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休息室內回蕩著女人喘息的聲音——紀梵希隨手一揮,一陣微風便帶上瞭門窗,甚至將窗簾也拉上,營造出瞭適合下一步的曖昧氣氛。男人沒有多言,他的動作有力卻不粗俗,技巧高明卻不炫耀,比起單純在性欲上的挑逗,更多的心思則是放在阿爾迪米西婭的心情身上,讓她體會到瞭一種如沐春風的愛撫和照顧。
“主人……主人……您好會玩……人傢被您玩的……好舒服……”
“是嗎,接下來還有更舒服的呢,莉諾雅你受的住嗎?”
“受的住!無論主人對奴傢做什麼奴傢都受的住!”
阿爾迪米西婭在冥冥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雖然在記憶裡她和紀梵希做愛的時候都是如今天這般,很柔和,很甜蜜,男人的挑逗和親吻總是很多,抽插的時候也會顧忌自己的感受和心情,雖然聽說很多男人一旦性欲上來後就會六親不認,隻顧著自己舒爽的將女人當做玩具使用,但實際上,阿爾迪米西婭並沒有體驗過這種被男人暴力蹂躪的感覺。
她並沒有覺得這樣的性愛有什麼不好,不過今天……她想嘗試一下更加激進的。
“唔……主人……奴傢也要讓主人舒服一下。”
紀梵希西褲的皮帶被女人拉開,在兩人糾纏許久之後,阿爾迪米西婭主動的將男人的肉棒從內褲裡取出,用帶著白紗手套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因為勃起而變得粗壯的棒身,並將自己的小嘴湊瞭上去。
“主人……奴要開始含瞭,奴要用小嘴侍奉您,讓您將奴的嘴巴弄臟弄臭。”
如果是以前,阿爾迪米西婭大概不會說出這樣下流的情話——或許因為今天是兩人的婚禮,在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後放開瞭一些,又或許是此時她無法理解的下身瘙癢將情欲撩撥的無比高漲,總之,盡管阿爾迪米西婭有自己變得比平日更風騷,更淫蕩的自覺,但她就是停不下來,無法讓自己消去伺候男人的欲望。
“真少見啊,莉諾雅,你居然願意主動為我舔嗎?要是以前這種服務可都是要我陪你逛一天街才能換到手咧!”
“奴傢說瞭……今後奴傢是您的妻子……您想怎麼使用奴傢的身體都行……隻要您想要……隨時都可以……”
龜頭被女人的櫻桃小口含瞭進去,將她的嘴巴撐的很大——阿爾迪米西婭確實是很少為男人口交,那種嘴裡含著粗壯硬物的感覺並不能立刻適應,不過很奇怪的是,她此時卻明確的知道討好男人的技巧,舌頭的卷動和吞吐的節奏都不需要尋找和調整,直接便可以以最好的侍奉方式對這根肉棒進行愛撫,令她在喘息之餘有些驚奇的看著紀梵希:
“主人……奴傢伺候的您舒服嗎?”
“很舒服啊。”
“是嗎……男人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奴傢不是很懂,還請您能……”
“不用調整,你做的很好,莉諾雅——這就是最棒的服侍,你隻要做下去就好瞭。”
“是,我的主人……”
阿爾迪米西婭繼續埋頭吮吸,並將那份狐疑與唾液一起吞進瞭自己的肚子裡——大概自己是無師自通的那種類型吧?雖然她感覺今天有很多不對勁兒的地方,但事情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總不是壞事。一番吞吐之下,紀梵希的肉棒變得越來越大,阿爾迪米西婭來不及說話詢問,直接用真空口交的方式將男人的肉莖緊緊吸在嘴裡快速的撥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用上這樣的技巧,但她卻本能的知道隻要這樣做就能讓她的愛人舒服的射出來,用精液給她洗個胃。
對於他為自己付出的愛,這便是最好的報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