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燈後的客廳一片漆黑,隻有院子外的月光灑落進來,照出一點亮光。
房間門外的墻壁上,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不停重復著最原始的律動,兩人下體交疊相連,性器劇烈地抽送摩擦,插得粘膩的體液四下飛濺,弄濕腿心,還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可即使下體撞擊得再激烈,兩人卻始終壓抑著聲音,連呼吸都不敢太粗重,就怕動靜太大,吵醒房間裡睡著的人。
晚晚被操到爽得想翻白眼,逼肉被大雞巴反復摩擦著,快感是一波接一波。
她原本是雙手撐著墻,壓低腰翹起屁股,承受著爸爸從後面的操幹,可爸爸撞擊的力道實在太大,沒一會就把她撞得整個上半身都貼在墻上。
晚晚身上的睡袍本就沒穿好,被一通操幹後,睡袍是徹底散開瞭,一對大奶子在空氣裡不停地甩動著,在她被撞得趴到墻上後,兩個奶子也被擠得貼在冰涼的墻上,像揉面團一般,不停地被擠壓著,很快擠成兩個肉餅。
晚晚咬著下嘴唇,拼命壓抑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被爸爸操穴的感覺實在太爽瞭,爽得她想大聲浪叫,可不行,他們再爽都得忍著。
爸爸顯然也很爽,他的鼻息粗重,在她耳邊一下一下地喘著,性感得就像那色情片的男主,光聽他的喘聲,晚晚就覺得一陣腿軟。
魁梧的身體結實繃緊,所有肌肉都積蓄滿力量,像一隻狩獵中的猛獸,隨時要她插穿插爛,然後吞吃入腹。
這種隱藏在黑暗中的,見不得光的偷情,最容易激發人內心深層的欲望,讓人徹底失去理智,一心沉淪在滔天的情欲中。
晚晚爽得頭皮發麻,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隻想翹著屁股讓爸爸操個夠。
借著微弱的月光,林潮生看清女兒發浪的模樣,不由得勾起唇角,用氣音叫瞭一聲“騷貨”,就將她從墻上拉開,順手脫掉她身上唯一的睡袍,讓她赤身裸體地被他操幹著。
暴露身體的感覺,讓晚晚越發騷浪,可也感到一絲的緊張,媽媽就在房間裡,隻要她打開房間走出來,就能看到瘋狂交配的父女兩。
就在這種又緊張又刺激的煎熬裡,晚晚被爸爸按壓到地板上,四肢著地,翹著屁股,不停地承受著爸爸的大雞巴的操幹。
爸爸也跟著跪下來,跪在她身後,不斷地扭腰擺臀,揮舞著大雞巴,快速地在她騷逼裡進出抽插著,一秒也不肯停下來。
他俯下身,覆在她背上,雙手繞到前面揉捏她越來越大的奶子,嘴巴貼在她耳朵上,邊操逼邊揉奶子,還要說著騷話刺激她。
“騷貨,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麼嗎?”爸爸說話時是特意壓低聲音的,嗓音低沉有磁性,聽得晚晚耳根酥麻。
她眼眸微垂,眼神迷離,一副被操透瞭的模樣,嚶嚀一聲:“爸爸……”
林潮生輕笑,說:“就像一隻發情的騷母狗,翹著屁股滴著水,求著公狗操你的騷狗逼。”
“嗯……啊……爸爸,別說瞭。”晚晚聽得都要臊死瞭,扭著屁股,承受著爸爸頂撞,整個人舒服得都要化成一灘水瞭。
爸爸抬手輕輕扇瞭一下她的屁股,說:“騷母狗,往前爬,老子要邊爬邊操你。”
晚晚心跳加速,臉漲得通紅,她搖搖頭,羞恥地拒絕道:“不……不要,太羞人瞭,我不要爬。”
林潮生挑眉,“不爬是嗎?”說著,他也沒強迫女兒,隻是忽地將大雞巴從她逼裡抽出來。
原本漲得滿滿的騷逼,一下就空瞭,晚晚有瞬間的失神,隨即就感到逼裡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空虛騷樣得難受。
她維持著跪趴的姿勢,扭著腰搖著臀,帶著哭腔,小聲地叫著爸爸。
“爸爸……爸爸,快操我,騷逼想吃大雞巴……嗯……”
隨著她臀部的晃動,逼口湧出一股又一股的騷水,滴得地板上到處都是。
林潮生扶著濕漉漉的大雞巴,戳瞭戳她的會陰,又問:“爬嗎?我今天隻操騷母狗的逼。”
晚晚嘟著嘴,委委屈屈地說:“晚晚是騷母狗,晚晚要公狗的大雞巴操騷狗逼。”
聽著女兒騷浪的話,林潮生深吸一口氣,有些迫不及待地扶著雞巴,對準逼口,狠狠地插瞭進去。
被填滿的瞬間,晚晚舒服地呻吟出聲:“啊啊……大雞巴插進來瞭,好舒服……”
“哦……”林潮生倒吸一口氣,被溫熱的逼肉夾得一陣舒爽,忍不住罵幾句臟話:“操,小騷貨叫這麼大聲,是想把你媽叫起來看嗎?”
晚晚嚇得忙閉上嘴,無辜地搖搖頭,她隻是太爽瞭,隨即就聽爸爸說:“乖,快爬起來。”
於是,被大雞巴插得手軟腿軟的晚晚,就一邊挨操一邊在客廳的地板上爬起來,兩人就真的像兩隻動物一般,一邊交配,一邊四腳著地爬行著。
由於這個姿勢太過淫蕩刺激,父女兩都沒能堅持太久,沒一會就摟在一起高潮射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