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
火炕是熱的,火爐也是燃的,還燒瞭鍋熱水。
不用說,肯定是何雨水提前備好瞭的。
傢裡有個女人就是好,什麼事兒都打理的理理順順的。
倒瞭盆熱水,舒舒服服的洗瞭把臉後。
羅松用飯盒裝瞭一盒菜。
回鍋肉、宮保雞丁、白切鴨每樣裝瞭點兒。
等會兒送給何雨水吃。
正想著她呢,就見何雨水蹦蹦跳跳,滿臉喜悅過來瞭。
“哥,看看這是什麼?”
何雨水伸出左手手腕,笑嘻嘻道。
羅松滿意的點點頭,說:“傻柱還算有良心。”
“我就跟他提瞭一嘴,他還真給你把表買回來瞭。”
“嘻嘻,哥,你對我真好!”何雨水撲在羅松懷裡。
淡淡的雪花粉味道,夾雜著女人獨有的體香,格外好聞。
“哥,傻哥對我越好,我就越擔心他瞭。”何雨水可憐兮兮道。
“剛才他一回來,就把紅薯提走,借給賈傢瞭。”
羅松把頭埋在她脖子裡,輕輕的聞著味兒,小聲道:
“他想借給別人,又能怎麼辦?”
“大不瞭以後你對他好些唄!”
何雨水嗯瞭聲,說:“我想幫他洗衣服來著,他不答應。”
“說是早跟秦淮茹約定好瞭的,做人不能不講信用。”
羅松切瞭聲,問道:“吃晚飯瞭嗎?”
“沒呢,就等工人下班再做。”何雨水小聲道。
“你不是說瞭嗎,單獨做飯,香味太濃。”
羅松笑瞭笑,說:“呵呵,這就對瞭,小意無大錯。”
“你看,我又從外邊兒給你帶回來一盒好菜,給你補身子。”
“哇,哥,你對也太好瞭吧?”
何雨水接過飯盒一看,高興極瞭。
羅松微笑道:“記得啊,躲在屋裡偷偷吃。”
“嗯,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何雨水點笑道。
“對瞭,你不吃嗎?要不我倆一起吃吧!”
羅松揮手道:“我不差這口,這個主要是給你的。”
“哥,你對我這麼好,讓我如何報答你?晚上我給你留門兒……”
說完,何雨水啄瞭他一下,就羞澀的小跑著離開瞭。
羅松嘿嘿直笑,冰冰涼涼的,感覺不錯。
來到火爐前,把悶著的火撥開。
然後回到臥室炕上,打開收音機,吃著何雨水一樣的飯菜。
同時,還沒忘記喝上二兩小酒。
吃飽喝足。
羅松用熱水洗瞭碗後,邁步來到中院兒易中海傢。
“咦?一大爺,一大媽還沒回來?”
羅松見易中海傢冷火秋煙的,不由好奇問道。
易中海正在聽收音機,抬頭微笑道:
“現在開年嘛,街道事情肯定多,晚些回來也正常。”
羅松點點頭,遞瞭根煙過去。
坐下後,往聾老太太傢的方向嚕瞭嚕嘴,好奇道:
“這事兒後來怎麼瞭?”
易中海苦笑道:“還能怎麼著?”
“傻柱磕頭認錯,保證以後不再犯類似錯誤。”
“好說歹說,聾老太太才原諒他。”
羅松搖頭嘆道:“估計也管不瞭多久。”
“傻柱的性格在那兒擺著的……”
易中海皺眉道:“這事兒確實是個問題。”
“哎,先靜觀其變吧!”
今兒聾老太太的事,雖然之前有預料到。
卻沒想到這麼早就發生瞭。
何雨柱餓瞭聾老太太一天的飯。
也不怪聾老太太會發這麼大脾氣。
綜合何雨柱的表現,他現在對擁有自己的孩子越來越強烈。
千好萬好,別人的始終是別人的,都不如自己的好。
說瞭會兒話後,天色漸暗,羅松告辭離開。
回到傢,他推車出門。
今兒得瞭學習的機會,幾個廠領導推薦瞭他,自然不能裝作不知道。
所以適當的感謝是有必要的。
這樣今後有好處別人能會繼續想著他。
當然,禮物都是次要的。
要讓人傢知道承瞭他的情,這是一種態度。
照例,還是公雞和雞蛋。
楊廠長、李副廠長、馬部長三人著重感謝,其他廠領導也沒落下。
傢傢戶戶把禮物送完,天已經黑盡瞭。
夜。
何雨水柔情似水,身上的風韻被漸漸引發出來。
她已經習慣瞭羅松,更是喜歡上瞭那種感覺。
她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和羅松膩在一起。
別看她瘦,但該有的飽滿卻一點也不見少。
這也是羅松喜歡來找她的原因。
“好熱……”
何雨水掀開被子,深吸瞭幾口氣,竊竊私語道。
“我最近長胖瞭,哥,你感覺出來沒有?”
羅松點上一根煙,愜意的抽著,笑道:
“這麼兩天你就長胖瞭,做夢的吧?”
“哎呀,我隻是說感覺嘛,感覺在長胖。”何雨水撒嬌道。
羅松笑呵呵道:“好好好!你是長胖瞭,行吧!”
“嘻嘻……你隔三差五給我肉吃,我想不胖都難。”何雨水抿嘴笑道。
說著,又在他懷裡蹭瞭蹭,柔聲道:
“真想一直跟你在一起,白天晚上都在一起。”
羅松低下頭,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小聲道:
“我們現在不是天天在一起麼?”
“你呀,什麼時候變多愁善感瞭?”
……
深夜。
“賈東旭那個今天臉色不對,一想碰我就抱頭疼得打滾。”
秦淮茹小口吐著氣,臉蛋兒緋紅,嫵媚嬌艷。
她懷孕說要節制的,到瞭羅松這邊兒終究還是沒忍住羅松精液的誘惑。
吃慣瞭山珍海味,她再也看不上賈東旭那個廢物。
“凡事要有度。”羅松看瞭她一眼說。
“過年吃瞭幾頓好的,有瞭精神和力氣,就不知死活的想要碰你。”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他敢碰你我弄不死他?”
秦淮茹這個超級肉便器,這女人一顰一笑都帶著媚態,光是看上幾眼就讓人想入非非。
又有幾個男人在擁有她後,不會日夜操勞?
賈東旭能活到現在,得虧他年輕。
加上最近幾年年歲不好,飯吃不飽,想法自然就少瞭。
要不然能不能活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呢!
秦淮茹輕輕捶瞭他一下,沒好氣道:
“什麼肉便器啊,說的真難聽!噗呲……”
話沒說完,她自己倒先笑起來瞭。
笑過之後,她收斂笑容,擔憂道:
“我還真怕他出什麼好歹,勸也勸不住,怎麼辦?”
“他隻要想碰你就會活活疼死,我哪知道怎麼辦?”羅松邪笑搖頭道。
秦淮茹嘆道:“你還真霸道,不過我又怕他真給疼死瞭,哎……”
“今兒他晚上,拿瞭一個窩窩頭,隻吃瞭幾口就放下瞭。”
“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的,我讓他別想那些,疼得直打滾還是攔不住。”
羅松取瞭根煙點上,抽瞭一口後,說道: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他的死活關我屁事,我管不著。”
秦淮茹嚅瞭嚅嘴,遲疑一下,小聲說:
“你想個辦法直接把他閹瞭?”
“什麼意思?”羅松皺眉道。
秦淮茹抿嘴道:“他老是想,你把他閹瞭,他就不會不要命瞭。”
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