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念止。
何雨水頭發蓬亂,臉蛋兒嫣紅,雙眼柔情似水,說不出的嬌麗。
兩人從廚房折騰到臥房,解瞭相思之苦。
何雨水坐起身來,輕吹著氣,將頭發挽至一側胸前,風情萬種,柔聲問道:
“既然你要搬到學院那邊住,我能跟你一塊兒過去嗎?”
不等羅松回話,她繼續道:
“你現在又沒娶嫂嫂,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照料你,我很不放心。”
“實在不行,我每天下午放學後過去也行,幫你打掃衛生洗衣服後再回來。”
“反正我現在也有自行車,來來去去也方便。”
羅松微笑道:“沒那麼嚴重,我就晚上在那邊歇歇腳。”
“哥,你就讓我去嘛!”何雨水撒嬌道。
“你不是說那小院兒是你一個人的麼?房間肯定夠用的。”
“我住過去,既能幫你洗衣服做飯,晚上還能陪你……”
說到這裡,她秋水明眸,波光瀲艷,滿臉羞紅低頭輕聲道:“多好哇!”
羅松笑問道:“你哥那邊怎麼說?”
“我跟他說學業繁重,住學校行嗎?”何雨水咬瞭咬唇,抬頭回道。
羅松搖搖頭,說道:“不妥,他現在可是天天去你學校的。”
“說不準你們同學什麼時候就說漏瞭嘴,到時候又是一場大風波。”
“這個險咱們不能犯,在院兒裡搞一搞,小些心就罷瞭,外邊去不行。”
何雨水跟於莉的情況完全不同。
於莉原本就住在工廠宿舍,隻是偶爾回傢住幾天,搬出來倒也方便。
何雨水就不同瞭,要麼住學校,要麼住院兒裡。
除非等她畢業後,有瞭工作和收入,就有瞭自主權,才能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何雨水蹙眉道:“就不能說你幫我租的房子麼?”
“傻水啊,我給你糧食吃,就引起你哥的不滿瞭,要是再把你弄外頭住著,他鐵定炸毛。”羅松語重心長道。
“他敢,他平時又沒照顧我!”何雨水氣憤道。
羅松微笑道:“他是沒照顧你,可他不要面子嗎?”
“你住外邊兒去,要我租房,一來別人會懷疑咱們的關系。”
“二來別人也說傻柱的不是,說他沒把你照顧好,所以你才搬走的。”
“反正啊,短時間內,你都不能搬到我那邊住。”
何雨水聞言,撲到羅松身上,輕捶著他,煩悶道:
“嗚嗚,討厭死瞭,為什麼我還不長大呀,好討厭啊!”
羅松想要寬慰她,耳朵一動,連忙道:
“快,三大爺來瞭,趕緊穿好衣服。”
“我先出去,你在屋裡裝作搞衛生就是。”
說著,他不慌不忙三兩下把衣服套上,點上一根煙,邁步走出臥室。
至於何雨水,她也不慌,有羅松在外邊兒擋著,她也不怕。
兩人隔三差五就會搞事,早就經驗豐富,遇事不慌瞭。
羅松來到客廳坐下等待。
幾分鐘後,閻埠貴回傢一趟,才姍姍來遲。
他一手拿著本子和錢,一手提著一袋糧食,來到羅松傢的客廳。
“十八傢,每傢一對母雞,共三十六隻,一百四十四塊錢,你數數。”
閻埠貴把糧食放到桌上,遞瞭一把錢給羅松。
羅松接過錢數瞭兩遍,點頭問道:“不錯,沒人買公雞或鴨子?”
“沒有,都商量好瞭,先養兩隻母雞看看情況再說。”閻埠貴回答道。
然後他提瞭提糧袋,繼續道:
“十八斤白面,你稱稱看。”
羅松上前提瞭提,點頭道:
“不用稱瞭,我這手比什麼都好使!”
“這兒還多瞭二兩,誰傢弄多瞭?”
閻埠貴驚奇道:“好傢夥,你這些年當采購員真是當出花來瞭啊!”
“哈哈,熟能生巧而已,算不得什麼本事。”羅松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