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言一呆,原本迷茫的眼神也變的清明起來,恨恨地看著我。
不理她那羞怒交集的眼神,箭到弦上,還怎麼可能放過她!不過若要帶走她的話風險太大瞭,明天這附近幾條船都會受到嚴查的。
把王心茹扔在她女兒旁邊睡好,我站著想瞭一會,除非今夜就能征服她,否則的話我就要連夜帶著陰人們回無量島瞭——以孟傢的號召力,我不知道中原武林那裡還可以容身,投靠魔帝倒是可以,不過恐怕還沒跑到西昆侖山,就會被圍毆致死,連日後魔尊會如何對付我都不必再加以考慮瞭。
哼!不就是一夜征服一個女人嗎?難道憑我天下無雙的“霸王槍”,再加上魔欲宗的“觀女心法”和“禦女心經”,一晚上還搞不定她?心中突然湧出霸氣,有時候太過畏首畏尾的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想想一夜就能把一個原本看著很正經的女人征服,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吧,有挑戰才會精彩。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我突然對她露齒“嘿嘿”一笑。
在魔門諸小宗派內,弄毒府善長毒藥,每年都要進獻不少成藥給魔尊,因各宗派要隨同征戰,魔尊便又每樣賞瞭些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各門自然是來者不拒,隻是藥物好用,每年各門催弄毒府制藥的聲音便不免疾瞭些,我魔欲弟子也是每人身上都帶有幾瓶。
把瓷瓶在她眼前晃瞭晃,我伏在她耳邊輕聲道:“這是魔門密藥‘腐骨散’,中者七天內全身骨骼化水而亡,你怕不怕?”她嘴角輕扯,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知道,那是對我話語的輕蔑。
媽的,這些名門正派出來的子弟們,中禮儀廉恥的毒太深,都認為舍生便可以取義,在她眼中,竟是寧願死瞭也不能失貞,真正是豈有此理。不過我本來也沒打算用一瓶毒藥就嚇住她的,目光輕輕掃過酣睡正香的孟葭芝,王心茹眼裡露出恐懼的神色,終於知道我要幹什麼瞭。
無視她眼裡隨即傳出的哀求,我搬過孟葭芝的小腦袋,手捏著她鼻子往上輕輕一提,小嘴便張瞭開來,我順手抖瞭些藥粉進去。
回首看向王心茹,她臉頰上已多瞭兩棵晶瑩的淚珠。
你自己舍得死,不知道舍不舍得女兒呢?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她縱然有千般不願,為瞭女兒的性命,事後應該也不敢為難我的,再加以肉欲誘之,不怕她不乖乖聽話。
心中得意地笑著,右手卻翻開她的裙底,一把摁在幽密的絕地上。
王心茹滿臉漲紅,鼻子裡“恩”瞭一聲,若不是穴道已被制住,肯定要大聲喊叫起來。我右手沒有任何停留,扯開褻褲摸瞭進去,觸手處是那茂盛的芳草地,中間一個迷人的桃花洞。我用手扶弄一下,剛才的前戲過瞭已有一會,門外雖還有濕意,蜜穴中卻已沒有瞭甘露。
“給你取的外號的可是位高人啊,竟然知道你這裡特別大,莫非他也摸過?”我低聲道。
不知她的外號是何人所取,竟然如此貼切,觸手處的那顆相思豆,比知書的不知碩大豐腴多少,我不禁多捏瞭兩下。
“原以為你的外號隻是神似,誰知道連形都是那麼相似啊!”聽到我不斷的調笑話,王心茹的臉紅得如同秋天裡熟爛的蘋果一樣,在昏暗的燈光下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鼻音也粗大起來。
手指在蜜穴內輕輕一攪,如潮水般的蜜液噴湧而出,沒想到這樣她居然便瀉瞭一次,久曠之身未免也太敏感瞭吧。她已羞得閉上瞭雙眼,我把手拿出來,帶起一串稠密的玉液,轉念一想,帶著玉液的手指便插入她的嘴中,在她牙齒上來回噌弄兩遍。
看著嘴含自己淫液的王心茹,我心中大暢,起身三兩下把兩人都撥得光溜溜的,翻身壓在她身上。她的身材玲瓏起伏,絕對不象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胯下神物抵著蜜穴,我對她附耳道:“你若乖乖的讓我操一夜,我便給你你女兒的解藥,怎麼樣?同意的話就眨三下眼睛。”玩弄一塊木頭可沒什麼意思。
聞言後她眼睛終於睜瞭開來,盯著我看瞭半晌,臉上陰晴變化不斷,就在我快不耐煩時,雙眼緩緩地眨瞭三下。
我大喜過望,最後警告道:“若你敢耍什麼花樣,叫人來的話,保證你以後永遠也找不到我瞭,我們魔欲宗的‘追波逐浪’你總知道吧!你們孟傢雖然厲害,可未必追得上我!”透露她一些真象也是好事,她應該知道天下“奇功絕藝榜”
“輕身篇”上這排名第六的絕學的。
王心茹面無表情,我一時猜測不到她心中在想什麼,咬咬牙,內氣輸出,把她穴道解開。全身警覺提高到極致,剛才我在床底靠內氣制住她時就知道,她武功並不太高,但若不顧一切叫起來的話,我便隻有奪窗而逃的份瞭,而且還要馬上回船叫上人馬回無量島。
穴道解開,不顧還被我壓在身下,她馬上掉頭到床沿“呸呸”吐瞭幾口,把嘴中的淫液吐掉。
看樣子問題不大,沒等她開口說話,我下身用力一挺,霸王槍一半馬上進入那溫暖的蜜穴中。她眉頭緊皺,張嘴便欲呼痛,我忙用嘴堵上去。
到底生養過,王心茹的蜜穴比知書的寬一些,不過這正適合我的神物,用力再挺,霸王槍便盡底而入。不過在我粗大的神物下,王心茹竟然還是有些受痛,鼻腔裡“嗚嗚”地亂發音,雙手用力拍打我的後背。
我按兵不動,慢慢離開她的嘴唇,低聲調笑道:“呆會叫床的時候聲音可要小點啊,不然讓你親傢聽到可不妙啊!”
她大力喘瞭一下氣,嘴硬道:“小畜生,我女兒若有個三長兩短,奶奶我就是拼著身敗名裂也要你受報應。”
我“噓”一聲,道:“低聲!”
她扭頭不再理我,不過以她現在如此敏感的身子,不配合我是不可能的。
坐立起來,分身卻還留在她體內,我雙手把她兩腿高舉過肩,開始大力撻伐起來。在自己親生女兒身邊,被人用這種極其羞人的姿勢操弄,王心茹瞬間就迷失瞭。
看著她那驚世的容顏在燈光下瘋狂的擺動,居然還有一些妖艷。我色心大動,兩隻手在她全身上下盡情撫弄,當右手劃過股溝在她菊門上輕輕一磕時,她忍不住全身一哆,第二次瀉身瞭。
我手便忍不住插瞭進去,她大驚,雙手拼命來扯,但那裡架得住我前後夾攻,不消一會,手指已強力插瞭進去,她一聲輕嘶,雙股緊緊夾住,身體僵直。我忙停住手指動作,前面疾頂,等她慢慢放松下來,才挖弄起來。
隨著沖刺和手挖得越來越快,王心茹下身一片狼籍,瀉得一塌糊塗,連續不斷地丟身,不一會便入一灘泥一般瞭,偏還能死死咬住嘴唇,除瞭從鼻裡偶爾的一兩下哼聲外,竟沒呻吟出來。
她後門絕對還是處女地,孟無璜真是暴殄天物啊,那菊門內柔軟如綿,偏生周圍腸壁能自由蠕動,包裹著我的手指,應該不是俗物。這可便宜我瞭,拔出手指來,就著身邊她的贄褲將穢物擦拭幹凈,輕輕一笑,起身將她翻轉過來,拿枕頭墊住她的小腹,那誘人的豐臀便高高翹瞭起來。王心茹早已全身乏力,雖隱隱知道我要幹什麼,但那裡還有一絲力量來反抗。
神物上還帶著一層潤滑的淫液,略在菊門外停瞭一下,我挺身破門。我和王心茹同時大痛,她菊門狹小艱澀,霸王槍一時擠不進去,卻把我痛得齜牙咧嘴的,王心茹還差點叫出聲來,虧我早有準備,忙把被褥角塞在她嘴裡。
這下她忙用餘力掙紮起來,我雙手勒住她的柳腰,不讓她掙開去,用上內力,分身終“噗”的一下進去瞭。這下可能疼得厲害,嘴裡咬著被褥的她雖發不出聲音,擎首隨著我的動作高高揚起,身體再次僵直,肛門已經裂開來,一縷血絲順著豐腴的大腿流瞭下來。我亦不好過,神物隻進去瞭一小半,卻被夾得生疼,不過就憑進去的龍頭領略到的風味,再疼十倍也是值得的。
為瞭分她心神,我雙手繞過她大腿和柳腰,一取玉乳,一取蜜穴,挑逗地捏弄著,但剛才的疼痛太過刻骨銘心,足花瞭半個時辰她才緩和下來,受我催情手法影響,蜜穴再次滴嗒下一絲明亮晶瑩的淫液,居然性欲再起。
乘她不備,我終全力擠瞭進去,自然又引起她新一輪痛苦,不過她淫欲漸長,這次很快就適應瞭。
我也快到瞭爆發的邊緣,她後門內別有洞天,應該就是“觀女心法”上所說的名器“起舞梅蕊”瞭,裡面肉壁如花蕊般嬌嫩,猶如一陣清風吹過,花蕊隨風而動,輕輕從我的霸王神槍上撫過,帶來一陣舒爽。忙守住最後一絲清明,把兩片鋸齒也用上,貪婪地在她體內索取著。
終於我精關一松,再也堅持不住,滾燙的精液瞬間灌滿她後庭,受我刺激,她再次一哆,前面淫液狂射,弄得我滿手都是。
沾滿穢物的手在她身上亂抹,弄得她全身都是。
油燈再也受不瞭長時間的煎熬,突然滅瞭,先前從窗縫裡透進來的月色也消失瞭,是黎明前的黑暗。想不到奸瞭她這麼長時間,都快天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