媽的身體,在媽媽的乳房上格外的撩瞭撩掃瞭掃,當媽媽的眼神也順著他的鞭子看向自己的乳房的時候,他又按下瞭開關。剛才停下震動的跳蛋又再次傳來瞭嗡嗡的聲音。
「啊哈啊!!啊!啊!啊!」一聲高亢帶著哀怨的呻吟之後,後面又帶著幾聲短促的媚叫。這一下直接把媽媽剛才怨毒的眼神打成瞭碎片,美眸裡再次出現瞭如水波般的情欲之色,臉頰也浮現出如玫瑰般的醉紅,身體微微的抽搐著。
我死死的咬著牙關看著,唾罵龐振華的同時心裡也暗嘆,這個老東西太會玩弄人的心理瞭。
「你……你混啊!!」媽媽話沒有說完,自己的屁股上重重的又挨瞭一鞭子,龐振華的抽打不算用力,甚至沒有給媽媽的屁股上留下明顯的紅痕,但是給媽媽的刺激就是很大。
「我什麼啊?美人兒?都說瞭讓你乖乖的聽話,做我的女人吧慕妹妹?你看你笑臉紅的,多享受啊?」龐振華說著。
「你做夢?我不呃啊啊啊!」龐振華好像故意的刺激媽媽讓她說話,但是每次她沒說完就打斷她。這次龐振華把手裡跳蛋遙控的另一個按鈕往上推瞭推,緊貼著媽媽敏感部位的跳蛋,震動的更加劇烈瞭。
「呃?呃?啊?唔?啊哈?啊?」媽媽的頭上下搖擺著,櫻唇大張,下巴連帶著下嘴唇震顫著,導致發出的嬌媚呻吟帶著無數的顫音,被綁在立柱上兩隻手緊緊的攥著鋼架子。身子側著,兩顆豐滿的乳房上,不斷震動的跳蛋壓在乳頭上,不斷的釋放著刺激,纖細的蠻腰下,兩條玉腿叉開幾乎成一條直線,左腿在地面上艱難的站立著,右腿高高抬起,被一個皮質圓環吊綁在自己的腿彎處,唯一可以活動的小腿不住的甩動著,赤裸的襠部斜對著地面,跳蛋震動,刺激著媽媽敏感的陰蒂和蜜穴裡嬌嫩的媚肉。洞□不斷的收縮,甚至插進陰道裡的跳蛋,有很長一段距離的導線都被吞吃進瞭穴口裡,滑膩濕潤的花唇中淫水不斷的涓涓細流,從媽媽的大腿內側,一直濕潤到瞭唯一支撐身體的高跟鞋上。
震動停歇,媽媽急忙大□的喘息著,隻是還沒有呼吸幾下,龐振華手上的鞭子,對著媽媽的乳房就揮瞭下去。
「啪!」
「啊!啊啊?」媽媽的身體劇烈抽搐瞭三下,豐滿的乳房翻起陣陣淫靡的乳浪,脖頸的紅潤已經蔓延到瞭媽媽的胸部,輕微的疼痛不僅沒有讓她感到悲傷,反而讓她體會過極致性愛的完美酮體,不斷的被陣陣酥麻的快感穿透著。
趁著龐振華的鞭子在媽媽的乳房上來回蹭磨,媽媽急忙大口喘息瞭幾聲,隻是龐振華仿佛就是在等這一刻,媽媽的顫抖變的輕微的時候,他再次按下瞭手上的開關。
「啊啊!呃啊!!」媽媽的抽搐比之前還要劇烈,自己的意識想要反抗,但是身體的本能卻自動的在回憶之前經歷的種種難以忘懷的舒爽,最好的證明就是,大量的淫液再次從媽媽的洞口噴湧而出,媽媽直立著的左腿顫抖著,好像已經站不住瞭。此時的她,就好像龐振華裡一根反復被撾折的鐵絲,等待著斷裂的結局。
「啪!」龐振華對著媽媽的屁股又是一陣抽打。媽媽應聲呻吟,剛剛高潮過的身體緊緊的繃著,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好像已經出血瞭,她想用疼痛來抑制這難以忍受的快感。
「呀呵?寶貝,別忍著瞭,還有,你可別想著傷害自己,這樣吧,給你看個東西。」龐振華讓張永輝把旁邊的一個手機拿過來。點瞭幾下,舉給媽媽看。
「啊你要幹嘛?」
「停下?啊啊啊?停下??求你瞭?不要?」
「小峰不要啊不要!」
「操!我要操死你!」
我自己的聲音和楊清樂的聲音從畫面裡傳來。
我愣瞭,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小峰?!怎麼可能?!」媽媽瞪大瞭雙眼,看著畫面裡的內容。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他們倆第一次的時候,嶽峰把楊清樂強奸瞭,就是這麼簡單。」張永輝從後面說。
「不可能,這不可能,為什麼他們兩個還會在一起?!」媽媽驚恐的說。
「這我就不知道瞭,反正,強奸屬實,而且還告訴你,楊清樂現在還是一個已婚女士,所以嶽峰也算破壞婚姻瞭。」張永輝說。
「我不信!這是假的!楊清樂房子裡的東西你怎麼會有!」媽媽問。
「瞎,在她房間裝個監控而已,這又不難。」張永輝攤攤手說。
「我本來是不想用這些東西的,但是看你咬自己的嘴唇,都出血瞭,哥哥我這個心疼啊,所以啊妹妹。乖乖聽話吧?」龐振華撫摸著媽媽的頭發,又在媽媽的下嘴唇上看瞭看,一臉好人模樣的說。
「你們……」媽媽不知道該說什麼瞭,不止是媽媽,連我都傻瞭,原來楊清樂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嗎?
那麼楊清樂也是他們的人?!
一股恐懼從我的心底升起,讓我渾身一涼。
「好啦好啦,你之前不也是很享受的嗎?繼續享受就行,不要想太多。」龐振華說完,又按下瞭遙控器上的另一個按鈕。
「嗡嗡嗡……」
「啊呃!啊……」跳蛋持續震動,媽媽的身體猛的一顫,清脆悅耳的呻吟便從她的嘴裡傾吐而出。
「啪!」皮鞭適時的在媽媽顫抖變弱的時候來上一下,未知的恐慌讓媽媽的神經異常清醒,跳蛋帶來的刺激比平時更加明顯清晰,身體積攢的欲望和本能的驅使最終還是打敗瞭媽媽漸漸無力的意識。
啪「嗡嗡……」
「啊!啊!」媽媽臉色俏紅,媚態迷人,被束縛又暴露著自己最隱私的部位,讓她感覺自己被扒光的扔在大街上,無數好奇的眼光盯著自己,讓她無處躲藏的同時,內心的饑渴又如同惡魔的低語,不斷的讓她直視自己的需要。
「啪!」
「呃啊?呃!唔唔?」媽媽誘人的蜜桃美臀顫抖不已,菊穴處的肛塞也輕微的晃動,可見媽媽的菊花也不斷的收縮用力。
「啪!」
「嗡嗡?」
「啊哈----啊?啊?」母狗一樣的屈辱姿勢讓她的內心的尊嚴不斷承受著摧殘,蜜穴裡不斷的往外流淌著粘液,想要堅持但又敗給自己身體本能欲望的經歷,比直接的痛快做愛帶來的感覺還要激烈洶湧。
「啪啪!」
「嗡嗡?」
「啊!啊!不行!停下啊?」媽媽低頭開始輕聲的求饒,站立的腿不住的顫抖著,此時的媽媽如同在蹦極的人,在極致的墜落和拉扯中,自己的意念被撕的粉碎。
「啪!」龐振華一下扇在瞭媽媽的外陰上,自己最羞恥的部位突然傳來的清晰痛感讓媽媽的堅持瞬間轟塌。
「啊啊啊!不行瞭啊啊啊!!!」突然,媽媽昂起頭高聲的呻吟,呼吸變的十分急促,身體胡亂的痙攣抽搐,鐵鏈撞擊鋼架的嘩啦聲劇烈響起。赤裸展露的粉嫩蜜穴裡,大片的淫水瘋狂湧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清澈的柱狀水流,以一個精美的拋物線,激射到瞭地面上,或是順著媽媽的修長的玉腿,流進瞭她的高跟鞋裡。
媽媽……失禁瞭。
擺著一副母狗撒尿的姿勢,結果真的撒尿瞭……
「我靠,尿瞭啊?」張永輝說。
「哈哈?妹妹早就忍不住瞭。行瞭,放下來吧,捆瞭半天瞭,別給我弄壞瞭。」
龐振華這個始作俑者這時候又開始裝模作樣的心疼起媽媽來,恬不知恥的道貌岸然模樣讓人惡心至極。
張永輝把媽媽放在墊子上,此時的媽媽身上沒有任何束縛,但是她當眾失禁的她,已經沒有掙紮的力氣瞭,身體微微的抽搐,嘴巴大張的本能的呼吸著。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瞭,但是後面還有好幾個小時……
我往後隨便點瞭一下。
「啊?啊?」媽媽的身上隻剩下一雙高跟鞋,雙腿被龐振華死死掰開成大大的M形,完全暴露出瞭下體肥美多汁的肉穴蜜唇,隨著龐振華的舔舐不停的扭動著嬌軀,而她的兩隻手被張永輝按在自己的頭頂上方,張永輝的手還在媽媽的乳房上揉捏著。
龐振華趴在媽媽身下像貪吃的公狗一樣在媽媽的腿間舔舐,媽媽被他玩弄的媚眼微瞇、顫抖不已,難以自禁的從櫻唇中吐出蝕骨銷魂的浪叫。
沒一會兒,媽媽的身體就又開始抽搐,淫水四濺,噴射在龐振華的臉上。
「騷貨,噴瞭好幾次瞭,下面的水還是這麼多。」龐振華抹瞭一下自己的臉說。
我又往後點擊瞭一下。
龐振華壓在媽媽身上,兩隻手把媽媽的胳膊按在她的頭兩側,隆起的將軍肚貼著媽媽平坦光滑的小腹,下身在媽媽幽幽蜜谷間瘋狂抽插。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媽媽躺在墊子上,腦袋左右搖晃,大波浪秀發散成一片,兩隻手緊緊的攥著,手腕用力的擰轉但是轉不動,胸前的豐滿乳房隨著抽插的節奏躍動飛揚,香酥堅挺的乳肉上下甩動出連綿不絕的波浪。兩條玉腿無力的叉開在龐振華的身體旁邊成大大的M型,中間的肉穴被龐振華醜陋粗壯的肉蟲完全撐開,洞口周圍的陰唇和嫩肉緊緊的包裹住肉棒,形成瞭一個緊實的粉嫩肉環,隨著雞巴的抽插,肉環也不斷翻出擠入粉嫩的穴肉。
粗大雞巴無休無止的抽插著,媽媽的粉穴早已淫水泛濫,龐振華的肉棒的棒身每次抽出時,都可以看到晶瑩的淫液,隨著肉棒的兇猛插入,蜜汁四濺飛起,到處都是。
「啊啊!!啊噢?啊啊唔---不要..啊啊啊不行,不要,我不要啊啊啊??」
媽媽連續的呻吟中帶著驚恐和哀怨,不斷的哭訴著,好像在抗拒著什麼,但又無力掙脫。
龐振華的胯部疾速地拍擊著媽媽的蜜谷,醜陋的陰囊甩動出瞭殘影,拍擊在媽媽緊實圓潤的蜜桃臀肉上,發出密集的清脆響聲。
在這種不把媽媽當人的大力命幹下,媽媽的小穴再也受不瞭。她不停的哀哭出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現瞭。然後媽媽的身體突然抽搐,龐振華見狀大力的猛頂進媽媽的子宮花心裡面。大量的淫水從二人交合的地方擠出,在墊子上匯聚成一灘。
隻見媽媽的腰背向上拱起又反卷,快速的顛倒兩三次之後,她的腰部向上大幅的挺動起來,腦袋頂著墊子,身體痙攣,被壓制住的雙手胡亂的抓握著,甚至反卷過來,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摳住墊子,兩條腿高高翹起,然後本能的尋找依靠,環抱住瞭龐振華肥粗的腰部,腳上的高跟鞋碰撞在一起,發出「嗒」的聲音。
媽媽的表情變得無法控制,她的嘴巴張的大大的,櫻唇顫抖,仿佛喘不過氣來一樣,想要說話但一點聲音也出不來。通紅的俏臉上又抹上瞭一層妖艷的深紅色,仿佛有種東西要淹沒她的思想。
最驚訝的是,媽媽原本微瞇著的雙眼,此時眼珠都無法制止的上翻瞭!
眼看著媽媽弓起的身子要摔在墊子上,龐振華擒著媽媽胳膊的雙手還是托瞭一下,托著的時候,媽媽再次「啊!」的一聲長長的爽媚入骨的淫叫,身體無意識的反弓著挺瞭幾秒鐘,然後慢慢的落在的墊子上,緩緩的軟瞭下來。
剛才上翻著的白眼,此時也閉上瞭,身體的顫抖也漸漸停歇,隻剩下胸部的起伏還證明著媽媽沒有出事。
龐振華俯身,把媽媽臉上被汗水粘住的發絲撥到一邊,露出瞭媽媽潮韻的樣子,媽媽的手依舊舉在她的頭兩側,仿佛在投降一樣。
龐振華拍瞭拍媽媽的臉蛋,媽媽的身體輕微的一抽一抽的,嘴巴保持著微張的狀態,隨著呼吸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呃?呃?」聲。
「靠?這騷貨暈過去瞭。」龐振華把肉棒從媽媽體內拔出來,又帶出來一大片混合著白色精液的淫水,看樣子剛才的高潮又讓龐振華在媽媽的體內射精瞭。
「您……感覺如何?」張永輝試探性的詢問著。
「非常好?這次你是大功一件。」龐振華拍著張永輝的肩膀說。
張永輝又對他說:「龐市長,其實再給我一些時間……」
「我已經給你很久瞭?」沒等他說完,龐振華就又一臉嚴肅的看著在他身邊微微躬身的赤裸壯漢。
「都給你半年瞭,還沒有調教好?我給你創造瞭幾次機會,你都浪費瞭,還好意思說,別忘瞭你這個農村娃,是怎麼有現在的生活的。」龐振華指瞭指周圍,對張永輝若有深意的說。
「是是是,您是伯樂,我雖然當不上千裡馬,但是我永遠不敢忘您的提攜愛護之情,一定會為您赴湯蹈火,盡忠效力。」張永輝站在龐振華的旁邊,一臉諂媚的說。
「別話說的好聽,調教個女人都這麼費勁,不過看這女人的條件,我很滿意,時間長點就長點吧,你也辛苦瞭。」龐振華十分輕松的說,仿佛莫名的有一股威壓,從他的體內散出。
「是?」張永輝彎腰附和。
「我先走瞭,你收拾收拾,過幾天我再聯系你,這個女人得帶到別墅去,你早點做做準備。」龐振華甩著自己沾滿淫水的雞巴說。
「是,一切聽您的吩咐。」
龐振華走後,張永輝撿起媽媽的衣服,把媽媽扛在肩膀上,媽媽的胳膊頭發直直的下垂著,隨著張永輝的步伐左右搖擺。
訓練室裡空無一人,隻剩下滿地的狼藉、尿液、和混合著精液的淫水……
我看瞭一眼時間,距離媽媽晚上回來的時候,還有三四個小時。
我關閉瞭訓練室的畫面,開始在別的視頻裡尋找一些線索,這個攝像系統是張永輝私人用的,那麼就得是一些隱秘的地方才會有。我當時著急,也沒註意那麼多。
果真,在他的辦公室裡,我發現瞭正在穿衣服的龐振華,原來剛才他就是在這等著的,我把視頻往前拉,發現他早在媽媽來之前就已經到瞭。
我又繼續翻找,終於找到瞭,張永輝把媽媽放在瞭女更衣室裡,裹著一個毯子休息。
過瞭很久,媽媽突然叫瞭一聲驚醒瞭,看著自己的狀態,又想到瞭之前的屈辱經歷,急忙在自己的身上檢查著。
張永輝穿著短褲進來瞭。媽媽看見他,也沒管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起身沖過去就是一巴掌。
「啪!」
「我真是看——錯——瞭——你!」媽媽一字一句的兇狠的說。
「萍姐,你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錯我,真的。」張永輝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媽媽看見張永輝手上的浴袍,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光著的,一把搶過來,走進瞭浴室。
「萍姐,和你說一下,聯系方式留著啊,過幾天還得找你。」張永輝對著女浴室說。
媽媽沒有回應他,仰頭打開淋浴,一股水流滴到媽媽的眼角上,慢慢的滑落下來……
我又往後拉瞭拉,發現沒有什麼值得註意的內容瞭。
我看完瞭全部的內容,心裡五味雜陳,巨大的痛苦和恐懼猶如兇獸在撕裂著我的心,身體也跟著僵硬地微微顫抖。
我這才回憶起,當初在我夢裡那兩團交合的人影,是誰瞭,那個仿佛天上的大手一樣,操控著我的身體的人,又是誰瞭。
報復?他們如此處心積慮的周密計劃,我能拿什麼報復?把視頻放出去?
可是,我自己的把柄還在人傢身上。
這也是讓媽媽放棄希望的原因。
我的木馬馬上就開發完成瞭,結果出現瞭這樣的事情…同時我也知道,我的木馬程序必須盡快完成瞭,不光是獲得張永輝對不起媽媽的一些證據,更重要的是,發現龐振華和張永輝的一些臟事爛事的痕跡。
還是和媽媽攤牌吧,兩個人一起想辦法……
不,不行,我已經上當瞭,不能再扯上媽媽瞭……
媽媽不在傢,她去哪瞭?
我發現,雖然我已經工作瞭,雖然我長大瞭,但是在這幫老油條面前,我依舊是那麼稚嫩……
我……心裡一團亂麻…
「嗡嗡?」突然想起的震動聲讓我一驚,剛才看著媽媽被調教的樣子,現在聽見這個聲音都有點讓我杯弓蛇影瞭。
我拿起震動的手機,發現是李小胖給我發的消息。
李小胖:「峰哥,慕總監突然問我,能不能搞到一套微型的監控攝像頭和監聽設備,還說不讓我告訴別人,我覺得有點奇怪,就來問問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一方面為知道媽媽的消息而興奮,另一方面又被李小胖這大條的行為而黑線,我媽說讓你別告訴別人,你扭頭就對別人說是吧。
轉頭一想,他應該是沒把我當成外人,當初這個小子就像在媽媽的辦公室裡放攝像頭,結果被媽媽發現瞭,但是媽媽心軟沒有把這個事情鬧大,而且後面也沒有區別對待他,之後這小子就變的對媽媽十分忠心,後面媽媽還用這件事來教育我,我才知道的。
我回她:「那你給她瞭嗎?」
李小胖:「給瞭啊,慕總監有求我肯定能幫就幫啊。」
我忽然有瞭一些想法:「給我也整一套。」
李小胖:「啊?你們這是要幹嘛啊?」
我:「別多問,錢好說,幫我也整一套。」
李小胖:「你們可別幹壞事啊,還有到時候別供出我來。」
我本來糟糕透頂的心情被這小子給氣笑瞭。
我:「你想什麼呢,放心吧。」
李小胖:「行,明天給你。」
關掉瞭和他的聊天框,我看著軟件界面熟悉的頭像和數字紅點。
對瞭,還有她。
她到底有沒有參與,我得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