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魯又開始一天新的工作——照舊是像個婦人一樣洗衣服。
其實他昨晚從艷圖那打道回來,很想去找曼莎,隻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期待曼莎會過來找他,然而曼莎最終還是沒有到達……
大清早的,卻有個女人找上他——這個女人是辛迪。弗利萊.他也想不到,辛迪會過來找他,所以他有些意外。
“辛迪小姐,你是過來幫我洗衣服的嗎?”
“我才不會幫你洗衣服。我是來問問你,從尤沙傢庭離開後,你要去哪裡幹活?”
“如果皇宮不叫我的話,應該是到可比傢族吧。”
“不是到瞭尤沙傢,就到我們傢的嗎?”
“我剛從你們傢回來……”
“嗯,我忘記瞭。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到可比傢之前,你會回到你住的地方嗎?”
“應該會回去一兩天,然後才到可比傢,小姐問這些做何?”
“不做何,隻是隨便問問。我走瞭,你慢慢洗。”
佈魯看著辛迪離開,埋頭又幹活,不久,丹瑪又進來瞭。
他不想在尤沙傢族裡跟丹瑪牽扯,照舊低著頭,丹瑪在他身旁站瞭一會,見他沒有看她,也不說一句話,她心中就冒出一股氣,微怒道:“你沒眼沒耳瞭嗎?”
佈魯始抬頭,道:“丹瑪小姐,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很齊全、很正常。”
“為何明知道我過來,不看我一眼?”
“我怕丹瑪小姐誤會我用眼睛奸淫你……”
“你?真想踹你一腳!”
丹瑪無意地看瞭看四周,細聲道:“今晚你悄悄來我房裡,我到時再讓你好看!”
“我不過去!”佈魯一口拒絕.丹瑪雅靜的臉突然變色,憤怒充斥在她的美麗的臉蛋,叱道:“你是不是非要我發火?”
“自從上次之後,我就決定不到你的房間.我不想再惹你,你也別害我。讓我三更半夜摸到你的房間,如果被人發現,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掉。”
“你就如此害怕?為何當初要……要……奸淫我?”
“我這不是後悔瞭嗎?”
“你後悔?好!你後悔……如果你今晚不來,我讓你更加後悔。”
丹瑪冷冷地拋一句就離開瞭,佈魯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拉出兩道邪笑。
正在此時,丹瑪消失的門口,又出現瞭曼莎。
佈魯立即笑道:“曼莎,你怎麼也跑來瞭?”
曼莎慌忙走近,道:“別叫這麼大聲,你想要我死嗎?”
佈魯壓低聲音道:“昨晚你為何不過來找我?害我怪寂寞的,肉棒硬瞭一整晚!”
曼莎氣道:“你硬瞭一整晚幹我屁事!剛才丹瑪小姐找你,有什麼事情?”
“她讓我今晚到她房裡去……”
“她沒說是什麼事嗎?”
“你覺得她會說嗎?”
“你今晚會不會去?”
“我肯定不去的,上次差點把我嚇得半死!又是結界,又是問話的,你以為我很傻嗎?到瞭她的房間,我就隻能任她宰割的。你也不希望我死在她手裡吧?”
“你不去就好,你如果去瞭,我會生氣。”
“哇,你又說不管我跟別的女人的事情的……”
“說歸說,知道瞭,就是不舒服。”
“那好,你今晚過來陪我,我哪裡都不去。”
“你想死!在這裡我不能夠隨便找你……好像又有人朝這邊過來,我先走瞭。你小心點,別讓人知道你和丹瑪小姐的事情,尤沙傢族會殺瞭你的。”
曼莎急急忙忙地離去,佈魯埋頭搓衣,心想:今天可真是多人來找他的,不知道待會還有誰會來找呢?
可是等瞭許久,依然沒有看見有人過來,他也就漸漸地安心洗衣。
直至午飯時間,他吃過午飯,照舊幹活,仍然還是沒有人再找他。
他想瞭想,除瞭丹瑪和曼莎會找他,這個尤沙傢族,怕就隻有索列夫會找上他,然而他可不想被索列夫找——每次索列夫找他,都不會有好事情。
晚飯後,他隨便洗瞭個冷水澡,就躲回水池邊的破屋,躺在小木床上,心想,明天再做一天,就可以前往可比傢瞭。
一想到儂嬡,他立即沖動萬分……
想入非非之際,漸漸地睡著——幹活太累,總是容易入睡。
……就在他熟睡之時,木門輕輕地開瞭,進來的是艷圖.當好看到穿著短褲熟睡的佈魯時,她忍不住嗔罵道:“色魔,睡著瞭還做春夢!把小褲頂得那麼高……”
她羞罵著,走到床前,提腳就踹在他的臀側,他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睜開隻眼盯著艷圖……
“你瞪我幹嘛?就是我踢你的,你又能如何?”
“原來是艷圖小姐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來警告你的!”
“哦?警告我什麼?”
“不準你再到我的院子前徘徊!”
“就為這點小事,害小姐跑一趟啊!好吧,我以後都不去瞭!”
艷圖得到佈魯的承諾,她轉身要走,忽地又轉過來,怒道:“你最好給我收斂點,別老拿你那根傢夥出來嚇人!”
佈魯心中叫冤,他道:“艷圖小姐,我怎麼拿出來瞭?我是穿著褲子的,而且這是屬於我的私人空間.”
“這裡怎麼屬於你瞭?這是我們尤沙傢族的,你在精靈族沒有半分的權利。一切都不是你的……”
佈魯頭腦一熱,吼道:“你的初吻就是我的,還有你的小穴,也是我第一個吻的……”
艷圖的嬌體劇震,指著佈魯顫道:“你、你、你……你這色魔!我跟你沒完……”
她撲到佈魯的身上,粉拳就朝他的臉揮撞下來,他舉手要格擋,可是她的拳速極快,他的格擋無效,實實地中瞭一拳、兩拳……
無奈之際,他突然摟抱住她的身體,生生地把她抱壓下來,使得她不能夠長距離揮拳,她於是掙紮,罵道:“雜種色魔,放開我!”
“我不放,你要打我!盡管使用你的力量,讓所有的人都來看熱鬧……”
佈魯的這句話提醒瞭艷圖,她突然變得安靜,思想一會,又道:“我咬你……”
她果然說到做到,埋首下來就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也報復性地咬在她潔白的頸項,兩人都被彼此咬痛,最終還是艷圖先松嘴,佈魯接著也松開嘴,看到她的脖子上有身,他就興奮地道:“哈哈,艷圖小姐,你咬我,你也沒得好處,你瞧瞧,你潔白的脖子被我咬出血瞭。”
艷圖大驚,伸手摸往自己的脖子,那脖子上的血跡被她抹去,佈魯看見她那裡沒有傷痕,他就奇怪地道:“你的皮膚沒有破,怎麼會流血?”
“混蛋,這是你嘴裡的血,你剛才被我打得噴血的。”
佈魯一聽,急忙伸手回來抹自己的嘴,縮手回來一看,果然是血。
他想不到自己如此脆弱,被她揍幾拳的,就嘴破血流,心頭忿恨,仰首起來又要咬她的脖子,她伸手過來推他的嘴,怒嗔道:“別再咬我,今晚我暫時放過你!”
“我非要咬你……”
佈魯誓死要咬艷圖,他張嘴就咬在她的手指,她卻縮得很快,他趁她慌亂之時,用他的力量翻身起來,迅速地把她壓在床上,張嘴就咬下去,她尖叫一聲,知道無法避免,就在那瞬間閉上隻眼,但她預期中的疼痛卻沒有出現,因為他的嘴此刻正印在她的唇上,因為她的尖叫,所以他的舌頭順利地進入她的口腔內,她於是傻瞭:這應該才是她的初吻。
當她醒覺自己被他強吻瞭,她猛地推開他的臉,睜開眼睛就吐瞭他一口的唾液……
佈魯冷笑著,伸手摸瞭摸臉上的唾液,然後把手放到唇邊吻舔著,道:“艷圖小姐,上次你說沒感覺,這次你應該有感覺瞭吧?你要給我唾液,不必吐出來的,剛才我已經吃瞭很多你的唾液,當然,艷圖小姐也是嘗到我唾液的味道的。”
“你這人類的雜種,別逼得我沒有退路!”
“誰都沒有給我退路的……”
佈魯忽然放開她,坐到一旁。
她緊跟著坐起來,給瞭他一個耳光。
佈魯默默地躺下來,閉上瞭隻眼。
艷圖久久地凝視他……
燈光中,她的眼睛閃爍著淚光。
“我警告你,以後不得……”
“我答應你。”
不待艷圖說完,佈魯就搶著回答瞭。
艷圖站瞭起來,在床前靜候一會,不見佈魯睜開眼睛,她就默默地開門出去。
佈魯確定她已經遠離,方始睜開隻眼,抹瞭抹嘴角的血,嘆道:“頭腦簡單的女人,有時候比腦袋聰明的女人還要難對付。算瞭,還是少惹她為妙,哪天她腦門發熱,真的會把我殺瞭。”
破屋又一次恢復平靜,隻有燈光在搖曳……
“今天看來就是如此!絡繹不絕啊!一個找瞭,又是一個!最後還是剩下我自己……唉,別想瞭,睡個好覺,明天趕去可比傢跟卡真玩親親、和儂嬡盡情造愛。”
如此思想著,佈魯又一次入睡……
似乎是剛睡著,佈魯又被吵醒,這次卻是丹瑪。
“你睡得可真是安穩的……”
“啊,丹瑪小姐,我是想著要去你那裡的,可是我幹活太累,一躺下來就睡過去瞭。”
“你永遠都這麼會說話?”
“我說的是大實話!”
佈魯一點都不覺得臉紅——反正這裡燈光不算得很亮,即使臉紅,也沒人看得清楚。
丹瑪瞪視他,道:“你睡也睡夠瞭,應該跟我走瞭吧?”
佈魯跳起來,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丹瑪小姐隻要讓曼莎過來通知我一聲,我就會過去啦!”
“曼莎並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我隻會讓她到你的木屋去通知你,不會讓她在這種時候通知你到我的房間的。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
“知道也無妨……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
“跟我走,別說廢話。現在是子夜時分,不會有人撞見的。”
佈魯胡亂穿好衣服,乖乖地跟在丹瑪後面——他知道,丹瑪既然在這種時刻找他,是絕對不允許他再拒絕的。
待會到瞭她的房間,還不知道她要如何折騰他!
隻能夠走一步,算一步……
本以為這一天,隨著艷圖的離去,而結束。
但生活,總是有著莫名的紛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