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娜這一抓,無論是力道還是部位都十分的老練,讓吳青揚這個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個采花高手的人頓時變成瞭個
愜意的哼哼兩聲,吳青揚道:“嬸子,不如換個地方吧?”
“到裡面去!”彥娜說著小手還不忘隔著褲子在吳青揚的馬眼兒上摩瞭一下,讓他身體一震,勾出瞭和孟露激情後的餘味。
兩人旋即鉆進瞭不遠處的玉米地,吳青揚左右一踩,幾顆玉米稈便倒瞭下去,閃出一片小空間來。
“知道這誰傢的玉米地不?”彥娜說著直接脫瞭褲子,露出瞭她的大白屁股,一條紅色的褲頭包在上面,映照著她的皮膚也顯得特別紅潤。
“管他呢,不是我傢的就行,反正就這幾顆。”吳青揚說著伸手抓在瞭她的肥臀上,好久不摸,這一爪子下去,整個手都要沒進去瞭。
彥娜叫哼一聲道:“這就是你傢的玉米地……”
“啊?我就不是在那邊嗎?”吳青揚皺起眉頭來。
“你傢好幾塊地呢,這塊也是。”彥娜咯咯笑道。
“靠,糟蹋瞭自傢的玉米,今天得好好弄一弄這娘們,不然還不值這玉米錢!”吳青揚發狠著把獵槍往旁邊一扔,掏出瞭另一隻大槍!
見他一臉心疼的樣子,彥娜道:“行瞭,不就是幾顆玉米嗎?嬸子讓你好好折騰一番還不行嘛!”說著短衫一脫,盡管有紅色的大罩罩在下面包托著,但這一弄,還是震顫不已。
太大,太洶湧!
讓剛剛溫存過一番的吳青揚又心動不已,急忙翻下瞭她的大罩罩,握住瞭兩個雙峰,接著對其上面的小傢夥一陣搓動,讓彥娜整個人抱住他顫抖不已。
不過彥娜更渴望的是下面的撫慰,這些日子吳青揚不去,二狗又不給她,可把她折磨壞瞭,有時候晚上想瞭,一摸那裡就止不住的淌水。
昨晚和吳青揚見的那一面更是勾起瞭往日的回憶,又淌瞭一晚上的水。
如今那根朝思慕想的大槍已經近在眼前瞭,兩腿間簡直像是黃河決堤,小褲頭都快滴水瞭!
“一會兒再摸,先給嬸子!”彥娜說著拉掉瞭褲頭,抬起瞭一條腿。
吳青揚伸手架住,看一眼掛在她腳踝上的褲頭,那緊貼在她秘密花園處的佈條已經濕淋淋的瞭。
“嘿嘿,嬸子,你這褲頭是剛洗過啊?”
“昂……”彥娜臉上一紅,催促道,“你倒是還進不進?不進嬸子不跟你玩瞭!”
吳青揚見她已經急不可耐瞭,笑道:“等一下,我看得紮個猛子進去,不然就淹死瞭……”
“你個旱鴨子吆……”彥娜瞪他一眼,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腰肢一靠,臀部向上一提,濕漉漉的大河口便頂在瞭吳青揚的槍頭上瞭。
太濕瞭,隨著火熱的來襲,滋溜一聲便像小水鴨一樣,紮進瞭水裡。
滾滾熱流從四周裹來,一緊一緊的,盡管槍長,可進瞭這一面一樣像是進瞭個無底洞一樣,找不到盡頭。
“嬸子,這才幾天沒進來,好像變得更加深不可測瞭啊!”吳青揚緊緊抱著她的大白腿,腰身挺動,咕嘰咕嘰的動瞭起來。
彥娜品味著身體裡戳動的粗實和火熱,嬌吟不止道:“你懂啥,一會兒我坐你身上你就能探到底瞭!”
“呵呵,到時候你裡面的小嫩嘴可別咬住我的兄弟啊。”吳青揚哈哈一笑,挺動的更帶勁瞭,頓時整片玉米地裡全是呻吟聲和啪啪的身體撞擊聲。
幾十個來回來後,彥娜的腿有些麻瞭,嬌唇籲籲道:“嬸子不行瞭,你坐玉米稈上!”
吳青揚已經感受到她那條撐地的腿開始顫抖瞭,於是放開瞭她,大傢夥從裡面滑瞭出來,上面全是水,簡直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嬸子,你那裡面沒灌水吧?”吳青揚邪笑道。
“你才灌水瞭呢!”彥娜伸手又握住瞭他的棍子,滑溜溜的套弄起來更加順暢,“快點坐下……”
“要不嬸子趴在地上吧,我從後面……”吳青揚道。
彥娜沒猶豫,手一松,掉瞭個頭,屁股一翹,跪趴在瞭倒伏的玉米秸上。
吳青揚往她那溝谷中看瞭眼,雖然和孟露的沒法比,但她那水漫金山的壯景實在讓人振奮,原來一片狼藉也是瞞刺激人的!
“快點……”骨子裡的騷情全部外漏的彥娜搖瞭搖雪白的豐臀。
“看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點不假!”吳青揚摸瞭摸小兄弟,感受瞭一下敏感度,還不是很強烈,看來再堅持半個小時沒問題。
於是在千呼萬喚中,吳青揚一槍到底,在他的推力下,彥娜的身體向前一送,下面的兩個酥胸便晃開瞭,像兩個大沙袋。
彥娜搖擺一下好看的美臀,讓他的大槍更加完全的擠入,柔聲道:“現在夠到底瞭吧?”
吳青揚握著她的柳腰,又用力往裡面擠瞭擠。
“好像是到底瞭……”吳青揚試探著又戳瞭戳,終於被她花心處的小嫩嘴給吸住瞭!
一陣沖擊,一番風雨,兇悍的堅挺狠厲的將彥娜體內的九月真氣全部吸走之後開始在她的體內洶湧,放肆的宣泄……
滿足之後的彥娜軟軟的倒在玉米秸上,下面的狼藉之處湧出一堆白色的東西,順著她的白大腿滴落在瞭黃土地上。
吳青揚抹瞭把汗,看著她屁股下面濕漉漉的玉米秸和黃土地,開玩笑道:“嬸子,你讓我們傢又可以少澆一次地瞭!以後這地要是幹旱瞭,我就拉你過來!”
彥娜回味著骨子裡的快感,嬌喘著翻瞭翻眼皮道:“那我傢的地要是幹旱瞭呢?”
吳青揚笑道:“你進去扣一扣就好瞭……”
“滾!”彥娜狠狠瞪他一眼,不過她此時小臉潮紅,即便生氣,那也是帶著一股子騷氣的。
吳青揚坐在瞭她的旁邊,伸手捋瞭捋她的毛毛,又捏瞭捏她的腰肢,圓滾的,就像是第一次觸摸她的身體一樣,在上面好奇的巡視著。
“你幹嘛?”他的手掌很熱,很粗糙,這一番摸下來讓她的身體又變得滾燙有加,不過她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再要瞭,流瞭太多的水,有種虛脫感,再要就真吃不消瞭。
吳青揚笑瞭笑:“隨便摸摸……”
“別摸瞭,不然嬸子又想瞭。”彥娜說著看瞭眼旁邊的獵槍,咬瞭柔唇道,“嬸子問你個事兒,你要老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