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夏天,我十四歲,姐姐十七歲。青春期的種種變化開始在我身上顯現。我的身體逐漸變得更加結實,肌肉開始顯露出來,肩膀也變得寬闊瞭許多。每天在田地裡勞作和渠道邊玩耍,讓我變得更加強壯和靈活。
記得有一天早晨,我在院子裡做著父母佈置的農活。陽光灑在我的背上,我感覺到一股暖意。忽然,我註意到自己的手臂上隱約顯現出一些肌肉線條,那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我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自豪感。不僅是身體上的變化,我的聲音也開始變得低沉,喉結逐漸顯現出來。有時候,我自己都對那突然變低的聲音感到意外和不適應。
有一次,我和姐姐在傢裡聊天,突然我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姐姐笑瞭起來:「弟弟,你的聲音變瞭,像個小大人瞭!」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瞭摸喉嚨,心中卻暗暗得意。
放暑假成瞭我們生活中的一大樂事。爸爸媽媽每天都忙碌在地裡,而我們傢又多瞭一塊需要處理的荒地,進行堿地治理。他們囑咐我們要在傢裡好好寫作業,復習功課,還要記得按時給傢裡的雞喂料。
開始時,我們都很老實,一絲不茍地按照父母的囑咐去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炎熱的夏日讓我們開始感到無聊。漸漸地,傢裡的作業和功課似乎變得不那麼重要瞭。我們開始在傢裡打鬧、嬉笑,玩起瞭捉迷藏、假裝冒險傢的遊戲,忘記瞭最初的任務。我成瞭姐姐的「跟班」,無論她走到哪裡,我都跟著,無論她做什麼,我都跟著做。
那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姐姐突然宣佈要上廁所,她沖出房子跑到院子裡。我聞言也跟著沖瞭出去,聲稱自己也需要上廁所。院子裡種滿瞭蔬菜,姐姐就蹲在菜地邊上解決問題。聽著她尿尿的聲音「嗤嗤」響起,我也覺得有點尿急,便朝遠處尿去。姐姐看著我,不禁笑著說:「你真是沒教養。」
我卻洋洋自得地笑瞭笑,不理會她,「看,我尿得比你遠吧!」
從那以後,我們姐弟倆開始留意彼此的身體。在炎熱的夏日,傢裡的衣物少瞭起來,大部分時間我們都隻穿著簡單的衣物或者甚至隻是內衣。在這種情況下,不可避免地,我們開始註意到瞭對方身體的變化。
有一天,姐姐在廚房裡忙著洗菜。她穿著一件簡單的背心和短褲,汗水順著她的脖頸流下,背心緊貼在她的背上,勾勒出她的曲線。她的頭發高高紮起,幾縷發絲松散地落在額前。她專註地洗著菜,手指在水中靈巧地翻動,水珠飛濺到她的臉上,微笑中帶著幾分專註和滿足。
我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姐姐似乎也察覺到瞭我的目光,轉過身來,對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她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皮和親切:「你在看什麼呢?」
她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讓我心中一陣慌亂,趕緊移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洗菜的樣子很好看。」
姐姐笑瞭笑,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忙碌著,臉上依舊掛著那溫暖而滿足的笑容。
另一個難忘的場景發生在一個下雨天。我們在傢裡的小院子裡玩耍,忽然下起瞭陣雨。雨水迅速淋濕瞭我們的衣服,我們趕緊跑進屋裡,但彼此都已經被淋濕瞭。姐姐脫下濕漉漉的衣服,隻穿著內衣站在我面前。她的頭發濕透瞭,發絲貼在臉頰和脖子上,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的內衣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成熟的曲線,乳房在薄薄的佈料下若隱若現。她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驚訝和無奈,卻帶著幾分頑皮和不在意。
她看著我,微笑中帶著一絲戲謔:「下雨瞭還不趕緊跑,真是傻。」
我看著她,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濕透的衣服勾勒出她的身形。我也脫下瞭濕衣服,站在她面前,心中感到一陣緊張和不安。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註視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妙的緊張感。她的表情逐漸柔和下來,眼中多瞭一絲溫柔和親近。她伸手撥瞭撥我的頭發,輕聲說:「下次可要小心點,不要再淋濕瞭。」
姐姐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帶來一種溫暖而細膩的觸感。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呼吸,她的存在是那麼真實而親近。她的手停留在我的臉頰上,眼神中充滿瞭關切和溫柔。
這些細節,讓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復雜而微妙。姐姐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個眼神,都在我心中留下瞭深刻的印象,成為我青春歲月中難以忘懷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