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野在此之前,沒操過女人,也沒跟兄弟們硬著比較過,並不知道自己的雞巴與眾不同。他覺得鄭一惠說的很對,那東西真的像條黃瓜——頂球帶刺的新鮮黃瓜。不光上面的刺像,就連外形、色澤、硬度,甚至彎曲的程度都很像。
他沒想到,那些佈滿雞巴的小肉刺,收拾起女人來,居然那麼厲害。剛才差點把鄭姐的手心,給搓破瞭;現在又幾乎把親姐的蜜穴,給操廢瞭。至於說後來,能正常地操瞭鄭一惠的屄,一是因為他戴瞭套,包裹住瞭尖刺;二是因為她淫液多,潤滑充分到位。
田小花被田小野收拾慘瞭,或者說,被那根頂球帶刺的黃瓜給拾綴傻瞭。
當堅硬的雞巴一插到底的時候,上面的肉刺,除瞭把她嫩穴底部那褶褶皺皺的皮膜,刮擦到痛徹心扉;還會把她嫩肉頂部那層層疊疊的突觸,拽扯到痛不欲生。當他的雞巴又快速拔出來的時候,還要疊加一遍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
不過話說回來,屄腔裡的嫩肉,存在的意義就是受到物理刺激後,積累快感,再通神經體系傳導出去,讓身體產生愉悅感、安慰感以及安全感。快感積累的數量與速度,取決於外來物理刺激的多寡,也取決於內心精神亢奮的程度。
田小花記得就在剛才,田小野那一波六親不認的暴操。捅破瞭她的底線,插碎瞭她的尊嚴;操廢瞭她的身體,揳死瞭她的精神。在姐弟倆離開傢鄉的幾年裡,她不單是姐姐,更像媽媽。在她眼裡,他不光是弟弟,還是兒子。
而現在,弟弟或兒子竟敢把姐姐或媽媽,當成母狗一樣,摔在床上摁住腦袋。恣意品嘗著她的身體,盡情享著用她的肉屄。她暴怒瞭:如果能回頭,她會咬死他;如果能起身,她要撓死他;如果能抬腳,她想踢廢他;如果她能擺脫他,她一定會抄起菜刀,把他剁成肉餡,喂狗。
田小花這種因羞恥引爆的憤怒,又因為被田小野死死按住,而不能爆發。
羞辱越積越多,怒火越攢越旺。兩種復雜的情緒,很快糾纏在一起,快速提升著精神的亢奮度……
同樣也因為田小野,那一輪六親不認的狂操。讓田小花清晰地感覺到,蜜穴中一些嬌嫩的肉芽,被雞巴上的肉刺牢牢掛住。硬生生從屄口給扯到瞭子宮口,然後又飛快地,從子宮口拽回到屄口。這種徹心徹骨的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要不是怕鄭一惠聽到,她早就呼天號地瞭。
這種通心透骨的身體疼痛,加上鉆心刺髓的精神屈辱。兩相交融催發之下,所產生出來的快感,不再如電流似閃電,竟然仿佛凝成瞭實質,成為蠶絲一般柔韌而堅實的存在。
實質化的快感粗暴、蠻橫,它鉆入神經後穿腸過肚,勢如破竹。所過之處,身體器官紛紛繳械投降,放棄自有意識,被濃烈的愉悅感和安逸的松弛感所支配。她的大腦也不例外,在絲質快感的沖擊下,也放棄瞭抵抗,清空瞭意識,欣然接受愉悅快感的洗禮。
「噫——,這是什麼感覺?真好。吸毒……都沒有……這麼舒服吧?」
被田小野操傻瞭的田小花,自然不會在意,弟弟薅著她的頭發,把她嫩滑的臉蛋懟在他的毛刺雞巴上。姐姐還本能地調整瞭身體高度,以便輕松仰視那根雄偉的男根……呃,跪姿最合適。
「小野長大瞭,好威風……就是有點霸道,不過,男人就應該這樣……我,我好崇拜他,的……大雞巴。嘻,真羞人。」心思亂飛的田小花,自然會含住一大口茶油,也自覺自願地用小嘴和舌頭,為弟弟的大雞巴潤滑,「他那麼大勁,硬憋著停下來,抹油……是為瞭我,心疼我。」
之前,田小花為瞭保留一絲臉面,不想讓鄭一惠看見她被親弟弟狂操,一直強忍著不出聲。但是,田小野的蠻橫操法,跟拆房似的,隔條胡同都能聽見。
鄭一惠自是聽見瞭動靜,她悄悄拉開衛生間的門,滿臉疑惑地探出頭來,看到瞭一幅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的場景:
田小花乖巧地跪在田小野的兩腿之間。用含瞭一大口茶油的小嘴和香舌,溫柔體貼地舔舐著弟弟的大雞巴,臉上沒有一丁點的不悅或不願,小嘴也不放過一處的溝壑和褶皺。從她生澀的動作上,能看出她真沒有嗦屌的經驗。但好在這不是口交,而是塗抹茶油。她稍加學習和適應後,就可以應付。
田小野暢快地向後仰著身子,挺著胯甩著屌劃著圈,肆意探索著姐姐小嘴裡的各種溫軟與緊致。還會用龜頭將姐姐的香舌壓到腮邊不放,引得姐姐翻他一個媚眼。他才笑著拔出雞巴,順帶在姐姐白嫩的臉蛋上抽出一個茶油屌印,姐姐又會翻他一個白眼。他再反屌一抽,另一個臉蛋上也有瞭屌印。
鄭一惠看出瞭門道——田小花這是被田小野給操傻瞭。她的大腦在某種特殊又強烈的快感沖擊下,停擺瞭,她當下的舉動隻是受本能的支配。簡單說,田小花現在沒有自我意識,隻是一個花癡。
但是,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她隨時會冷靜下來,恢復理智。田小野如果想順利拿下姐姐,應該趕緊扛起她的美腿,再來一波大操,讓她受到持續的快感沖擊。而不是端著雞巴,縱情地褻玩姐姐的小嘴和小臉,盡管那樣酸爽到無邊。
「嘻,有好戲看瞭,小畜生要倒大黴,活該!誰讓你玷污我心中最神聖的地方。」
田小野才操過一次女人,哪懂那麼多?有及時行樂的機會當然不會放棄。
他伸出大手,時而輕拍姐姐的頭頂,時而慢撫姐姐的秀發,鼓勵著姐姐的口舌伺候。
「小嘴吸的不錯,有點小屄的感覺瞭。小花,以後要學會啯雞巴,就像丫丫小時候啯你奶頭那樣,用吃奶的勁啯。你把我雞巴啯緊瞭,我才好把你的小嘴當屄操……你學會瞭,還要教給媽媽。她太保守瞭,估計不願意跟你跪在一起,臉貼著臉,讓我一嘴一下換著操……等丫丫長大瞭,也要跪過來……姥姥的小嘴也不錯。」
田小花被蠶絲快感給整傻瞭,田小野也被凝成實質的特殊快感給弄瘋瞭。
現在姐弟倆,其實是一個瘋子和一個傻子,沒一個正常人。
跪在田小野雞巴前的田小花,突然身子一僵,停下瞭動作。
「啊——,別咬,快松嘴。騷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