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能輕易吞進爸爸那根大雞巴的騷穴,在塞進幾個荔枝果肉後,竟然就塞滿瞭。剛才果樹上摘下來的新鮮荔枝,柔嫩多汁,夾進穴裡,倒是沒多大感覺,且沒一會,就將果肉也裹熱瞭,收縮時還能擠出一些汁水來。
林潮生睡眼看著她的腿心,粉色的逼口不停翕張著,每收縮一次,都會擠出一股清亮的液體來,不知是荔枝的汁液,還是她發情的騷水。
他這麼想著,便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舔上那粉嫩的逼口,舌尖卷起一股液體送進嘴裡,很甜,帶著荔枝味的騷水,簡直美味,於是他將整顆腦袋埋進她的腿間,張嘴大口大口地吮吸她逼口的騷水。
晚晚被吸得無比舒服,兩條腿夾著爸爸的腦袋,扭著屁股呻吟著,“爸爸……嗯,好舒服……”
因為逼口備受刺激,騷穴內的肉壁也跟著收縮夾緊,這一夾,又擠出更多的騷水來,林潮生吃著果汁味的騷水,吞咽不及,不少體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在陽光下反出亮晶晶的光澤。
舔瞭一會兒逼口,林潮生開始覺得不滿足,於是他伸長舌頭,順著逼口鉆進穴裡,不過裡面被他塞滿瞭荔枝肉,舌頭剛擠進去,就被擋住瞭,他轉瞭轉舌頭,試著將剛塞進去的果肉卷出來吃掉。
爸爸的舌頭在逼裡面攪動得厲害,晚晚被弄得渾身顫抖,仰著頭大聲呻吟著,“爸爸……再深一些。”她收縮著逼肉,想試圖夾住爸爸的舌頭,奈何裡面裹著荔枝肉,這一夾直接夾到果肉。
像是在幫他擠出來一般,很快,那些荔枝肉就混著她的騷水,一塊快地往外擠出來,爸爸也不用伸舌頭卷瞭,隻需要張開嘴,在逼口接就好瞭。
幾塊荔枝肉,被兩人吃出淫蕩的新高度。
等將裡面的肉塊吃完,林潮生再伸舌頭進去舔一會,然後笑著對晚晚說:“現在騷逼裡全是甜的。”
晚晚被這麼一折騰, 舒服是舒服瞭,可騷穴裡又空虛得要命,兩個奶子也開始發漲,她扭著胯,用腿心蹭瞭蹭爸爸的臉,撒著嬌說:“爸爸,奶子難受,小逼也難受。”
林潮生在來的路上已經射過一次,這會倒也不著急,就想著和女兒玩玩,他抬眼看向旁邊一棵樹,發現上有兩根樹枝挺粗的,高度也剛好,於是挑瞭挑眉,起身輕松地將女兒抱瞭起來。
晚晚還在那扭著腰要爸爸操她,可話還沒說出口,人就被爸爸抱瞭起來,騰空的瞬間,她嚇得低呼出聲:“爸爸!”
林潮生低笑,雙手托住她的腋下,輕松就將她托起來,“寶貝,腿打開,坐到那兩根樹枝上。”
晚晚完全是懵的,根本搞不明白爸爸的意思,本能地聽從他的指令,將兩條腿打開,跨坐到兩根手臂粗的樹枝上,她本身也不重,壓到樹枝上時,樹枝隻是晃瞭晃,很快又穩住瞭。
晚晚這才發現,爸爸居然將渾身赤裸的她掛到瞭樹上!
兩根樹枝是分開的,晚晚跨坐在上面,雙腿自然被打開,露出紅腫濕潤的騷穴,高度剛好到爸爸的跨坐,如果爸爸想操她,站近一點,掏出雞巴就能操。
晚晚雙手扶著樹枝,晃瞭晃垂在空中的兩條腿,哭笑不得地問:“爸爸,你幹嘛呀,快我放下來。”
林潮生好整以暇地折下一根帶著樹葉的小樹枝,拿在手上晃瞭晃,然後把它探到晚晚的腿心,輕輕地在她逼上掃瞭掃,當然樹葉摩擦她敏感的逼口和陰蒂。
“啊……好癢。”晚晚想躲,奈何雙腿兩樹枝卡住,隻能被迫張開著,任由爸爸拿樹枝玩她,“啊……好癢,好舒服……”
她難受地呻吟著,晃著腿,可憐巴巴地看向爸爸,“爸爸……”
林潮生不理她,就將樹枝當成小鞭子,由下往上,輕輕地抽打起她的逼口來。
稍微粗硬的樹枝連著樹葉,在她逼口抽出啪啪啪的響聲,晚晚覺得有點疼,但更多是爽,騷水不斷分泌出來,湧出逼口,垂落到半空中,然後滴到樹根上。
“啊啊……爸爸,別打瞭。”晚晚扭著腰晃著腿,眼神幽怨地看著爸爸。
“不爽嗎?小母狗。”爸爸笑著看她,然後半蹲下身,仰起頭看她的腿心,隻是輕輕抽瞭一下,腿心的皮膚居就然被抽紅瞭,嘖嘖兩聲,他說:“看起來真可憐。”
晚晚趁機撒嬌,“爸爸,別玩瞭,操吧。”
“這幾天一直在操前面的騷穴,冷落瞭後面的,不如趁今天天好,我們操一操後面的。”爸爸用討論天氣的語氣,跟晚晚商量著操穴的問題。
晚晚臉一紅,繼續撒嬌,“不要嘛,操前面的。”
林潮生解開褲襠,從裡面掏出青筋盤繞的大雞巴,扶著它走到晚晚腿間,說:“那就前後一起操。”
從剛才她就一直在流騷水,連帶著後穴也是濕潤的,爸爸扶著雞巴,用龜頭在兩個穴之間來回蹭瞭蹭,沒幾下,後穴就足夠濕潤瞭,他要一挺,一下就將整個龜頭送瞭進去。
晚晚雙手扶著樹枝,又爽又難耐地低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