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杏兒被他一手攔在白瓷洗手盆和他強壯的身體間,兩腿打開角度那麼大,女人這點私密的東西都暴露在空氣中,戰栗著,恐懼著……蕭菲野蠻的用手指攪和著她的陰部,“嘩啦嘩啦”的撩著水給她清洗。
“不要,你放開我……”
杏兒喊的嗓子都啞瞭,聲音逐漸降低,他按的她動彈不瞭,手指在兩片花唇間的小核上滑動,還時不時的在入口處戳一下。
“不要也得要。”
蕭菲搓著她的陰唇,那邊的嫩得直滴水,彈性十足,又軟又滑,他一會兒揉,一會捏,一會戳,一會攪,玩得不亦樂乎。她的身子太敏感,根本受不瞭這樣直接的刺激,嗚嗚的呻吟著,似吟似泣,他豎起中指,幹燥修長的指頭猛的向內一戳──“啊──!”
方杏兒給他插的渾身顫抖,那嬌弱的通道被粗糙的手指頭捅入,激烈的收縮起來,裡面雖然水多汁厚,還是卡得他動彈不瞭,隻聽男孩嘴裡不知咒罵瞭一句什麼,彎起指節攪和起來,他越是攪,女人的眉頭就皺的越緊,指尖在前面打著先鋒,拼命的旋動,把她的嫩肉捅開,直沒指根,然後在裡面快速的抽動起來。
“啊啊啊!流……氓,混蛋,你放開……我,啊──!”
“你下面夠嬌的啊,手指頭插兩下就腫瞭,還他媽死緊死緊的。”
蕭菲看著她翕動的兩片花唇,已經給他玩的翻起來,淫水都流到大腿根瞭,又說:“你和尤子鈺搞過穴瞭吧?今天我一進門就看見他吃你的奶子,還聽見你叫床瞭,要是我不來,你跟他搞上瞭吧?”
他說到“搞”字的時候,手指送得特別狠,就根泄恨似的,方杏兒肚子縮起來,趴在洗手盆上喘氣。
“蕭菲,你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就告你猥褻!”
蕭菲滿不在乎的笑起來,“行啊,不過告猥褻沒什麼意思,幹脆我把你肏瞭,你直接告我強奸得瞭?”
他按住她兩個團渾圓嬌小的臀部,對著那色澤幼粉,汁液甜美的花唇舔去,舌尖在小縫兒裡滑動,往來摩挲,吸啜起來。
他吸的很仔細,不放過任何一滴蜜水。
“嗚……不……”
方杏兒舒展著脖子向後仰,眼睛閉起來,手指緊緊扒著盆沿,喉嚨裡的聲音輕細的仿佛破碎,身體已經被他舔弄起瞭生理反應,下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似的。
半晌他抬頭起頭,咂咂嘴裡的滋味,把她抱出洗手間,說:“不過,在你告我之前,我得先把你和高中生搞穴這件事和我爺爺,也就是教育部的蕭部長反映反映,這也太不像話瞭,女教師都饑渴到什麼份兒上瞭?連祖國的花朵也不放過,直接就給摘瞭!”
他的話尾向上挑起,壞壞的看著她笑,跟貓玩老鼠似的滿不經心,杏兒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放倒在床上,他緊跟著壓上來。
“你……”
她恨的目眥欲裂,手撐住他泰山壓頂一樣強壯的胸膛,張張嘴兒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什麼?尤子鈺不是你的學生?還是你沒跟他搞過?嗯?”
方杏兒覺得,她就像掉進一個奇怪的旋渦裡,總是因為同一件事情被人威脅,這個無聊的橋段毫無新意的重復,卻像捏住瞭蛇的七寸一樣有效,尤子鈺是這樣,蕭菲也是這樣,他們都懂得抓住她的弱點,並且加以利用。
蕭菲覺得她身子軟下來,眼皮垂著,表情有點悲涼和無奈,看來精神的較力已經分出勝負,就又給她點希望,道:“你要是表現好,乖乖的讓我親親摸摸,我就不真‘插’進去,把‘火’泄出來也就算瞭,你還當你的方老師,繼續和我哥交往,如何?”
他像個商人那樣講條件,看她不出聲,但是也不再做任何抵抗,撐著他胸膛的手掌放下去,應該是默認瞭,又道:“下面我們好好親個嘴兒,你要有點反應,讓我舒服,懂嗎?”
方杏兒睫毛掀動一下,膚白如雪,五官精致,漂亮的就像一尊娃娃,說23,看著像19,也難怪尤子鈺追得緊,看得又嚴。
蕭菲得意的去尋她的唇,在上面啃咬,那裡立刻血色充盈,嬌艷欲滴的開放,他咂吮著,然後不滿足的用舌尖頭扣抵牙關,在她的牙肉上刷著,挑著,“聽話,張嘴!”
杏兒的反應慢半拍,他急得上手去掰她下頜,將野蠻的舌頭抵入,在她嘴裡翻動,勾著她小舌尖吸起來,那裡蜜汁可真是甜潤,愉悅著他的味蕾,刺激著他的神經,怎麼都親不夠。
“好寶貝,真甜!”
蕭菲覺得他的陽具已經很硬瞭,撐的褲子都快破瞭,就隻這樣壓著她親,都有種想要射精的快感,從性經驗上來講,他是豐富的,按說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他不是缺女人的主兒,那就隻能怪方杏兒太誘人,勾得他淫蟲上腦。
他跪起來解開腰帶,把牛仔褲和內褲脫下來,兩腿間的陽物又粗又長,龜頭特別的大,方杏兒一眼瞥見就嚇得不行──這根本不是中國人的東西,就算她沒看過毛片,但是原來掛在QQ上的時候,也有加錯的無良網友給她發過色情圖片,所以她知道,隻有洋人的陰莖才長成這樣。
要知道,宋譽之和尤子鈺也都不是好伺候的,十五六歲的男生性欲強,他們倆性器也是一個粗一個長,插進去就不要命的幹,她已經頗難應付,醫生的勸告還回蕩在耳邊,讓她減少性生活,註意陰道保健,否則宮頸和附件早晚會出問題。
而這個蕭菲,天!
她緊張的說,結結巴巴的:“你說過我乖……讓你親……嗯……”
她努力的咽下唾液,舌尖刷一下幹澀的嘴唇,“你……不插……”
蕭菲見自己的“大傢夥”把她嚇著瞭,別提多得意,笑嘻嘻的,手解著她的睡衣,道:“放心,不真插,但是不拿出來怎麼‘泄’火?把我憋出內傷怎麼辦?”
睡衣扣子不多,幾下就四敞大開,裡面還有一件吊帶背心,乳頭支在綿軟的佈料上,他隔著佈料去含住吸吮,身子沈下來與她貼抵,粗大的陰莖插在她有腿縫兒處,使她的兩腿不能合攏,陰毛磨著她的花唇,癢癢的撩著她。
他挺起大肉具,在她的腿間插兩下,抬頭道:“就像這樣幹你,不插進去,玩到我射精,就放過你,好不好?”
方杏兒被他的動作搞得臉紅的像番茄,那東西又硬又燙又粗大,哪能說不好,這已經是“大赦”瞭。
“嗯……”
她點點頭。
“真乖!”
他拍拍她的頭,又啜瞭一下小嘴兒,動手把她的吊帶拉起來,露出潔白圓潤的乳房,一對嫣紅的小乳頭挺立著,這樣的美胸,別說男人,女人看瞭也想摸一把,蕭菲一手托起一個,把它們聚攏在一起,嘴巴含上,輪流舔吸。
“哦……”
方杏兒給他舔的癢死瞭,還有鉆心的酥麻,一浪接一浪的湧過來。她的敏感神經在這裡分佈的最多,男孩一吸,她下面就流水,真是不爭氣。
蕭菲道:“你的聲音真好聽,尤子鈺吃奶你就是這樣叫的。”
他改成含住其中一個吸奶,又舔又咬,另一隻用手去揉捏,把柔軟滑膩的乳房像抓面團兒一樣的玩來弄去,指尖戳著乳頭去磨,一圈兒一圈兒的戲耍。
“別弄瞭……我……我受不瞭瞭……”
方杏兒快哭瞭,她覺得好丟人,下面的淫水流的,把床單都打濕瞭,真不想活瞭。
蕭菲從善如流,再次跪起來,往上挪動……腿夾著她的肩膀,屁股往下降,命令道:“你給我吸一下雞吧。”
“不……”
好粗,她不幹。
“聽話!”
“我……嗚嗚……”
她說“我”字的時候,他已經掰著她的嘴兒一分,把大龜頭愣是塞進去,撐著她的粉唇往裡插,手捧住她的臉,不許她吐出來,他持繼的插入,那小嘴兒真是又濕又暖,別提多美,隻可惜棒身才進瞭一小半,就頂到她舌頭根瞭,還有多一半在外面。
方杏兒胸口急劇的起伏,被他弄得喘不瞭氣,那男根頂著她的舌頭,略帶腥氣,嘴裡全是雄性的味道,他還不滿意,想往她喉嚨裡塞,她哪受過這個罪,給他插得快吐瞭,小臉漲的通紅。
蕭菲一見沒法,抽出來給她緩緩,道:“這次就饒瞭你。”
他巨人似的身軀又往下來,趴到她腿間,舔她的小肉縫,那邊已經被他折騰的濕透一片,水灩灩的光亮,就像抹瞭油一樣,花唇淡粉而脹得透明,他用手扒開,舌頭伸到小核處去吸舔,親咂的“唧唧”有聲。
方杏兒搖著頭,縮著眉,又好受又難受的扭著身子,屁股向上聳,好像在迎合男孩的侵略。
“哦……”
她呻吟著。
壞子小看見她動情的樣子,真是迷個死人,恨不得馬上幹她,嘴裡邪邪的說:“嘿!你要是改變主意,願意讓我真插,我不介意隨時增加‘服務項目’。”
杏兒一下子從性欲的迷霧中醒過來,嚇道:“你答應過不插的。”
“成!都依你。”
他還很將就的意思,人又重新壓上她身子,把兩條美腿並攏好,陰莖緊貼著肉縫插在她腿間,充血的大棒子一動一動的跳著,道:“我幹起來沒輕沒重的,你的傷腿躲著點啊,別亂動!”
“不行,你別離那麼近,會進去的。”
她覺得那根陰莖就貼在‘門外’,火熱火熱的,又粗又壯,好嚇人。
“傻妞,龜頭沖下面呢,進不去,不信你摸摸。”
他帶著她的手去摸,那龜頭脹得厲害,馬眼上還是濕的,方杏兒驚得一碰,馬上縮回來,就跟那東西上有細菌似的。
蕭菲兩手掐著她的腿,借著縫間的穴水,把陽具抵入,在她腿間抽插起來,肉棒子上的包皮磨著她的花唇,時不時的蹭到蒂蕾,又酸又麻,就像有絲絲電流通過似的酥,竟比真幹還要刺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汪洋一片,蕭菲插得十分順溜,還“唧唧”的出著聲兒。
“嗯嗯……”
她哼著,說不舒服是自欺欺人。
“哦……”
他吼著,大床給他折騰的天搖地動一般的晃。
過瞭一會兒──“唉呦!”
蕭菲突然痛叫一聲。
方杏兒睜開眼睛:“怎麼瞭?”
“龜頭戳到床上瞭,疼死我。”
他呲牙咧嘴的說,眼眸一暗,裡面閃爍著不懷好意的淫光。
“啊?”
別看23瞭,她從來沒應對過這種事──宋譽之和尤子鈺都是她嫩穴的‘常駐戶’,沒人玩“腿奸”“你的大腿有點細,肉不厚,不好幹。”
他還不樂意瞭。
杏兒問:“那你還要怎樣?你答應過……”
蕭菲打斷她,一點不耐煩:“我又不健忘,不用你一再提醒,這樣吧……”
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肉縫處:“我把龜頭放在這兒,這樣就不會戳到床上面。”
“不行,會……進去的。”
“不會的,我有分寸,就拿龜頭挨著它,不使勁兒,然後自己‘打’出來,你哼兩聲給我聽聽就算完事,好不好?”
“這……”
杏兒提心吊膽的看著他,覺著是身在賊船上,半點不由已。
“我要幹你你不是也沒折嘛,現在和你好說好商量,你還有意見。”他施恩似的說。
得到瞭她的妥協,蕭菲忍著那爆發性的喜悅,逗這個傻妞真是太好玩瞭,竟然呆到以為他不會真插進去,他都等不及看她被他肏入時的表情瞭。
他把腰沈入她的腿間,很有些份量的壓住她,床沈下去,手去扒開陰唇,把龜頭夾在中間,道:“這樣舒服多瞭。”
杏兒心驚膽顫,那龜頭比她的花唇大多瞭,根本夾不住,淫水又多,老是滑開,他就不斷的調整姿式,越頂越深,已經有些要微微“嵌入”的意思瞭……
“別,你答應過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她振顫起來,瞳孔都收縮瞭。
“方杏兒,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你太天真瞭。”
蕭菲盯著她的眼睛,就像一個英俊的魔鬼,又像一頭蓄事待發的!子,“我今天給你上一課……”
他放慢眨眼速度,一字一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他縮起屁股,眼看就要身沈力大的戳下去──突然,房門“唰”的一聲拉開,蕭然穿著圍裙,手持湯勺進來,道:“洗洗手可以……這……”
他都驚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蕭菲也太膽大瞭,扣著方杏兒兩腿正把龜頭往人傢陰道裡塞。
方杏兒好像看到天兵降臨,哀求道:“蕭然,你管管你弟弟,讓他放過我吧。”
蕭然道:“蕭菲,你幹嘛呢?還不滾下來!”
“我幹你沒過門的老婆!”
蕭菲現在是天皇老子來瞭也攔他不住,兩手扣死她亂動的身子,也不管她劈裡啪啦打著他頭的小手,借著潤滑的淫水,狠狠的一捅,把和小穴縫完全不匹配的龜頭嵌進去──“啊──!”
方杏兒一聲淒厲的痛叫,聽得蕭然心裡一抽,眼簾處她曲線柔美的背挺起,劃出一道弧線,再重重的跌回床上,暈瞭過去。
“你夠瞭!”
蕭然搶過來,要往下拉他。
蕭菲道:“哥,你別攔著,你要是不讓我肏她,把我的東西憋出事兒來,老蕭傢斷子絕孫,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還不見他松手,又道:“哥,弟弟重要還是女人重要?你弄清楚。”
蕭然手指一松,過來把杏兒的身子扶到懷裡靠著,撫著她汗濕的小臉兒,有點心疼,道:“你那傢夥太大,弄輕一點。”
蕭菲道:“你老婆逼太緊,把我的龜頭都卡住瞭。”
他雙去扒弄陰唇,扯到最大,大腿一較勁兒,又是一捅,送進三分之一,汗都流下來瞭,也太緊瞭,不過真舒服,那被迫撐開的穴肉又反過來包住他的陰莖,嚴嚴實實的握著,蕭菲舒服的“哼”一聲,享受被她夾緊的快感,她裡面正在抵抗外來巨物的入侵,一抽一縮的顫著,就像長瞭張小嘴兒似的吸吮他,龜頭棱子給嫩肉箍的細瞭一圈兒,癢麻感從後背脊梁處升起來,越來越強,已是要射精的前兆……
“媽的!幹方杏兒比給處女開苞都舒服!哥,你一定要試一試,真娘的夠緊的,雞吧還沒都進去呢,就想射──!”
“出血瞭,別弄瞭,她不是洋妞,禁不起你折騰。”
蕭菲一看,果然,毛細血管給大陽具撐的裂開,一些細小的血珠滲出來,讓她那副小嬌穴吃他的大雞吧,是夠受罪的。
“哥,我也心疼,不過都插進這麼多瞭,不能前功盡棄啊!”
他停下來,改插為攪,晃著屁股邊捅邊揉,想把她的陰道擴開一點,好適應他的粗度。
蕭然扳過杏兒的頭,憐愛的吻著,什麼女人臟不臟的一點沒想起來,隻覺得她弱不勝依,十分的需要保護,對著她的小嘴兒親下去,吸著唇瓣,攪動舌尖,這是他第一次親女人,原來女人的滋味是這麼香甜,杏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