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琴急忙躲瞭過去,退後兩步道:“你幹什麼,月如一會兒就回來瞭,你快點走吧。 ”
“你先讓我弄一炮。”陳強的眼中充滿瞭難以平息的欲火,今晚要不日一下楊秀琴恐怕他連覺都睡不著。
“上次不是給你說瞭嘛,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瞭,月如也大瞭,我不想再這樣,我夠瞭。”楊秀琴冷冷道,眼中充滿瞭哀求。
陳強忙道:“這會兒月如不是不在傢嘛,隻要我爽瞭就走。”
“滾蛋,去找你的小情人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兒。”如今的楊秀琴就像是蘇醒瞭的母獅子,她要掙脫困住自己的牢籠,如今的她看著陳強那張嘴臉就覺得惡心,想吐。
陳強的臉色刷的一下子沉瞭下來,但還是極力的擠出瞭些生硬的笑容道:“她們咋能跟你比啊,我就喜歡弄你,今晚就讓我日一次吧。”說完又撲向瞭楊秀琴。
結果又讓她躲瞭過去,對於他沒完沒瞭的糾纏楊秀琴火瞭。
“你聽不懂咋回事?我讓你滾!”
陳強怒瞭,在這柳子村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馬勒戈壁的,你當自己什麼東西?臭婊子,老子今晚日定你瞭!”陳強說完再次撲上去,這次楊秀琴向後一閃身,結果退到瞭床前,一閃腰上半身躺在瞭床上,陳強肥大的身子立刻壓瞭上去,伸手就去扒楊秀琴的褲子。
在外面偷聽的吳青揚一聽陳強來橫的,心頭一股熱血馬上湧瞭上來,直接沖瞭進去。
不過吳青揚留瞭個心眼,一邊向裡沖一邊大聲喊:“月如妹妹在傢嗎?”之所以這麼喊,是他不想讓陳強認為自己和楊秀琴有一腿,畢竟大半夜的一個男人跑人傢一個女人傢裡不太像回事。
吳青揚一亮嗓子,陳強馬上焉瞭,直接從楊秀琴柔軟的身子上跳瞭起來。楊秀琴也急忙把已經被脫瞭一半的褲子提瞭上來,從床上爬瞭起來。
“青揚你來瞭啊?”楊秀琴從臥室裡走瞭出來,眼中充滿瞭感激。
吳青揚見陳強藏在裡面沒敢出來,心中一陣爽快,心道媽的憋死這老傢夥!
“秀琴嬸子,我今天去城裡買瞭啟動電容,這大熱天的沒個風扇不行,我過來給換上,月如妹妹不在傢嗎?”
“她出去玩瞭,一會兒就回來瞭,你先去她屋裡給換上吧。”楊秀琴眨瞭眨眼道。
“好嘞。”吳青揚拎著大箱子進瞭月如的臥室,接著隨手把門關上瞭。
楊秀琴咬瞭咬嘴唇,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推開門來,隻見陳強費力的從床底下爬瞭出來。那狼狽樣,看瞭就想笑。
“你快走吧,以後別再來瞭。”楊秀琴小聲冷冷道。
陳強很不甘心的看瞭眼楊秀琴,冷哼一聲:“你要是不想月如從村委裡退出來,最好乖乖聽話。”說完高傲的仰著頭離開瞭。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楊秀琴出神的靠在門框上,目光有些呆滯。
這時趴在門上偷聽的吳青揚開門走瞭出來,看瞭眼一臉無助的楊秀琴道:“秀琴嬸子你別擔心,有機會我一定收拾瞭他。”
楊秀琴眨瞭眨眼,轉頭看向吳青揚:“你都聽到瞭?”
“我……啥也沒聽到。”
楊秀琴苦笑一聲:“行瞭,你去修風扇吧。”
吳青揚倒頭回去,箱子裡的東西還真齊全,工具啥的一應俱全,吳青揚不一會兒便翻找出一個新的啟動電容給換上,擰好螺絲,通電一試,呼呼的轉瞭起來。
風吹在全是汗水的身子上,爽呆瞭。吳青揚坐在床上,吹著風,兩眼四處掃蕩,突然他的目光落在瞭涼席上。隻見在涼席的縫隙中有幾根黑色蜷曲的毛發,吳青揚伸手從裡面捏瞭出來,很短,顯然不是頭發,而且月如沒有腋毛,那就隻有一個可能瞭。想到這裡吳青揚的腦海裡便幻化出秋月如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場景,自己則壓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動著,聽著她好聽的叫聲。
“你在想啥呢?”楊秀琴不輕不重的打在瞭他的肩膀上。
吳青揚嚇瞭一跳,結果手一松,毛毛被風吹走,隻見他晃過神道:“沒想啥。”
“還說沒想啥?”楊秀琴說著眼睛往下面瞄瞭眼。
吳青揚一看居然頂起來瞭,有些尷尬的笑瞭笑,站起身道:“風扇修好瞭,我先回去瞭。”
“你先別走。”
“秀琴嬸子還有啥要修的嗎?”
“人能修嗎?”
“呃……”吳青揚撓瞭撓頭。
楊秀琴走過來拉住瞭他的手道:“你跟嬸子說實話,剛才想啥呢?是不是想月如瞭?”
吳青揚連忙搖頭道:“這個絕對沒有,月如她根本看不上我,我也不敢起這個心,嬸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那你剛才想誰瞭?能告訴嬸子不?”
“其實我……我想嬸子你瞭。”吳青揚說完抱住瞭她的纖腰,一頭拱進瞭她柔軟的大胸包裡瞭,香噴噴的,讓他一陣陶醉。
“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嬸子還不相信我嗎?”
“信你才怪!”楊秀琴輕輕推開瞭他,眼神黯淡道,“嬸子不是好女人,以後不要再這樣瞭。”
吳青揚聽得出她話語裡的悲傷,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有點不認識眼前的楊秀琴瞭,原來他以為的根本就不是他以為的,隻有當真正走進瞭她才能認識她,此時他覺得她是那麼的脆弱,她是那樣的善良純潔。吳青揚奮不顧身的又抱住瞭她,抱得很緊。
“嬸子在我眼裡永遠是好女人!”
楊秀琴的眼眶濕瞭,笑瞭笑道:“好啦,你要把嬸子勒死瞭。”
“啊……對不起……”吳青揚急忙松開她,不過看著她胸前顫巍巍的大傢夥還是忍不住的想摸一摸。
“咋?想摸?”楊秀琴白瞭他一眼。
“嗯。”吳青揚說完抓瞭上去。
不料楊秀琴一轉身逃走瞭,隻留下瞭淡淡的讓他迷醉的體香。
“陪嬸子喝一杯好不好?”楊秀琴說著走到瞭電視機旁邊的櫥櫃前彎下身來,但由於她不是蹲著的,致使她身上的短褲緊緊的貼在瞭大屁股上,而且還把裡面內褲的邊緣給勒出來瞭,看著好像很小巧,讓吳青揚的眼睛裡直噴火。
“月如一會兒就回來瞭,不太方便吧?”
“沒事,月如今晚不會回來的,她去同學傢裡瞭。”楊秀琴說著拿出瞭一瓶二鍋頭。
吳青揚一聽,接著放下箱子,坐在瞭桌前:“那行,我陪嬸子喝幾杯。”
楊秀琴把酒給瞭他,又從冰箱裡端出盤豬頭肉,一盤花生米。
吳青揚搓瞭搓手,端起酒杯來,剛要說點啥,楊秀琴已經仰起脖子幹瞭。
“這麼猛?”吳青揚不甘示弱,也灌瞭下去,頓時火辣辣的,全身瘙癢起來,比白天喝的酒辣多瞭。
見吳青揚直吐舌頭,楊秀琴又倒瞭一杯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少喝點。”說完她那一杯又灌上瞭。
“我沒問題,嬸子你少喝點,註意點身體。”吳青揚見她不像是在喝酒,簡直是灌酒,不免心疼的去阻止。
結果楊秀琴小手一甩,啪的一聲,打瞭一下他的手道:“別管我,讓我喝個夠!你要是不夠櫥子裡還有呢!”
“你這樣喝會喝出人命的。”吳青揚冷冷道。
“那又怎樣?嬸子反正是個不要臉的婊子,死瞭又如何?反正我也不想活瞭。”說完直接對瓶吹。
吳青揚見狀劈手奪瞭下來,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瞭起來,就像喝水一樣。
“你這是幹什麼?”楊秀琴去奪,可手臂卻輕飄飄的,而且吳青揚的力氣也大,大手一揮她根本靠不上去。
“嬸子不是想喝嗎?我陪你喝,要死一起死!”吳青揚冷冷道。
見他真在玩命,楊秀琴不顧一切的撲向瞭他,哭泣道:“不要再喝瞭,嬸子不喝瞭……”
吳青揚停瞭下來,不過酒瓶裡的酒也沒多少瞭。他隻覺得胃裡像是升起瞭篝火,整個人都要燃燒瞭起來。
“我沒事,你也別不哭瞭。”吳青揚說著打瞭個嗝,一股濃濃的酒氣噴在瞭她的臉上。
“知不知道,嬸子太臟瞭,不值得你這樣做。”楊秀琴無限悲傷的說道。
“不許你這麼說!”吳青揚直接吻住瞭她火熱的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