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隨風搖曳,在陽光下顯得金閃閃黃澄澄,像流動中的光。
晚晚站在小路旁,眺目遠望,默默地欣賞瞭一會,心想明天得帶畫畫板來才行,村子裡就有這麼沒的地方,何苦還要到處跑。
站瞭一會,晚晚就被爸爸牽著走往花田裡走,踩在硬邦邦的田埂上,兩邊是茂盛的油菜花,長勢很好,幾乎要跟人一樣高,晚晚問爸爸:“我能摘一朵嗎?”
爸爸頭也不回說:“隨便薅。”
晚晚被爸爸的用詞逗笑,她就隻想摘一朵,可不想薅一大把。
“主人會罵人嗎?”她猶豫地問。
林潮生輕笑,說:“它主人讓你隨便薅。”
晚晚楞瞭下,才理解爸爸話裡的意思,驚喜地問:“所以這片花田,是你種的?”
“準確來說,是我讓人種的。”
晚晚不理他,開心地當著爸爸的面,摘下一朵黃花,別在鬢邊,問:“好看嗎?”
林潮生轉頭看她看一眼,說:“嗯,人比花嬌,好看。”說著,他拿出手機,後退兩步,幫晚晚拍瞭張照片。
“我看看,我看看。”晚晚湊過來搶著要看手機,嬌軟地身體不斷地往爸爸懷裡鉆,蹭得林潮生心情一陣蕩漾,不久前才射過的雞巴,又在褲子裡漸漸硬瞭起來。
林潮生摟著晚晚腰,將她往懷裡帶,然後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那紅唇,兩人嘴唇摩擦,舌尖勾纏,膩歪地吻瞭許久,一吻結束,林潮生才給她看手機。
裡面的照片,赫然是兩人接吻時的自拍,晚晚伸手摟著爸爸的脖子,神情著迷,獻祭一般,虔誠地吻著他。
“又純又欲,說的就是你這種小騷貨。”林潮生看著照片裡的女兒,清純中帶著一絲魅惑,最是能勾引男人,他的褲襠立時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來。
晚晚嬌嗔,“哼,老流氓!”
一句“老流氓”徹底把林潮生罵流氓瞭,他摟住晚晚的腰,半抱半推地將她帶進花田深處,找瞭塊平坦一點地方,他抬腳一頓猛踹,很快在花叢裡踩出一小塊平地來,晚晚哭笑不得:“爸爸,就算花田是我們傢的,你也不能這麼糟踐呀。”
林潮生由往上面踩瞭幾腳,才滿意地脫下T恤鋪上去,對晚晚說:“寶貝,躺上去,爸爸給你拍照。”
晚晚心跳加速,紅著臉抬眼看看四周,田間山頭,清風流水,美麗的景色中,看不到半個人影,她這才俯身坐到爸爸的衣服上,背後正好靠著茂盛的花梗。
林潮生退後兩步,調整著拍照的角度,晚晚伸手隨意摘下幾支花,拿在手上把玩。
“衣擺撩上去,腿打開些。”林潮生啞聲指揮她。
晚晚嘟著嘴瞪他一眼,但也沒拒絕,兩條腿伸直打開,短裙撩到胯部,露出她穿著白色蕾絲內褲的饅頭逼,然後一隻手像是不經意地撩起衣擺,人歪著頭往後靠,一把鮮花被她拿高遮擋住臉。
林潮生由下往上拍她,透明內褲下的騷逼是鏡頭的焦點,他喉結滾動,喘著粗氣按快門。
“換個姿勢。”他的聲音越發暗啞,一聽就知道他在努力地壓抑著欲望。
晚晚被他的情緒帶動,整個人也漸漸騷浪起來,不用爸爸的叫,她便主動脫掉上衣,露出白色蕾絲胸罩,裡面粉色的乳頭清晰可見。
“把裙子也脫瞭。”林潮生又在旁邊薅瞭不少鮮花鋪在晚晚身旁,又薅一大把拿在手上,等晚晚將裙子也脫掉,便將那把花遞給她,“抱著。”
穿著性感情趣內衣的少女,抱著一把璀璨的黃色鮮花,畫面怎麼看怎麼極致,林潮生又連著拍瞭幾個鏡頭,才對晚晚說:“寶貝,再騷一點,讓男人一看就想搞你的那種。”
晚晚被爸爸的話刺激得心臟砰砰直跳,但還是抱怨道:“我才不讓別的男人看。”
“我就是這麼一說,讓你騷點,非常想要雞巴狠狠幹你的那種騷。”
晚晚被爸爸的粗話臊得渾身酥軟,還沒變幹的內褲,又濕瞭一大片。
她拉下一邊胸罩,露出挺翹的念頭,拿著一朵花,輕輕搔弄起自己的乳頭,眼神迷離,紅唇微張,輕聲地呻吟著,“好舒服……”
林潮生看她這副模樣,雞巴硬得發疼,嘴裡忍不住飆車一串粗口:“妖精,騷貨,欠幹的騷母狗,你看看你,在親爸爸面前都騷成什麼樣瞭。”
林潮生一邊找著角度拍她,一邊扯下自己的褲子,用手揉瞭揉漲到要爆炸的大雞巴。
晚晚換瞭個姿勢,將身下的內褲撥到一邊,露出嬌嫩的騷逼來,然後伸手掰開陰唇,那紅艷艷的騷逼和旁邊黃色的花朵形成鮮明的對比,淫蕩得讓人目眩神迷。
林潮生都快把自己的雞巴捏爆瞭,他喘瞭幾口氣,才說:“寶貝,把衣服全脫瞭。”
晚晚這會已經徹底動情,她扭著腰,將自己的胸罩和內褲幾下脫掉,赤身裸體地攤在花叢裡,林潮生站在她上方,俯瞰著拍她全裸的模樣,鮮花中,她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花之精靈,美得潔白無瑕,又淫蕩得攝人心魂。
“爸爸,快點……”晚晚騷逼癢得不行,催促著爸爸,卻又不說讓他快點坐什麼。
林潮生趴到她腿間,拿起一朵花,用衣佈料插幹凈它的花梗,然後掰開晚晚的大陰唇,將花梗進逼縫裡,讓她夾住,那躲花真的被她夾得豎瞭起來,又好笑,又淫糜。
林潮生對著夾著花朵的騷逼連拍幾張,才扔開手機,分開晚晚的雙腿,將那硬到發漲的雞巴,狠狠地操進女兒的騷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