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當年也是這麼說的。”
媽媽眉頭輕蹙，眸光流轉間露出追憶之色，嘆瞭口氣輕聲道。
好好的提我爸幹嘛！我一時不明，所以但很快反應過來，媽媽這是不相信我，把我說的話當成瞭哄人的，以為和爸爸當初向她許諾的山盟海誓一樣。
但這能一樣嗎？這不一樣。
“媽，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你和我爸沒有血緣關系，離瞭婚就是陌路人，這輩子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但咱倆不一樣，我可是您兒子，親兒子，這輩子和您有斬不斷的親情血緣，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現在我的心裡您就是第一位。”
我急忙舉起手做出發誓的姿勢，信誓旦旦地向媽媽表明心意。
可媽媽不是小女生，即便我是她兒子，也不會被我三言兩語就哄得團團轉，眼神瞥瞭我一眼，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真這麼想的？我和你一起帶瞭幾個月，現在在你心裡就排第一位瞭，直接超過把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姑姑？”
“我要是他們，肯定把你當白眼狼。”
媽媽一臉明顯不信的表情可把我急壞瞭，雖然媽媽說的有道理，但她顯然低估瞭自己的魅力，說我好色也罷，說我有非分之想也罷，反正現在我心裡就是把媽媽當做最重要的人，絕不是為瞭哄媽媽開心才這麼說的。
見我有些急眼瞭，媽媽目光閃爍，隨即點瞭點頭道：“不管你怎麼想的，真話也好，假話也罷，但有一點確實得承認，我們是母子，是這輩子永遠無法擺脫的羈絆。”
“那您還說要和我斷絕母子關系。”我急忙說道。
媽媽哼瞭一聲，瞪瞭我一眼道：“誰讓你惹我生氣？”
“我覺得不是我惹您生氣，是您自己和自己置氣。”
見媽媽臉色冷淡，不過也沒有立即翻臉的意思，我想瞭想繼續說道：“其實有時候人就是自己和自己生氣，因為念頭不通達，鉆牛角尖，思維進入死胡同，就隻能用無能狂怒的方式宣泄內心的情緒。”
“比如我，雖然媽媽您打我也罵我，但我念頭通達，我從不生氣，也不記仇，因為在我的思維裡做錯瞭事，說錯瞭話受到教訓是應該的。”
“如果我不這麼認為，那麼我就會想不開，會心懷怨恨，會生你的氣。”
“由此可見，生不生氣是由我內心的想法決定的，決定生不生氣的人是我自己。因此如果生氣的話，不就是自己讓自己生氣嗎？”
說完我都為自己的機智感到佩服，媽媽聞言卻是瞪大瞭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喃喃道，你小子以後給員工畫餅有一套，說得天花亂墜，差點就把我蒙過去瞭。合著拿我絲襪做壞事也是對的？我還得心平氣和地看待這件事？”
說完媽媽彎腰抓起一支畫筆，眼神不善的望著我，仿佛隻要我的回答不能說服她，手裡的畫筆又得砸到我臉上。
我聞言思索片刻，態度很是卑微地道：“先說結論，這種行為肯定不對。再逐一分析，第一，我現在是青春期一時沖動，所以才用瞭您的絲襪；第二，衛生間裡還有媽媽您換下來的其他衣物，用絲襪總比用其它的成本更低，而且也更容易讓您接受；第三，如果一直憋著，誰也不知道我一沖動又要發什麼瘋，萬一對媽媽，那啥您懂的，後果會很嚴重，而用絲襪發泄一下，後果微乎其微，左右也不過損失一雙絲襪而已。要是您不嫌棄，甚至絲襪還能洗瞭再穿，所以行為雖然是不對的，但也並非十惡不赦。媽媽您不妨格局大一點，絲襪而已，大不瞭以後我用一雙賠您十雙總行瞭吧！”
我自認為態度還算蠻誠懇的，沒想到媽媽聽瞭這話勃然大怒，手中的畫筆朝著我臉上砸來，面紅赤耳的大聲呵斥道：“還敢以後？你試試，看我拿不拿刀給你切瞭。”
“啊，至於嗎？”我早就提防著媽媽手裡的畫筆，千鈞一發之際，腦袋猛地往旁邊一歪躲瞭過去。聽到媽媽這話，下意識地夾緊瞭雙腿，菊花都被嚇得一緊，苦悶不已地道：
“您就當是把絲襪用過瞭丟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我做的是假裝不知道不就行瞭。”
媽媽聞言瞪著我，沒好氣地道：“你要用自己去買，別糟蹋我的。”
“買來的不夠刺激，得媽媽穿過的原味才有感覺。”我硬著頭皮說道。
“你……！”媽媽抬手指著我，氣的都說不出來話瞭，顫抖著手指瞭我半天，最終氣呼呼地放瞭下去，仰著腦袋閉上眼，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才睜開瞭眼睛。
“你知不知道穿過的絲襪有多麼不衛生，那麼多細菌，萬一染上病怎麼辦？你想把自己一輩子都毀瞭？”媽媽語氣嚴肅，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說瞭半天，難道媽媽擔心的是這個嗎？我有些疑惑，但嘴上卻是執拗道：“那也沒辦法，自己用手得搞半天，網上那些玩具我根本沒興趣，所以用媽媽的絲襪好像才是最……”
“我說過，能不能自己去買，別糟蹋我的。”媽媽寒聲道。
我搖瞭搖頭道：“對我來說，沒有媽媽的味道，絲襪和普通襪子沒區別。”
媽媽皺著眉頭，被我氣得啞口無言，沉默瞭半天才嘆瞭口氣，悠悠道：“就非得羞辱我是吧？”
“這怎麼叫羞辱呢？”我搖瞭搖頭，趕緊解釋道：“這叫對媽媽愛得太深沉，我承認有點變態，但我隻對媽媽才這樣，這叫戀母情結，媽媽您都不知道您的魅力，全世界的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您，我……”
“閉嘴！”媽媽眼角微微抽搐，急忙厲聲喝道：“再胡言亂語的，用針線給你嘴巴縫上。”
隨即深深吸口氣道：“不管怎樣，以後都不準去衛生間動我的衣服。”
說完頓瞭頓，又搖瞭搖頭自顧自的說道：“算瞭，傢賊難防，以後衣服換下來就直接扔洗衣機裡洗瞭，省得你做壞事。”
我聞言瞬間裂開瞭，沒想到媽媽來瞭一招釜底抽薪，這以後還擼個毛線，洗瞭的絲襪還能叫原味絲襪嗎？
心裡頓時火燎的急得不行，但又不知道用什麼理由說服媽媽。
見我一臉吃癟的表情，媽媽不禁有些得意，呵呵笑道：“沒事去睡覺，別打擾我畫畫。”
一想到以後都沒有媽媽的原味絲襪福利瞭，我瞬間沒瞭心情，悶悶不樂地站瞭起來，無精打采地向著臥室走去，走到門口突然感到一陣尿意洶湧，於是轉身走向瞭衛生間，用手扶著陰莖對著馬桶噓噓瞭起來。
餘光突然瞥到一抹驚艷鮮紅，定睛一看，垃圾桶裡竟然有媽媽剛換下來的衛生巾，一小片鮮艷的血紅色在潔白的衛生巾上面格外顯眼，那不就是媽媽陰道裡流出來的月經嗎？
以前無聊的時候我還在網上查過，月經是女性的子宮內膜在卵巢分泌的激素影響下產生周期性變化，造成子宮內膜脫落的出血現象。
而正常情況下月經和排卵有關系，至於是如何的關系，我早就忘得七七八八瞭，畢竟我一個男生隻是抱著好奇心才去網上瞭解一下，怎麼可能一直記得。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上周可是內射瞭媽媽子宮，而媽媽單身多年，傢裡想必也不會準備避孕藥，她會不會？
一想到這裡瞬間整個人都不好瞭？激動、緊張、害怕、期待、擔心……
抖瞭一下陰莖提起褲子就急匆匆地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