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介懷,殿下……那些低賤的奴隸不過是用來取樂的玩具,本就不值得您在其身上花費時間,請將調教的任務交給在下便可。”
迪米烏哥斯依舊恭順,並對紀梵希打亂今天計劃的事情並無意見。精明的管傢抬起頭推瞭一下眼鏡,在承接瞭男人的話題後巧妙的將其引到別處,並在塞露貝利亞就在身邊的情況下絲毫沒有商量的將她舉薦上去。
“在您忙碌的這段時間,在下和塞露貝利亞小姐聊瞭一些關於訓練奴隸的事情,深受啟發,我想有瞭塞露貝利亞小姐的指點,在下一定能更快的將您佈置的任務做好的。”
塞露貝利亞一直保持著低頭侍立的姿勢,在迪米烏哥斯隨意扯謊的這段時間不停的用眼神瞟著他,顯然是警告對方不要胡說,對紀梵希犯下欺君之罪。不過迪米烏哥斯似乎胸有成竹自己的謊言不會被戳破,他毫不吝嗇對這位禁軍小隊長的贊美之詞,雖然令塞露貝利亞感到有些不安,但卻也默默的聽瞭下去。
畢竟是當著紀梵希的面被稱贊,就算說的是謊話,這位姬騎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
“塞露貝利亞可是當年騎士學院的高材生,論成績比人望都不在雅兒貝德之下。這幾年又在我的母妃源賴光身邊接受深造,見識過人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女仆美綴很快便完成瞭自己的工作,眼神癡迷的將男人使用瞭一整晚的肉棒從嘴裡吐瞭出來。塞露貝利亞本來打算抬頭和紀梵希說些什麼,不過在看到他那副精壯的裸體和堅挺的肉棒後,姬騎士又把自己打算說出口的話咽瞭回去。
“實話實說,在小規模隊伍的統軍訓練層面,即便是我也不如塞露貝利亞更高明。不過迪米烏哥斯,我交給你的任務還需要你親自來完成。善於求教是好事,不過可不要依賴別人——雖然那些男性奴隸上戰場之後是死是活我也無所謂,但若是犧牲瞭他們,你卻什麼都沒學到,那我可是虧大瞭。”
“原來如此,您的眼光總是這麼長遠,殿下……迪米烏哥斯深受教誨,今後必當更加盡力提升自己,以便為您分憂。”
“哈哈哈……知道就好。唉……除瞭檢視那些奴隸,今天大概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塞露貝利亞,你就陪我共進午餐吧,我也有一些你更擅長的事情向你請教。”
所謂的爭寵就是這樣——迪米烏哥斯如果直截瞭當的同紀梵希說要他寵幸某人,這便是相當越權的行為,隻會讓君主懷疑他結黨營私,產生厭惡和疏遠。而像他現在這樣隻是隨意一提,並在塞露貝利亞擅長的地方誇耀她,雖然看似話題和後宮事宜隔著十萬八千裡,但至少給紀梵希提點瞭她的存在,至於剩下的事情,不過是看他有沒有想法,願不願意順水推舟。好在今天大部分紀梵希寵愛的女人都已經被他給玩昏過去,沒法再陪他瞭,許久未見的另一位女騎士就在眼前,男人隻要不是對其蓄意疏遠,都會順著迪米烏哥斯的推薦將陪同進餐的權利交給塞露貝利亞,這個人情做的巧妙且不著痕跡,作為剛剛被任命為大內總管的男人來說,實在是高明的有些可怕。
“是,殿下。那麼就由塞露貝利亞來負責您午餐的安保工作。”
“你在說什麼呢,塞露貝利亞……我是要你陪我吃午飯,不是要你保護我。”
女仆們為紀梵希披上瞭舒適的睡袍,捧著食盒在旁邊恭候著男人下達命令。紀梵希也不做廢話,他揮手直接將離他最近的兩個食盒提在手中,對周圍侍立的女仆們下達瞭『收拾房間』的命令,隨後便走到塞露貝利亞身邊拉起她的手將一個食盒交到她的手上,並摟著姬騎士的纖腰向不遠處的一處涼亭走去。
“自從我們畢業之後,好久沒有這樣吃過午飯瞭吧?今天咱們不要理會君臣的繁文縟節,就像在學校時那樣,以同學的身份一起吃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