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呢,鬱懷?”
鬱懷聽著陸策這樣說隻覺得他莫名其妙,這麼一個晚上,被好友的情人弄濕褲子他自己都很無辜。
更何況CC現在還在他身上扭,帶著被滋潤過的眉眼吮他的喉結,他被女人壓住瞭不得不呵斥她,“別動!”
陸策看他這樣硬著雞巴,沒有把CC推開深吸瞭一口煙,笑瞭,“之前我還以為你是純愛的,現在看來我們都一樣麼?”
“誰和你一樣,一樣背叛女朋友麼,那你想錯瞭!”
鬱懷冷著臉。
用瞭力,一下子把在他身上作亂的女人掀翻,CC從他身上滾落下來斜斜躺著,肥乳疊在一起,細細的腰上都是手印,雙腿間流出精液,美目微闔。
陸策輕踹她,踩在奶子上,“去,洗個澡再過來,我和鬱先生要說話。”
鬱懷便看著她扭動著豐腴的屁股消失在樓梯拐角,陸策瞇著眼問他,“再喝點?”
鬱懷沉默,陸策就披瞭件衣服,拿瞭酒過來,還在這個地方,他剛剛操女人的地方,與好友碰杯。
瓶口往杯口傾斜三次,酒精蒸發著鬱懷的理智,他才開口問,“你不是要結婚瞭?”
“嗯。”
“那你還找別的女人。”
“沒辦法,”陸策回他,一字一頓的,在鬱懷聽來格外慢,“我的女朋友不好操啊,我當然很愛她,但是也沒有辦法,不讓她知道不就好瞭,再說瞭我也不願意和我的寶貝玩這種。”
女朋友的穴不舒服當然要找好操的穴,不忍心在女朋友身上發泄欲望當然要去找受得住的母狗。
在陸策看來毫無問題,鬱懷卻不太贊同,他繼續說“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是和尚,師書宣出國快要第三年瞭吧,你就沒有受不瞭的時候。”
鬱懷一口把酒吞下瞭,火辣的感覺刺激他的喉管,他這兩年的確沒有性生活,飛過去看師書宣,也不敢纏著她,打擾她的學業,往往兩個人一起吃個飯喝杯咖啡就返程。
每天夜裡他都會想著女友雞巴流精,“我愛她所以能忍,你也應該和那個女人斷瞭。”
陸策大笑,“聽到沒有CC,鬱先生要我和你斷瞭。”
是CC回來瞭,洗好澡但是還是赤裸著,露著奶和逼帶著情欲的氣味回來,撲進陸策的懷裡,用臉去蹭他,“主人,母狗舍不得主人的。”
陸策將她推開,又對鬱懷繼續說,“斷當然可以,但是你知道CC為什麼叫CC麼。”不等好友回答他自己說瞭,“有A就有C,有C就有Z。”
原來這男人一邊說愛未婚妻,卻又有不同的女人。
這讓鬱懷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他以為人傢和和美美的情侶私下裡竟然是這樣,陸策不肯放過他,拍瞭拍CC的奶,“你去找鬱先生求情,把他伺候舒服瞭,不提這個事不就好瞭。”
CC就裊裊朝他爬過來,趴在他的胯間想要掏出他的雞巴,鬱懷抓住她的手,陸策在旁邊嘲諷,“裝什麼,鬱懷。”又是這個話,他不明就裡。
陸策將他的心思揭開直言,“你不就是想上鬱申那個女人?還罵人傢是婊子,雞巴硬瞭才會覺得女人是婊子吧。”
“所見即所想啊。”陸策要是出去找個耍嘴皮子的工資,一定能風生水起,他看著恣意荒唐,說的話都戳中鬱懷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