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青詩語-第七十九章:筆記本中的悻密- 完结

作品:輕青詩語|作者:同写|分类:都市小说|更新:2024-09-17 13:13:41|字数:5675

  看著書頁上的名字,陳瑾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肖舒雅三個字,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

  他對這個名字太熟瞭,因為他的母親就叫肖舒雅,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一個字是同音異字。

  看著眼前的這個熟悉的名字,陳瑾隻感覺腦袋一陣凌亂,自己的母親,是京都肖傢的小公主?豪門貴女?但是父親這字裡行間,充滿瞭對這個肖舒雅厭惡,一切一切的疑惑浮現在陳瑾的心頭。

  陳瑾此時腦袋如麻,也不再做他想,直接翻開書頁,而這一次時間卻跳轉到瞭秋天。

  “XXXX年,秋,今天是大小姐十八歲的生日,肖傢為大小姐舉辦瞭盛大生日宴,十分的熱鬧,京都各大傢族都派瞭嫡系前來道賀,然而大小姐卻並不開心,當時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不過那時候我是挺開心的,因為大小姐生日,肖老爺子給瞭我一個大大的紅包”。

  “後來,我才知道具體的原因,因為那天晚上大小姐很反常的駕車出門瞭,作為保護她安全的我,自然也要跟上,那晚大小姐去瞭酒吧,喝瞭很多酒,她醉醺醺的趴在我身上,又哭又笑的說瞭很多很多的話,那時候我知道瞭,她不開心的原因,因為所謂的生日宴,其實就是一場相親宴,今天那些傢族的嫡系,會有一個成為她未來的丈夫,她討厭這種政治聯姻,而她平日裡刁蠻任性,出口成臟,其實就是想擺脫這種聯姻,讓那些傢族的人覺得娶她回去會傢宅不寧,然而,她卻忽略瞭她的傢室和樣貌”。

  “有時候生在帝王傢,錦衣玉食,出門車馬仆從相隨,令人艷羨無比,但是他們也有著自己的悲哀,無法掌控的人生,沒有方向的未來”。

  陳瑾逐字逐句的看著眼前的篇章,深深的看瞭一眼,父親最後一段感慨的話語,繼續翻開書頁。

  “嗯?”陳瑾看著眼前新的篇章,卻發現明顯銜接不上先前的筆記,有些疑惑的翻瞭翻筆記本,卻發現,中間有著撕毀的痕跡。

  “撕掉瞭?”陳瑾看著筆記上那撕掉的痕跡,不由的皺瞭皺眉頭,他想不通父親為什麼要撕掉著數十頁的筆記,若是沒有猜錯,這一層撕毀的痕跡,應該就是父親與母親的相戀的過程,看瞭一眼撕毀的痕跡,也不在糾結,轉頭看向新的篇章。

  而接下來的筆記中,則是簡單的書寫瞭,兩人回到瞭陳傢村,舉行瞭簡單的婚禮,而作為肖傢小公主的肖舒雅,脫下瞭名貴華服,換上瞭佈衣荊釵,從一個刁蠻任性的豪門貴女,變成瞭一個溫婉嫻淑的小少婦。

  在之後便懷瞭身孕,中間穿插著平淡而又溫馨的小夫妻生活,十個月後生下瞭一個女兒,取名為陳靜,一年後又生下瞭一個兒子,取名為陳瑾。

  “雅兒生下瞭一個男孩,看著產房內的母子,我抱著咿咿呀呀的靜兒,這是我們的四口之傢,有著賢惠的妻子,還有著一對可愛的兒女,我隻感覺此生無憾瞭,在和雅兒商量瞭之後,我們決定將男孩取名的瑾,希望他今後能夠謹言慎行,不求他大富大貴,但求他無災無難”。

  陳瑾深深的看著篇章的結尾,他並沒有急於去看新的篇章,而是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抬起頭看向窗外清冷的夜空。

  看到瞭這裡,陳瑾可以確認,書中的肖舒雅,就是自己的母親,一個作為京都肖傢的豪門貴女,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從未聽過母親提起過娘傢,也不曾見過任何肖傢的人,以及父母當年具體發生瞭什麼事,答案應該就在撕掉的那數十頁的篇章中。

  陳瑾低下頭看向面前的筆記本,將筆記本翻到那撕毀的頁面,撫摸著那凹凸不平的痕跡。

  突然陳瑾撫摸著那撕毀痕跡的手一頓,一雙眼眸不由的微瞇瞭起來。

  “京都?肖傢?母親肖舒雅?肖傢天啟?”

  陳瑾突然想到瞭一個人,那就是當初給自己選擇的那個青年,他姓肖,來自京都,難道是母親的親族?

  陳瑾回想著和肖天啟接觸以來的點點滴滴,從初遇,到後面酒吧相識,在後面入主鴻鵠,其中完全是肖天啟人脈金錢的上資助,陳瑾一直以來,都認為肖天啟扶持自己上位,日後必然有所圖,因此他一直不願意欠其人情債,怕最後以命來還,而如今得知母親是肖傢之女後,若是肖天啟的那個肖傢,那麼這一切,從另一個方向,又能解釋得通瞭。

  突然陳瑾又想到瞭一件事,當初他在蕭青的邀請下,前去酒店見肖天啟,那時候的肖天啟,作為豪門貴子,身世顯赫的他,卻讓自己稱呼他為肖哥,啟哥,還有便是,將鴻鵠交於自己時,似乎曾說過一句話,“因為這些東西他喜歡掌握在自己人手中”,自己人……

  就在陳瑾思索之時,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打斷瞭陳瑾的思緒。

  陳瑾抬起頭,透過窗戶向著窗外望去,隻見陳旭領著白毛和小女奴從門外走瞭進來。

  原來今日因為要送陳建業的遺體回來,陳瑾便讓陳旭去找瞭輛車,自己和陳旭兩人先護送陳建業的遺體回傢,讓小女奴和白毛現在邑縣等待。

  陳瑾見他們走瞭進來,連忙站起身,出門迎瞭上去。

  “瑾哥,主人”幾人看到陳瑾上前開口喊道。

  “嗯,辛苦瞭”陳瑾點瞭點頭,然後摸瞭摸走到自己身旁的小女奴腦袋,接著看向白毛。

  “瑾哥,調查清楚瞭”白毛見狀走上前,開口接著說道:“這傢乘運公司,老板名為趙壯,之前曾是邑縣一個涉黑團夥,後來轉型開瞭乘運公司,其公司這十來年已經發生瞭數起車禍,不過此人似乎背後有人,因此基本都是花點錢擺平”。

  “花錢擺平嗎?”陳瑾聞言目光微沉瞭幾分,隨即冷笑著說道:“可惜,我這邊他花不瞭錢擺平瞭”陳瑾說完,轉頭看向白毛說道:“小白,你去幫我聯系一下強哥,就說我陳瑾想找他幫個忙”。

  作為最早就在沿江市跟在陳瑾身邊的白毛,自然知道陳瑾的意思,聞言當即點瞭點頭,隨後掏出手機,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看到白毛出去打電話,陳瑾轉頭看向陳旭說道:“今天辛苦你瞭,早點去休息吧,今晚你和小白就睡我房間吧”。

  “好,瑾哥,那我先去休息瞭,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還有的忙”開瞭一天的車,陳旭也覺得有些疲憊,點瞭點頭便轉身向著庭院內陳瑾的房間走去。

  看著陳旭進入自己的房間,陳瑾低頭看向身旁的小女奴,又看瞭看庭院中姐姐陳靜的房間,思索瞭一會,說道:“算瞭,你今晚就和我睡吧”。

  “好的,主人”小女奴倒是沒有什麼神情的變化,聞言點瞭點頭,乖巧的應道。

  這時,去外面打電話的白毛,快步的走瞭進來。

  “瑾哥,已經安排好瞭,強哥這兩天就安排蛇頭來越城”白毛走到陳瑾的身邊低聲的說道。

  “行,小白這件事就交給你瞭,我隻要結果”陳瑾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口中冷聲的說道。

  “是,瑾哥”白毛見狀立馬站直瞭身體,重重的點頭應道。

  “行,去休息吧,夜也深瞭。”

  ……

  夜晚,寒冷的山風吹動,村落逐漸寂靜,偶爾響起著幾聲土狗的犬吠。

  半山腰處,陳傢。

  庭院之中十分的安靜,院內的廂房,也已熄燈歇息,西北角的浴室,房門輕輕的打開。

  微濕著頭發的陳瑾,隻穿著一條內褲從浴室內走瞭出來,轉頭環視瞭一圈,看著安靜的庭院,轉身向著房屋的主屋走去。

  剛一來到屋內,陳瑾便看到哈尼迪娜這個小女奴已經躺在瞭床鋪上,厚厚的被褥上印出嬌小玲瓏的身軀。

  “主人”躺在穿上的小女奴,看到陳瑾進屋,雙手撐著床鋪坐立瞭起來,口中糯糯的叫道,原本鋪蓋在身上的被褥,隨著她的起身滑落瞭少許,露出白膩的雪肩。

  “早點睡吧”陳瑾微微的點瞭點隨口說瞭一句,隨後抬步走到書桌旁拿起那本厚厚的筆記本,轉身向著床鋪走去。

  來到床鋪旁,掀開被褥,陳瑾順勢躺瞭下去。

  然而剛一躺下隻感覺一陣溫熱軟滑,陳瑾轉頭看去,隻見小女奴躺在自己身旁眨巴著黑白分明眼眸,看著自己,目光掃瞭一眼床鋪旁的放置椅,一套學生JK制服折疊整齊的擺放在椅子上。

  沒穿衣服?陳瑾有些疑惑的掀開幾分被褥,隻見映入眼簾的乃是一具嬌小酮體,那雪白的稚嫩嬌軀上,隻穿戴著一套粉紅色還繡有卡通圖案略顯幾分稚嫩的內衣褲。

  不用問,這些肯定也是林小小買的,因為他當初給小女奴買的不是這一套。

  面對身邊這個穿瞭相當於沒穿的小女奴,陳瑾自然也不會去當什麼聖母婊,面對這個形同初中生的小女奴三點式的誘惑,如今剛死瞭父親的陳瑾著實沒有什麼心思,看著身旁乖巧的小女奴,陳瑾抬起手摸瞭摸她的臻首。

  “早點睡吧”。

  “嗯嗯,主人”小女奴很聽話的點瞭點頭,然後屈下身挪動瞭幾下身子躺好,合上眼眸。

  小女奴雖然從小被當做揚州瘦馬養大,被迫學瞭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但是因為那個黑醫生想將其賣個好價錢,因此小女奴也隻是個理論派,還從未實踐過,如果陳瑾想操她,她也會配合,沒想操她,她也無所謂,反正聽主人的話就行瞭。

  看著身邊小女奴,合上雙眸,陳瑾也沒有多想,立起身體,坐靠在瞭床頭,伸手取過剛剛從書桌上拿來的筆記本,將其翻開。

  自從知道母親是京都肖傢之人後,陳瑾對於這些年的事情,越發的好奇,想要知道,這些年父母與肖傢之間的關系。

  安靜的房間內,閉合著雙眸的小女奴,逐漸的陷入瞭睡眠,呼吸也越發的平穩瞭起來,而陳瑾依舊翻動著書頁,觀看著手中厚厚的筆記本,燈火光亮的房間至於下那時不時響起的輕微翻頁聲。

  陳建業的筆記本,沒有任何的規律,除瞭最初的時候,寫的很勤快,自從與肖舒雅成傢之後,筆記本內的時間跨度就拉長瞭許多,有的一個月寫一篇,有的大半年一年才寫一篇,不過從這些的記錄之中,陳瑾也清晰的看到瞭自己和姐姐成長的過程。

  ……

  月向西山,寒風在窗外呼嘯,寂靜的夜空中,時不時傳來幾聲野獸的鳴叫聲。

  突然,坐靠在床頭看著父親筆記的陳瑾,雙眸不由的皺瞭起來,目光再次巡視著筆記本上的篇章。

  “XXXX年,秋,秋老虎的天氣十分的悶熱,雅兒說她先去洗漱一下,然而我卻知道她並非真正的在洗漱,而是去浴室用自己的手指解決她的生理需求,我並不怪她,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自從上次去打獵被野豬沖撞之後,傷瞭下體,我那裡就廢瞭,這個情況對於我們夫妻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們嘗試過許多辦法,中醫,西醫,土醫,鄉村小偏方,卻依舊毫無任何辦法,即便雅兒穿著性感的衣服,撥撩著我,我卻依舊沒有起色,我徹底的廢瞭,如今下面這根牛子,除瞭撒尿,沒有任何的作用,我成為瞭一個活太監”。

  “聽著耳邊那壓抑著細微的若有如無呻吟聲,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描述的我的心情,若是換做以前,此刻的我早就沖進浴室之中,將雅兒按身下或是墻上,然而,如今的我,甚至都不敢讓雅兒知道,我能依稀的聽到她在浴室內的呻吟”。

  陳瑾看著逐字逐句的看著篇章上的字,他知道在自己上大學的那一年,父親上山打獵被野豬給沖撞瞭,但是卻萬萬沒想到,那野豬傷瞭父親的下體,讓正值壯年的父親從此失去瞭男性的功能,這件事他從未聽父母說起過。

  對於文中母親躲在浴室中自我安慰的描述,陳瑾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畢竟自己的母親肖舒雅不過三十幾歲的年華,正值女人風華成熟的年齡,又是如狼似虎的歲月,而自己的父親又廢瞭,僅以手指撫慰寂寞,陳瑾可以理解,不過因為涉及自己的母親也不想多做評價。

  陳瑾繼續翻動書頁,接著往下看去,隨著父親被廢之後,文筆中也從滿瞭愧疚,篇章之中,每當母親借口悶熱前去洗漱之時,父親便會記錄下自己對母親的愧疚。

  正一篇篇的看著父親筆記的陳瑾,突然臉色一變,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拿著筆記本的雙手不由的抓緊瞭幾分。

  “XXXX年,春,雅兒剛剛說有些悶熱去洗漱瞭,長邑的春天哪裡會悶熱,我知道她有去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瞭,這半年多以來,悶熱這個詞,仿佛成瞭我們夫妻之間的默契一般,每當她說悶熱時,我隻是默默的點瞭點頭,沒有說話,而她也是默不作聲的收拾瞭幾件貼身的衣物,然後微垂著腦袋,進入浴室之中,然後浴室始終便響起瞭那微不可聞的呻吟聲,雅兒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齡,與她夫妻這麼多年我,我清楚的瞭解自己的妻子欲望”。

  “聽著耳邊那微不可聞,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坐在書桌前,想瞭很久,也思考的很久,準備與她談瞭一談,說真的作為一個男人,我不想,但是我如今就是一個廢人,我很煩躁”。

  父親這是要談什麼?陳瑾看著篇章中的字,心中忍不住思索瞭起來,緊接著心中一震,雙眸不由的圓睜瞭起來。

  難道是想……

  一想到這,陳瑾強忍著心中的難受,放開面前的書頁,看向新的篇章。

  “XXXX年,春,我和雅兒談瞭,雅兒她一雙眼眸定定看瞭我很久,她沒有同意,她隻說而來一句話,孩子都這麼大瞭,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雅兒說完這句話,便走瞭,我看著雅兒的背影,心中歡喜的同時也有些心疼,歡喜的是試問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妻子,有著野男人,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人,心疼的則是,自己的妻子,正值年華卻生生的守瞭活寡”。

  陳瑾看著篇章上的母親拒絕的話語,心中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望著父親最後的那句話,陳瑾雖然不認同這種做法,但是也知道自己父親的用意,所幸的是,母親並沒有接受。

  陳瑾不是那種有著特殊癖好的人,對於被自己強上的林鳳妍都如此,更何況是母親,他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多個野爹。

  低下頭看向陳建業的筆記,陳瑾繼續的翻動著書頁,一連看瞭好幾篇,確定瞭沒有莫名其妙出現個野爹,心中長舒瞭一口氣,轉頭看瞭一眼擺在桌上的時鐘,見天色以晚,想到明天還的主持父親的葬禮,便合上瞭筆記本,放在瞭床旁的椅子上。

  屈下身躺在被窩中,感受著身旁早已沉睡,身體暖和的小女奴,陳瑾伸手關掉電燈,摟住小女奴那半裸的小嬌軀,回想著筆記本上的記錄。

  老爹也真是的……,還好媽沒同意,不就是……,實在不行,咱們傢裡又不是沒有男人……

  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著,陳瑾摟著懷中熟睡的小女奴,伸手放在瞭那僅被卡通內衣包裹著與嬌小身體不成正比的碩果上,黑暗中閉上眼眸,漸漸的陷入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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