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眼到瞭下旬。
大寒那天,懂老二終於寫完論文,扯著學期結束的名義,約瞭他學校認識的學妹,叫上我一起出去唱歌。
「樺哥,定做的裙子?水平高呀。」懂老二看到跟在我身後的秦萌萌,找借口把我拉到前面詢問在哪傢做的。
秦萌萌穿瞭前天新到的哥特式洛麗塔短裙,半身盡是黑色,裙擺勉強蓋到裹著厚白絲褲襪的大腿中間位置,短裙的六層花邊層層堆疊,自然形成蓬松,層次感很強的細褶,摸上去軟軟的,肩頭正反各點綴著兩朵盛開的黑薔薇。
由於秦萌萌沒怎麼穿過高跟鞋,我嫌她落在後面噠噠噠走的太慢,回身彎腰把秦萌萌撈瞭起來,大步跟上懂老二。
我和秦萌萌是最晚到的兩個,懂老二推開門,商K裡的沙發上已經坐瞭七八位女生,有幾個是先前見過的懂老二同師門的學姐學妹,其餘的皆是生面孔,聽懂老二介紹是學小語種的同校生。
女生們見瞭從我懷裡下來,如同洋娃娃般清冷精致的秦萌萌,神色驚異,紛紛稱贊起秦萌萌容貌衣著。
見人到齊,懂老二約來的女孩們爭先上前搶占話筒。
在第三位姑娘即將唱完之際,秦萌萌站起身,拍瞭幾下後裙裙擺,走向唱臺。
秦萌萌是被我抱著進的包廂,沒人有跟她搶麥的想法,原本在唱臺下排隊等待接麥的第四位姑娘看見秦萌萌走上來,自覺退到一邊,在教過秦萌萌怎麼用手機點歌後,坐回沙發。
切瞭歌,秦萌萌上臺大幅降低話筒高度,前奏一過,剛開嗓,我便聽出瞭她要唱的是哪首。
《Мой мармеладный》。
我不禁微蹙起眉頭,神色驚愕的四下張望起包廂裡的人,和我同樣面露吃驚的是一位小語種女生,我拍拍懂老二,讓他把女生叫過來。
「學妹,你學什麼語種?」我向過來坐到我身旁的長卷發女生問道。
「俄語。」姑娘說著,餘光瞟向臺上的秦萌萌。
「你覺得她發音怎麼樣?」
長卷發姑娘微張開嘴,仔細聽瞭幾句,「她的詞基本上沒有一個是準的,會俄語的不會像她那樣發音,像是背的擬聲唱出來的。」
這就對瞭,秦萌萌不會俄語,因為知道歌詞意思的基本上不會在公共場合唱。
這首歌是我高中在一個清吧知曉的,因為聽著很有韻味,我就拍瞭歌名回傢查,發現居然是首世紀初的俄語歌,和前兩年爆火過一陣的威風堂堂,八連殺一個性質。
「你們聊什麼呢,這歌聽著好甜,樺哥,你真是撿到寶瞭。」懂老二跟著節奏搖擺上身。
「沒什麼,是挺甜的。」我向身旁的姑娘挑瞭挑眉,長卷發女生會意,並沒有多嘴,微笑著將目光轉向臺上唱歌的黑裙精靈。
秦萌萌下午唱瞭不少歌,在商K裡悶出瞭細汗,晚上吃過海鮮回傢,秦萌萌進門直接踢掉高跟鞋,上樓把千層裙褪下掛到自己房間的落地衣架上,我五分鐘洗完澡出來,秦萌萌立馬抱上要換的貼身衣物鉆進浴室。
我像往常一樣和戴靜連上線,打開攝像頭。
下午再度聽到沉寂在我歌單底部多年的洗腦音樂,我不禁在腦中重播,哼起調子。
「喲,萌萌今天給你唱這首啦。」戴靜一邊說著,接上調子mua瞭兩句。
「是啊。」
我心情很好,在手機上把原唱搜出來,點著腦袋下床去拿桌上的音響。
說起這首歌,戴靜是唯一聽我循環過好多遍的人,當時我想讓戴靜學瞭唱給我聽,但戴靜看過歌詞,發現是俄語,沒有別的版本,戴靜懶得從頭學一門新的外語,說是出瞭英文版以後可以給我唱。
拿過音響放到床頭櫃上,我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是萌萌給我唱的,我還沒給你講過吧。」
今天一整天時間,秦萌萌都呆在我身邊,由於穿瞭千層裙,秦萌萌單獨帶瞭個小包放手機和小物件,大部分時間都是我替她拿著,我很清楚的記得秦萌萌沒有給別人發過消息,隻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刷過一會兒新聞。
「呃……我猜的……哈哈,猜對瞭?」
戴靜撒謊的方式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變,先呃上幾秒,然後開始編謊話,末瞭再幹笑兩聲。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今天穿裙子,手機我幫她拿的。」我繼續追問。
戴靜開始把話題轉向過會兒用什麼別樣的姿勢肏弄自傢閨蜜,我態度強硬的連續質問,戴靜的語速逐漸加快,變得有些焦急,語焉不詳,顧左右而言他。
「我問的是,你是怎麼知道是她給我唱的?」我又重復瞭一遍問題。
「好吧,是我告訴她,你以前高中喜歡這首歌。」
戴靜說完,通話兩邊都安靜瞭,氣氛一下冷瞭下來。
隔瞭好一陣,戴靜輕咳一聲。
「樺哥?」
「你還告訴她什麼瞭?」我叉開左手,兩指揉著太陽穴,緩緩開口。
隔岸的戴靜陷入瞭沉默。
「快說,別逼我大晚上把她轟出去。」
我才笑話過懂老二不到半個月,不曾想秦萌萌當真有問題。
「也沒告訴萌萌什麼,隻說瞭你喜歡玩的遊戲,平時聽的歌,愛看哪些導演拍的電影……」
戴靜支支吾吾的講瞭一些,稍作停頓,「萌萌先前不是負責做飯嗎,瞭解下你的飲食習慣,也沒壞處……」
「你怎麼不把我內褲的顏色也告訴她?」我聽著聽著,就笑瞭。
「我說的那些又不是什麼秘密……」戴靜小聲反駁。
我越聽,心緒越是煩躁,深深吸入一口氣,竟說不出指責戴靜的話來。
懂老二還真是個合格的烏鴉嘴,這也能讓他說中。
雖然戴靜向秦萌萌透露的內容談不上秘密,和我交好一段時日的朋友或多或少都會知曉一部分,但秦萌萌是跳過這步,直接在背後打探我的個人喜好,刻意迎合。
這導致我當初一度認為是遇上瞭同好,甚是驚喜,相見恨晚,在心裡對秦萌萌的評價一下拔高瞭很多。
而今,戴靜聊爆,露瞭馬腳,秦萌萌先前表現出來契合我的種種愛好興趣,都是從她那裡問來,曲意逢迎。
耳機裡,戴靜依舊在嘴硬狡辯,我卻已經沒有心思聽她多講。
秦萌萌所意為何,我尚且不知,但單憑她有心算無心這般心機,就讓我對她的好感頃刻反轉。
先前有多欣賞,現在就有多惡心。
居然全都是裝出來的。
戴靜還在竭力解釋,秦萌萌已經洗完吹幹頭出來,自己在衣帽間拿瞭袋白色厚褲襪,坐在床邊往腿上套。
我長吐一口氣,從床上站起來,把剛穿好一邊的秦萌萌拖倒在床,邁腿跨上她的臉,將還未勃起的整根雞巴塞進秦萌萌嘴裡,用力向下挺腰,死命壓住秦萌萌腦袋。
肉莖在秦萌萌溫潤的小嘴裡很快蘇醒膨脹,碩大的龜頭抵進瞭秦萌萌喉嚨深處,秦萌萌逐漸開始面露難色,發出嗚咽聲,抬手輕拍床面發出響動,我雙手捧著秦萌萌的頭,將她固定在胯下。
「唔唔唔!」
秦萌萌清冷秀氣的臉頰憋得通紅,拍打我大腿的力度開始沒瞭輕重,我平靜地俯視著兩腿間美眸泛淚,幹嘔聲漸起的姑娘。
「樺哥,起開啊,你沒看見萌萌都快要喘不過氣瞭。」
我嫌戴靜嚷嚷的討厭,取掉耳機丟到床下,強壓住秦萌萌腦袋繼續讓粗長的肉莖深插她的口腔,秦萌萌掙紮得愈發劇烈,雙腿不斷亂踢,小手見拍打無效,抓上我的大腿用力一掐,我吃痛的往後一退,抽離肉莖。
秦萌萌甩頭側身,從櫻桃小口中噴吐出一灘粘稠的津液,一邊劇烈的咳嗽,一邊拼命的呼吸新鮮空氣。
「還敢掐我?」
我用手背拍瞭秦萌萌側臉幾下,全然不顧女孩還在難受的幹嘔咳嗽,挪到秦萌萌身下,拽過秦萌萌隻穿瞭一邊白絲褲襪的兩條大腿分開,挺著雞巴頂開兩片嬌柔的陰唇,毫不留情的往前送胯,啪的一聲,粗長的肉莖一捅到底。
「呃啊!」秦萌萌被撞得渾身一顫,發出帶著一絲哭腔的尖銳呻吟。
我按住秦萌萌雙腿,幾乎將整根肉莖抽離陰道,僅留瞭龜頭卡在穴口,大力俯沖狠頂數下,隨後騎上秦萌萌被掀起朝天的雪白屁股,全力挺動起下身,不停的抽送粗硬的巨莖。
報復性的狂肏剛開始便被我放在一旁充電的手機電話鈴聲打斷,我陰沉著臉快速猛插瞭幾十下,拔出肉莖下床去接電話。
來電顯示是戴靜,我想都沒想直接掛斷,戴靜又秒撥瞭進來,我連掛三個之後把手機調成靜音,順便把旁邊秦萌萌的手機聲音也關瞭。
「來,繼續。」我皮笑肉不笑的踩上床,低頭看向側臥著緊夾雙腿,揉撫陰戶的秦萌萌。
「樺哥,你這是怎麼瞭?」秦萌萌抽著鼻子,眨巴眼睛,嬌聲問道。
「自己抱住腿,把屄露出來,動作快點。」我單腳踩上秦萌萌臋側,把她蹬到仰面躺著的姿勢。
秦萌萌見我面色不似說笑,也沒有繼續追問,順從的照我說的抬起雙腿,兩手抱住腿彎,我重新跪至秦萌萌身下,將粗長的肉莖連根插入秦萌萌的兩瓣臋肉間,大幅度的瘋狂聳動發泄。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萌萌尖叫連連,呻吟不斷,腦袋不停的往後仰著,小手緊攥床單。
「賤貨……肏不死你……」我低聲罵瞭一句,繼續加快抽送速度,越插越狠。
不刻意把控節奏的我二十多分鐘便產生瞭快要射精的感覺,我完全不控制,把上半身塌在床上,撅著屁股的秦萌萌挪到正對床頭的攝像頭,左腳踩住秦萌萌腦袋,狂暴的向下打樁。
數分鐘的一陣悶頭爆幹,我用力頂在小腿翹起的秦萌萌屁股後,粗長硬挺的肉莖深插陰道連續跳動,把一股股濃精射進瞭秦萌萌身體裡。
這還是我第二次內射秦萌萌,第一次是在她的初夜,當時想著給秦萌萌完整的性愛體驗,才做補瞭一次,射在裡面。
我微微喘著氣,拔出肉莖,看著已經軟成一灘泥,趴在床上沒瞭動靜的秦萌萌,心裡的怒氣仍舊很大,隨即揚起右手,啪的一巴掌狠抽在秦萌萌屁股上,拍出五指紅印。
「啊!」秦萌萌吃痛的渾身一縮,向後伸來小手,想要護住屁股。
我單手鉗住秦萌萌兩隻手腕按在她背後,沉重的巴掌連續不停的落到秦萌萌兩瓣雪白的臋肉上。
「別打瞭,樺哥……啊,別打瞭……」
秦萌萌屁股被我扇的通紅,一開始帶著哭腔的求饒無果後,秦萌萌試著掙紮,但由於力量懸殊過大,秦萌萌根本掙脫不開,被我死壓著猛扇屁股蛋,疼的不停顫抖哭泣。
我發泄一通過後,甩著感到有些麻木的右手從秦萌萌身上下來,清洗完下身,我穿好衣物,抓起手機,頭也不回的下樓坐進車內。
戴靜的電話打瞭有七八十通,我剛看瞭眼時間,又是一個電話打瞭進來,我按下掛斷,把手機丟到旁邊副駕座上,開車離開。
倘若是普通朋友,藏著目的故意接近也就罷瞭,我頂多就是發現之後漸漸疏遠,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對於表現出和我大量愛好習慣相同的秦萌萌,我可謂是難得的真誠交友,結果她是假裝的。
我沒有扇她兩巴掌,把她直接趕出傢門都得多虧我良好傢教養成的好脾氣。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都是帶著目的性的,畢竟誰的時間都很值錢,不是用來浪費的。
若是有其他想法,要不就一開始透露一些給對方,試試態度,要不就裝起來藏好瞭,千萬別被發現。
成事之後,若是雙方得利,談起還能使一樁美事兒,但在中途,無論所意為何,隻要藏瞭被發現,那就叫圖謀不軌,讓人膈應。
我把車開出小區,在無人的街道上一腳油門提起速度,漫無目的的前行。
三五分鐘過後,我把車停靠路邊,接起戴靜剛撥來的電話。
「有什麼事?」我冷淡的問道。
「回去吧,樺哥,求你瞭,萌萌還在床上哭。」
「她哭關我什麼事?」
戴靜長出一口氣,「對不起,我錯瞭,我不該把你的事情告訴她,求你回去哄一下行不行?」
「沒什麼別的事,我就掛瞭。」
戴靜像是沒有發覺她幫助閨蜜做假騙我是一件多麼惡心的事,居然還想讓我回去哄一哄秦萌萌,殘存的理智讓我熄下把戴靜傢事拍到明面嘲諷的想法。
「別掛,別掛,萌萌沒有惡意,是我給她提的建議,讓她找你借錢。」
「借錢?借錢你給她透露我的信息,讓她裝,教她釣凱子。」我冷哼一聲。
「沒有!樺哥,絕對沒有釣你的想法,隻是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戴靜一下就像是被人戳瞭小肚的刺蝟,激動的辯解,沒說兩句,聲音便帶起瞭哭腔。
「她要借多少,找你不夠,還要來找我?」
獨自開出好一段路,我的心情已經沒有那麼煩躁,開窗涼風一吹,加上電話裡的戴靜哭哭啼啼的抽起鼻子,我沉重地呼出一口氣,語氣緩和瞭許多。
「五十萬。」戴靜見我說話的火氣不再那麼大,止住哭腔。
「這麼點,你直接借她不就得瞭,還用得著來找我?」我一時感到莫名其妙。
戴靜吸瞭吸鼻子,說出一句讓我無法理解的話。
「我想借,但是我不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