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魯色迷迷的趴俯在水月靈腳前,激動萬分。三天前,他懷著必死之心來到這裡,意外獲得水月靈的獻身承諾。
在這三天裡,他都莫名的興奮,對著石壁打瞭不知多少次手槍,弄得石壁黃白黃白的,仿佛幾千年前被雕畫出的圖案一般,叫水月靈看著就氣,說什麼幹凈他的身體,她隻覺他是越“凈”越骯臟。
通過水月靈高級的水系治療魔法,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後來水月靈想起他所說的三天期限,應該是因為他重創在身的緣故,否則他絕對不會多等三天,像他這種無恥的淫棍,面對她的獻身,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說出三天之約呢?
這骯臟的淫棍,不但跟塔愛娃,還跟儂嬡和曼莎,最近又奸淫瞭辛迪和丹羽,或者還有更多的女性被他奸淫……
她將是其中之一,每想到這些,她憤怒異常,但她必須乖乖的把自己純潔的身體獻上,這種無奈而悲哀的命運,也許就如此伴隨她的一生。
“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和凱莉公主占有,也不用繞這麼個大彎,最後還是要走到你的懷抱!”佈魯淫意十足的說著,看著水月靈美妙的嬌體,他總是會聯想起凱莉的肉體。
“如果你現在還想著別的女人,我要走瞭!”水月靈冷冷地怒道。
佈魯心神一震,急道:“別,水月,我沒想別的女人,看著你,我哪還能夠想別的女人?你是我最美麗的精靈,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女人,都將從我的腦海隱退,我的心裡隻有你,噢你是我的女神!”
水月靈羞怒地瞪他一眼,就要起身,佈魯急撲過去,道:“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你說的話,每一句都叫我惡心得想吐……”
“這是好預兆,證明你將很快懷孕!”
“放開我,混蛋,找你的儂嬡和曼莎去惡心!”
“如果要放開你,我不會千辛萬苦來到你面前。”
佈魯緊緊的抱住她,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住她的嘴兒。
她掙紮一小會,平靜下來,或者因為被他吻成習慣,她開始回應他的熱吻,本來緊崩和怯怕的心情,在這一陣吵鬧中,不知不覺地得到舒緩,忽然驚覺,她和他竟是如此熟悉,除瞭他,她或者也真的不能夠再跟任何男人。
但她知道,不管此刻多麼融洽,此事過後,她和他,將形同陌路。
也僅僅是這次瞭,她想。
就這一次,從他吧,他愛怎麼,就怎麼!
赤裸的肉體糾纏,是一種火熱的廝磨。
佈魯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紅唇,凝視她那百看不厭的臉蛋,發覺她的美任何時候都那麼的純凈,隻是此時微微浮紅,不知是因瞭血沸的加速還是因瞭體溫的升高。
他輕輕地吻瞭吻她的鼻尖,道:“可以拒絕與蒙特羅的婚事嗎?”
水月靈緊抿嘴唇,眼睛註視他一會,緩緩的閉上,沒有回答他。
佈魯心中沒來由的憤怒,伸手至她潮濕的私處,手指粗魯的插進去,她睜開眼睛怒瞪他,道:“疼……”
“回答我!”佈魯壓抑不住的怒吼,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道:“我說過,此事過後,我和你沒有關系,你也答應瞭。如果你不能夠做到,我撤消所承諾的一切,離開這裡。你希望看到那樣的結果嗎?”
佈魯愕然相望,忽然無力地伏臉在她潔白的胸脯,輕輕的咬著她粉紅精致的乳頭,柔嫩的藕臂悄悄的環過他的虎背……
“我答應瞭皇後,已不可挽回。我傢人希望我嫁給蒙特羅,她們會從平民升級為皇親貴族。如果我拒絕,皇族臉面掃地,會讓我和我傢處於尷尬的地位。其實不為誰,我從來沒想過要結婚,要跟哪個男人……”
“伽藍王子為此很恨皇後和大王子,可是他沒有辦法。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嫁給他,沒想過嫁給蒙特羅,也沒有想過要給你,然而我最終要面對的,就是嫁給蒙特羅,就是把自己的童貞給你!我以前不想這些,我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永遠都那麼安安靜靜!你,讓我無法安靜,皇後,又讓我沒瞭選擇。我的生命,從出生到現在,似乎都是一種無奈的被迫,要不然我的親生父母為何不要我?你怎麼不幸,起碼你知道父母是誰!我現在把身體給你,把你的力量給你,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問我,也不要幹涉,好嗎?我求你瞭!”
近乎哭咽的聲音,在佈魯的耳邊響起,響徹他的心靈,他莫名的怒氣漸漸的平息,咬在她乳頭的牙齒松開,舌頭吐出輕輕的吻舔她的乳暈……
好一會,他伸首上來,吻她的頸項,堅定地道:“不管你喜不喜歡聽,我仍然詛咒蒙特羅早死,詛咒他陽萎,詛咒你嫁不出去。你說我比你幸運,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活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是為瞭被精靈踐踏呢?還是為瞭替她們做奴?可是我一直努力的活著,沒瞭尊嚴的活著,隻因為我的媽媽,希望我活著;隻因為,我很怕就這樣死去!其實,我也怕死,你相信嗎?”
“我從來沒看出你怕死,你騎塔愛娃,奸淫辛迪和丹羽,挑戰驚夢……嗯唔!”
水月靈話沒說完,佈魯吻住她的嘴,他的手又一次撫摸她肥嫩的陰戶,但這次他撫摸得很輕巧,她沒有感到疼痛,隻是騷癢的感覺讓她很是不適應,想起在他的木屋,他曾經親吻她的蜜穴,也是如此的感覺,那時候她強忍著一切,假裝昏睡。
她的嬌軀扭動,欲圖躲避他的手指作壞,然而如何躲避得瞭呢?她又感到絲絲的疼痛,仿佛那手指要翻開她的下身似的,她輕咬他的舌頭,他退離她的嘴,她正要說話之時,卻看到他的眼神很奇怪,於是問道:“怎麼……怎麼瞭?”
“我的手指……不能夠進去!本來已經進入一點,又被強大的力量彈回來,彈得手指針刺般的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佈魯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不待水月靈回答,他趴身下來端詳,隻見她的蜜汁把她漂亮的陰戶濕潤,兩片潔白的大陰唇仍然緊緊閉合,他性急地伸手扳開隆脹的肉唇,粉紅如珠玉般的肉壁映入他的眼底,不見任何異樣,他湊嘴吻過去,品嘗到她芬芳清爽的味兒,試探性的把舌頭抵進她的陰縫……
雖然上次他吻過她的陰戶,但他隻是吻瞭她的外部,沒讓舌頭進入,此次試探性的要進舌,不料舌頭剛抵進她的陰道口,仿佛被電擊一般,被刺撞回來,他仰首呼呼大叫:“可惡的媽媽!搞什麼飛機,手指和舌頭都進不去,何況我的大肉棒?水月,你以前沒用手指玩過陰戶嗎?”
水月靈受不瞭他粗鄙的語言,羞怒道:“混蛋,我什麼時候用……用手?你以為我像你嗎?”
佈魯急忙賠笑道:“別生氣,我隨口說說而已,因為女人也手淫的嘛……”
水月靈別臉一邊,道:“你要不要?如果不要,我離開瞭。”
佈魯重新趴上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道:“你讓我想想,可能是封印問題……”
“就是你媽媽的封印問題!”
石縫裡響起儂嬡的聲音,兩人急忙看過來,隻見儂嬡走進石屋,看見赤裸的兩人,她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神色,最終蹲到兩人的身旁,推開佈魯的屁股,看瞭一眼水月靈的蜜穴,驚嘆道:“真是美麗的小穴,和我有得一拼耶!”
“出去!”水月靈歇斯底裡地嬌叱。
儂嬡站起身,道:“埃菲所用的封印結界,應該是反生命枷鎖。我就是怕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這三天一直沒有離開,悄悄的守在瀑佈周圍,總覺得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小淫魔,用的血試試吧,隻有你的血液能夠打開她的處女陰道。當你的血液和她的處女之血相觸的瞬間,力量就會解封。隻是,她以後……”
水月靈看著儂嬡要走出去,她羞怒道:“儂嬡,我以後怎麼樣?”
儂嬡回首,神秘地笑笑,道:“你以後……會很幸福!”
“為何?”
“因為你的生命枷鎖的承受者,是一個很強壯的淫魔!”
“什麼是生命枷鎖?”
“問你媽媽,她應該知道……”
儂嬡走出石屋,水月靈一付氣嘟嘟的樣子,轉眼看見佈魯在淫笑,她拉過他的手,張嘴咬在他的手指,痛得他大喊道:“哇呀!水月,別咬我……是她惹你,又不是我惹你,我也沒叫她在這種時候進來……哇,出血瞭!”
佈魯縮回手指猛的吹,呼呼呼……
水月靈惱惱地瞪著他,道:“淫婦說用血……”
佈魯靈光一閃,手指往她的陰縫摸去,輕輕的往她的陰道擠進,這次出奇的順利,當他觸碰到她的膜的阻礙時,縮退回來,激動的吻瞭她唇,笑道:“看來你那裡隻認我的血,如果是別的男人,根本進不去!但是,如果每次都要我用血的話,我豈非要大出血?”
“隻有這一次……沒有下次!”水月靈羞怒地道。
“嗯,知道瞭,不要在我耳邊不停重復,這會令我憤怒!”
“你就不令我憤怒?無緣無故的為何跑出個女人?每想到你跟那些女人,我憤怒得想殺你……混蛋,就你會憤怒?”
平時安靜溫柔的水月靈,變得歇斯底裡的樣子,叫佈魯有些不習慣,可是他又有些歡喜,笑道:“你是在吃醋嗎,小水月?”
水月靈一愣,他的手指磨劃她嬌嫩的陰唇,讓她身心的騷癢,她想抗拒他,然而她沒得選擇,於是閉上眼睛,幽聲細語道:“也許並不愛你,可是你終要成為我第一個男人,為你吃一點醋的權利我總該有吧?”
晶瑩剔透的眼淚,從她閉合的眼簾滲溢出來……
佈魯默然一陣,輕吻她的眼淚,道:“你有沒有想過,失身於我,蒙特羅會不要你,又或者你們結婚後,他發現你不是純潔的處女,會悖然大怒……”
“我從來沒想過關於他的事情……你的話太多瞭!”
“是嗎?我隻是想讓你的心情輕松些,隻是想我們之間的這次,看起來自然些,雖然明知道你不甘心,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夠從中得到一些美好的感覺和回憶。”
“謝謝!隻是我對你,永遠沒有美好……”
“那你就想著還債吧!”佈魯輕嘆,埋首吻在她的胸脯。
——她的乳房很美!
半球型的乳,大小適中,彈性和柔韌性達到最好,脹硬的小乳頭別樣可愛。
不管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她的身體表現出極度的配合。
至於她的心靈,並非他追求的——起碼不是他所執著的。
水月靈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但她的臉蛋除瞭那抹不去的嬌紅,卻是一如往常的平靜。
佈魯清楚,她不是一個願意表達情欲的少女,況且這是她的初次,她要從心靈維持她的平靜,無疑是想從心靈對抗他的入侵,這種對抗比肉體的對抗還要頑強,他要入侵她的心靈,將變得越來越難!
如水的肌膚,令觸碰都變得無比美好,他的手已經在她的陰戶留戀許久,她的篷門為他悄悄打開,但他不急於進入,溫柔的吻著她的嘴、她的眼、她的臉,吻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要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痕跡。
也許是感受到他溫柔的心念,她緩緩地睜開淚光迷離的美眸,看瞭他一眼,伸出雙手摟抱他的頸項,嬌喘息息地道:“我……我問你一句話,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有你父母的力量,你會否想要我?”
佈魯沒有回答她,他趴到她的陰部,癡迷的看著她隆脹閉合的蜜穴,和那一撮好看的黑水草,舔瞭舔自己流血的手指,湊嘴過去壓著她肥嫩的陰戶,舌頭抵進她的陰縫,驀然想起另一個女人的陰戶味道,竟是那般的相似,他心中一震,卻沒有停止動作。
水月靈抗拒不瞭異樣的感覺,臀部微然扭動,過多的愛液從她的陰戶流出,她虛脫似的嬌喘,卻不願意呻吟出聲音,緊咬唇兒忍受著心中的愛欲,堅持許久,鼻尖凝結瞭汗珠,最終無能抵擋佈魯無恥的挑逗,屈服性的略張雙腿,以微弱的聲音呻吟道:“佈……魯,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