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燈,黑暗裡鬱懷看不清楚。
但是他被女人的嘴吃過,知道肉屌被包在絲絨般的口腔中,和舌面相互摩擦的感覺。
今夜沒有得到抒解的性欲在逐漸蘇醒,不知道她到底吃瞭多久,在他醒來時馬眼已經流出前精,整根雞巴硬的不行,囊袋都濕漉漉的,泡在口水裡。
他仰著面看向天花板,發出沉重的呼吸。
好爽。
這是他被舔醒時產生的第一個想法。
肉體的欲望永遠都會比心理最先出現,在這一瞬間他先感嘆這不知名的女人好會吃,之後才是被人睡奸的憤怒和擔憂。
舌頭在舔冠狀溝瞭,又挪到肉頭頂端用尖尖擠進那個小口摩擦著,好溫暖,濕熱的口包住瞭囊袋在吮,上下都被照顧到,手指在柱身上滑動。
上下……
鬱懷突然間意識到,此刻正在有吃他雞巴的是兩張口。
是什麼人,國人還是外國女人?是師書宣的朋友們,還是單純入室進來偷男人的強盜?
鬱懷要思考,但是又要抵抗身下過度的快感。
好快樂,兩張嘴一起含住在給他吃柱身,口水順著雞巴往下流,就像塞進女人的逼裡一樣……
他應該起身的,起來阻止,但是旁邊還有他的女朋友,如果將宣宣吵醒瞭呢?
當她看到兩個女人趴在他的胯下給他吃雞巴,而他呢,則因此雞巴硬硬的,繃緊瞭屁股克制挺胯的沖動,屬於女友的性器被玷污徹底。
無論是什麼原因也不會有人要這樣的男朋友吧。
宣宣,鬱懷在心叫著女朋友的名字,我都是為瞭我們的感情啊。
他隱忍著,感受到雞巴已經進瞭一個女人的喉嚨,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四個人的呼吸清晰可以聽到,他喘的這樣大聲,被身上的女人發現瞭,引出一聲輕笑。
鬱懷惱怒,明明是她們自己不要臉,跑到情侶的房間裡吃男人的雞巴,居然還敢笑?他也不再克制狠狠一挺胯,將龜頭撞擊女人喉嚨的更深處,帶起喉管的收縮。
這一下卻不能讓她們安分許多,反而是將自己醒瞭這一事實展現出來。
於是他就感覺到細膩豐腴的肢體,趴在他的身上往上爬,被擠壓的嫩肉覆蓋在他堅硬的肌肉上引起顫栗。
鬱懷想要去抓,但是他顧忌吵醒女友動作受限,這兩個女人卻沒有這樣的考慮,肆無忌憚。
其中一個來吻他,用吃過他雞巴的嘴。鬱懷緊緊咬緊牙關,那女人在他耳邊柔柔說,“那就把宣宣叫起來吧,讓她看看好麼?”
無奈,鬱懷隻能將她的舌頭含入口中。
而下身的女人已經停瞭下來,鬱懷松瞭一口氣,馬眼吐出挽留的汁,但下一刻就有另一個柔軟緊致的洞套上瞭性器。
他很清楚那是女人的逼!
鬱懷幾乎要發瘋,他的手被與他親吻的人按住十指交握,用舌頭糾纏攪動他的掙紮,把他因為雞巴被坐產生的悶哼吃下去。
口水、淫液,一瞬間都流到他的身上。
鬱懷上下失守!
他毫無辦法甚至有些絕望,渴望性愛的雞巴完整入瞭洞,毫無底線在陌生女人的穴裡漲大跳動,不自覺挺著胯與她性器相交。
親瞭會兒,似乎是膩瞭,那根舌頭也離開瞭,他睜開的眼就看到黑暗裡兩瓣圓潤的輪廓壓下來,帶著逼水特有腥騷的氣味和他接觸。
小逼壓在他的嘴上,把他所有因為做愛變身的悶哼堵住,汁液往下流,他的鼻梁被磨的濕漉漉的。
好荒唐。
好淫亂。
好快樂。
鬱懷閉上眼,在女人叫醒師書宣的威脅下伸出舌頭,探進女人的逼裡,不斷舔弄著她的敏感處,淫水自然也滑進他的口中。
別無他法,隻能咽下去。
雞巴還要不停在女人的穴裡進出,就算他不動,這半夜跑來睡奸男人的騷貨也不會放過他。
她會自己晃著屁股,用手撐住他的腹肌,指甲陷進肉裡留下性愛的痕跡,讓小逼能夠充分套弄肉屌的每一寸。
奸污品嘗他的每一寸。
那還不如由他自己動,用力一點,重一點,在不吵醒師書宣的情況下,滿足這兩個女人,讓她們盡快滾。
他的舌頭在用力,雞巴也在用力,全身的肌肉都相互調動緊繃著,抵制過多的快感帶來的呻吟,抗拒因性愛可能產生的失控。
人被坐的發抖。
那邊,他身旁的師書宣翻瞭一個身,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因這一刺激夾緊他的雞巴,到瞭高潮。
鬱懷想應該要結束瞭。
但是在他臉上的肉逼離開瞭,另一個,松一些卻更淺更容易入進宮口的穴套瞭上去,她豐滿一點,肉肉的屁股壓下來,大腿好像也陷入棉絮裡。
鬱懷睜著眼,被女人不停奸著雞巴,兩人交替著,一個到瞭就換另一個,他射瞭就把他吃硬,他性欲強,都不用嘴巴吃很久就能再入女人的逼,甚至有時候不用吃,隻需要摸一摸都可以重新立起來。
有時候甚至她們甚至會同時握著他的雞巴,兩人分享,輪流用他的屌,一次性入兩個穴,騷的不得瞭。
鬱懷轉過頭看向師書宣的方向。
宣宣,她們為什麼不能像你一樣,高潮一次就受不瞭,小逼吃瞭半根雞巴就喊疼呢?
他真的不理解,為什麼碰到的女人,除瞭女友外都是逼好舒服的騷貨,唯獨真正想要與之合二為一的人在性愛上卻無法合拍。
宣宣,老公又被女人坐雞巴瞭,好爽,為什麼你睡的這樣沉啊。
做瞭一夜,他幾乎意識恍惚,不知道吃瞭女人多少水,射瞭多少次。
舌尖留著騷味,每一次都是內射,和師書宣沒有的內射。
最後兩個女人與他的舌頭纏綿,再趴在他身下分享瞭一管精才施施然離開瞭。
鬱懷躺在黑暗的空氣裡,想去握住師書宣的手,但隻一會兒又因為她熟睡情況下換著姿勢分開瞭。
做瞭幾乎大半夜,天將破曉,鬱懷再沒有睡著。