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瘋狂的過瞭三個月,直到一天早晨,我還抱著滿臉幸福的黃怡珊睡著,一個電話打瞭進來,我一看是那朋友,趕緊起身接通。那邊傳來朋友的聲音:“還睡著呢,我看你這處理事情是處理到哪個女人床上去瞭吧。”
我配合著打趣瞭幾句便直接問到:“是不是那邊有回應瞭?”
這時黃怡珊也醒瞭過來,貼著我好好聽著。朋友繼續說到:“嗯,那邊回話瞭。說明天見面談。 你多帶點錢,這肯定是要給點好處的。”
我連忙答應,讓朋友安排好,便起身趕緊收拾。
黃怡珊陰道裡還殘留著無數精液,可見我如此匆忙也顧不上洗,直接穿瞭內褲和衣服就跟我出門瞭。衣服一穿,黃怡珊立馬就變回性感女強人的樣子,穿著高跟鞋快步跟我來到機場,旁人根本猜不到這個回頭率極高的女人下體裡還裝著各種男人的精液。
飛機降落之後,黃怡珊倒是積極的安排瞭一眾人等,浩浩蕩蕩的朝邊境小城駛去。才到城裡就直奔跟朋友見面,朋友一見我這來得陣勢也是一驚,說到:“你這是要去幹仗還是談事情啊。”轉眼一見黃怡珊,就突然被她的氣場吸引住瞭,大量瞭好一會才問:“難道這是嫂子?”
我還一時窘迫的沒想好怎麼說,黃怡珊便微笑的點頭說到:“我是他的小媳婦,大媳婦在傢裡,我陪著過來。”
解釋得自然幹練,雖然幫我答瞭,可這答得也太驚世駭俗瞭吧。我幹笑瞭兩聲,朋友大張著嘴半天才說到:“老弟,你這個也太有能耐瞭,這還兩媳婦瞭,這小的都這般美貌有氣勢,這大的怕是可以當女王瞭。”
我尷尬的笑瞭兩聲,趕緊岔開話題的說:“行瞭,行瞭,改天我也給你介紹個。言歸正傳。”
朋友也覺得老盯著看不合適,轉身說到:“是這樣的,你們這一大波人去肯定不行,最多去四個人,剛好一輛車。嫂子就在酒店住下等吧。”
我還沒開口,黃怡珊又再次堅決的要去。最後就我跟她還有另外一個身手相對較好的手下和朋友一行朝口岸駛去。
沒兩分鐘就辦完瞭手續,看來朋友在非常這輕車熟路。車子過口岸就駛上他國的公路,說是公路,其實就是我們的老國道那樣,晃晃悠悠開瞭好久,來到一個飯館前,車停瞭下來,朋友對我們說:“我就隻能把你們送到這裡,剩下的前面那輛車回帶你們去。”我們相互交代完便下車直接走到前車面前,這是一輛老式越野車,看瞭一下,沒人下來,我們便直接拉開門上瞭車。
剛上車,司機就一人遞給我我們一個眼罩,我們自覺的帶瞭起來。車子發動開瞭起來,又跑瞭一段路,感覺像駛上瞭一條土路,又是好一陣顛簸,感覺都快迷糊起來瞭,車子才停瞭下來。我們摘掉眼罩,適應瞭一會陽光才看清,好像是來到瞭一個村子,周圍人很少。司機沒有說話,自己開門下去走進瞭一個院落,我們相視瞭一下,便跟著下瞭車走進那個院子。
一進院子,就看見墻邊一個個鐵籠,就跟普通村子裡關狗那種一樣,可裡面關的是一個個女人,隻是裹著幾塊破佈,有的直接全裸,樹下還拴著一個,全身赤裸,身上不少鞭痕,看來是剛被打過。我們沒敢做過多停留觀望,緊跟著進瞭屋子。
一進屋就看見一個中年幹瘦的男人,旁邊還散坐著許多年輕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村民,各自弄著事,也沒理進來的我們。我們有些不自在的看向那個幹瘦中年男人,他面前正跪爬著一個女人,年紀大約也就剛成年,咬著牙,屁股一動不動的朝著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正拿著一顆針在她屁股上刺著字。
中年男人頭也沒抬說瞭聲:“你們先自個找個地方坐下,我馬上就好瞭。”
我們三人各自在一個小凳子上坐瞭下來。中年男人認真的在女孩屁股上刺著字,嘴裡說到:“你們叫我老裁縫就行。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瞭。”接著又繼續刺他的字,不再說話。
我腦裡飛快的盤算瞭一遍,這人中文講那麼溜,難道是中國人?可老裁縫像看穿瞭一樣,開口道:“我不是中國人,隻是在那邊生活瞭20年。”這時終於刺下瞭最後一針,自己端詳的看瞭看,然後滿意的拍瞭拍女孩屁股,女孩立馬爬到一邊依然好好撅著屁股,這時我才發現,女孩陰戶紅腫,幾根很少的毛有些臟亂,看來已經被搞過不少瞭。
老裁縫放下刺針看著我們,我突然想起朋友的交代,把準備好的現金遞過去,可他打都沒打開直接放到一邊說:“那個姑娘確實是三個前送到我這裡的,因為大著肚子,姿色又極好,所以我記得,當時我還讓全村男的幹瞭兩天嘗鮮。可就是被搞太多瞭,下面太松瞭,不過調教的很好,什麼活都會做。不是因為大著肚子麻煩,我可能就留下來省廁紙瞭。”說完還哈哈哈笑瞭起來。
我有些著急的問到:“那人呢?”
老裁縫看瞭我一眼,說:“不管那姑娘是誰,從哪裡來,我都不管,也不想知道,我隻說到這裡發生的,和我所知道能說的。”然後自己喝瞭一口水繼續道:“後來,xxx的一個販子來我這裡看貨,看中瞭她,我就給倒手瞭,本來我們這行講求的就是隻講貨不問從哪來到哪去,幹什麼,就是拿去煮吃也管不著。”
老裁縫再次看瞭我們一眼,繼續拿起刺針擦著說:“不過受人之托,替人辦事,特別拿瞭你的錢,也是天經地義。後來我兩個手下到xxx去倒貨,順便幫查瞭下。這也要講天意註定幫你們,那姑娘來時,我見其極其上品,皮膚又白嫩,一看就不是貧窮人傢的,加上是從中國來,我就在她屁股上刺瞭一個賤字,就是這個字才打聽到瞭。”
我心裡滿是怒火,竟然在我心愛的寶貝身上刺字,一想到剛才那女孩撅著屁股給她刺的樣子,我真想沖上去把他捅成馬蜂窩。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克制住繼續聽著。
老裁縫轉身好好看著我們嚴肅的說:“我告訴你們,你們自己去想辦法,但千萬不能說是從我這打聽的,一旦暴露,我最多損失點生意,可你們就別再想找到那姑娘,而且遇到什麼意外,我也可不管。”我們點瞭點頭,他繼續說:“那姑娘先是被送去打掉瞭孩子,好賣得上價,然後又被轉瞭好幾道手,最後被賣到瞭一個皮肉店,這也算幸運瞭,至少保住瞭性命和健全。”
我心裡狂風駭浪,幸好黃怡珊抓住我的胳膊,我才沒有抓狂,女友盡然還被打胎瞭,這能有什麼醫療條件。好吧,那孩子也是不明不白,真是降生人世也是種不幸。
我克制下來繼續聽他講:“後來我又專門找瞭人去打聽,本想買回來,也好跟你們交易,可是那店老板,覺得她姿色太好,可以狠撈一筆,沒同意,說等他用兩個月再考慮。後來,果然生意非常好,每天都不間斷的接客,姿色極佳又什麼都能玩,每天進出幹那姑娘的客人基本占瞭整個店的8成。每天都是上百的接,基本睡著都在接客,那老板更不願意賣瞭。”
老裁縫停瞭停繼續說:“可就在前幾天,我一個手下再次去那裡,順路說打聽下,可盡然發現,那姑娘被扔到瞭後巷瞭。你們可能不知道什麼是後巷吧,就是專門給那些非常窮,無傢可歸的人去消遣的,收費極低。丟到那裡的基本都是廢貨瞭,最後再賺一筆。手下覺得奇怪就打聽瞭一下,原來是那姑娘由於客人嫌不夠緊,就拼命的幹屁眼,直接幹到那姑娘失禁,沒法正常接客瞭。”
聽到這,我腦裡一陣眩暈,後面都完全聽不清在講什麼。隻感覺,黃怡珊和手下扶著自己走瞭出來,上瞭車,車子晃晃蕩蕩又開瞭好久,來到剛才朋友放下我們那。摘掉眼罩,我才慢慢恢復神智,抓著黃怡珊問到:“後面說瞭什麼?怎麼我們就回來瞭?”
黃怡珊擰瞭瓶水遞給我,說:“你先喝點水,我再告訴你。”
我抬起來,一口就喝到見底,黃怡珊愛惜的看瞭我一眼說:“那老裁縫說瞭,那邊給我們搭瞭線人,去瞭直接帶我們去。”
我剛要拉上她就走,可她接著說到:“不過,老裁縫還說……還說她被用瞭太多發情藥,現在已經神智不是太清楚瞭。”
我又是一陣胸悶,可我強撐住,知道現在不是再出岔子的時候。拉上黃怡珊就走。我們包瞭一輛車,經過瞭一天一夜才來到xxx,這個國傢不大,可是路極不好走。才下車也顧不上休息,直接就奔赴約頭地點,果然一輛車停在路邊,車上睡著一個人,我們敲瞭敲車窗,黃怡珊把老裁縫給的紙條遞給他。看瞭一眼就招呼我們上車。
車子就在城裡拐瞭幾個彎就來到一個巷子前,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深的巷子,巷口幾個兇悍的男人守在那裡,不時有幾個進進出出,出來瞭還邊提褲子,進去的就在那幾人面前的箱子裡扔點錢,一看進出的都是些乞丐似得。
我們下瞭車,那人就直接走瞭。我們一商議,讓黃怡珊留在外面,我跟那手下進去。我們走到巷口,學著往箱子裡扔瞭點錢,幾個看守的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倆,覺得我們根本不應該會來這種地方,可給瞭錢也就不管我們,任由我們走瞭進去。
才往裡走幾步,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個女的,感覺完全沒有力氣,身上滿是傷痕,一個男的正拉著她的腿正準備往裡插。又往裡走裡一段,地上又有兩個女的,一個看起來已經昏睡過去獨自躺在一邊,一個正在被一個老頭插著,兩眼空空的望著天空,仔細一看,一個乳頭已經沒有瞭,另一隻乳房也傷痕累累。我們沒做停留,繼續往前走,一路上都是些姑娘躺在地上,大都神色呆滯,仍任宰割,也有些被鏈子雙住拼命掙紮,可依然被一個個強暴著。
我沒精力管她們的遭遇,繼續往前走去,努力搜索著女友。終於看見一個角落,一群破衣爛衫的男人圍著一個姑娘,姑娘隻有一隻腿露在外面,雖然也是臟兮兮的,可是那修長性感還是一眼就能看出,腳丫雖然粘滿瞭污物,指甲上的指甲油也已經脫落,可一眼還是看出那正是女友的誘人腳丫。
我趕忙上去拔開兩人一看,正是我心心思念的女友,可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呆住瞭,女友正在饑渴的含著一根骯臟陽具吸吮,手裡各還拽著一根,下面被兩個人抽插著,這裡根本就不算一個地方,更不可能有什麼用品,大傢都是簡單粗暴的直接內射,連清洗的地方都沒有。女友屁股上雖然也很臟,可是一個醒目的賤字清晰可見。再往上,女友兩個乳房上是各種污物和手印,乳頭已經沒有瞭以前的小巧粉嫩,黑黑的挺著,最可怕的是上面竟然被打上瞭兩個乳環,正被兩隻手使勁扯著。
女友的臉上也是各種污物,風幹的精液,頭發上也是。而嘴裡還在拼命的吸著那根陽具,嘴裡哼哼著說著什麼,仔細一聽竟然是女友在祈求,“求求你快射給我,我好餓……. 謝謝你們操我。”
我就這麼呆滯的看瞭好一會,腦裡一片空白,突然間一股力量爆發而出,我上前就是一陣狂揍,那手下見此也上前幫忙,三兩下就把幹女友的全部打倒在地,女友被嚇得驚恐的縮成一團。我心疼的上前抱起她,隻感覺她在瑟瑟發抖,身上散發著惡心的臭氣,可我還是緊緊的保住她,生怕一松手就再次離我而去。
直到那手下催促,我才緊緊的抱著女友朝巷口走去。剛到巷口,幾個看守就把我們圍住瞭,其中一人兇狠的嘰裡咕嚕問話,我們根本聽不懂,執意要走,那手下也擺開瞭要開打的架勢。可還沒等動手,我們腦袋就都被槍頂上瞭,黃怡珊遠遠一見此,趕忙跑瞭過來拼命比劃著。大概他們也無法聽懂我們的表達,就直接推著我們朝旁邊一棟民房走去。
剛進門就看見一個個暴露的妓女,不少小房間都此起彼伏的傳出各種叫床聲。拐瞭幾個走廊,我們來到一個稍微寬闊的房間,裡面沙發上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壓我們進來的人滴哩咕嚕說瞭幾句。那壯漢就往向我們說到:“中國人?”我點瞭下頭嗯瞭聲,他繼續惡狠狠的問到:“你們跑來這搶走我的東西,這是為何?”
我緊緊抱著女友說到:“這是我們的一個小姐,被人拐到瞭這裡,現在警察到處找,我得把她帶回去。”
那人聽瞭,奮力的拍瞭拍桌子指著我罵到:“我才不管你什麼小姐不小姐,警察不警察的,我花錢買的就是我的。”
我冷靜的答到:“那好,我們願意花錢買走。你開價吧。”
那人哈哈一笑說到:“50萬人民幣,要不要?”
可沒等他笑完,我直接答到:“好。成交。”
這一下可把他給搞懵瞭,仔細看瞭看我,看瞭看我懷裡的女友,說到:“你說你是搞這行的,鬼信,花那麼多錢買這麼一個東西。”
我堅決的說到:“你賣我買,你幹嘛管我劃不劃算。”
他沒有轉身看瞭那手下和黃怡珊,上下打量瞭一下黃怡珊說:“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那邊來的條子或者那裡來的奸細。你說你是幹這行的,那好,你讓這妞在我這賣一天我就信你,給你買走。”說著指住瞭黃怡珊。我直接回瞭過去:“你休想。”
話音剛落,幾支槍又頂住瞭我們腦袋。他暴怒的打瞭我一拳,罵到:“不答應就一個都別想走。” 我剛想暴怒,黃怡珊就扯住瞭我胳膊,我回頭看向她,她對我搖瞭搖頭,又笑著微微點瞭點頭。
我突然心裡一陣酸楚,她溫柔的說到:“別擔心,能把妹妹救出去,這算什麼。”還沒等我開口,她就轉身對那人說到:“好,一言為定。”
那人哈哈一笑說:“說話算話。”接著順手往一間屋子作瞭個請的手勢,黃怡珊徑直走瞭過去,我終於忍不住內心那種噴湧的酸楚,喊瞭一聲:“怡珊。”她回頭充滿愛意的看瞭我一眼,親親的說到:“等我。”
黃怡珊剛要走進屋子,那人突然叫住,扔瞭一件情趣衣給她,壞笑的說到:“在這裡換上工作服。”
黃怡珊接過衣服,沒有二話,直接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把那件情趣衣穿瞭起來,這是一條連衣絲襪,可下體完全裸露,整個胸也是露在外面,一群男人看得眼睛冒火,連黃怡珊那手下都看得目不轉睛,那男的忍不住說到:“這騷貨,還真是上品啊,我先嘗,哥幾個都有。”說著就推著黃怡珊進屋去瞭。
才進去沒兩分鐘,就隻聽見一聲黃怡珊的慘叫,我準備起身沖進去,就隻見幾人依然拿著槍盯著我們。受制於人,不能沖動,我拼命告誡自己。裡面不停的傳來黃怡珊的慘叫,和一聲聲響亮的巴掌聲,以及男人的呵斥聲,我內心一陣陣揪著痛,原來她也是我的心上人瞭。
過瞭好一會,動靜突然停止瞭,那男人提著褲子走瞭出來,笑嘻嘻的說:“不錯,快去,使勁玩,以後玩不到瞭。”接著一個男人又沖瞭進去,裡面又再次傳來黃怡珊的慘叫。一個接一個,我痛苦的煎熬著,不知道怡珊被搞得怎麼樣瞭,隻是不停的慘叫讓我心如刀絞。
等他們幾個搞完,外面早已招攬瞭不少客人,一個個接著進入黃怡珊的屋子。沒有一個人拿著套子進去,這些王八蛋全部都是內射瞭。我們煎熬的坐在一邊等著,上百人進出瞭那間屋子,我心疼黃怡珊,更心疼懷裡昏睡的女友,她在這樣地方如此瘋狂的被折磨瞭三個月,我小心的拉開她的雙腿,隻見下體已經變成瞭兩個大洞,連裡面的皮肉都能看見被磨起瞭幹皮,我心疼的眼淚直流。
終於殘酷的一天結束瞭,黃怡珊艱難的走瞭出來,雖然也被高強度的群p過,可是這種慘無人道的暴力強暴是無法想象的。隻見她雖然還努力帶著笑容,可是臉頰紅腫,明顯被打瞭不少耳光,嘴角破裂有血流出,肯定是被瘋狂插嘴導致的,下體一眼就能看出高高腫起,陰毛已經被拔光,無數精液順著流到瞭腳踝,奮力的挪著腳步。
那手下剛要上前把她扶過來,就被幾人攔住瞭,兩人猛的一下就把黃怡珊抬起來叉開腿。我緊張的問到:“你們還要幹什麼?”
那人呵呵一笑說:“哪有女人從我這裡出去不留點印記的,”說完手裡拿出一個鐵環,捏起黃怡珊的紅腫的陰唇就是一陣猛用力,黃怡珊痛得狂叫起來,拼命掙紮,可是無濟於事,那個鐵環還是硬生生穿進瞭她的陰唇裡,血流一下順著滴露下來。
見穿好瞭陰環,那人滿意的笑瞭笑,一揮手,便把黃怡珊扔瞭過來,手下趕緊接住,我連忙讓他給我報過來,我一把把黃怡珊摟在懷裡,心疼的親吻著她,她微微睜開眼,擠出一個幸福的笑容看著我,一瞬間我感覺心碎瞭,緊緊摟住親著她的耳根說:“我愛你。我們一輩子不分開。”
那壯漢哈哈哈大笑著說:“好好好,現在配一對瞭,來,交50萬,然後帶著你兩個爛貨滾。”
我低著頭看著懷裡的兩個女人,手下上前去付瞭錢,便趕緊走出瞭房子,趕忙叫瞭一輛車,直奔邊境而去。
一路上,我死死抱著兩個昏睡在懷裡的女人,內心交替著各種心情,迷迷糊糊的閉上瞭眼,可手裡一絲絲不敢放松。等再次醒來,黃怡珊已經醒瞭,幸福的依偎在我懷裡,女友還在深睡,估計身體極其虛弱。到瞭邊境,朋友早已在那等候,看見我懷裡的兩個女人也沒有多問,直接招呼上車就朝邊境駛去,由於帶上瞭女友,沒有過境身份,所以我們走瞭山道,繞瞭好一會。
到瞭國內,我們才松瞭一口氣,跟朋友稍作告別就朝私人醫院飛馳而去。
黃怡珊倒是隻是皮肉損傷,稍作休息,用瞭些消炎藥就恢復瞭。而女友比較嚴重,做瞭幾次修復手術,肛門恢復瞭功能,可陰道不可能完全回到以前一樣緊致,我看瞭看覺得已經屬於正常范圍,就沒必要再多次手術瞭,乳頭由於長期藥物,已經不可逆轉的變黑,我覺得這也挺好,雖然一看就是經歷瞭太多性事,甚至同乳環以及黃怡珊的陰環都保留下來,留作歷史痕跡。
最嚴重的是女友被粗暴的剪斷瞭輸卵管,不可能再生育瞭。而且藥物的後遺癥不可能完全消除,整個人還是有些呆滯。好在黃怡珊一直安慰我,說以後我們一起照顧她,孩子她幫我生,生瞭都叫媽。
四個月後,女友也出院瞭。我們決定帶著女友三人一起離開城市找個安靜的地方生活。處理完事物,我們來到瞭一個小海島,這裡年輕人基本出去務工瞭,隻留下一些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比較笨的青年。我們在海邊購買瞭個房子,就這樣住瞭下來。
女友順著一天天恢復,已經能跟我們偶爾笑樂幾聲瞭,特別喜歡去海邊看海,但頭疼的是,女友每天一睡覺就必須要抓著我的陽具,死都不放,這可有點讓怡珊不開心瞭,一到晚上就被霸占,而兩人對我的精液需求也是極其讓我難以負擔。
後來我開始鼓勵她們穿著大膽暴露的衣服出門,一開始惹的四處罵我們有傷風化,可真罵的也就是那些老奶奶和少部分姑娘。其餘不管老少,都經常貓著看兩個性感漂亮的老婆,我們沒法領證,可我們早已相互老公老婆稱呼,她們都叫我老公,我都叫她們老婆,她們相互叫姐姐妹妹,那些偷窺的人群還私下給我兩個老婆起瞭綽號,大騷小騷。
一天女友獨自走到海邊,我跟怡珊遠遠看著,正在海邊捕魚的幾個老頭突然大膽跟女友搭起話來。女友還是有些封閉,我看著有些著急,便走瞭上去,幾個大爺見我過來,趕忙收聲,我嘻嘻一笑說:“大爺,我這個小騷老婆是不是很美?”
幾個大爺一聽有些尷尬的笑笑說:“美,美,美”
我轉身走到女友身邊一把脫下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挺著兩顆黑黑的乳頭更發誘人,大爺被我這動作嚇得不清,差點跌倒,女友沒有動作依然看著海面,我笑著對幾個大爺說到;“想摸就摸,沒事的。”
幾個大爺驚奇的看瞭我兩眼,還是大著膽上前來小心的摸瞭摸女友胸,發現沒有反抗,就大膽的揉瞭起來,幾人爭相搶著。
我一看,哈哈一笑說:“行瞭,大爺幾個,想幹就去屋裡吧,隨你幹。”
大爺們大睜著眼看著我問:“真可以?”
我呵呵一笑道:“都這樣瞭還會騙你們。你們進去幹,以後想幹就來,不收錢。”
幾人跟隨著,圍著女友就來到屋裡,進門一見黃怡珊,我指著就說:“這個也可以,你們想幹哪個幹哪個,不用顧忌。”
幾個大爺一聽就瘋瞭,一邊揉著女友,脫裙子,一邊上前就揉黃怡珊的胸,黃怡珊也自覺的脫得一絲不掛,跪下就幫大爺掏出陽具舔瞭起來。那邊的女友一見到陽具就進入瞭狀態,情不自禁的說著:“謝謝你們操我,請射給我。”並貪婪的舔瞭起來。
其中一人忍不住說瞭句:“真騷。”一看我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我,我哈哈一笑安慰到:“隨便嘛,本不就是騷貨嗎?誰都可以操的騷貨。”
大爺們一聽便似無忌憚的又罵又幹起來。
幾個大爺,一輩子也沒玩過那麼多花樣,紛紛在兩個老婆身體裡射完,提著褲子對我萬分感謝。我鼓勵的說到:“以後不要客氣,想幹就來幹,隨時可以,我不在直接進房幹就行。還可以約別人一起來,使勁搞這兩個騷貨。”大爺樂得歡天喜地的走瞭。
從那天後,每天都有人來,而且越來越多,門口的兩間房簡直成瞭炮房,有時直接就在院子裡。整個小島的男人基本都相傳而來,弄得兩個老婆每天忙得不行,好在有人直接來把傢務包瞭,隻求晚上能留下過夜或者帶走一個。有時候甚至連個老婆都被帶走瞭,留我一人空房。那些老奶奶和姑娘知道瞭也隻是罵瞭一陣,根本阻止不瞭,見到我兩個老婆雖然都怒罵賤貨,各種難聽話,可我們根本毫不在意,最後甚至直接穿著情趣內在島上四處溜達。那些喪偶或者單身的小夥,甚至把女友完全當作瞭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每天天一亮,院裡就熱鬧起來,一堆堆人圍著兩個老婆發泄著性欲,一隻到天黑,邊幹邊喝酒,天南地北的聊著,我也愜意這種生活。
時間過得飛快,黃怡珊還是被搞大瞭肚子,我們根本無法得知是誰的孩子,每天都射進幾十上百人的精液,可隻要是她的孩子,我們就不影響對他的愛。
懷孕後,黃怡珊的陰戶就停用瞭,基本就跪在院子裡幫人口,口完再去插女友,實在忙不過來,就讓他們從後面肛交。
我帶著兩個千人騎萬人操的下賤老婆,在這個小島上找到瞭安逸,每天看她們被無數人抽插內射,舔著一個個的陽具,臭腳,和肛門。偶爾還跪在墻角充當廁所。不在乎別人的任何眼光,夜晚散場,抱著兩個骯臟的老婆一起翻雲覆雨,享受真正的做愛。不論時間如何,我們是快樂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