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荒山野嶺,現在就他們父女兩人,可在這樣空曠的野外脫掉衣服,晚晚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不管爸爸說多少騷話刺激她,她都紅著一張小臉,不停地搖著腦袋,“不要,不行的。”
“怎麼不行,別人在人多的沙灘上,照樣能脫光瞭曬日光浴,何況這裡隻有我們兩個。”見女兒越是扭捏著不同意,林潮生就越來勁,非鬧著讓她脫不可。
最後晚晚被爸爸說煩瞭,撲過去用力吻住爸爸,用自己的嘴堵住爸爸的嘴。
對女兒這樣的投懷送吻,林潮生自然是歡迎的,原本摟住女兒腰的手,漸漸往下,探進衣服下擺,摸上她的翹臀,輕輕揉搓著。
兩人唇舌糾纏,唾液交換,不時傳出粘膩的水聲,聽起來格外讓人臉紅心跳。
“嗯……”晚晚從唇間溢出一聲嬌喘,原來是爸爸的手已經插進她敏感的逼口,晚晚嬌嗔地瞪瞭爸爸一眼,“不許亂摸。”說著就將他的手拔出來。
林潮生想瞭想,改變策略,他問晚晚:“上次要爸爸做模特,也沒畫成,現在這裡風景好,陽光好,畫畫工具包也在,要不要重新畫一張?”
晚晚果然被轉移註意力,眼神亮晶晶的,對爸爸說:“可以嗎爸爸,我可以在這裡畫你的……你的裸體?”
“可以,我無所謂,在哪裡都能脫衣服。”林潮生很是大方地說。
“太好瞭,爸爸我愛你!”晚晚興奮地在爸爸臉上吧唧瞭一口,轉身去拿畫畫工具。
等晚晚將畫架擺好,林潮生才在她期待的眼神裡開始脫衣服,他也沒穿內褲,脫掉上衣和長褲,身體就完全暴露出來,那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出健康的光澤,昨晚那根把晚晚插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這會還沒完全硬挺,卻也分量驚人,看得晚晚好一陣心跳加速,口幹舌燥。
林潮生隨意將衣服扔到石頭上,人也歪躺在上面,一條腿踩在地上,一條腿踩在巖石上,完全將下體暴露在晚晚面前,就好像這次畫畫的重點是爸爸的雞巴似的。
那茂密旺盛的陰毛,那粗壯的深色肉龍,看得晚晚又是一陣臉紅,跺瞭跺腳,“爸爸……”
林潮生忍著笑,說:“早上才剛揉過爸爸的菊花,現在還怕看瞭?”
晚晚嘟著嘴,心想爸爸都不害臊,她害臊什麼呀!
於是,她開始認真地下筆劃瞭起來。
若是忽略被困住的事實,其實這樣的時光,還是挺愜意的,在一個杳無人煙的山谷裡,她和爸爸住在一間什麼都不缺的小木屋中,放蕩地做愛,自由地過日子,多好呀。
這麼一想,晚晚也就不太著急離開這裡瞭。
爸爸也隻是安靜地躺瞭一會,就開始像個多動癥兒童,動來動去地破壞氣氛,晚晚氣急,“爸爸,不準動!還沒畫好呢。”
“這麼久啊!”林潮生嘆氣,說:“爸爸有點無聊,也沒有煙,坐不住瞭。”
“再坐一會,十五分就好。”
“不行,十五分鐘太久瞭,除非你得找點東西讓我轉移一下註意力。”林潮生給她提建議。
晚晚楞瞭下,問:“什麼東西能轉移你的註意力?”
眼看傻魚兒上鉤瞭,林潮生勾瞭勾嘴角,說:“寶貝,把你身上那件衣服脫掉,把奶子和騷逼露出來給我看,我就能坐住瞭。”
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晚晚好氣又好笑,“哪有你這樣的爸爸。”
“嗯,我是獨一無二的爸爸。”他厚顏無恥地說。
這畫都畫一半瞭,晚晚實在想完成它,猶豫幾秒後,還是咬牙將沖鋒衣的拉鏈拉開,一對白皙豐滿的大奶子和那沒有毛的饅頭逼,一下就暴露出來。
“就這樣好不好?”晚晚紅著臉說。
“不行,看不清楚,得把衣服全脫瞭。”爸爸說。
晚晚嘟著嘴,臉紅心跳,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胸口一起一伏的,待慢慢剝開外套時,一對粉色的乳頭羞怯地挺立起來,直到徹底被暴露在陽光下。
陽光是溫暖的,山風是清涼的,溫柔地吹過她的奶尖,撫過她的腿心,像綢緞一般絲滑,讓晚晚忍不住打瞭個冷顫,差點就呻吟出聲。
在這空曠的戶外暴露出自己的裸體,是件非常淫蕩的事,晚晚站在畫架前,羞得都不敢動瞭。
陽光下的她,身材前凸後翹,皮膚白得幾近透明,純粹得耀眼,也淫蕩得讓林潮生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用雞巴狠狠地操進她的騷逼裡,把逼洞幹透,幹腫。
這麼想著,林潮生的雞巴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勃起挺翹起來,他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擼,但被晚晚喝住瞭,“爸爸,不許動!”
“雞巴硬得難受,想操晚晚的騷逼。”看著女兒紅得快冒煙的小臉,林潮生繼續拿索話刺激她:“小騷貨,在外面露奶露逼是不是很爽?騷逼是不是流水瞭?癢不癢?是不是也想要爸爸用這大雞巴捅進去攪一攪。”
他一邊說,還一邊頂瞭頂胯,讓粗硬的雞巴往空氣裡懟瞭懟,做出一個插穴的動作。
晚晚這下真是臊得全身都變紅瞭,陰蒂又熱又漲,逼洞裡也開始不斷地收縮,擠出一股又一股的騷水來,順著大腿根慢慢往下流。
“爸爸,別說瞭。”雖然已經被爸爸操過逼,可在這樣的氛圍下,晚晚還是覺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羞得都不敢和爸爸對視。
“騷貨,騷水都流一腿,真是騷透瞭,是不是想要爸爸去掰開你的逼,給你舔幹凈,再用這根大雞巴操進去,堵住逼洞,不讓騷水流出來。”
爸爸越說,晚晚逼肉就收縮得越厲害,騷水像尿一樣,源源不斷地尿出來,如果她的腿不是並攏的,估計能直接噴出來。
她渾身酥麻,兩腿發軟,手裡的畫筆都握不住瞭,整個人像是發情一般,扶著畫架,並攏雙腿,不斷地蹭著腿心,又嬌又浪地喊瞭一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