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室中。
“名字?”
“蕭逸風。”
“性別?”
“這麼明顯的特征,看不出來?”
“性別!!!”
“女。”
砰!
“請你配合我的工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凌端雅拍桌子道。
“美女,生氣對身體不好。”
“用不著你管,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凌端雅冷著俏臉道。
“好好,不過讓你同事走開,我隻讓你一個人單獨審問。”凌端雅自持本事,絲毫不怕蕭逸風,順瞭蕭逸風的意,讓同事離開。
“現在隻有你和我瞭,可以好好配合我的工作瞭吧?”凌端雅拿起筆記錄,接下剛才的話題:
“性別?”
“你有病!”蕭逸風認真的道。
砰!
又是一下拍桌子的聲響。
“你別不識好歹,否則的話,別我對你不客氣!”凌端雅脾氣來瞭。
“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有病。”蕭逸風肅容道:“你的右膝蓋那裡受瞭不輕的傷,大不多時間如常,但是疼起來的時候,卻鉆心入骨,難以忍受。”說完之後,蕭逸風一臉悠然,等待著凌端雅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凌端雅隻是有一絲小驚訝,要說震驚遠遠談不上。
這讓蕭逸風有些疑惑。
“你這個病,如果不及時醫治,半年內需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蕭逸風誇大瞭一下病情,想要嚇唬凌端雅。
“哦,所以呢?”凌端雅神色平淡的問。
“我可以幫你醫治,不出半月,手到病除!”蕭逸風自信道。
“那該怎麼治療呢?”凌端雅冷笑一聲。
“不用敷藥,隻需配合針灸和按摩即可。”蕭逸風下意識的吞瞭一下口水。
“隻用針灸行不行?”凌端雅隨口問。
“單用針灸驅除不幹凈。”蕭逸風睜眼說起瞎話來。
以他的醫術,隻用針灸其實已經足夠根治病癥瞭,不過他就想多加一個按摩項目。
“那隻用按摩行不行?”凌端雅眉宇間泛起濃濃的厭惡。
“原來你怕針灸啊,隻用按摩其實也行的,就是治療時間長一點,需要兩個月以上。”蕭逸風認真的回答著。
“呵呵……”凌端雅冷笑一聲。
砰!
又是一個拍桌子的聲響,那金屬做的桌面,直接是讓凌端雅拍出一個淡淡的手掌印。
蕭逸風都嚇瞭一大跳,同時也很費解。
他有點不明白,凌端雅為何會生那麼大的氣。
雖然按摩是有點難以讓人接受,不過相比起不下半生在輪椅上渡過,這實在是微不足道。
不就被占點便宜嗎?凌端雅為什麼就不願意答應呢?
另一處,王浩然收到瞭系統提示消息。
【叮,宿主幕後操控,致使主角蕭逸風借用醫術向女主凌端雅裝比失敗,獲得反派點200!】
……
“你這小子,年紀不大,腦子裡盡是些骯臟的東西!”凌端雅鄙夷說瞭一句,直接把蕭逸風給銬住瞭。
“是你自己不配合調查,怪不得我,那麼就先將你扣押47小時,等到第48小時的時候,我再來審問你。”說完,凌端雅將空調溫度開到最低,隨即直接離開瞭審問室,將門緊緊一關。
“喂,美女,等一等啊,我跟你說真的,你是有病啊,你怎麼就不信呢?喂喂?!你回來啊?”蕭逸風扯著嗓子直喊,不過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望瞭望手中的銬子,以及封閉的審問室環境。
一股憋屈感,頓時從蕭逸風的心底升起。
這裡的保衛雖然嚴密,但是他真要逃走的話,這裡沒人能攔住他的。
不過想起秦開的告誡,他還是強行忍耐瞭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審問室內的溫度也是降瞭很多。
“嘶……”
空調的溫度太低,蕭逸風忍不住打瞭個冷顫。
他不得不動用內力讓全身血液加速,讓自己免除寒冷的侵襲。
“特釀的,我這內力頂多撐個20小時,那娘們長得那麼漂亮,心還挺壞的,這是打算把小爺我給凍病啊。”蕭逸風按照當前消耗內力的速度估測瞭一下,忍不住罵罵咧咧起來,將錯誤歸結到瞭凌端雅身上。
可他卻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借著看病的事情,想要占領雅的便宜,凌端雅忍著沒有呼他大嘴巴子,這都算是比較克制瞭。
不過作為主角的蕭逸風自詡當世高手,自命高人一等,壓根就不會太在意女人的想法。
他隻覺得是凌端雅不識趣,自己好心好意去救治她,她不感謝也就算瞭,居然還整自己。
真是過分!
——
下晚自習後。
王浩然將宋貞羽送回租住的居民樓,然後準備折返回酒店。
不過忽然收到瞭私傢偵探那邊發來的消息。
是關於方恒的。
這傢夥又從古河街那邊淘到一件名畫,現場有一些買傢出到三四百萬的高價,不過方恒並沒有向上次那樣賣掉,而是帶著東西攔瞭一輛出租車。
至於去哪裡,私傢偵探那邊還沒有說。
顯然是方恒還在路途中,能去往的方向太多瞭,要等到達目的地後,才會給出準確的回復。
“喂,小恒啊,什麼事呀?”
這時,王浩然在藍牙耳機中聽到瞭方璇打電話的聲音。
“姐,你下班瞭沒有?”
“剛忙完,我準備醫院看看媽媽,有什麼事嗎?”
“我有個驚喜要告訴你,你在你們公司樓下等我吧,我坐著出租車馬上來接你,我們一起去醫院吧。”
“好啊,我等你。”
通話掛斷。
“先不去酒店,去康明醫院。”王浩然對司機說道。
康民醫院是一傢普通醫院。
王浩然從私傢偵探調查來的消息得知,方璇的母親就在這傢醫院住院。
“好的少爺。”
工具人司機應瞭一聲,驅車轉向掉頭。
約莫十來分鐘後,王浩然來到瞭醫院外。
醫院大門外有擺攤賣水果的小販。
王浩然順手買瞭一大堆水果。
隨後,他走進醫院並順利找到瞭方璇母親所在的床位。
此刻方璇和方恒還沒有來。
床位上,躺著一個皮膚暗沉甚至是有些潰爛的婦人。
隔得遠瞭,都能嗅到一股不太好聞的一股不好聞的氣味。
王浩然憑借至尊毒經的知識可以預估出,即便這婦人定期做透析,也絕對活不過三個月。
要想活下去,除非找到匹配的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