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紀梵希的賭運太強還是雅兒貝德的賭運太差,兩人在一起生活幾十年,隻要是打賭不論賭註大小,不論哪個方面,雅兒貝德從來沒有贏過自己的男人,很多時候甚至就會像今天這樣,明明雅兒貝德率先選擇並看好優勢的一方,結果一開口的瞬間形式便會逆轉,經常被紀梵希用『毒奶』這個詞來取笑。
那是人類社會那邊的名詞,雅兒貝德大概知道是調侃自己運氣差的意思。不過她並不喜歡這個詞的表面釋義——有毒的乳汁,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可不是什麼臉上長斑點的小缺陷,而是有沒有資格做母親的問題。無論如何她都要在賭博這件事上贏下紀梵希一次為自己證名。隻是沒想到越賭越輸,到現在她都有些絕望瞭。
“好瞭,別傷心瞭……你知道我早就想這麼玩瞭對吧——隻是一種玩法而已,不代表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下降嘛。”
宴會上的表演部分全部結束,紀梵希讓阿貍帶著勝者組的女奴們先行回他的臥室去,而自己則摟著雅兒貝德和夏提雅,坐在長椅上休息。
再等一會等大傢吃的差不多瞭,紀梵希還得宣佈宴會結束,不能提前退席。而且迪米烏哥斯那邊他還有話要說。
“雅兒已經說過瞭,不管殿下將雅兒當做什麼,妻子也好,姐姐也好,女奴也好……雅兒都已經將心交給瞭您,不會再反悔瞭……”
身穿白色長裙的表姐不管紀梵希已經玩瞭多少次,身體永遠那麼具有吸引力。對於她那敏感纖細的心,紀梵希大概也能掌握——傢道中落對於一個尚未成長的魔族少女來說並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別人傢的大小姐在被紀梵希幹操時說要做他的女奴隻是為瞭情趣說著玩玩,就算真的帶上瞭奴隸項圈也有傢族給她做後盾,隻是服侍紀梵希時玩的尺度比較大罷瞭。而雅兒貝德和那些大小姐不同的是,她是真的差一點就被滿門清算,如果不是紀梵希和莉莉絲大人竭力保護她們母女,她們很大概率會被直接處死或者賣到奴隸市場去,這一生都再也沒有尊嚴和幸福可言瞭。
即便現在納薩利克傢族的事件已經平息,沒人會在提當年的事情,但在雅兒貝德偶爾的夢魘中,整個傢族的覆滅依舊是時常出現,令她半夜驚醒的場面……
“諸位,我相信大傢今晚都得到瞭很大的愉悅,不管是美食還是表演,納薩利克傢族都沒有讓我感到失望,你們配得上我的照拂,配得上我投入的心血……今晚雖然有不甘心的失敗者,但請不要因此沮喪。這個小舞臺並非你們展露身手的唯一機會,在馬上到來的遠征中,我更期待看到你們能在真正的戰場為我展現超過今日的勇武和智慧——養精蓄銳吧!枕戈待旦吧!你們的名字和事跡即將成為歷史的註腳,在不朽的豐碑上譜寫屬於自己的傳奇!”
雅兒貝德看著原本效忠於自己的傢臣拜倒在紀梵希的腳下,為他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心情有些復雜——當然,她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男人能有如此出眾的人格魅力令傢臣們拜倒,隻不過紀梵希頻頻出面,越過她與這些傢臣們交涉,甚至重用迪米烏哥斯更超過自己,其根本原因還是在智略方面,她的能力不足以撐起一個傢族。
如果沒有他的幫助,納薩利克世傢,很可能永遠都沒有再崛起的機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