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可比傢回來,佈魯接到弗利萊傢族的通知,讓他盡快地北上,他知道這是弗莉萊傢族的傢長賓格的命令,因為他已經拖瞭很久沒到弗利萊傢瞭。
雖然他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的,隻是長期下來,他有時候也會出現差錯,在這樣的時刻,那些傢庭就會另找人暫時代替他本來的工作,或者又因為他另有重要的工作安排,以前的日程就會被擾亂,因此,他的工作在一定的時間內呈現一種規律化,但偶爾也會出現日程被打亂的情形。
就像這次,他的工作日程顯然是被擾亂瞭,則又得重新調整……
賓格派使者過來追他,看來是必須去的——他惹不起塔愛娃,自然更惹不起賓格。
……插他賓格的騷老婆……
四天後,佈魯懷著不安的心情步入弗利萊牧場,當即就遇到巴基斯。弗利萊和水月靈以及辛迪。弗利萊。
他瞧著水月靈那絕美的模樣兒,真是越瞧,心裡越爽快,心想,怪不得媽媽要她做他的媳婦——媽媽的眼光真是絕對的好。
巴基斯沖著他就吼道:“雜種,你怎麼這麼遲才來?是不是不想給我傢幹活?”
佈魯在心裡罵道:我幹你娘!
可是他嘴上還得懷著歉意地道:“二公子,我這些天有點不舒服,所以未能夠及時過來。請問二公子這是準備去哪裡玩?”
巴基斯道:“我準備和水月靈小姐騎馬追風,你問這麼多幹嘛?”
佈魯笑道:“二公子,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敢打賭,能夠娶到水月靈小姐的,非你莫屬!”
水月靈瞪著佈魯,那雙美麗晶瑩的黑眼珠流露出絲絲的嗔怨。
巴基斯卻很是開心,他笑道:“雜種,你今天說的話很合我意。想不到你這傢夥的嘴是越來越甜瞭,本來想立即要你去挖糞的,但想想也不急在這半天的,你今天就跟在我們後面吧,我也好尋個開心。”
如果是以前,佈魯肯定不怎麼喜歡他的提議,隻是現在他必須找機會接近水月靈,因此,他很幹脆地道:“謝謝二公子,我一定會好好地表現的,定會當好跟屁蟲的角色。”
“雖然你隻是一個雜種,但不得不贊你很識趣。來吧,我今天就讓你當我的跟屁蟲,我想索列夫不會像我對你這麼好的。”巴基斯大發善心的道。
佈魯心想:索列夫雖然愛炫耀、愛出風頭、愛玩小把戲,但索列夫永遠都不及你巴基斯那般的陰毒——你他媽的塔愛娃的賤種,毒得很哩。
“索列夫怎麼能夠跟二公子相比呢?”
巴基斯又歡喜地笑瞭,領著水月靈和他的妹妹走往馬場。
佈魯於是跟後面,驀地聽到塔愛娃喊道:“小雜種,你不幹活的,要去哪裡?”
“娘,是我讓他跟著的。”巴基斯回頭說道。
佈魯回頭急看瞭一眼塔愛娃,他轉首過來的瞬間,看見水月靈盯著自己,他就朝她眨眨眼,她的美額悄悄地皺瞭皺。
隻聽得塔愛娃又道:“快些回來,他還有許多工作積著,別讓他在我們這裡浪費糧食。”
巴基斯隨口答應瞭。
四人到達馬場,除瞭佈魯,其他三人都選瞭一匹健壯的俊馬,接著又到養驢的地方讓佈魯選瞭一匹瘦驢。
“雜種,如果你能夠騎著瘦驢追上我,就給你一餐好吃的。”巴基斯良心大發地道。
佈魯騎上驢背,認真地道:“二公子,我一定會努力的趕驢的。”
辛迪嘲笑道:“賤種就是賤種!驢怎麼可能追得上健馬?白癡一個,隻會生著一根驢般的東西……”
她忽地停頓,臉兒稍紅,跟之連水月靈的臉蛋兒都紅艷艷的。
巴基斯調侃道:“小妹,你怎麼知道他的像驢一般粗長?我記得我們隻是小時候看過一次,難道他長大之後,你也看過?或者他比驢根還要粗長……”
“二哥,你說什麼哩!那麼粗長,看著都惡心。若非你們小時候脫他的褲子,我的眼睛也不會被他玷污。”
“噢,要不要二哥再脫他的褲子?”
“不要啦……我可不想看一個賤種的臟物。”
兩兄妹正說得熱火,水月靈淡然插言道:“不要說這事瞭。”
“嗯,一切聽水月的。雜種,快追我們!”巴基斯說罷,吆喝起來,兩女騎著馬兒追趕。
佈魯瞧瞭瞧座下的瘦驢,嘆道:“要憑你贏一餐好吃的,比登天還要難!駕!的踏……”
騎著瘦驢追趕俊馬,就好像騎著烏龜追逐兔子一般,是一件比“可笑本身”
還要可笑的事情。
瞬間,前面的三匹馬就越過幾個平原之丘,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算是好的,雖然沒有得到一餐好吃的,但起碼不用立即幹活,也不用很快地就跟塔愛娃碰面。
最重要的是,沒有遭到巴基斯的戲弄。
要知道,在一眾愛戲弄他的年青男性中,以巴基斯的招數最為陰險毒辣。
佈魯幸慶地想著……
瘦驢一邊吃著草兒,一邊慢悠悠地遛達。
他幹脆下來,坐在地上,思慮著應該怎麼辦。
塔愛娃那婊子看見他活得好好的,竟然一點聲色也不動。
他真有些佩服她的心機和定力……
不知道她將要如何處置他?
既來之,則安之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獲得水月靈的處子之身,可是,他能夠奸淫水月靈嗎?
也許能的:為瞭他的生命,她必須得傷害一些他不想傷害的人。
找時間往藥殿一趟,再偷些迷香……
想到此,他重新站起來,剛想騎上瘦驢,忽地又停止,思想一會,牽瞭驢繩,邊走邊嘆道:“看你瘦得這麼可憐,不折騰你瞭。牽著你走吧,我走路比騎你還要快些。”
於是,他牽著瘦驢滿山走……
走瞭半天,還是沒找見巴基斯,佈魯心想,還是折回去吧,否則明天都回不到弗利萊牧場。
牽著驢兒又往回走,走瞭許久,聽見背後隱約著馬蹄聲,他緩緩地轉頭看去,卻見巴基斯和兩女騎馬狂奔而來,遠遠地就聽見巴基斯笑道:“雜種,驢不肯載你啦?”
佈魯此時正站在平原的丘陵頂上,腳上剛巧就是塔愛娃埋他的土坑……
“我寧願讓它騎我!”佈魯隨口就一句,掉頭又走,三女駿馬健步奔來。
突然聽得一聲悲慘的馬嘶,佈魯急忙回頭,隻見那匹該死馬恰巧掉進塔愛娃埋他的那個土坑——真是不小心,活該!……馬上的辛迪倒黴地向前撲跌,痛得她呼呼悲哭——也活該。
“哇!誰這麼缺德,在這裡挖一個深坑?嗚嗚……”
辛迪躺在地上呱呱直哭,水月靈和巴基斯急忙落馬跑過來,巴基斯緊張地道:“小妹,你傷著沒有?”
“嗚嗚!我的左腿兒好像扭到,很痛……”
巴基斯急忙查看瞭辛迪的左腿,察覺她真的傷瞭腿筋,安慰道:“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幸好沒有傷及其他地方。”
水月靈道:“辛迪,回去之後,我用魔法替你冶療一下,應該很快好的。”
“謝謝姐姐。”辛迪由衷地感謝。
水月靈道:“辛迪,你騎我的馬兒回去吧。”
巴基斯叫道:“這怎麼行?她騎瞭你的馬兒,你騎什麼?再說,難得你過來一次的,我還要繼續和你騎馬追風的。小妹,你騎驢兒回去,我和水月再跑一趟才回去。”
說罷,巴基斯不由分說地邀請水月靈上馬,騎著馬兒揚長而去。
辛迪看著他們消失,嗔哭道:“哼,我是你的妹妹,受瞭傷,你竟然不照顧我一下?水月又不一定就是你的妻子,多人爭著她哩。我詛咒你……混蛋哥哥!”
“二小姐,上驢吧!”佈魯知趣地拉來瘦驢,辛迪厭惡地看瞭看他,掙紮著要起來,可是剛放開手,“哎喲”一聲又跌坐在地,無奈之中,她哭嗔道:“你抱……抱我上去。”
佈魯吱唔道:“不……不好吧,我不能夠碰小姐的身體的。”
辛迪怒罵道:“狗雜種,你到底抱不抱我上去?”
“好吧,我抱小姐上驢,可是你不能夠跟你傢人說我抱過你。”
辛迪點頭,佈魯抱起她,把她放到驢背上,心頭忽生一計,右手悄悄地使勁地掐驢屁股,那驢兒受痛,瘋瞭似的奔跑,她攀騎不穩,又從驢背上跌瞭下來。
他急忙跑過去,誠恐誠慌地道:“小姐,你沒受傷吧?我剛才騎它的時候,也是這樣,害我跌瞭一跤,我才不敢繼續騎它的。”
辛迪哭罵道:“賤種,你又不早說!”
“我以為它不喜歡被賤種騎,誰知道小姐騎它的時候,它也是這樣的……”
“你是罵我嗎?現在該怎麼辦?天都快黑瞭,我又走不動。”
“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背你回去吧!”
“你背我?”辛迪不敢相信地看著佈魯,又道:“你就不怕碰我的身體嗎?”
佈魯淡淡地笑瞭笑,道:“我還是回去找匹馬過來,請小姐在這裡等一會。”
“等等,你還是背我回去……天都黑瞭。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怪怪的……”
佈魯想瞭想,道:“我背小姐回去的話,小姐得保證我不被你的傢人罵才行。”
“嗯,我會跟他們說明,我的腿受傷,所以讓你背我。”
“謝謝小姐。”佈魯說著,蹲到她的面前,她掙紮著爬到他的背上,雙手環在他的脖項,他站瞭起來,雙手扳回托起她的結實的美臀,她叫道:“賤種,不要摸我的屁股。”
佈魯驚得立即放手,她的雙腿立即下垂,受傷的左腿被震蕩到,痛得呱呱哭叫:“痛啊,托住我……托住我……”
“小姐準我托你的屁股?”
“我叫你托我的雙腿……”
佈魯於托住她的雙腿,她又叫道:“不行,我的腿受傷,你托住我的腿,叫我痛!你……你還是托住我的屁股,但是,你不能夠隨便摸的。”
“我不會摸的,隔著褲子哩。”
佈魯偷笑道,看來他的計劃算是成功瞭,沒有瞭驢,她隻能夠依靠他。
背一背她是無所謂的,隻要她以後能夠付給他相應的報酬……
辛迪的性感的小屁股首次被一雙男人的巨大的、溫曖的魔爪抓托著,她心中升起一種很不自在的奇異的感覺,可她又偏偏說不清楚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隻是,她討厭這種莫名的感覺。
——極其的討厭。
她從側背面看著他那有別於一般精靈男性的壯實的頸項,忽然問道:“賤種,你以前背過別的女孩嗎?”
“沒有,精靈族的女性誰肯讓我背呢?”
“你待會背我到馬場,放到我馬背上,以後也不要告訴別人你背過我……”
“嗯,我不會說的,小姐請放心吧。”
佈魯應允瞭,她也就不再說話。
默默地走瞭一程,辛迪有些受不瞭自己胸部和他的背部的摩擦:她的喘息竟然比背著她的佈魯的喘息還要濃重。
男性的濃重的氣息侵襲著她的呼吸和靈魂……
她驀想想起小時候的那一幕,想起他胯間那根很粗長的物事。
“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那些呢?”她在心裡悄悄地問自己。
越是疑問,越覺得心跳加速:他的那根存在於她的記憶中的陽具,越顯得清晰。
“小姐,我屎憋瞭,我想拉泡尿。”佈魯突然說出這句,她就聽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
她愣瞭一會,語無倫次地道:“啊?尿憋……尿憋嗎?那我去拉尿……不,是你去拉尿……你去!”
佈魯放她下來,背對著她,就解褲頭,她驚道:“你要在這裡拉?”
“是啊,這樣不用走太遠,我背對著你,你也看不見……再說,你以前也是見過的,我不怕你看。”
“我才不要看你的……走遠些……”
佈魯又往前走瞭幾步,一泡尿就稀哩叭唏的沖流下來,辛迪聽著那聲響,覺得尷尬萬分,隻是某種不應該的思想充斥在她的腦袋:她很想過去看看他的那根東西如今生成怎麼付模樣?
她清楚地記得,小的時候,他就是很粗很長的……
正在思緒中,佈魯已經尿完回轉,他故意提瞭提褲頭,道:“真舒服,呵呵。小姐,你要尿嗎?”
辛迪的臉蛋紅得像熟桃,她怒嗔道:“尿、尿什麼?賤種,你再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輕浮話,我就叫二哥懲治你!”
“小姐息怒,我再也不敢瞭。”佈魯急忙道歉,蹲身下來背起她繼續往前走。
眼見就要到達弗利萊大牧場,辛迪忍不住又問道:“賤種,除瞭我,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孩?比如除瞭背之類的……”
“你是說除瞭‘背女孩’,我還碰過其他女孩,是吧?”
“嗯,是的。”
“我碰過,我還跟女孩做過愛……”
“賤種!你要死啊……”
辛迪就要破口臭罵,佈魯突然扭首回來,嘴唇剛巧碰劃到她的紅唇,她臉紅的眼間也愕然瞭。
他輕輕一笑,道:“我在夢裡,曾經和一個女孩做愛。那夢中的女孩,有點像你,請你不要見怪……”
“你混蛋,下流!我才不會和你做那種事……”
“小姐,我說的是夢,隻是一場春夢。”
“春夢也不行。”
“那我以後改夢其他的女孩……”
辛迪忽然無語,心中有些恨憤之意,很想一口咬在他的脖子,可她最終還是忍住瞭。
她悄悄地問:“你要夢誰?”
佈魯沒有回答,他回頭背視她,好一會,他答非所問地道:“你的嘴唇很甜,我相信這不是夢的。”
辛迪的臉又一次緋紅,想要罵他,可是終然無語。
此刻她驀地想起剛才兩人的唇和唇相觸碰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