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晚連搞兩個女人,可是沒能舒爽地射精,佈魯憋得辛苦,想找諾特薇和丹菡解決,又沒得兩女的召喚,隻得把淫欲化為魔思,想著母親的魔法,漸漸獲得平靜,也漸漸地熟睡。
半夜被人喚醒,見是天依,原來她覺得今日沒能滿足他,特意跑出來讓他發泄,他當即設瞭結界,瘋狂地侵占她稚嫩的肉體,她問起有沒有被艾米朗碰見,他說從她房間出來後他就直接回來,並沒有幫她的嫂嫂搬運垃圾。
她也不是很在意,歡歡喜喜地跟他做愛到天亮,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還說有機會就溜出來找他,讓他有些擔心會被她的父母發覺。
天依離開後,他小睡片刻,被人叫醒,到基幽愛那邊忙活半天,下午自然是給格花容色幹活,中途被巴洛如叫去搬運垃圾,到瞭房間見到巴英蕾,才知道她剛被他的巨棒破瓜,行動不方便,所以換她的妹妹叫他。
巴洛如把他領到房間就離開瞭,留下他和巴英蕾,他見她默默地坐在床上,也不敢多言,埋頭裝垃圾。
幹活的時候,巴英蕾一直不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他摸不透她的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安安份份地把活幹完,又被格花容色叫跑,直到晚上,似乎沒啥事發生,他的心安瞭許多,吃過晚飯,洗瞭個澡,躺到床上,想著女人、也想著傳承。
外面響起腳步聲,他急忙吸氣,嗅出味道不熟悉,忙起床出去看,卻見月光下站著一個嬌小的精靈,身高比諾特薇稍矮一點,從背影認出她是沙珠的孫侄女仙蒂,暗想,為何她三更半夜跑到他的門前,難道她喜歡他?
想想也有可能,上次她不是自告奮勇幫他取褲嗎?嘿嘿,本雜種太有魅力!
……輕手輕腳地走近她,想把她摟住,給她一個迎接之吻。
她忽然轉身,道:“可以請我到你的屋裡坐坐嗎?”
(哇嘿,魅力啊,魅力!)佈魯喜道:“仙蒂小姐深夜蒞臨,小子深感榮幸,無奈怕人說嫌話,不敢冒昧也!”
(好惡心的臺詞!)仙蒂幽聲道:“哦?這樣嗎?那我回去瞭!”
佈魯沖前一步擁住她,急道:“小妹妹,隻是說說而已,三更半夜的誰會看見?”
“放開我啦!”仙蒂稍稍掙紮,出言嬌叱。
佈魯抱著她跑回屋,用屁股把門掩瞭,放她到床上,要吻她的小嘴,她把他推開,他順便把燈點燃。
“別搞我!”她道。
“你深夜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搞嗎?”
“你的言行像你爸爸一樣粗魯和無恥!”
“我覺得不像,我比爸爸更無恥,這叫青出於藍!”
“青出於藍……”仙蒂茫然的自語。
“你認識我爸爸是吧?”佈魯舊話重提。
“嗯。”仙蒂輕應,凝視他邪俊的臉龐。
從他的臉找尋佈爾的痕跡,暗嘆:如果她也替佈爾生一個孩子,會不會像他一樣呢?
也許不會吧,她不可能比得上埃菲,畢竟埃菲是翼精靈,且是聖處女候選人。
佈魯隱約地覺得她跟奇美有相似的經歷,為何以前都沒聽說過她被父親奸淫之事呢?
看著她妖美天真的臉蛋暗藏嫵媚,他胯間的肉棒漸漸堅硬——即使她有可能是父親的女人,他也控制不瞭旺盛得變態的淫欲。
“可以跟我說說你和我爸爸的故事嗎?”佈魯有些好奇。
仙蒂的視線落到他頂脹的褲襠,臉上沒有任何羞色,隻是淡言道:“你想奸淫我?”
“有這種想法,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滿足你的愛欲!”佈魯老實地道。
“你很多地方像你的父親!”仙蒂由衷地道,“到我身旁坐著吧,我跟你說說。”
佈魯坐到她的身旁,趁機緊貼她的嬌體,大膽地伸手摟住她的小腰。
她扭臉看他一會,把他的淫爪拿開,低語道:“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很有一些人瞭解,但她們裝作不知,也不宣傳,加之我多年未露面,很多人幾乎遺忘我的存在,也把我和你父親的事情遺忘。我本來也想遺忘,隻是見到你,很多的事情變得清晰,終是沒辦法把他遺忘。看到你,好像看到他一樣!”
佈魯靜靜聽她訴說,瞭解她是父親的女人,心中淫念雖在,然而變得安靜許多,沒有趁機亂揩油。
直到她說完,他的腦中閃現有關於她的一些記憶,他默然許久,她亦無言。
兩人相坐一會,她最終打破沈默,幽嘆道:“你是他的孩子,像他一樣的壞,我知道你見到我,就想奸淫我,可是在我心中,你就像我的孩子,我是你的長輩,所以你別亂來。”
佈魯心中感嘆,奇美和仙蒂,都以他的長輩自居,活像他是她們所生,可除瞭父親跟她們有過一段,他跟她們沒有半絲關系。
唉,何苦要把關系搞得那麼復雜呢?
切!還長輩呢,不就是被他老子奸淫過嗎?
他堅決不承認……
“仙蒂小姐,你是說你是我媽媽?”
“嗯,是這個意思……”
“媽媽,我要吃奶!”
佈魯撲進她的懷抱,張嘴咬她的乳房,雖然隔著衣服,但也被他咬個結實。
她驚叫一聲,推開他,羞然站立,躲到一旁,慌亂地嗔叱:“佈魯,你、你……,我沒奶給你吃!你也不是我的孩子……”
“剛剛還說你是我媽媽,怎麼不給孩子喂奶呢?”
佈魯無恥地淫笑,朝她走來,她退到門背,開門沖瞭出去。
“你比你爸爸還要壞……”
看著跑遠的仙蒂,佈魯露出濃濃的陰淫之笑,自語道:“我是很壞,但爸爸如果還在世,我不會碰你。可惜我爸爸已經離我遠去,留下一堆麻煩要我面對。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他的女人哩,仙蒂小寶貝!”
佈魯認為今晚沒戲,躺回床上沒多久,諾特薇過來,他被仙蒂挑起的淫欲有瞭發泄的對象,抱著仙蒂沖進她的寢室,卻見丹菡也在,脫褲上床,撲倒丹菡,摸到她的騷穴已濕,巨棒搗入,呼啦呼啦地瘋抽!
“雜種,為何昨晚沒來,害人傢白白等你一晚!”諾特薇撫摸自己的小穴,埋怨道。
佈魯插著丹菡的妙肉,回道:“我昨晚也等你半晚,沒見你過來叫喚,我以為克盧森操得你正爽!”
“要嫁基幽愛,他忙得很,這些天沒來找我。以前你不是很喜歡探風的嗎?為何昨晚不探探風?”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處男,容易沖動,現在我必須看清形勢,否則一個不小心,我的小命不保!”
“呸!你偷奸我的時候,也不是處男……”
“那一晚我是……今晚也是,但先給瞭丹菡。”
“你真是夠爛,天天說處男,誰稀罕瞭?”
“讓你們有點成就感嘛,就像我搞處女……”
“你這麼說,是怪我們非處女啦?”
“諾特薇,你誣賴!我沒處女情結,敢誣賴本雜種,插死你!”
佈魯離開丹菡,壓倒諾特薇,肉棒狠狠插入她細嫩小穴,脹得她痛聲叫喊。
“雜種,你的太粗長,每次都被你肏得小穴紅腫……”
“紅腫的蜜穴才好看,像熟透的蜜桃!我插!插死你個小婊子,今晚把你的小屄搗爛!”
“搗爛也愛你的大肉棒!喔喔喔!舒服死瞭,克盧森比你差遠啦,天天能夠被你肏,我死而無憾!”
整個騷娘們!佈魯悶喝,百無肆憚地狂插諾特薇細嫩的陰戶……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佈魯被兩女趕出來,他假寐一陣,到基幽愛那邊幹活,整日沒去格花容色傢。
黃昏時分,他的工作完成,明日跟隨送嫁隊伍前往尤沙城堡,因此他仍然呆在王俯。
吃過晚飯,見天依和兩個小美人過來,他認出兩女是玉韻兒和裡芷,以為天依帶她們跟他廝混,心裡正歡喜,遠遠地問候她們,誰知三女走到他門前,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心中失落。
“韻兒公主,聽說皇後愛護雜種,你知道為什麼嗎?”
經過他的屋前,天依故意提起他。
玉韻兒甜美清脆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也許母後覺得他可憐,母後她很善良。”
“公主也很善良。”裡芷恭維道。
“雜種也許知道,我們問問他如何?”天依建議道。
玉韻兒和裡芷回首看瞭看站在門前的佈魯,他裂嘴朝她們一笑。
裡芷道:“天依,我不想跟雜種說話。”
玉韻兒靈動的眼睛閃閃,道:“問問也無妨,隻怕他不知道。”
說罷,她走回來,到達佈魯面前,她道:“雜種,她們想知道我母後為何保護你?”
“六公主,精靈們不是說我媽媽對精靈族有恩,皇後才保護我的嗎?”
“我們覺得太攏統,想知道更具體的原因,你是否瞭解?”
“公主應該知道,我隻懂得幹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玉韻兒看瞭看身旁兩女,道:“你們聽見瞭,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走吧!”
裡芷無言地跟玉韻兒離開,天依故意停留,細聲道:“哥,公主漂亮嗎?”
“漂亮得令我陰莖發疼!”佈魯淫意濃濃地道。
“公主不行,改天我把裡芷推給你。”
天依說罷,追前面兩女去瞭。
佈魯笑笑,回屋取瞭衣服,往澡房去。
沐浴回來,驚見凱莉公主坐在他的床上。
他急忙進屋,她叫他把門掩瞭。
對於凱莉,他不怎麼客氣,見她穿裙子,他坐下來靠貼她的嬌體,手環過她的腰,撩起她臀側的裙擺,指尖剛好摸到她私處,她輕吟一聲,扭首看他,沒有拒絕他的撫摸。
“雜種,有件事情我要問問你。”
“你問。”佈魯的手指按壓她的嫩肉。
“上次你是不是吻遍我全身?”
“你不生氣就是,你生氣就不是。”
“十天後,我要和沙坦訂婚……”
“你們整天說訂婚,訂這麼久還沒訂成!”
“這次是真的,水月靈也在同一天和我大哥訂婚。”
佈魯的手突然頓住,問道:“訂婚後多久結婚?”
“還不知道……,如果沒意外,一般訂婚個把月就是婚期。”
凱莉低著首,不敢看佈魯,這和她的身份不協調,也不像她的性格。
佈魯枕著雙手躺下來,道:“訂婚的時候,我正送嫁,不能夠幫你張羅……”
凱莉回首怒瞪他,眼中含淚,嗔怒道:“雜種,你知道我為何來跟你說嗎?”
佈魯搖搖頭,閉上雙眼,道:“一個高貴的公主對卑賤的雜種說她的婚事,無疑是想刺激雜種脆弱的心臟。”
“你……,算我沒來!”凱莉性格爆發,向門走去。
“凱莉公主,你和水月真的把雜種的心臟刺痛瞭!”
凱莉正要出門,聽得佈魯的悲語,回首看著他。
佈魯睜開雙眼,凝視她許久,道:“結婚的時候,莫再通知我!惹不起精靈族的權威,起碼讓我躲開不喜歡看到的事情。剛才想強暴你,但我始終隻是無能的雜種,是嗎?”
語言中帶著悲愴,凱莉知道不僅僅因她,也因水月靈……她默然一陣,眼淚滴落,轉身出門;忘瞭擦淚。
佈魯躺瞭許久,直至深夜來臨,他潛入諾特薇的閨閣,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