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松嘿嘿一笑,將臉貼在她的大燈上,香氣陣陣,說道:
“以後課業繁重,晚上來陪你的時間就要少許多瞭。”
“沒事兒,咱們日子還長著呢!”陳雪茹笑顏如花道。
“我男人有瞭出息,我也跟著高興啊!”
羅松一口咬住燈點,支支吾吾道:
“你高興就好,以後可別埋怨我陪你少瞭。”
陳雪茹眼波如水,臉蛋兒緋紅,嫵媚動人,輕咬著脂唇,瞇眼說道:
“不埋怨你,但你也不能隔太久才來見我。”
說著,眉頭突然一緊,滿臉幽怨道:
“你就喜歡折磨人,快哦,不然我生氣瞭。”
“就這麼心急?”羅松抬起頭,壞笑道。
陳雪茹白瞭他一眼,說:
“我真生氣瞭……呀……你也不給我準備,唔……”
……
“店關瞭,慧真那邊也關瞭。”
陳雪茹在羅松懷裡,輕聲細語道。
“店一關,整天無所事事,卻也不好過。”
“這人啊,還是不能太閑,太閑瞭,就心裡毛躁。”
羅松抽著煙,好笑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陳雪茹嘁嘁一笑,相瞭想,沉吟道:
“要不我去鄉下呆幾天吧,去看看你的那個她。”
“你瘋瞭,咱們的關系可見不得光。”羅松瞪瞭她一眼說。
“警告你啊,別打什麼歪主意,要不然有你好看!”
陳雪茹委屈道:“我能打什麼歪主意?”
“我是想去瞧瞧,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收你的心。”
羅松嘆道:“有你在,我這心啊,怕是收不回來嘍!”
“咯咯,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罵你?”陳雪茹咯咯直笑。
“不說這個,你等會兒走的時候,記得把衣服帶幾身走。”
“這些天我給你置辦好幾套衣服,要是不穿,豈不是浪費瞭。”
“先說好,我這是真的疼你!”
羅松笑瞭笑,點頭道:
“好吧,你都這樣說瞭,我怎能拒絕你的好意?”
“這還差不多。”陳雪茹滿意笑道。
羅松好奇道:“我看你裝瞭一櫃子,到底有多少套?”
“兩三天做一套,都是憑借你在我腦海裡的身形做的。”陳雪茹回道。
“現在有七八套瞭,裡裡外外的都有。”
羅松笑道:“好嘛,未來我一兩年年都不用置辦衣服瞭。”
“嘻嘻,還好你的身形我看一眼就記住瞭,要不然就怕做小瞭。”陳雪茹笑道。
頓瞭頓,她又說:“對瞭,慧真那邊也給你做瞭衣服的。”
“知道,她幫我做瞭三套,讓人幫我帶我傢去瞭。”羅松點頭道。
“你們這些女人也奇怪,做那麼多衣服幹嘛?我穿的完嗎?”
陳雪茹幽怨道:“合著我們想著你,還想錯瞭?”
“這快一個月你不來見我們,我們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寄托相思瞭。”
羅松皺眉道:“又來瞭啊?”
“我這不是忙嗎,有空我會不來看你們?”
“好瞭,不怪你,怪我多想瞭好吧。”陳雪茹連忙道。
翌日。
前往軋鋼廠的路上。
易中海問道:“昨天去大學報道瞭?”
“嗯,去瞭也沒上成課,打掃衛生來著。”羅松點頭道。
易中海欣慰道:“沒想到咱們院兒裡也出大學生瞭。”
“呵呵,我這個還不算,拿到畢業證才算。”羅松笑道。
寬進嚴出,不拿到畢業證,他永遠就隻是中專畢業生。
易中海搖頭道:“話不能這樣說,隻要去大學讀書,就是大學生。”
羅松笑瞭笑,也不跟他爭辯。
看瞭眼身後跟著的賈東旭,問易中海道:
“他終於舍得去上班瞭?”
“呵呵,總要把病養好瞭再上班吧!”易中海搖頭苦笑道。
賈東旭幾天前就好瞭,卻一直在賴在傢,跟賈張氏鬥氣。
說是每個月飯錢太少,吃不飽飯,就沒力氣上班。
羅松道:“每個月五塊錢飯錢,不少瞭。”
“廠裡邊兒大部分人,都是這個標準。”
“還有些傢裡人多,收入少,生活拮據的。”
“每月三塊錢,日子也照樣在過。”
易中海嘆氣道:“我現在懶得管他傢的破事,就沒個安寧的。”
“他就算上班,也沒把心事放在工作上,盡混日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